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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

1星期前
2星期前
弟弟的眼睛,让我容易时空错乱。 若忽略唇下丛生的胡渣、海绵般铺满大小不一毛孔的双颊、种满粉刺的鼻头,以及整体看起来近乎陌生的五官,从瞳孔望进去,里面确实藏着一个几岁大的孩子。他的眉目迅速闪动,眼珠子在椭圆框内流走,却收不入任何事物。不安分的手指时而相互攀咬,时而搔头挠颈,时而紧紧地栓在椅臂,在木制表面上留下浅浅刻痕。裹着牛仔布的右腿急速晃动着,像在沉默中挣扎出逃,或压抑心中的地动山摇。 这样的弟弟,我是记得的。那天午后,万物被密封在艳阳铸成的瓶罐,闷热得快要融进梦里。弟弟慵懒地趴在书案前,试图凝视眼前的背影。或许只有弟弟记得女人身影的细节、轮廓的弯曲,以及落发飘零时的弧度。8岁的孩子,常常就这样假借温习功课坐在女人身后,试图借着出生前的血肉联系,揣测她转身时的面容。女人埋头在作业单和方程式中,计算着某个公司的业绩,员工年终能得多少花红或需打包走人。弟弟期待女人回头望他,却也担心女人看到他之后的反应。女人从不对孩子出手,但一个荒芜的眼神就足以让弟弟的期盼寸草不生。 屋里的母亲是不着地的身影,飘忽不定且经常不知所终。眼角余光捕捉到的母亲,衣冠楚楚且红唇浓眉,十足的白领。在频繁的上学放学之间,母亲留下的印记,是略凉的菜饭,厨房已无烟火的痕迹。母亲交代下来让我把饭菜加热,但倦意加身的午后经常让我食不下咽,几口饭菜下肚就想去午睡了。弟弟却不同,他总是在抱怨饭菜太凉,试过“绝食抗议”,也试图在母亲归家后敲门告状,却一直没人搭理他的满腔委屈。 那你就试着自己弄热饭菜吧,母亲转身关上了浴室的门。即便在弟弟出世之前,我便已感知屋里有两个空间,母亲在一处,我在另一处。母亲把自己锁在围栏里,用眼神和忽远忽近的距离告诉我不要试图冲破她的铜墙铁壁,她大概庆幸我承袭了她的慧根,许多事情不必言语就能融会贯通。但弟弟却毫不知情,经尝徘徊在围栏四周观察她、窥视她,似乎在等待一个时机砸开大锁,把母亲营救出来。 硬冲的代价,便是头破血流。血痕在弟弟的额边刻出鲜明的印记,灼热的红在短小的臂上晕出不知名的影。在浴室里听见一声惨叫和稀稀疏疏的哭声,我赶紧整装到厨房查看,只见弟弟瘫坐在米缸旁,眼睛哭成一条紧密黑线,泪被挤出体外,散落在稚嫩的脸庞。弟弟的哭声差点掩盖了锅里的稀里哗啦,火炉依然事不关己地烧着,锅盖像翻肚的蟑螂仰卧在地,蒸汽凝成的水珠如触角般挣扎颤抖。关了炉子后,弟弟的哭闹声变得更为清晰,顺带灼伤了我。替弟弟整理伤口时,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里头充满了疑惑,不明白为何要吃上一口热饭要搞得遍体鳞伤。 母亲的银丝把我拉回现实,提醒我那些冲拂而去的年。我安分地坐到母亲身边,瞥见弟弟双手托腮,挤出了圆鼓鼓的腮帮子,右腿依然在急速摇拽,整个人像坐上了颠簸的三轮车。比之更为颠簸的应是母亲的心情,她略微粗糙的双手反复地互相搓揉,仿佛这样就能搓散一些不安。她不时望向手中紧握的单条,那是她计算出来(结合我们能够承担和对方的需求等精密公式)的补偿金。原以为这样的场合,一见面即火星撞地球,闹得不可开交,三姑六婆都围在窗外偷看屋里的动静才是。 桌前的双方都刻意逃避彼此的视线,努力地在脑海中构想出开场白。我无意洞悉女孩家长的心情,毕竟我只是个陪衬品,一个壮声势的亲戚。我倒是好奇女孩是个怎么样的人,原期待一双更迫切的眼睛,只见她有气无力地躺在椅背,双手疲软地在大腿上休憩。额前的刘海稀疏垂到眼边,一双瞳孔漫无目的地游离着,不时望向身边的父母,期待他们快些开口,速战速决。女孩看上去是如此的苍白而单薄,好似走得快些便会漂移上空,无法想像那纤细的腹间蕴藏着一个刚萌芽的生命。 不用你负责。僵持了半日,女孩比所有人都要不耐烦,平静地扔出这五个字。这句话打破了厅里的寂静,女孩家长的神情变得错愕,男人嘱咐女儿不要捣乱,随即开始了他疾言厉色的演讲。男人的话先是扎心,但实在急促且久,慢慢地就沦为白噪,定住了时空,除了他上下抖动的唇,厅里的其他人都融成了背景。女孩母亲强忍内心的波动,但还是间歇性地抽泣。在焦虑家长的加持下,弟弟和女孩像是两小无猜的孩子,安分却不耐烦地聆听家长的训话。就像学校里的训导时段一样,只是为了给老师出气,时间一过就可以脱离苦海。 在游戏里,打输了,就等一个冻结时段,之后就能满血复活。游戏总是重复,角色会再生,不这么循环,游戏就玩不下去了。那次弟弟的烫伤并不严重,不消数日手臂痊愈无痕,但他却疑似受惊不小,一连病了数日,在那迷糊之间不知走去了什么地方。清醒后的弟弟似是长了慧根,能清晰地看见困住母亲的牢笼,这次他终于发现,那栅栏是往内反锁的,难怪他窥探了那么久,始终不得解锁之法。 母亲不是被什么困住,而是在自我保护。母亲给了弟弟一台手机,一种她计算出的补偿。游戏中的血量条就像日历上的数字,在凋零和新生中来回切换,弟弟任由四肢放肆地生长,他依然是那个最初的角色。往后弟弟把手机带到学校去玩,却频频落网,老师先是把我叫去,但看我毫不在意的脸色,只好把母亲请到训导处。母亲会乖顺地配合,坐姿端正地聆听老师的牢骚,实则是否走神了不得而知。日子一长老师大概也察觉到母子俩的异样,会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我们的家里一贯不会有事。没有打骂、没有吵杂,母亲不会没收弟弟的手机,不会让弟弟干什么杂活以示惩罚。母亲会不声不响屏蔽闹事的孩子们,转身埋头到堆积的公司报告和工作单,若是再惊动母亲的世界,她便会回以最忧怨的眼神和冗长的沉默来诉说她多年的委屈。弟弟一脸无知地细读着游戏角色的背景介绍,试图从中找到关于自己出生的线索,耳机里播放着轻快的游戏音乐,佯装听不见屋里蚀人的静谧。 不知是女孩腹中的孩子,还是岁月逐渐蚕食了那防护栅,母亲对这件事还是破了防,无法风平浪静了无痕,拨通了电话颤抖着说弟弟又惹事了你回来一趟做个架两也好。女孩父亲的声势如午后的太阳雨,澎湃激烈的开头,却因为对方比预想中平静而草草收尾。母亲精于计算,却不善言辞,她急切地掏出写满数额的字单,背出拟好的谈判技巧,愿意承担抚养孩子的费用照顾女孩要结婚什么的都可以,结结巴巴的字句,生硬而格式化。 一旁的女孩翻了个白眼,从她家中的装潢来看,她并不缺钱,而从她望向弟弟的眼神,她更不屑和这个大孩子一起过下半辈子。女孩的父母接连又带泪又撕心裂肺地控诉几轮,最后实在无力纠缠而匆匆放我们离开。走出女孩的家门后,母亲不时回头,弟弟倒是潇洒离去,仿佛重获自由。我安慰母亲道对方只是想要发泄怨气,他们既不需要我们的钱,也定不会把女儿和孙子交给已经发动好引擎,就等咱俩上车赶紧走的弟弟。 到家后,弟弟熟练地跨过椅背,躺在沙发上打游戏,我却左眺右望,查看屋里的格局改变了多少。母亲喜欢一成不变,弟弟大约把家里当成酒店,屋里的时间仿佛凝结了,万物还留在我走时候的样子。弟弟承袭了母亲的轻盈,母亲在屋里飘忽,弟弟也在岁月中四处游离。他无法对某事某物维持长久的兴趣,游戏打闷了就去打球,朋友也是一堆又一堆地换。渐渐的,他发现人大多活在牢笼里,上学、上班、学才艺,甚至是谈感情,人总是心甘情愿地锁着自己。他记得,母亲也是这样子锁着自己。 “爱”也可以像母亲写满公式的作业单那样,走过加减乘除的弯曲路后,就找到答案吗?弟弟的眼睛依旧充满8岁的疑惑。弟弟慢慢长大,是从他闯过的祸推测出来的。比如说翻后门逃学,那后门大约有两米高,弟弟怎么也得长到一米六才能踩上着脚处。比如在化学试卷上乱画,化学是中四才上的课。弟弟赌博输了好几千,那赌博系统要实名注册,未成年不得参与——弟弟该18了吧。弟弟掀起了纷扰,母亲还是一贯冷静而近乎冷漠以对。对于孩子们,她发明了专属的公式,一丝不苟地运行着,她配合老师的训导环节,机械化地作保证,要是涉及钱财她就理所当然地赔钱。儿子闯祸了她解决,女儿上大学她出钱,剩余的,她既不旁观也不干预。 离家前弟弟大抵预料再难见到我,于是问了那道关于“爱”的问题。母亲的爱可被量化,她为我们付出了多少钱、花了多少时间,这些难道不是“爱”吗?而弟弟依然一脸懵懂,嘴里喃喃说着如果爱可被量化,那要做多少才够。毕业后,不知是真的忙于工作还是对老屋的抗拒,一直都没有回去。弟弟时不时惹麻烦,母亲便时不时留信息知会我,那些讯息总是精简到位而没有多余的寒暄,就像公司的内联网通告一样。直到弟弟惹出了个小生命,电话那头的母亲语气恳切而近乎哀求,这样的母亲忽然变得陌生, 短短几秒的温情,让我怀疑记忆是否出了什么差错。 母亲沉重地坐在饭桌前,多年来孩子们的离家出走和惹是生非都没有惊动她,唯独豆大的胚胎让母亲慌了神。母亲变得有重量,双足不再飘忽,仿佛女孩腹中的胎儿转移到了母亲身上。弟弟见我俩没啥动静,推门就准备出去,阳光照进来的一瞬间,母亲传来水流般的啜泣声,弟弟被惊得定住不动,母亲越发放肆地哭泣,哭得像个孩子,像当初因吃不上热饭而嚎啕的弟弟。母亲是否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和推门而去的男人,我们多么期盼个“展开”的选项,把终点以前的加减乘数除一览无遗地摊开。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两个孩子,像是在对我们说很抱歉但你们就是烂摊子。就如她不知道怎么去谈判一条生命,只能给出格式化而不失礼貌的回应,对于“爱”的疑问,母亲也只能给出可量化的答案。 门前长不大的孩子乖乖关上了门,回到沙发上打游戏,他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这么多年来的大事小祸,母亲都水过无痕,这么突然的反应让弟弟措手不及。母亲接连好几次的深呼吸,前几秒的崩溃烟消云散,她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的样子。母亲摊开被握得微皱的计划单,招呼我俩过去。弟弟依旧是童稚天真的样子,女孩明明已经说不用他负责,他不明白母亲在操心什么。对弟弟而言,女孩与他的关系就是数晚的欢愉,他与女孩都出了钱和时间,相互加减之后总额便归零,没有“爱”的余额。那只曾耳闻,未曾相见的孩子更是全然的陌生人,女孩平淡的信息、其父的愤怒来电,都无法凭空加诸“父亲”的身分在他身上。 数字和公式是母亲最大的依靠,混乱的账目输入到系统里,也能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母亲无暇质疑公式是否有误,也不想理会我们有没有真的听进去,她像招待贵客那般一条一条仔细讲解她的计划。 至少照顾到孩子出世吧。数日后我走出家庭闹剧回到租屋,想要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母亲的信息却在此时变得频繁,有时会问买哪个牌子比较好,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帮忙把东西送过去。虽不情愿踏进这趟浑水,但想起长不大的弟弟还是不知怎的就答应下来了。 再次回到家中时,推门便听见厨房里的动静,母亲在一旁剥着豆子,弟弟则坐在米缸边将肉菜小心地包好。正好是热锅窜出的蒸汽迸散四周,弟弟伸手去抓却摸了个空。只见弟弟翻过手心,数算着手中的水滴,一颗两颗,努力量化那早就不见踪影的蒸汽。 相关文章: 无晴/美梦成真(上) 火柴/厨房里的记忆 【AI文学实验】棋子/情节小说与 Bing AI DALL.E3 *
3星期前
(麻坡25日讯)原本被控4项肢体性侵及强奸罪名的26岁快递员,今日加控一项强奸未成年女友的罪名,被告否认有罪,地庭法官批准被告以5000令吉保外候审。 麻坡地庭法官阿布峇加聆听了被告透过律师要求保释的理由及被告父亲愿意作保后,批准被告保释出外,惟在保释期间不可干扰受害人。 被告莫哈末沙希旦(未婚,26岁),来自吉隆坡新街场达锡公寓。 在提控的过程中,被告透过律师阿末纳兹里向法庭保证他遵守承诺,不会干扰受害人及准时出庭受审。 控状指他于2018年4月4日凌晨1时,在东甲坤兰于汝巴力顿务的一间房屋内,强奸当年只有16岁的女友,抵触刑事法典第376(1) 条文。一旦罪成,最高可被判不超过20年监禁及鞭刑。 法官把案件展期至今年4月28日过堂。休庭后,被告的父亲前来缴付保释金。 在这之前,被告也面对2项控状,即在麻坡黄金丹绒一间旅舍,强奸2名分别只有12岁的未成年少女,以及把性器官插入其中一名受害人口中和触摸另一名少女的私处与胸部,分别抵触2017年儿童性侵法令第14(a)、14(d)(肢体性侵)条文,并可在同一法令第14条文下被罚。 一旦罪成,可被判处不超过20年监禁及鞭刑。 案情显示,受害人是于2018年4月4日向东甲警方报案,警方于3天后逮捕被告助查,并援引刑事法典第376(1)条文调查案件。
1月前
1月前
(麻坡14日讯)27岁的罗里跟车员约未成年的女友出外吃早餐,途中伺机将女友带到旅店开房,肢体性侵女友及与她发生性关系,今日被判两项罪名罪成。 被告今日在麻坡地庭承认肢体性侵及强奸两项罪名,分别被判处2年监禁、打鞭1下以及3年监禁、打鞭2下,刑期由2024年3月8日被捕日算起。 麻坡地庭法官阿布峇加也谕令被告的刑期同时执行,这意味被告只须坐牢3年及打鞭3下,出狱后受警方监视1年。 法官在下判时指出,虽然被告在求情时透露他与受害人是在两情相悦下发生性关系,但受害人仍然是未成年少女,在法律上仍然被视为触犯强奸及肢体性侵罪名。 法官说,受害人不甘受辱,亲自向警方报案,并对自己受到污辱到羞耻,但法庭也考量被告认罪及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和要求轻判等因素后,才作出上述裁决。 27岁的被告莫哈末沙兹旺来自巴口新村,他面对肢体性侵及强奸的指控,罪成分别可被判不超过20年监禁及鞭笞。 依据控状,指控被告于2024年2月20日早上9时,在麻坡新加旺一家旅店的客房里摸抚年仅15岁的少女脸脥,抵触2017年儿童性侵法令第 14(a)项(肢体性侵)条文,并可在同一法令第 14(a)项条文被罚。 被告也被控于2024年2月23日早上8时,在上述旅店强奸该名少女,抵触刑事法典第376(1)项条文。 此案由副检察司丹尼尔主控,被告未聘请律出庭辩护,他在求情时以要照顾年老的父母及5名兄弟姐妹为由,要求轻判。 案情显示,被告于案发前2个月时常到受害人母亲的餐室用餐,在认识受害人之后成为情侣关系。 案发时,被告两次约女友出外吃早餐,途中伺机携带受害人到旅店开房幽会,肢体性侵受害人及发生性关系,受害人在母亲的追问下,透露被奸污的经过。 受害人亲自向警方报案,被告于3月8日被捕,警方援引刑事法典第376(1)项条文及2017年儿童性侵法令第14(a)项条文调查案件。  
1月前
(麻坡5日讯)35岁的罗里跟车员趁妻子及家人出外,借故帮忙拿手机,却伺机肢体性侵未成年继女,事后还恐吓继女不可将丑事告诉任何人。 被告今日被带到麻坡地庭提控时否认有罪,并以要照顾家人为由,要求法官阿布巴加让他保外候审,惟遭法官驳回。 法官说,在考量受害人的安全及控方没有献议让被告保外等理由后,法庭拒绝被告的请求,即日起羁押到马六甲扣留所扣留。 35岁的被告被控于今年2月24日晚上10时20分,在峇株巴辖巴力士隆工业区花园的住家,将手指插入年仅10岁继女的性器官,意图性侵,牴触2017年儿童性侵法令第14(d)条文(肢体性侵)。 被告的行为也牴触同一法令第16(1)条文(可信任的人性侵)。 一旦罪成,肢体性侵可被判不超过20年监禁及鞭笞;至于被可信任的人性侵则可被判不超5年监禁或不少过2下鞭笞。 案情显示,被告与妻子于去年9月结婚,同住者还有妻子与前夫所生育的5名子女。 案发当天,被告趁著妻子及家人出外,指示受害人帮他拿手机时,要求受害人脱光衣服,将手指插进她的性器官,意图性侵受害人。 受害人将受辱的实情告诉年长的朋友,社区领导得悉此事后带领女童到巴力士隆警局报案。 警方援引2017年儿童性罪案法令第14(d)条文(肢体性侵)调查案件,被告于2月28日遭警方扣留至今。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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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2日讯)新加坡一名21岁男子在网上认识一名年仅10岁的小学生后,不仅跟她大聊性爱课题、跟她交换裸照,甚至要约她见面发生性关系。 《8视界新闻网》报导,被告贝纳迪提恩是柬埔寨和新加坡混血,案发时是位学生,住在新加坡西部地区。 他昨日在当地法庭承认与16岁以下的未成年者进行性交流,被判处8周监禁。 受害人当时10岁,就读小学。为了保护她的身份,法庭下令不得公开她的姓名。 根据控状,受害者今年6月23日在使用聊天应用程序“Snapchat”时,随机添加被告为联系人。 受害人谎称自己14岁,被告还说她看起来只有9岁,开始称呼她为“幼儿”和“宝宝”。 两人开始聊起私密部位,还说见了面要发生性关系,随后谈到要在新加坡滨海湾花园见面这么做,甚至说要拍摄视频。 被告把受害人称作“性玩具”和“荡妇”,还说要“强奸她”。他也拍摄了抚摸自己以及模仿性行为的视频,发送给受害人。 6月25日,两人开始讨论要如何在不让她父母发现的情况下见面。 两人也开始讨论“他们的孩子”,被告还说要教“他们的孩子”怎么“感觉有性欲”,令受害者开始感到有点不舒服。 隔天,两人开始通过手机即时通讯应用程式“WhatsApp”聊天,受害者这时坦言她谎报年龄,而被告表示他早已知情,还怂恿受害人提供裸照和视频,以及她进行性行为的照片。 受害人随后发送了10张照片和8个视频给他。 两天后,受害人的父亲偶然看到了她的手机内的对话和照片。受害人在父亲质问下承认和被告进行性交流,但从未见过真人。 受害人的父亲之后报警,警方在6月30日逮捕被告。 根据新加坡法律,故意与14岁以下的未成年者进行性交流,可被判处最长3年监禁、罚款,或两者兼施。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