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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

3星期前
3月前
凡事就该据理力争,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小时候被教育要实话实说富有正义感,就事论事据理力争,绝对能赢得胜利,卡通、电影情节也都是传达此讯息。因而培养出fight到底,不能接受不公正的事发生在自己或是周围的朋友身上。 直到出社会,历经人事的磨合,职场上几次自认正义凛然,据理力争,强迫别人接受自己所说的道理,这样单向式的表达其实不算是沟通,可想而知结果是换来一身伤。数着身上的伤疤,才知道所谓的正义感,根本不是像在电影中感受到有如英雄般出场的威风,搭配着震撼配乐与聚焦的光芒,也不是有理的一定是赢家!争来争去,不过是为了一时的面子,争得一时的快感,赢了面子,其实输掉的是人心,失去的是机会。 逞口舌之快伤人伤己 尤其理直气壮与人争论时,常是直来直往、不顾颜面,逞口舌之快其实是一件伤害别人自尊的事,如此根本无法取悦别人,自己还会被它掌控情绪,陷入无止境的焦虑中,且气急攻心,有时我会气到身体无法自主发抖,不仅赔上身体健康,破坏人际关系,更造成精神损失,真是得不偿失。 如今到了四十不惑之年,经历社会的阅历,迈入不惑之际终于明白有些事无法单纯用“讲道理”来处理,没有“人和”的加持,即使再有能力、再有道理,许多事都会差那临门一脚,最终让自己后悔不已。 因而2023年终之时,我想要放下那自以为是的“据理力争个人主义的正义感”。放下,并不是从此在我生命中消失的一干二净,而是把它归纳在“过去”的资料库里,了结这段“失落”的关系。但这并不是意味着,从今以后有话选择不直说,就代表不诚实,阿谀奉承等,而是兼顾自己及对方不同的角度,改以更有修养、更有智慧的方法圆融处世。
4月前
7月前
8月前
薪当尽处有谁知火焰尚未死 梦已醒时怕听说人事的凄凉 车尘十丈奔波在邯郸的衢市 不知主人在何处炊煮着黄粱 吴兴华〈宴散作〉共有四节,这是第二节。第一句取《庄子·养生主》中之“指穷于为薪,火传也,不知其尽也。”指为脂之通假,即燃物之油脂。用油脂点燃柴薪,油脂很快烧尽,火种由柴薪传续下去,有谁知道其中真意呢?一朝醒来,心中火种未灭,年华却已逝去,最怕听到感慨人事凄凉的谈话,总会联想自身,过去不堪回首,未来一样不易。 人生匆匆,犹如黄粱梦般虚幻。一群人为名为利,奔波于闹市中。落魄困窘的卢生,自认学问不错,当官不成,靠耕田过活,一肚子牢骚。在邯郸客店遇道士吕翁,得一枕头。此时店主正做黄粱饭,卢生一躺即睡。梦里中进士,娶美妻,做宰相,平步青云,如意安详,子孙满堂。80岁后想退休,皇帝不让请辞,接诏书当天,卢生过世。一惊梦醒,自己仍然在客店中,店主所蒸黄粱饭未熟。悠悠人生,失固然可惜,得又如何?成败最后都是空梦一场。放下则好,放不下就郁郁寡欢。道理浅显,大部分人却诸事看不开,自筑愁城。 吴兴华中英文俱佳,典故运用拿捏从容。巫宁坤为他燕京大学同事,长他一岁,回忆录《一滴泪》和《孤琴》中,吴兴华都被提及。2014年9月又在《明报月刊》发表一篇题为〈一个天才的毁灭:吴兴华教授殉难四十八周年〉的文章。 1951年8月,巫宁坤抵达北京,学校安排住房不及,吴兴华住处二室一厅,邀巫宁坤一起。巫宁坤说吴兴华身材瘦长,面有病容,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终日手不释卷。二人一见如故。客厅有壁炉,初冬寒夜,在炉火前席地而坐,喝咖啡或喝酒:“不论他背几首古诗,或读几首他的旧作,无不让我感到满心的喜悦。” 几个月后“三反”运动爆发,被认为是“美帝国主义文化侵略堡垒”的燕大首当其冲,吴兴华被学生包围,要他站稳立场,靠拢组织。校长陆志韦器重吴兴华,视他为忘年交,二人常玩桥牌。陆志韦1952年3月被批判时,吴兴华在全校师生面前,“不仅痛诉自己如何长期为陆某的学者面貌所欺骗,而且讥刺老人家在玩桥牌时好胜的童心。” 极端时自认是正义化身 希望自己喜欢的作者或诗人白璧无瑕,无疑是阅读中潜意识取向。人生处处都是考验,巫宁坤所记,让我万般滋味在心头。1952年底,燕京、辅仁等教会大学停办,燕大外语系并入北大。吴兴华被任命为英语教研室主任,后又提升为副系主任,领导数十名教师,包括资深老教授如朱光潜、赵萝蕤、杨周翰、李赋宁等。 社会失序情况之严重,让人眼花缭乱。陆志韦唯一女儿陆瑶华也“大义灭亲”。她说父亲被蒙骗,失去人民立场,又指责父亲是“美国走狗”,她要帮他改正过来,不再欺骗民众。 1951年10月1日的《人民文学》中,老舍发表题为〈新社会就是一座大学校〉的文章,老舍描述批判大会对他的影响,面对万众一心的喊打声,他不由自主地加入群体。他的嘴和几百个嘴一齐喊“该打!该打!”刹那间成为另外一个人。“我变成了大家中的一个。他们的仇恨,也是我的仇恨。”他说不能也不该袖手旁观。“群众的力量,义愤,感染了我。”他号召和他一样文雅羞涩的人坚强起来,把温情丢开:“伸出拳头,瞪起眼睛,和人民大众站在一起”,不要对那些“在我们面前跪着,颤抖着的家伙们有所怜悯。” 极端时刻自认是正义化身,情绪被操弄后,无理性可言。语言学家林焘说群情激愤,高呼“打倒陆志韦”、“陆志韦必须坦白交代”,身在其中的陆志韦举着手,一起与群众叫喊。林焘最后被叫出来批判陆志韦,此事让他一生悔疚,他没有理由批判老师。但是吴兴华却来不及说忏悔的话。1958年轮到吴兴华面临苦果,被划为“右派”,文化大革命初期被活活整死,印证他诗中的“梦已醒时怕听说人事的凄凉”。 吴兴华长诗〈森林的沉默〉1937年发表在《新诗》中,主编周煦良为巫宁坤好友,多年以后不忘初读此诗的激动心情,周煦良不敢相信诗作者是16岁青年,说其作品“为新诗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一代天才,惨遭荼毒”,巫宁坤94岁时在《明报月刊》写纪念文章,提供第一手资料,充满惋惜之情,他说吴兴华的遭遇令人“椎心泣血”。
9月前
我好像是一个被水灾见证长大的孩子。 长达一个月的学校假期,短暂重获自由的我在网络世界里畅游,越游越远,在深海黑暗之处,看不见外面的白天或黑夜,就渐渐忘记了时间。这阵子我更多在黑夜里找光亮,比如手机游戏里的胜利界面,而当阳光企图撕裂我的梦境时,便在白天里找黑暗。这或许是一种病,只存在我这类叛逆少男少女身上,不熬夜的假期,仿佛就失去了意义。 前几日,从网络世界游回岸上,回到现实已是凌晨两点多钟,屋外的雨淅淅沥沥,已经连续下了两天。雨滴敲打地面和屋顶的旋律,貌似也已刻印在我的脑袋,融入了这几天的生活。因为雨势并不大,并不足以让人起疑,我就如平常那样爬到床上,飘飘然,让凉爽的自然风和这些滴滴答答带着我入眠。 我享受了这个夜晚仅剩下短暂的平静。没一会儿,外婆就扯着大嗓门把我快建成的梦给轰得坍塌,打开的灯亮得刺眼,让我急把头埋进被子里,隐约听见外婆嚷嚷着“不要睡了!淹水了!” 外婆家就在一条大河旁边,时不时几天的大雨,我们的心慌便会随着河水水位一齐上升,因为一旦它越过了界限,第一个遭殃的,便是我们家。许多年前的几次严重水灾,我们都不幸成了灾民。那时候的我还在上幼儿园,记忆已模糊不清,只记得那时是被家中长辈抱着撤离的。后来,有关当局挖宽了河道后,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过水灾,直至前几天…… 可笑的是,听见外婆这番话,我并不以为然,有些神志不清,脑中竟浮现“淹水又怎样,睡觉比较重要”的傻想法,还想要倒头继续睡。因为前阵子的新年,家里同样险些遭遇水灾,几天的豪雨让河水涨至危险水平,河道几乎快要装不下,使得全家人提心吊胆的,忙上忙下,把东西都搬到高处,收好行囊,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最后却发现是虚惊一场。相比起来,那次的暴雨肆虐尚无法使河水溢出一丁点,这两天的细雨霏霏,只是不痛不痒地敲打着河面,又能造成多大的威胁呢? 正当我不打算理会外婆时,又被一声喝醒:“听不到吗?淹水了!”因为没有反驳的勇气,这才不甘不愿地坐起身来,勉强撑开眼睛看了看时间,惊觉,我才睡了半个小时左右。心情自然不好,抱持着不耐烦、不相信的心态走到屋外一探究竟。眼前一幕马上让我为自己刚刚不成熟的想法感到羞愧:屋外的马路,已经成了一条河!雨也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大方热情,噼里啪啦如飞一般倾注到世间,就像在对世界疯狂大喊“我爱你”。 睡意瞬间烟消云散,急忙听从外婆的指示,把家里低处的东西都搬到椅子上,桌子上,床上,再拿胶带把房间门缝都封上,防止更多的水进到卧室。回到屋外查看时,水已经淹得很高,已经有污水从大铁门的门缝流进来,而大铁门外的“河”,水流益发湍急,时不时漂过一些浮木,枯枝,路边被冲走的垃圾桶,不知谁家的床褥,后来竟然还有疑似从巴刹冲来的冰箱。在这条“河”里,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出现,就像是开盲盒般的未知,时不时就会带来惊喜。 这时才凌晨四、五点,家里和庭院的五脚基因水涨得高而看不见界限,路灯发着昏黄色的光,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雨滴如一缕缕细丝在灯光下现形,似乎为这“不眠之夜”增添了一丝浪漫色彩。这期间手机响个不停,在外地的亲戚接到家里淹水的消息都顾不得睡觉,纷纷打来电话关心,帮我们联系救援队等。 救援志工像电影里的英雄 水位还在持续涨高,原先只能淹过脚掌的水,随着太阳东升,一同上升至小腿,近至膝盖。在当中行走,两只脚冰凉凉的,如被冰箱冷藏过的水包裹。起初因觉得污水恶心而感到不适,但后来发觉已别无选择,似乎就放下了顾虑。在前院等待救援队,无事可做的无聊,就在闲聊和打盹中度过。提起上一次水灾,已是十多年前的事,外婆还问我记不记得,问我这是第几次坐船,我早已没了印象,但据她所说,每一次家里发生水灾,我都不曾缺席。再一次水灾,我已经17岁了,就像是被水灾见证长大的孩子。 天亮,终于看得清外面,才发现原先被成堆的高杂草遮蔽着的河,已经与外面的水平流互通,变成一片小海,而我们就在当中的岛屿上。迟迟等不来救援,肚子开始作响,回到屋里拿几包饼干充饥,还是等不来,索性在被水围绕的厨房煮几包快熟面,简单解决这天的第一餐。 冷风飕飕吹来,不曾停歇,加上前晚极为不足的睡眠所致,困意好几次席卷而来,却只能坐在椅子上,以非常不舒服的姿势补眠,醒来时的浑身酸痛,让我深深为自己的叛逆熬夜感到懊悔。间隔补了几次眠,发呆,闲聊,手机上与友人分享自己的凄凉现况,就来到了下午,等待的时间已经超过6个小时。 我们在一座没人路径的岛寻一艘船,打了几次不同单位的电话依旧无果,渴望获救的心情已被时间磨损。偏偏老天很喜欢开玩笑,在我们已经不抱希望,有了不走的念头之时,这才等来了心心念念的救援队。 五、六位马来同胞志工,牵来一艘小铁船,让我们坐到上面,就要带我们逃离这座岛。那感动堪比电影情节,周围仿佛自带音乐。志工们在这急流里逆行,合力拉着船带我们往前,就像是漫威电影里勇猛的英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展现着正义,牺牲自己拯救市民。面临灾害时能有这些志工出手援助,令人不禁感慨:人间温情没有消失! 我们被送到没受水灾影响的地区后,到亲戚家借住了一晚。雨当晚就停了,第二天一早放晴,像这场灾难只是一场很长的梦,从未发生过。重新回到家里时,我们花了整整3天来清理,水退去后留下的烂泥,沾满泥沙的家具,浸泡在污水里的碗碟等等,耗费了许多精力才清洗完毕。 随着清理工作完成,我的第N次灾民体验也终于结束。这一场水灾,似乎也为我的成长留下一抹水痕。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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