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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

众所周知,语言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每个民族必须要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否则,就如失去灵魂的躯体,迟早会退出历史舞台或被消灭。 同样的,如果人活着,而没有本身的语言文化,就等同于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生命力,没有方向。 语文本身不单是沟通的工具,更承载着一个民族的兴衰荣辱,失去它,犹如失去一切。 华文教育是华族的根,华族的灵魂,不容他人剿杀和消灭。 华教一旦灭亡,华族就失去根、失去灵魂,惟有任人摆布、欺凌和宰割。因而,不忘初心,维护华教,人人有责。 发展和捍卫民族的语言文化是各民族的基本权利。单元教育违背了此基本权利,应被严厉谴责和批判。 正因为语言文化对一个民族的重要,所以古今中外,各民族都为发展本身的语言文化而奋斗,或为捍卫本身的语言文化而战斗。 也因此,历来的统治者都深知,要消灭异族,首先要瓦解该民族的语言文化。 近代列强在大肆侵略、占领他国的过程中,几乎毫无例外地,在强权征服他国的同时,采取各种手段,强力推展本身的语言文化,挤压、改造和禁止被侵略者、被殖民者的文化,以达到瓦解和消灭其他民族的最终目标。 走笔至此,想起读过一篇《最后一堂课》的课文,说的是,法国被德国占领,德国强制法人读德文,法国老师韩麦尔在上最后一堂课时声泪俱下。最后与同学们悲伤告别! 欲发展本族的语言文化,和欲消灭他族的语言文化,千百年来,进行着剧烈的,甚至是生死存亡的斗争。 从1819年,梹城的第一间私塾──五福书院算起,我国的民族教育走过了约200年的历程,期间,与其说是血泪史,毋宁说是奋斗史、战斗史! 早期,受到英殖民统治者的重重压迫,而继承其衣钵的联盟政府等,亦不遑多让地高喊“Bahasa Jiwa Bangsa”,更加紧欲实现“一种语文,一个源流”的终极目标,因此推出多项法令和强硬手段,力图削弱或消灭他族的语言文化。 试举其荦荦大者,计有:《巴恩教育报告书》、《拉萨报告书》、《拉曼达立报告书》、褫夺林连玉公民权、否决独大、“茅草行动”、《2013──2025年教育大蓝图”等等。 在新加坡,李光耀政权则通过白里斯葛、魏雅聆,王赓武等报告书和褫夺陈六使的公民权等,关闭南大,令人发指。 然而,有压迫就有斗争。华教并没有在迫害中走向衰落或死亡,反而越斗越强! 陈嘉庚、陈六使捍卫华教,名留青史,林连玉“横挥铁腕批龙甲、怒奋空拳搏虎头”,学生血书抗争,挑战李光耀,董教总成立,独中湼槃重生、统考获好评,南院、新纪元、韩江学院先后开办,让华教的千秋大业更加茁壮成长,绽放光芒。 创办于1998年的新纪元学院,于2016年升格为大学学院以来,取得长足进展。学生亦倍增至4000人,其中包括近500名国际学生。 董教总教育中心代主席林裕于去年新纪元欢庆25周年时宣布,以5500万令吉购买一栋现成的大厦,命名为“南大楼”,意即继承南大未竟的宏愿,传承南大精神。 新纪元大学学院随即展开筹款活动,并得到各界人士的热烈支持,尤以南大校友和各地老友会最极积,据悉,迄今,已筹获千万令吉以上的款项,而且捐款还源源而来。 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江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不忘初心,齐来为新纪元添砖加瓦。是盼。
3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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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历史课本忽略了华人的贡献吗?或者只是寥寥数笔,简单交代而已?阅读本期【读家】,我们一起追忆祖辈的过往,看看跟你的马来亚的印象,相符吗? 2014年,我国小学四年级开始增设历史课,而中学历史课本近年也逐渐更新,可是整体而言,本地历史课仍有严重的缺陷。大马虽自诩为多元种族和文化,历史课本却经常忽略其他民族在历史上的贡献及事迹。 白伟权教授的《赤道线的南洋密码》虽然是为台湾读者所撰写,先认识南洋,进而聚焦马来半岛区域研究的书,但对土生土长的大马华人读者来说,也是十分珍贵的历史读物。作者在撰写本书时摒弃了本地历史课本的大历史叙事手法,选择从微观出发,描写的人物事多与下南洋的华人有关,华裔读者读起来备感亲切。 本书由3个主要的核心单元构成,分别为“历史的基因图谱”、“跨域的社会精英”和“横向跨界的历史”。 在“历史的基因图谱”中,作者带领读者从甘蜜(Gambir)这种古老的经济农作物出发,让读者了解这株近乎绝迹的植物,当时如何联系着新加坡—柔佛两地的关系。从这段历史中,读者了解到种植甘蜜不仅为柔佛带来巨额的经济利益,在引入甘蜜种植的同时所推行的港主制度,更让华裔劳工顺势扎根在马来半岛这片土地上。虽然后来港主制度随着甘蜜种植的衰退而逐渐消失,可是其生活习俗和地名等却保存了下来,例如现今永平和丰盛港等地区,就是当初港主制度下的新兴市镇。 ◢战争后的拿律,易名“太平” 除了甘蜜种植,作者也考究了马来半岛历史上最著名的战争——拿律战争(Larut War)的发生地。拿律战争可谓影响深远,当时的英国政府就是透过这场战争来干预各州王室的事物。传统历史课本上提出,这场战争是由于霹雳王室内部争夺矿区的收益,并各自派出代理人争战,此外就没有太详细的描述了。 然而通过本书,我们还知道拿律是当时北部最大的矿区,由两个分属“海山”和“义兴”的华人帮派负责开采。这两大阵营长久争夺矿产资源,加上马来统治阶层的政治纠纷,引发了长达10年的拿律战争。历史上的“义兴”由惠州客家人和新宁、新会的广东人组成。“海山”则由增城客家人为主,加上番禺、南海和顺德的移民组成。拿律战争不仅是一场关于矿区和政治的战争,也牵扯了华裔劳工的籍贯宗族。根据作者的考究,战争后的拿律易名为太平(Taiping),以期许这片土地永远和平安宁。 作者也在第一单元谈及拿督公信仰的诞生。拿督公信仰是华裔融入马来半岛以后诞生的产物,虽然类似于土地公,却带有浓重的马来文化,例如“拿督”就是马来语Dato的音译,此外拿督公的装扮,以及不吃猪肉等习俗,无一不以马来文化息息相关。 ◢你知道张氏兄弟、陆佑、胡文虎? 本书第二单元“跨域社会的精英”,让大马读者惊喜连连,皆因这些精英是对马来半岛发展有举足轻重影响的“重量级”人马,却被历史课本所忽略。其中让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来自苏门答腊的张氏兄弟、陆佑、还有胡文虎等人。这些人的事迹之精彩,任何一人的经历都能够拍成一部波澜壮阔的电视剧。 且说说张氏兄弟。张氏兄弟出生于清末,原籍广东梅县松口。早期他们原打算离开清帝国到槟城闯荡,可看到槟城在英殖民政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便转而到棉兰(Medan)发展。棉兰如今之所以成为印尼苏门答腊的首府以及第三大城市(约有50万华人左右),其中原因离不开张氏兄弟的开发深耕。如果说棉兰是当时张氏兄弟实际经营、发展事业的地区,那么槟城就是他们的社交网络舞台。他们在槟城最大的关系网是张弼士和谢荣光,而张弼士也可说是被本地历史课本“遗忘”的人物。身为“大清国驻槟城第一人副领事”以及槟城华人领袖,张弼士对槟城发展有极大贡献。 张氏兄弟是张弼士的子侄辈,也被带入了当时槟城上流华人的社交圈子。棉兰与槟城这两座城市,就这么联系了起来。根据资料,当时苏门答腊的粮食和鸦片多数进口自槟城,槟城也是苏门答腊北部物产的出口地。槟城和棉兰社会的同质性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两地都是以福建人为主,福建话口音十分相似,同样夹杂了大量的马来语。张氏兄弟虽然只把槟城当成社交舞台,却对当时的华人公益活动不遗余力——著名的极乐寺就是获得张氏兄弟资助下建成的。如今极乐寺仍留有《张煜南颂德碑》,以及纪念他们功绩的张氏兄弟塑像。 另外,陆佑可说是马来半岛经济发展的主要功臣之一。陆佑祖籍鹤山,13岁到新加坡打拼,在21岁到拿律发展。在拿律那段期间加入了义兴,累积了大量资金和人脉,自立门户后,一跃成为马来半岛首富。通过此书,读者不难理解许多马来亚发家的华人发展模式,往往与统治阶层关系的经营相辅相成,这些华裔富商在发家致富的同时,也经常对地方输捐回馈,协助地方政府建设各种基础设施,从而为自己的生意带来利益。至今,大马各州都有“陆佑路”(Jalan Loke Yew),以纪念陆佑对该地区的贡献,而吉隆坡的仙师四爷庙也存有陆佑肖像。马来西亚兴业银行的前身,也是由陆佑创立的广益银行合拼而成的。 作者也提到《星洲日报》创报人胡文虎。胡文虎这个名字,也许年轻人已不熟悉,但他推出的“虎标万金油”却家喻户晓。胡文虎的万金油生意,起初源于缅甸,后来才把总部迁至新加坡,商业网络覆盖当时的马来亚半岛。此外,胡文虎也十分热衷马来亚华教,许多华小华中都得到胡文虎的捐款,其中包括槟城钟灵中学、怡保女校、马六甲陪风小学等。 通过这些华商的故事,不难总结出早期的马来亚,国家界限相对模糊,马来亚就只是由华人社会中商业网络和宗族联系所交织出的人文地理——南洋。在这些南洋华裔富商发家的同时,读者更能从他们身上看到独特的民族性和爱国情怀。 ◢邱氏族人,槟城街头无所不在 本书的第三单元,“横向跨界的历史”则是把镜头聚焦于一些地方,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互动而造成的特定历史结果。例如新江邱氏族人如何离开祖国,在南洋扎根打拼并发家。邱氏族人以籍贯为纽带,联系着所有同宗同族之人,一代又一代不辞劳苦的经营着槟城。今天走在槟城街头,邱氏族人的影子无所不在,从有名的龙山堂邱公司到槟城的天德路,甚至是新江小学,背后象征着邱氏族人在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对槟城的影响力。碍于篇幅的原因,许多精彩事迹就略过不表。 总体来说,虽然作者希望让更多台湾读者透过本书了解马来半岛的历史,可土生土长的本地读者在阅读本书时有更大的感触,甚至茅塞顿开,好像接触了马来亚历史的另一面。或许如开篇所说,本地历史书的视角大多从马来民族和大历史出发,也缺乏“以小见大”并且集中于华裔下南洋后的历史叙事,作者这本书刚好填补了空缺,不禁让更多人想去了解马来半岛的历史。
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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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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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同时游走在三语之间:钟爱的散文家舒国治的《理想的下午》、年度重读的《哈利波特》原文版以及为了“勉强”而读的《日本散策100景》日文文选。 要说读得最勤的应是Harry Potter,目前已读到第四部,因为既是儿童向小说,用字遣词不至太艰涩,读来轻松有余,又是已相当熟稔的内容,像和一位久违的老朋友话当年。 日文杂志是为练习“読解”而买而看,因而打一开始便抱着学习之眼,边读着文章边辨识日文句型结构、惯用语句及表现手法、新词汇等,虽说确实少了点自在随心的况味,但也不是全然肃穆埋首。 顺着句子发声朗读下去而读懂作者欲意表达的想法,甚且还浅尝了日文语境中种种微妙而难以用另一个语言言明的口气韵味,仍是相当趣意盎然,仿佛认识了个异邦来的新知,一身神秘惹人好奇深究。 回到最熟悉的中文世界,日文常说的“本命”。尤其读着舒国治,更觉中文之精辟与悠远,能同时兼备寂邈与勃发的气势,能三言两语道出一座城市的身世,亦可花浩大篇幅细碎漫谈一个午后的懒睡哲学。 而言谈间不只目指事件核心,其旁征侧引绕着外围缓缓递进的那种不过度声张的内敛,我总以为是中文里才做得到的轻,宛若一枚低睑含笑于嘴边的容颜,教人动情而不妄造次。 用不同的眼光向外探看 我喜欢英语的务实与明快,再绵长的句子结构都能清晰表明主谓宾语的角色,各司其职。 我醉心日文若即若离的暧昧感,从来不把话说满说尽,像是为了今后的转圜或反悔,常常被省略掉的主语和宾语是一种约定俗成,是人情世故,是非礼勿言勿听勿视的最佳典范。 我耽溺中文的自怜幽独,就算世界背弃了你,你仍有能力信手拈来抒怀臆叹的那般豁然,淡泊无为地活在自己的次元里谈些小鼻子小眼睛的俗事,并且一笑置之。 在三语间切换,用不同的眼光向外探看,却不觉渐次探听到了自己于不同境况下的声调,时而清朗洒然,时而叮咛温婉,时而又忧思怅惘、低回百转。 每一回当我调度身分和眼光,我都会忍不住试着揣想另一种语言乃至一整个民族、国度、大陆的人,探究眼前时光的模样。那该是多么活色生香的一幅有机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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