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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

6天前
3星期前
1月前
“住酒店的时候我和父母睡在同一个房间,即使是二加一床位的房间,早餐券也只给两个位子,自然是留给两位大人的。如果我真的开口要。父母中的一人也必会退让或考虑加钱买早餐券,不过我从来都不会这么说。”——蔡晓玲《洞·早餐》 读到这段文字,忽然想起小时候那些盛在洁白瓷碗,反映着晨阳,精美丰富的酒店早餐。酒店早餐,几乎成了美好童年的代名词,象征着不再复返的往昔时光。那时,我和妹妹总会满心期待而愿意早起。我穿着曼联客队的黑色球衣,她身着一身粉红裙子外搭寒衣,在父母的牵挽之下,走到酒店大厅一侧的餐厅吃早餐,转动行旅次日的第一个齿轮。 首都C开头的酒店的自由餐选择多元。因为常去,我早已理出取餐路线,拟定流畅的流程表——第一轮先拿火腿、炒饭、香肠和马铃薯角;第二轮拿烤面包,白面包安静地穿过一道烫热的隧道,掉在铁制托盘时焦度适中,没有在家烤面包所面对的烧焦之忧,面包酱应涂果酱而非南洋咖啡店常见的咖椰;第三轮全壳碎片(koko krunch)和星星脆片(Honey Star)。家人大多有乳糖不耐症,所以只有享用酒店早餐时,我才有机会模仿电视广告所演示的吃法,搭配冷冷的低脂牛奶将它们一饮而尽。水果是句点,父亲席间郑而重之地告诉我们,水果环节之后便不可再拿食物。 离座取餐,从来不担心位子被人占据,因为服务员会在餐桌齐整摆放刀叉,其他住客自能会意。C酒店的早餐,既好吃又样式繁多,所以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占据我和妹妹心中无可取代的位置。两层楼高的落地窗,清晰可见吉隆坡轻松恬静的假日晨景。阳光温热地自对面高楼反射进来,轻快铁悠悠驶过,影子掠过几桌正在进餐的洋人。他们总是正襟危坐,规规矩矩操作刀叉,餐具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听起来格外开胃。 早餐券只有两张,妹妹免费,我则需要另外购买。某次由于沟通失误,家人少买一张餐券以致我被挡在门口。心急之际,外籍保安只是摇一摇头,摆一摆手便示意我们低调入场。原本也为这一段吃“霸王餐”的经历感到羞愧,却从蔡晓玲的文章中读到其父母从餐厅打包咖哩角予她的轶事——“8点以前他们就会回来了。母亲拿着面纸包起的咖哩角给我吃,还是温热的,配着酒店提供的茶。”不清楚作者父母吃的,是否同为禁止打包的自由餐,然而我总是喜欢规则和框架以外的自在和温情。 每次退房都万般不舍 一家四口的旅行,往往只有两天一夜,地点选在购物广场林立的吉隆坡,行程千篇一律。频频南下吉隆坡,只因父亲以逆向思维推敲出一个结论——任何一个种族的“新年”,吉隆坡都会变成空城,最适合度假。我们和全国人驶在不一样的方向,意气风发地在高速公路驰骋,笑看另一个方向的车龙无比漫长臃肿。黄灯灿灿排成一条巨龙,我们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其中一片愤怒的鳞片。 相簿中有一张家人总是反复回味,借机嘲讽我和妹妹的照片。照片中,我和妹妹站在酒店大厅合照。我泪眼婆娑,无视镜头,眼神直勾勾望向照相机之后的某个定点,而妹妹早已嚎啕大哭,手中握着“请勿打扰”的纸牌。兄妹俩为了离开酒店而黯然神伤,如今回看倒是可爱意味更浓些。因为喜欢住酒店,我和妹妹会为每一家酒店的厕所、泳池、早餐、大厅、床褥打星,那是网上订房系统还未普及以前,早已在我家中流行的打分制度。 我和妹妹,总是泪眼汪汪地与酒店作别。酒店豪奢的装潢烘托假日氛围,纵容着日常轨道以外的放野。小小年纪就知道通过旅行和无聊的现实生活作分割,所以每次退房都会挑起心中的万般不舍。车子驶出吉隆坡收费站,城市逐渐后退,变小。父亲叫我们和吉隆坡挥手道别,那是那个年纪需要面对的最深沉的离愁。当时吉隆坡的高楼还不如今天密集,但是作为小孩的我们也懂得感应车子已经驶离都城的边界。 为了多姿多彩的首都生活,妹妹如今到吉隆坡上学上班。或许是父母的薪金跟不上百物上涨的速度,C酒店不再像从前那般便宜。我们改住其他酒店,隔日再送她回到居所。一家人分开两地,我们反倒不再哭泣。心中的沉重,仅仅化成早餐席间的沉默,抑或是一些玩笑和莫名奇妙的怪叫,借以排解心中的别绪。 蔡晓玲在散文中写道,长大后她想要赚钱,吃酒店早餐,让名厨师把煎蛋放在她的盘子上。但是如她所言——“真正成长和想像不同”——我如今住酒店不再点选“附加早餐”此一选项。如果从实际角度出发,这无疑是更加理智务实的决定,毕竟去往异乡,就该尝试道地美食。制式的酒店早餐从来都不具有灵魂。“世界就在指端”的年代,小红书、IG、脸书轻易推送“隐藏版早餐地点”等资讯,酒店早餐已经不合时宜,甚至也不太有人想要入住过度铺张的酒店。然而,出门旅行,我始终倾向那类备有早餐的老派酒店,倒不是为了当一个老爷让人服侍,而仅仅是为了召唤一段褪色的童梦……时代变迁,不知今日的早餐厅入口,是否还会站着默许没票的孩子入场的外籍保安大哥?
2月前
5月前
8月前
9月前
(新加坡29日讯)私召车司机雨天迷路,把车开进公寓泳池,第一次乘搭私召车的79岁女乘客吓得“跳车”,司机于案发4个月后在鲁莽驾驶危害他人安全的罪名下,被控上法庭。 《联合早报》报道,私召车司机钱德兴(67岁)昨日被控一项鲁莽驾驶危害他人安全的罪名,指他于2023年2月28日晚上约9时10分,把车开入武吉知马上段的峰景(Hillside)私人公寓的泳池。 被告表示有意认罪,案展8月8日让他出庭认罪。 据《联合早报》早前报道,私召车乘客是定居马来西亚的瓦桑塔(79岁),她在事发当天抵达新加坡,先到女儿位于盛港的住家整理物品,过后打算去外孙女伊赫斯(42岁)的住家探望外曾孙。 当时忙于工作的伊赫斯,帮外婆预定Gojek私召车,把她从盛港载到武吉知马公寓。被告是当时的私召车司机;瓦桑塔则是第一次搭乘私召车。 预计30分钟车程 被告迷路延误近2小时 私召车在前往公寓途中遇到大雨,原本预计30分钟的车程,却因为司机迷路而被延误了将近2个小时。 私召车抵达公寓时,被告还把车子开进游泳池,瓦桑塔吓得赶紧“跳车”向保安求助。 保安在得知后报警,其他听到声响的居民也赶紧上前帮忙。 伊赫斯因为迟迟等不到外婆而心急如焚,她在接到保安的通知后赶紧下楼,发现外婆浑身湿透,整个人无精打采,显然受到惊吓。 被告把车开入游泳池的照片后来在社交媒体流传。照片显示,一辆白色本田休旅车开着大灯,车身倾斜,前轮和防撞杠都已浸泡在水中。  峰景公寓事后也发声明表示,正在寻求法律咨询,针对公寓的损失向司机索赔。 根据刑事法典第287(3)(a)条文,被告一旦罪成,可面对一年的监刑、或罚款高达5000元(新币)、或两者兼施。(人名译音)
10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新加坡3日讯)新加坡电召车司机迷路把车开进泳池,闭路电视画面显示,司机驶入人行道前撞倒数个花盆,保安人员也曾敲车窗指示司机倒车离开,但司机仍一意孤行。 《联合早报》早前报道,一辆白色汽车于2月28日晚上9时许,闯入当地武吉知马的公寓,前车轮和防撞杠都浸在泳池的水中。 当时,79岁妇女瓦桑塔是第一次搭乘电召车,从盛港前往武吉知马的公寓探望外曾孙们,不料遇上暴雨天,司机迷路近两小时才抵达公寓,又险些把车子开进游泳池,吓得瓦桑塔“跳车”离开。 有关公寓今日发声明说,该公寓共有三栋楼,即第341座、第345座和第343座,每一区都有3至5个大厅供乘客上下车。 电召车司机当天的目的地是第343座公寓,但从正门驶入后,车子却朝第341座公寓的方向行驶。司机在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处停下车子后,转右驶入通向公寓会所和游泳池的人行道。 在转入人行道前,司机续撞倒了栽种在人行道入口处两侧的盆栽,再继续往前开到公寓会所前。 此时,公寓的保安人员注意到他,立刻上前敲打车窗,指示司机倒车离开。不料,司机不理会保安人员的指示,继续向前行驶,最后开入泳池。 闭路电视画面显示,司机驶入泳池后,在晚上约9时零9分时下车,老妇随后自己从左侧下车,公寓保安见状则报警求助。 公寓说,公寓正在寻求法律建议,以向司机对公寓造成的损失索赔。同时,公寓也与电召车公司联系,核实司机身份并向其索赔。 公寓也在人行道的入口处放置更多新的盆栽,以阻挡部分通道。这条人行道也是消防车的紧急通道,因此设计比较宽敞。 相关新闻:定居大马老妇首搭电召车遇险 司机雨天险些驾进泳池
1年前
01 旅行后遗症 旅游结束回家沉淀下来。即使穿越几道无情时差,心里的雪川尚未擅自溶解。冰岛的冷风抵达赤道后依旧睡不醒,偶尔打消不开空调省电费的坏念头。躯体回到原点,但骨骼肌肉上下的感受还需要雪地无垠的美来安抚。我睡了又醒,梦见一座比另一座壮观的雪景,没完没了的荒芜突然在旅行后的几小时内,肆无忌惮地发作。善意的病发是一种回味的提醒,提点我必须努力生活,过好接下来无知里每一趟的呼与吸。你曾说,再不去通膨会把盘川抬得高高的,再不去雪山应该会熬不过全球暖化的恶霸再也结不出美丽的冰,许多可能正扼杀一块只想单纯过活的地方。都是飞机的错,都是太阳的错,都是水位上升的错,都是人类垃圾的错,都是钱的错,都是旅行的错,冰岛已尽力把每一寸原始的美封存起来。不兴建大桥,能挖海底洞通路就挖,能够不开路的景点就静静隔世着,冰岛像我们的旅游后遗症濒临垂危,但仍坚持做对的事。时差综合症淡定地麻醉我,我知道我刚从一个绝无懊悔的远方回来,然而下一次出发又何去何从,我像湖上的小冰山,流向未知。 02 空暇 空闲是时间特意缺席的空壳。我们纷纷前来作客,重新诠释眼前这毫无意义的空白分秒。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能替空暇定上新的意义,就比如泳池面对大海和岛屿的那一日。海风不忙时,偷偷躲进椰林小休片刻。阳光还未修炼出刺眼的潜能前,浮在水面暖一暖池内昨日积攒的雨。日子变得容易浮动,像弱势波浪,像水池设法平息的小涟漪,激起时才能被人看见。日光浴的旅人来了又去,早晨散步的聚了又散,光景的营养全都被路过的陌生人吸食了好几遍依旧分不清取的到底是星期一的风,还是周末不肯蒸散的湿气,夹杂着淡淡咸味。海盐暗恋一般悄悄地爬进肺叶,再彻底融入我们的呼吸里,成就一段不为人知的暧昧。我共花了一小时跟卡路里搏斗,肉体上下舒展了又收缩,将一个能够活动的人动用到极限。回到岸边,我可是一颗怕死的泡沫紧紧握着路道,想要破灭也难。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