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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罗山背

4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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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城8日讯)浮罗山背耶稣圣名堂170周年庆典晚宴,于昨晚在浮罗山背崇德小学礼堂举行,该天主教堂新任神父与来自沙巴的修女们以歌声与舞蹈表演,贴近教友以及赞美主,场面热闹温馨。 耶稣圣名堂执事卢源禄以红毛丹叶吹奏《王昭君》等多曲,独特的表演博得如雷掌声。 耶稣圣名堂堂区新任神父多米尼科甫上任,将在该堂服务为期5年,而多名来自沙巴加尔默罗孝女修女会的修女则将驻留槟城传教。 槟州首席部长曹观友在仪式上致词时说,槟州政府期望耶稣圣名堂能够继续成为槟城的文化瑰宝,未来也继续为大众带来信仰与希望的力量,以及为传承客家文化,有着更多的贡献。 他也说,耶稣圣名堂建于1854年,从最初的一间小亚答屋到如今宏伟壮丽的教堂,耶稣圣名堂不仅是教友们信仰的家园,更是槟城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 他指出,槟州政府已通过多项努力,包括成立数个机构和基金,以实现宗教和谐目标。 “我们希望透过宗教文化交流,提升人们对各个宗教的了解和成熟度,避免让有心人得逞,以政治化宗教课题。” 当晚,教友们也轮流上台表演歌唱、戏剧等,而该堂以客家教友众多,其中一名客家教友也上台高唱客家山歌。 当晚出席者包括槟州行政议员魏子森、槟州首席部长特别协调官魏祥敬、槟教区副主教祖迪、浮罗山背耶稣圣名堂堂区助理神父鲁道夫、筹委会主席叶为骠等人。 林晓慧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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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气候变暖、海平面上升,岛屿和沿海低地未来或被淹没;变幻莫测的极端气候影响农作物种植,食物供应链受影响,粮食危机号角响起。在槟城与泰籍丈夫Pop经营有机农场的朱凯伊,意识到危机步步逼近。为了在灾难来临前有所准备,他俩在槟城浮罗山背(Balik Pulau)一处废弃油棕园地,开展“火星计划”(Project MARS)。 “人因为未知而恐惧,当我们学会自给自足,面对灾害就不会那么怕了。”她说。 报道、摄影:本刊 陈星彤 关掉引擎踏出车外,脚下是凹凸不平的黄泥路,四周油棕园环绕。 原以为这儿的油棕地可带来客观的经济利益,惟青年农夫朱凯伊表示,这里的油棕园收割量不佳、失去经济价值而遭到抛弃。由于土地翻新成本高昂,她说:“园主选择遗弃油棕园的可能性更大,这块地便搁置了15年都没有用。” 夫妇俩平日积极投身教育,盼唤醒大众对环境的关注。因此,有关修复废弃油棕园的想法,一直悬挂在朱凯伊和Pop的心中。惟考量到庞大的资金和资源,两人迟迟不敢行动。 直到某一日到柔佛探访一名友人,他们这才铁了心接下且翻新这1.8英亩的废弃油棕地。她表示,同样为农夫的友人在138英亩废弃油棕园,以农林复合模式经营,“需要10年长成的树只需用5年,他的种植方式让我看到希望。” 盼以教育形式传递危机 朱凯伊说明,MARS分别代表的是:“M-Mitigation”(减缓)、“A-Adaptation”(适应)、“R-Resillience”(韧性)和“S-Space”(空间)。她说:“我们希望火星计划是针对气候变迁展开,灾害发生时,人如何去适应新的生活环境?又能否在没有外来资源的情况下,自给自足?不只是人,植物也包含在内。” 她说明,气温升高人类能想办法躲开,但在土里扎根的植物却无法逃开,“植物没办法移动,所以火星计划里包含培养适应气候变迁的种子。”她进一步补充,“我们希望可以找出方式培育种子、训练它的基因,使无法适应多水的种子能适应;原本不能适应旱灾的种子也能适应。” 围绕上述理念,这个位于浮罗山背占地1.8英亩的废弃油棕园分成三个主要部分,即:学习、自然和疗愈区域。 助人类找回生存技能 踏入“火星地”映入眼帘的,便是距离入口约几百公尺的土屋。摸一摸雨后的土屋,原以为会有粘土般的触感、因雨水而落“漆”的脆弱模样,惟站在里头却有种安稳,一种回归自然的自在。 “选用土为建屋材料是因为它的随处可得,另外木和竹等永续性材料,也是我们的选择。”举起晒干的土砖,立马感受到它的重量,朱凯伊说明:“把土固定在模型,干了以后翻起来再晒干,然后再一个个搬运、堆叠一起才有现在几乎要完成的模样。” 她认为,人们最大的恐惧来源便是绝望,但制作土砖的难度不高,所以学会制作土屋的同时也安稳心灵,“人不会因为没有住的地方而害怕,因为只要有土,3岁小孩也能学会做土砖。” 除了制作房子的技能,朱凯伊认为制衣也是很重要的基本技能(essential skill)之一,“如何手制衣、手制布,从棉花怎样拉成线再制成衣,但这些基本技能现在却成了Lost skill。” 放任生长的食物森林 若沿着黄泥石头路往里走,一般人必然会以“杂草丛生”形容眼前所见,但内行人如朱凯伊却能清楚辨清它们的名称和对人体的功效。经由朱凯伊的解释,这才明白这是食物森林(food forest)的概念,“野生的植物你放着它可以活,只是人类太‘鸡婆’,把一切规划得干净漂亮,增加植物的生存难度。” 而食物森林的概念,便是模仿原始森林生态系统来种植食物,包含七个层次。从高大的树,到爬籐类、到小树丛、到覆地植物和根茎类,不限物种。她说:“每层的植物可以互相保护,而且它会比较resilience(恢复力),植物不那么容易‘死’。即便它‘死’也好亦容易再生。” 看着仍疑惑的一对双眼,朱凯伊手指头往绿油油的一片绿地指去,“那是香蕉树,那边有羊角豆,你旁边的是柠檬树。”甚至乎一些不知名的草药,她都可以一一辨认。这时,远处传来Pop的呼唤,他手上捧着三大颗的番石榴出现。朱凯伊为此雀跃不已,“我们没有特别施肥,番石榴都能长得那么好,其实是有原因的。土地活了利于种植,人才能活;土地死了,人也就活不久了。” 为了让贫瘠的油棕地恢复“健康”,夫妇俩前年12月从养土开始,“我们在这里种了很多vetiver(香根草),它的根可向下延伸两到三公尺,可以像网一样抓住地预防泥土流失。”同样为了预防大雨成灾,他们在周围开凿小型水道(canal),也运土抬高脚下的地。 “你看看对面的油棕园地会发现都是烂泥地,车根本进不来。”谈起经营沼泽地的甘苦,朱凯伊的脑袋一歪,回忆当时的难,“挖土机卡在泥泞中出不来,卡一次就要收500块。所以你说投资者愿意投资、翻新废弃的油棕地吗?根本不可能。” 安抚人们对未来恐惧 走过食物森林,来到火星计划的第三部分,即疗愈区域。 当外界环境发生大变化,人类感到生命受威胁时,面对未来的恐惧油然而生。由此,《哈佛健康杂志》(Harvard Health Publications)表示,人们在面对气候变迁的影响感到恐惧、担忧和痛苦时,很大可能患上气候焦虑(climate anxiety)。 “当我们意识到气候变迁的不可逆,自然对未来产生焦虑。”朱凯伊进一步解释,国外已经开始正视此课题,坊间也会开办气候咖啡厅,“许多同样感到焦虑的人聚集一块,讨论如何减缓焦躁不安的情绪。” 这也是为何在火星计划里,包含学习种植或建房子等基本技能,她说:“当人懂得如何自救就不会觉得怕。如果你问我们会害怕?我们会怕,但怕的是我们的朋友不会(面对)。”即便气候焦虑问题不容小觑,但目前靠夫妇俩的能力不足开发第三部分,“现在还不是时机,因为我们的能力还不够成熟。” 靠众人力量齐推动火星计划 1.8英亩大的地,单靠两人的力量不足以支撑。即便火星计划自2021年末开启,所有进度仍缓缓前行。 “把这个计划接下来后,其实我们就后悔了。”朱凯伊笑着摇了摇头,她坦言需要庞大的人力和资金,才能让土地修复、建土屋、打造食物森林等蓝图实现,“我们目前只靠志工,你现在看到的材料大部分都是捡回来的。” 为了节省开销,他们也会收集、回收旧建筑的材料,“刚好有一个区在拆旧屋,是70年的老房子。我们得到发展商的允许后,把那些原本要被抛弃的木拾起来,再加工做成眼前的储藏室。” 此外,她亦分享使用永续原料作为建筑材料的过程快不得。朱凯伊举例,土屋接下来需要的竹原料,从砍、晒干、加工,再从霹雳运来火星计划的基地,至少需要花两个月的时间。她说:“这2000块土砖都花了我们半年的时间,无论时间跟精力都消耗很大。但靠着自己的力量建起土屋,我们觉得有意义。” 火星计划富有教育意义,但每日的待办事项一箩筐,执行起来需付出很大的心力,“要做的事情没完没了”。一旦有人问起火星计划的最终模样,她会强调结果不重要,过程才是最主要的。 结果比过程重要 35岁的朱凯伊给自己5年时间进行火星计划,“社会总会要求完美,人类一旦发现设下的目标无法达成,便会自动定义成失败,这样的概念必须移除,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她渴望透过一次次的交流,在人们心底种下一颗种子。 “从废弃油棕园到现在土地的改变,让人们了解这其中的过程很重要,这就是Project MARS存在的意义。”她说。 更多【新教育】文章: 用戏剧把孩子带入故事情境 儿童戏剧不是儿戏 学校的灵魂 谢上才校长/用热血与睿智推动教育 大马动画师Kim Leow梦想成真 于皮克斯动画工作室展现才华 古典音乐推手黄嘉富/不为自己设限 音乐世界很宽阔 难民首先是人 相信艺术可以疗愈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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