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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4月前
6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又是时候记录新加坡的生活,虽然几乎是准时6点下班,但8小时的工作已经消耗我本来不多的精神力,半小时的通勤时间让我晚餐只想填饱肚子。于是几乎每天晚餐在组屋楼下的食阁草草解决后,稍微有点力气,会慢悠悠地走回去。 路上会遇到某位印度老安哥,他坐在转角处的凳子,目光呆滞地望向远处。我起初只是经过,后来经过的次数多了,突然鼓起勇气和他招手,隔着口罩微笑。他一扫阴郁的表情,和我打招呼,也对我笑。 今早打包海鲜汤时也看到他了,他还记得我。食阁的杂饭档的安哥也记得我,我在别的档口面前,和他对视时还向我招手,让我过去他那边和他买杂饭。我一脸抱歉,今天的爱人不是你,果断离开。无视他像老家鸡排档老板目送我走向豆花档口。 人与人的连接是很神奇的,像《小王子》里狐狸对小王子说的话。我忘了原话,大意是:如果你只是路过,那我是千万只狐狸中的狐狸;但你停下了,我们产生了连接。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会彼此需要。那我就再也不是一直普通的狐狸,明天后天的这个时间,也不是普通的时间,因为我会等你。 我对于这种愿意打开自己,又不害怕受伤地去连接的举动,感到非常动容。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我觉得爱情友情也是一种勇敢,勇敢去连接的方式,即使我们无法得到100%确定的回报:暧昧对象不珍惜我的真心、随意爽约的朋友,自然让人受伤。每当此刻,觉得对方应该先付出、再发讯息就显得廉价了吧、他应该更好地对待我,至少要像我对他一样好;我想到父亲教导我的一句话:“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一切的人生道理,化作简单的8个字。 我父亲小学没毕业,却教会我豁达开朗,如何笑对人生。而我母亲,刚才和她通电话,说起我的工作压力导致身体不适。母亲斩钉截铁地和我说,工作开心就继续做,不开心了就走人,我和你爸不需要你养,我们不用你赚多多钱。 我想,我有勇气去爱身边的人,能够敞开心扉地表达爱和痛苦,真是托我父母的福。 我爱我的父亲母亲。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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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华年轻写作者群中,写散文的人是相对多(写诗、写小说的偶尔会写些散文,这也是常态),但以散文作为长期耕耘文类的写作者,却不多。当然,时间也淘汰了不少人(或者是自己掉队了),而黄子扬是仍在写作的其中一人。近期,由有人出版社出版的《徒手杀死那只狐狸》是他第一本散文集,收录了他过去近10年的写作。 书以有趣的名字命名,也是其中一篇作品的题名。〈徒手杀死那只狐狸〉讲述“我”与“左”之间感情所面临的现实考验——物理距离的一座海、爱情与面包的选择,还包括了对生活的想像;而叙事最终“我”把玫瑰送给了卖“我”的白兔女孩,或许“我”正是在此刻杀死狐狸(吗)。然而,写作者却不愿意这么写或说,只写说“左终究回到那座鱼与狮子的城了”。 类似的叙事症状,也不断出现在其他篇章(尤其是辑一“青春过敏原”)。再回头看,几则推荐语中对于散文集文字叙事的形容:“轻轻的,静静的”、“疏离而亲密”、“疏离而安静”、“藏起来”。如果将书名作为整本叙事的主轴,它带来了一个疑问:被杀死的那只狐狸可曾出现?林春美于序中最后的提醒,也告知一二。 整本散文集的基调是在告别少年时光,大学生活、亲人于成长中的离世、童年回忆等,也有些踏入职场后的夜间城市呓语。作品并未按照发表时序,或者拥有一条明确的叙事时间线,读者阅读起来有时不免有点错乱。这不打紧。即使进入单篇所开展的世界中,很容易被忽然收束于某个句子(可视为是对某段叙事的定义)打断,加上“我”的世界中所出现的各种名词、专有名词,轻易地将应被叙述的情感给取代了。 陪阿爷度过丧偶难关 书中写得最好一篇作品〈水咒〉,借由对“你”——“嬷嬷”讲述“我”陪伴着阿爷度过失去妻子的那些时光。除了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观望距离,水的意象运用以及临场感的呈现,恰如其分;加上作者所擅长流动的写作方式,其实里头也潜藏着自己对于嬷嬷的思念。这是散文集中少见的完整叙事。可惜,这样的写作在面对到“我”的叙事篇章中,却开始隐藏起来。 然而,“流动过程中必须看到水底下有什么东西,他没去深写”——这是锺怡雯在花踪文学奖中担任散文评审时,在针对〈百变狸猫〉在写作上所指出的瑕疵。或许,这就如作者在后记自陈的:“散文是用来面对自己的,但过去写就的散文,字中隐晦,其实都是我用来逃避自己,那个还没准备好面对的自己”。 散文,或许不为的是真实,而是诚实与真诚。共勉之。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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