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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中

1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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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六十日已落,我称最美夕阳红。 回顾来时路,一生勤耕杏坛,奉献华教的理想已深深刻在骨子里。在国中退岗之后,即投入独中教育,期望在夕阳之年,再献力华教。夕阳再美,难免风雨;道路崎岖,砥砺奋进,人总不能等着风雨过去,而应学会在风雨中跳舞。风雨我不惧,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须做到穷则善吾身,达则济华教,故以另一种方式,即攻读博士研究,为华教建设与独中发展,做出另一种贡献。 读博研究之范畴始终以华教为根源,深入探讨独中所面对的困境与解锁方案,尤其在这科技与资讯发达的时代,在新一代对华教的热衷已日益淡化的时代,在教育多元化的时代,独中更应知己知彼,突破困境,稳扎根基,成为大马华裔子弟首选的教育基地。 马来西亚独中发展历程是一部充满坚韧与奋斗的历史,在不同历史阶段,面对政策压迫,社会变迁与全球化浪潮之多重挑战,仍屹立至今,实乃大马华人的心血实证与骄傲,其发展牵动华社命脉。在华教与独中发展课题研究中,我有机会以研究者的视角审视华教发展脉络,更大量阅读有关文献并经过系统的梳理与归纳,得于以更新颖与全面的观点、思维与视野探析华教与独中发展。不仅如此,在研究中让我对华教先贤之奉献更敬佩。华社与华教生死与共,不惜牺牲而为华教赴汤蹈火,华教斗士为了争取华教权益而鞠躬尽瘁,是马来西亚华教的前锋与后盾。当我游走于华教历史长河中,仿佛穿越时空,与先贤对话,解读过去,纵观现今发展趋势,以更宏观视野开拓对独中发展的新思维。 在国中掌校多年,所累积的经验得于在独中施展,营造一所魅力独中乃我之理想。独中要健全发展,管理制度起重要关键。董事会与学校发展起着唇亡齿寒的关系,必须紧守创办初心,更应富有教育理念,以教育管理来主导学习的管理措施,从基本行政架构中清楚分析各职位范畴,各司其职,确保内部管理稳定,达到董校和谐,齐步同行发展校务之目标。独中董事部必须跟上时代的脚步,不能封锁在传统的框架,更可接受新时代的管理方式,建立一所现代化独中。 一所独中的魅力来自于人文教育,教师乐教,学生爱学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但,现今社会生病了,校园安全亮红灯,人文教育去了哪儿?教师乃教育体系及一所学府的重要支柱,经过专业培训的教师更具备教育理念与素质,故专业师资培训对独中发展影响深远。独中乃华裔子弟的另一升学管道,许多华裔子弟希望能挤入独中之门槛,接受优质华文教育,但事与愿违。所以,在我读博研究中,更深入探讨学生们所面对的问题,尤其是留级生及后进生,在前路茫茫的十字路口,我们为他们提供了何种教育,是否真正为他们策划另类教学法,提供正规教育之余,结合学术与技职教育,让这群后进生可开拓另一条康庄大道。 华教乃马来西亚华人社会的文化认同与身分认同基础,一路风雨走来,华社苦心经营独中,育人才无数。新时代的独中,是否仍然秉承先贤开办独中的初衷,继续履行发展母语教育,传承中华文化之重任,而不因时代的需求而变质,实乃应探讨之课题。 人生一步一脚印,我从执教鞭至掌校,纵横杏坛四十余载,在教育工作所经历的淬炼与困境皆有其价值,内在沉淀的精华,坚持继续献身华教,更希望让独中教育发扬光大。 烈日走过辉煌,夕阳依然染红大地! 更多【新教育】: 听见教室外的呼声 海草研究员 x 音乐人黄莲心/让更多人看见海草之美 在东南亚短片节 看见每个国家当下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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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做功课的。 他告诉我说:全国有62间独中,79间华中(国民型中学)。是的,这是一位热心宣扬中华文化、热爱及推广马华文学的老前辈告诉我的。他说,还有国民中学,单单在吉隆坡就有一百七十多间,柔佛州二百二十多间。 他花了这样多时间、心血去收集这些学校的名称和地址,唯一的目的是要将他最近出版的小小说集给寄出去。 这是既花钱又繁重琐碎的工作(他先选择处理独中和华中):找地址、打印剪贴在141个(79+62)信封上、贴足邮票然后投寄。最后才轮到国民中学。但因全国的国民中学数量实在太惊人了,只好只处理柔佛州的。 敬佩前辈的送书精神 这些工作即使让年轻人来做都觉得吃力,何况是八十多岁的耄耋老人。他没有助手,没有秘书,就那样一个人独自扛起! 独中和华中,每间寄两本,邮费是3令吉;国民中学每间寄一本,邮费是2令吉。(书本厚121页)他需要购买400至500令吉的邮票,这里的邮局卖到断货。邮票不够,只好走遍小镇附近、城乡的各所邮局才勉强凑足。 寄的时候又要分三、四个不同地方的邮局邮箱投邮。因为担心太多邮包,邮差会埋怨太重太累赘。(不知道会半路丢弃吗?) 有一次,他把六、七个邮包放进某花园一个看起来像要倒要倒的邮箱,正放心不下左右徘徊时,看见附近杂伙店的印度老板走出来在五脚基抽烟,便多嘴指着斑驳点点,脱皮落骨的可怜邮箱问了两句:“温那甘(您好!印度问候语),请问这个歪歪斜斜的邮箱,邮差会来收信件吗?” “放一百个心吧!邮差每天都来,会打开来收信的。”老板吐出一口轻烟,微笑着说。 除了邮寄,送书活动也在一些公开场合进行。如当地德教会举办的活动及各学校的校庆义卖上;还有每一个月慈济的资源回收,他都会把书交给当志工的师兄师姐,以及那些载来回收物的大德们。 有时在咖啡店遇到同村的熟人或是认识的商店老板、工友,他也会上前递上一本,说:“打扰了,送你一本书!” 但如果恰逢万字票或马票投注日,他会比较小心谨慎地处理。因为有好几次,他递书本时却被拒绝,耳后还听到埋怨:“大吉利市!一大早就倒大霉了!书书书!输输输!什么都输掉了!” 这里也顺便谈谈我送出拙作的经验和感受—— 我也曾将报上及杂志发表过的拙作影印下来,与相熟的友人或比较谈得来的晨运伙伴分享。还有送给那些一次生两次熟的卖鸡饭老陈、杂伙店安娣等等的“贩夫走卒”、普罗大众。其实高手在人间,到处是藏龙卧虎呢! 卖鸡饭的老陈为人风趣幽默,他感慨地对我说,你是我认识的稀有品种的文人啊! 我打包鸡饭,临走时递给他一份影印作品,顺便说道:“生意兴隆,后会有期!”他慌忙放下尖刀,双手抱拳似模似样地说:“江湖再见!” 但也有的人接到我的影印品时,会坦白地告诉我,他们很少看文字这玩意了。有的甚至数天后相遇,问他对拙作有何指教时,回答却是:已经看了,但也已经丢掉了。我总感到无奈又无言。应该是我写得不够好,不够精彩,才会让读的人没有看下去的兴趣;毕竟本就是我的一厢情愿。时代已经改变了,人们对文学文艺早已失去兴趣。有的只是因为看你拿着文件,兴致勃勃盛意拳拳的一番好意,拗不过你,不好意思拒绝,应酬应酬你罢了! 书本是有温度的,作者呕心沥血、默默耕耘和付出,让它持续发光,真是功德无量。所以,我对这位送书前辈的精神,深感敬佩。我开玩笑地对他说:“今时今日,已经很少人踏足邮政局寄东西了,邮局都快关门大吉了!像你这样全力支持邮政系统,我会尽快去向当局报告,让有关部门打造一个金牌奖状颁发给你!” 他就是我认识的工人作家吕才易。这次邮寄的是他的第3本小小说集——《我离开工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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