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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

1月前
e今天上车后,就把身子伸前去鸣车笛。他惊觉自己又犯了不应该的事,有点担心地对我说:“对不起,我忘记了。”我没责怪他,他知错就行。 认识中文字后不久,e开始学数字。学了1,他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是多少,一直追寻到100、1000、10000……那时他大概两岁。他觉得数字很有趣,一个数值加一个数值,总和出一个更大的数值。数值越大,他越兴奋。 凡是有数字的玩具他都喜欢玩,拼图、计算机,连有数字的衣服也坚持天天穿。有时一早醒来,心血来潮,挑出一张草稿纸,就自己坐在书桌前出题,自己解题,在纸上沙沙沙写个半小时。乍看之下,像得了灵感的科学家,在计算什么神奇方程式。现在,迷上Monopoly后的e,换算钱也很快,有时还算得比妈妈快。(妈妈的确是反应迟缓的人) e无聊的时候,我给他出数学题,他会按捺不住把答案找出来,导致他“警告”我:“最后一题了!不要再问了!”而我继续问,他仍会“无法自拔”地回答。 每回e叫我起床而我还要赖床的时候,我就提议他数数或背乘法表。想想他也很可怜——妈妈在睡觉,他“无法自拔”地对着空气背乘法。有时是几分钟,有时是半小时,日复一日。 数字总吸引着e的注意力,包括餐桌上的号码牌。他把号码牌摆在自己的面前,一边吃,一边盯着看,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好心的服务员通常都由着他。 数字让e平静,也让e烦躁。有一天,我们到面摊吃面,拿了号码牌等待。e的数字瘾又发作,紧紧盯着号码牌。这回没那么好运,面摊的大婶持着号码牌,严肃地对e说:“这是我做生意要用到的!”
2月前
2月前
说到“家有奶龙”,或许大家的第一反应,都是“家里有一个龙年出生的小宝宝”吧?我家的“奶龙”,很可惜不是一个小宝宝。2024年1月1日,龙年的第一天,我收到了一份非常可爱的礼物。 那是一只黄色的歪头小龙,朋友告诉我它有名字,它的名字叫做奶龙,是中国某个动画里的角色。小龙软乎乎的,嘴角朝下,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我拿到手的时候下意识捏了捏,手感还挺好。 朋友见我这个动作,马上笑着说,你可真是无师自通,这个就是所谓的“捏捏”,也就是解压玩具。 捏捏?我倒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毕竟有时候也会在一些社交媒体上看到网友玩“捏捏”的影片,看着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莫名的疗愈。只不过我一般看到的,大多都是食物造型的“捏捏”,有面包造型、蛋糕造型、松饼造型等等。有些“捏捏”的精致程度,甚至会让人产生“是不是会误食”的担忧。 言归正传,我问朋友,为什么会想要送我一个解压玩具呢?他露出了一个在我看来相当不怀好意的笑容。打工人总会需要这个的,他这样告诉我。 我对此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说法。这只歪头小龙捏起来确实挺解压的,其实算是一个相当实用的礼物。 从收到礼物之后,这只小龙就一直被我摆在办公桌上,让它站在我的电脑旁边。偶尔有同事过来找我时,大家好像都会被它吸引。我每一次都热情推荐大家伸手捏一捏、压一压这只小龙,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知道我桌上有个解压玩具,偶尔需要发泄的时候,甚至会主动开口来向我借。 就在上周,我意外发现坐在我斜对面的同事桌子上也有了一只熟悉的小龙。没错,她自己也去买了一只,也放在电脑旁,和我的小龙遥遥相望。 有时候被工作的事情烦得“上头”,我学会先不急着回复,而是把小龙拿在手里疯狂地揉捏。直到自己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理智也彻底回笼以后,再对着电脑开始思考措辞、回复邮件。 负面情绪找到出口 在我刚刚踏入社会的时候,有人这样告诉我:大人都是要戴面具生活的。我当然明白,但或许是有些人的“面具”戴得太紧,紧得已经勒进皮肉,以至于在人前就永远脱不下来。 可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类,难免会有负面情绪的产生。而面对负面情绪最好的办法,永远不会是强压着它,期望有一天它自己会消失不见,而是选择面对、选择接受自己拥有这样的情绪。 这么说或许有些抽象,但如果拿这只歪头小龙来举例,或许会比较清晰——当你因为某件事而烦躁,选择一味地压制情绪,那这股烦躁永远都不会找到出口;但如果选择把心里的“气”,转移到这些所谓的解压玩具上,那情绪有了出口,就不会在心里永久停留,最后成为堵塞在心的“垃圾”。 解压方式千万种,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方式。有人吃一顿美食就能被安慰,有人睡一觉就能雨过天晴。但我身边就有那种“一旦生气就吃不下睡不着”的朋友,情绪上来时谁都不理。她排解负面情绪的方法,全靠“忍”——忍过了最生气的时候,在心里留下一个小疙瘩后,装作没事的样子。 我觉得解压玩具存在的意义,也是因为它能很直接地让人发泄——有多生气,就捏得多用力。对于不太擅长用别的方式来发泄情绪的人来说,这种东西似乎还是很有帮助的。 每一次被我“蹂躏”后,小龙都保持着那副嘴角朝下撇的模样,好像在说“你都把气转移到我身上了,你没道理再生气了吧”。因为太可爱了,我看着它这个表情,心情好像也不知不觉会变好。 如果它能与我对话,我大概每天早上都要这样对它说:小龙,我今天的心理健康也拜托你啦! 但是,就算能说话,小龙大概也不想回复我吧。毕竟,被人捏,不也是它的“工作”吗?
2月前
4月前
我是一个要训练儿子成为生活勇士的妈妈,希望他在逆境也能顽强抵抗、生存,而不是去和别人争强好胜的勇士,那也不算勇士,是耍流氓,最后变成魔鬼。 带着e出门,都会被他威迫到玩具店去。虽然我很少让他买玩具,但他能玩个半小时,心情就会愉快,于是满足。 在玩具店生存有难度,尤其是其他小孩也想和他玩同样的玩具时。近日,我们又到了平时常到的积木专卖店。积木专卖店好玩的地方,就是店里有提供积木给小朋友玩,e如此玩到不亦乐乎。然而这家积木专卖店不比其他积木店好玩,因为店里的积木种类只有几种,而且数量很少,所以倘若有其他小朋友想加入一起玩,容易产生摩擦。 小e从前遇到年纪比他大的孩子在玩,他会很识趣地走开;随着年龄增长,他慢慢变成了大哥哥,而我就得一直在他耳边叮咛:“要让给弟弟、妹妹啊,他不懂事,你别跟他抢。” 那天,有个男孩比小e早到积木店里,面前堆了高高的积木,只剩下七八块积木在桌上闲置。小e只好玩那几块不知还能造什么出来的积木。岂料,那男孩气势汹汹地过来抢走小e手里的积木。这可糟了,小e最抗拒陌生人无端抢他手里的东西。于是,两个男孩你抢我的,我抢你的,我这个妈妈就在旁边苦口婆心地说:“别抢啊,去玩别的吧!别抢啊,别抢啊!” 那男孩的妈妈呢?我抬头望她的时候,她环抱着双臂,对我冷笑。我又看了眼前那个男孩,忽然想起最近看的韩剧《Moving》(异能),戏里有个反派角色叫法兰克,他是有超能力的韩国人,小时候从韩国被强拐到美国接受超人训练。首先,他和其他小孩被放逐在一大片玉米田里,互相厮杀,徒手杀死对手,最后活下来的小孩才算筛选合格。
8月前
我已经很久没有写信给你了,你最近好吗? 我现在坐在一个没有对外窗的房间里写信给你,眼前只有一本书,是《亲爱的生活》,我把它站立摆在架子上,抬头就能看见,像是一种祈祷。人有时候需要打开窗呼吸外面的空气,有时候却只想锁上房门在一个谁都无法探头进来的密闭空间里休息。你知道的,我一直有个习惯,偶尔会把手机收进抽屉里,任它响,手边的东西做完了再回复。现在也是一样,我决定把这封信写完了再回到世界。 最近搬家,我拖了好久才从一个洞搬到另一个洞去。 困难的是什么呢?我常这样问我自己。 最先收拾的是衣服,总是有好多旅行时候才会穿的衣服,冬天的大衣、毛茸茸的围巾、厚袜。再收好一箱平时少用的碗盘和锅子。有些东西本来就在箱子里的,我打开收拾,竟然找到你去北京那次买回来送我的扑克牌,纸牌上印有北京不同胡同的风景照,我一张一张地翻。我没去过北京,好几次要去,都没去成,还曾经连机票都买了还是没去成。如果下次去得成,我想寄一张印有北京地图的明信片给你,因为我记得你有收集地图的习惯。或者我不该送你北京地图,毕竟你已经去过北京,我应该在去其他地方的时候寄给你。 原来文学并非无用的 我喜欢有回忆的小物,想到那背后的故事总能给我更多力量。以前你帮我组装的小柜子,跟着我住过几个地方,现在在后阳台的小角落,用来收洗衣精、衣架和衣夹子。那时你听说我一个人搬家,我买了两个需要自己组装的小柜子,你知道我生活技能不好,还特地坐巴士上来吉隆坡,从家里带来工具帮我组装。那天晚上熄灯后躺在我刚租下的小房间里聊了好多事,大学毕业后你并没有当上图书管理员,我也没有出国读书。也许那时候的我们想要成为的是另一个自己。天亮后你又搭几个小时的巴士回家,因为工作的缘故,没办法多待。这就是生活。 今天课后收到学生送我的两排巧克力,黑巧克力和榛子果仁巧克力,送了两种口味,我想是她不确定我的喜好。她说今天是她生日,但她想送我礼物,还写卡片送祝福给我。我因为收到这样的善意而开心了一整天。从小我的志愿里不曾出现当老师这个选项,我总是觉得我能把自己养活或顾好已经很了不起了,很难顾及太多。现在也不会觉得自己是老师,借青峰的词,我只是个歌颂者,对着学生唱一段自己喜欢的歌。但我去年底收到过一张毕业生的卡片,她说在家里发生严重水灾的时候,忽然想起我在课堂上吟唱过的那些句子。也许在无家可归之际,她还有一处桃花源。她说原来文学并非无用的。 那句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原来文学并非无用的。我也经常这样说给自己听。 我常听身边的文人朋友抱怨搬家最困难的地方是搬书,单是书本就占了10箱。书中是不是有黄金屋不晓得,但真的重得像黄金,总是要动员彪形大汉才能搬完。幸好我有一个自己的研究室,几乎所有的书都在研究室里,只把几本一直重读或最近想读的书放在家里。在装箱的时候觉得自己根本不像个读书人,也不像老师,倒像是卖护肤品的柜姐。 像不像个什么也许也不能看个表面,就像梦的超现实也很现实。你知道吗,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见西施犬变成一个小男孩。我来到一扇房门前,敲了敲门,他打开了那扇门。虽然他一脸人样,但我马上知道是西施,可能是眼神,可能是表情。他带着我参观他的房间,里头竟有好多好多扇门,他不断地打开,最后来到一个窄仄的空间里,塞满了他的玩具。那些都是我以前买给他的玩具,我以前几乎每个星期都买一个玩具给他,堆得人一样高。我喊出他当初最爱的玩具的名字:Love!他从成堆的玩具中挑出那个心形来到我的面前,跟我说,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呢。 这是一个很真实的梦。 我似乎离题了,但我相信你不会怪我的。因为这封信就像曾经写过的很多封信一样,或曾经在我脑海中闪过的无数念头一样,终究被投掷到宇宙之中。 不过我最想和你说的还是,希望你一切安好。有空来吉隆坡找我,我现在找到了一家可以在咖啡上画猫的咖啡馆,想请你喝一杯。
11月前
1年前
哥哥端详我面前的海南鸡饭,奇怪里头的黄瓜一片不剩。“你不是不吃黄瓜的咩?”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浇了酱油水的黄瓜片含在嘴里,咸味慢慢被稀释。 这是奶奶切的黄瓜。 我对奶奶的印象是从3岁起;眼前这个叫“嫲嫲”的人,脸上总是堆满笑容,不曾见她骂人或生气。当时她在新加坡当洗碗工,下班后带着到当地旅行的二儿子一家走遍牛车水大街小巷,手上拿着一部老相机,包包里有两三卷菲林。 一年几次回马度假,自己的东西带不多,却拎了大包小包给10个孙子带玩具。 印象中有一次奶奶给我们带回两把巨型水枪,储水量大约一公升,让人感觉子弹永远用不完;还配有手动的加压器,不断地抽动能把发射库的压力倍增,扳机一扣,有多远就射多远!上一次还玩得不亦乐乎的小水枪,顿时相形见拙。 奶奶给我们买玩具从来不手软。她很懂小孩子的心思,知道我们百万富翁玩腻了,就买一套亿万富翁,这钞票上多个零,玩起来感觉很不一样。奶奶为自己倒一杯冰啤酒,侧躺在地上加入我们的房产游戏;盖房子收路费,她挺有天分!这游戏一开始营业就是好几个天:白天我们玩其他的玩具,等奶奶忙完了家务晚上一起继续。 她很特别,好像西方人奶奶,不会因为肮脏浪费而不让小孩子玩。 我小时候对搓面团颇感兴趣,小贩中心包子小哥手中搓着软糯糯的面团看得我心痒痒。回想那一天我随口对奶奶说“嫲嫲,我想搓面粉。”她二话不说,马上骑脚车到商店买来两袋面粉,然后在几个孙子女面前展示她做包子的巧功夫,还有咖哩角、中国水饺、这个饺那个角……“你们玩了啊,嫲嫲要去剪花了。”边修花边望向屋内几只瘦瘦的北极熊,她笑了;花剪未落,就听见孙子自豪地喊:“嫲嫲你看我做了汤圆!”“禁叻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有闲修花。 有时候奶奶会被爸爸“投诉”,说她为老不尊,教坏子孙,她耸耸肩就忘记了,乐滋滋地把几包妈咪零食煮成快熟面,送进这群只吃零食不吃饭的瓜嘴里,吃饱了就到院子里干农活。奶奶见剪落的木瓜叶一大堆,跑进屋里找来几根中秋蜡烛和月饼铁盒,当场带领我们办场满汉全席;晚餐还没准备,老厨娘先作势品尝,称赞我们做的菜好吃。 有一次奶奶见我凝视她收藏的相思豆,就笑眯眯地说:“嫲嫲带你去捡要不要?”我眼睛一亮,“别告诉爸爸哦。” 那一刻,这里好像一片净土 那一天,她冒小雨带我和哥哥搭公交到怡保中央医院外的车站,手袋挎上,一只手牵一个带我们越过繁忙的大马路,走到医院对面的大树下。 “哪里有豆?”我失望地看着苍绿的相思树。“在地上啦!” 车来车往的大路边,我们3人踩着湿漉漉的草地,逐颗逐颗地捡了一大瓶相思豆。那一刻,这里好像一片净土。 随后不知怎么地让父母发现了,经妈妈的解释,我才知道自己的无知答应为奶奶带来多大危险。“如果嫲嫲跌倒或者被车撞到怎么办?”那天,还是雨天。 这相思豆后来被奶奶当作玻璃弹珠,剪剪黏黏个鸡蛋托做成马来传统游戏“充格”(Congkak)。 一年几次如此相处几天,每逢送奶奶上长途巴士回新时难免哭得稀里哗啦;当时没有自己的手机能拨电问奶奶你到哪儿了,或者不要回去可以吗?只能回家后悄悄和着鼻涕眼泪吃奶奶带回来的零食,一边重看跟她上菜市时买的儿童书报。 好在几年以后她终于决定回马定居,到大伯的鸡饭店帮忙;厚薄一致的黄瓜片,出自她的手。 “因为这是嫲嫲切的对不对?” 怎么就让他猜中。 “其实我也是耶。” 现在若在外头吃海南鸡饭,我总会把里头配的黄瓜也吃掉,心想说不定——这是别人的奶奶切的呢。
1年前
西西这两个字是一幅画,必须连在一起看。那是一个拉着裙子的小女孩在地上玩跳飞机的游戏。从第一个格子跳到第二个,跳跳,跳跳,跳格子。 西西原名张彦,出生于上海,1950年代移居香港。“西西”这笔名已展现出她的个性与追求。她一生著作繁多,且因其博学与勇于尝试不同写作风格的脾性,几乎每本作品都令人眼前一亮。2022年12月18日早晨,西西过世,留给我们一个一个丰厚而有趣的文字世界。 怎么办?总有得办的吧  / 2005年12月17日,西西以《飞毡》获得第三届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奖,那可能是西西与我们最靠近的一次。可惜西西没来颁奖礼,不可惜的是她寄来了一段录像,在典礼上用粤语朗读了〈白发朋友〉这首诗。诗里有一句:“怎么办?总有得办的吧”,每每念及便觉宽心。多年前治疗乳癌带来的后遗症使她的右手失灵,不能再以右手写字,她在得奖感言中仍乐观地说:“我正在学习使用左手,而且我已学会了用左手做毛熊,对右手也算是物理治疗。只要不想颁奖礼之类,我的血压就不会急升。”大家笑。 搭橋者  /  西西不只介绍过很多外语作家,80年代她还替洪范出版社编过《红高粱:八十年代中国小说选之一》及《阁楼:八十年代中国小说选之二》,向中文读者推荐那时因地域与政治隔绝而感陌生的大陆小说家作品。每册除收录5位大陆作家的小说、散文各一篇,还有西西撰写的评析序言。书里的作者如王安忆、莫言如今已独当一面。西西是座桥。 東馬看猿猴  / 《猿猴志》里的西西曾到沙巴的史必洛保育中心看红毛猩猩。她说,早上去最好,下午去的时候,在栈道上的观看台等了许久,一直没有红毛猩猩到来;不出现也是好现象,说明它们自己找到食物了。但从山打根市区到史必洛保育中心沿途却见大片棕榈林取代了热带雨林,又让西西担忧及气愤不已。 西西也去看过砂拉越的实蒙谷野生动物保育中心。在那里她说体验到了真正的热带雨林是怎么样子的,那不仅是猿猴生活的地方,失去了,其实也是人类的悲剧。她还去看“难得盛开的大红花”,大红花,想来便是“大王花”?莱佛士花也。 如果西西繼續玩遊戲  / 西西除了喜欢跳房子,还喜欢很多有趣的玩意,且每一种玩意到了她手上,她都能玩出专业来。专业就成一本书——她爱看画,就从郎世宁的清宫画中发想出了《哨鹿》;她玩娃娃屋,就把娃娃屋的发展写成了《我的乔治亚》;她为了锻炼左手缝起毛毛熊,配上中国服饰史就织成了《缝熊志》;她喜欢猿猴,搜索资料缝制猿猴公仔后就是《猿猴志》。她连收藏的玩具也每个藏出心得来,一个玩具附一篇解说,集合起来便是《我的玩具》这本书。你问我,西西若有能力再写下一本书,会是什么主题呢?我猜会是折纸吧?《我的玩具》里有一篇〈折龙〉就写她整个冬天都在家里折纸,折出一桌子恐龙,也认识了它们的形貌、名字、生态,好像上了一堂远古的生物课。如果西西继续写游戏,折纸恐龙就是主角啦。现在,她怕是一头栽入功课里去了。 相关文章: 【悼西西 1937-2022.12.18】西西与我们 【悼西西1937-2022.12.18】苏燕婷 / 怎么,西西也走了 【悼西西 1937-2022.12.18】范俊奇 / 我问西西 【悼西西 1937-2022.12.18】李志勇 / 阅读西西的起点 【悼西西 1937-2022.12.18】梁靖芬 / 西西教我慢慢来  
1年前
年近30且未为人母的我拥有一个玩具兵团,它们通常整齐地摆放在我房间白色的架子上,像极了《玩具总动员》里,安迪房内的架子。我总会为拥有它们而自豪,因为那是我工作时的最佳拍档。偶尔静下心来,望着架子上的玩具发呆,我也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 那些都是我小时候很想拥有的玩具,如今这一切竟是如此地唾手可得。近得一撇头就看得见,走几步就碰得到。 我的玩具兵团就像是我的救星。 大部分的小朋友很害怕检查耳镜,却都很喜欢玩玩具。每当我想要触碰小朋友的耳朵时,他们好像都会有预感,知道检耳镜的某个部分是需要放进耳朵的,所以一看见我拿起检耳镜就会大哭。 这时候,我的好朋友巴尼(一只紫色的恐龙玩偶),就会立马来拯救我。 “I love you, you love me, we are happy family……” 随着巴尼与儿歌的出现,小朋友的注意力也就被分散了。 偶尔,巴尼也需要到另一位语言治疗师的治疗室代班,这时候小鲨鱼就会出场。 “Baby shark, doo-doo doo-doo…” 小朋友来陪我玩 这年头,当个听力学家也需要懂得几首压箱宝才能够镇得住场面。 除了巴尼和小鲨鱼帮得上忙以外,玩具蛋糕也不例外。我尝试用许多不同的玩具来维持小朋友的专注力,好让他们可以更有耐心地做听觉测试。经历一番龙争虎斗之后,目前遥遥领先的是玩具蛋糕。测试室里的小朋友都对它情有独钟,十分享受成功把水果装饰插满蛋糕的成就感。无论是玩具比萨或乐高,也无法胜过玩具蛋糕的热度。 我很享受跟玩具兵团互相配合的时光,似乎巴尼和小鲨鱼就是我的胡迪(一个怀旧的缝线牛仔玩偶,它是《玩具总动员》里的角色)与巴斯光年(一个未来太空人玩具,它是《玩具总动员》里的角色)。不晓得在夜里,大伙儿会不会在房间里开派对,把汉堡、薯条和苹果派都吃个精光? 久而久之,房间里的玩具兵团逐渐被壮大。同事们都忍不住问我,怎么越买越多玩具。一般上我都会把答案浅浅带过。或许,真正需要那些玩具兵团的人是我,而小朋友只不过是来陪我玩玩具而已。
1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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