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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部感染

  (八打灵再也26日讯)命运多舛!一名患有“肌肉萎缩症”的男子,在咳嗽5天后因呼吸困难,送院时血氧已降至40,在医生进行3次心肺复苏(CPR)抢救下,仍不幸离世。 根据男子妻子奥妮阿菲卡表示,其丈夫诺赞依斯干达是于星期日(24日),下午5时38分在士拉央医院逝世,死因为肺部感染。 她向《大都会日报》说:“丈夫已经咳嗽了2天。2天前,他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但当我提议带他去诊所时,他不愿意。 “周六(23日),他要求去诊所接受雾化治疗,但诊所要求直接转介到医院。 “到达医院后,他的血氧读数已经降至40,他失去了脉搏……在医生进行CPR后一度恢复…… “但之后他的血压下降,再次失去脉搏,医生进行了第二次CPR,然后好转。在第三次之后,也许他无法坚持下去,最终去世。” 尽管感到悲伤,但奥妮阿菲卡对于一直以来深受疾病困扰的丈夫离世感到宽慰,并感谢许多人的祈祷。 《大都会日报》在3年前曾报导过这对夫妻的爱情故事,因为他们与其他夫妻不同的是,两人都面临慢性疾病的考验。 诺赞依斯甘达是“肌肉萎缩症”患者,导致其肌肉虚弱和脊柱弯曲,而奥妮阿菲卡则患有甲状腺癌和五期肾衰竭。   @aunimuthallib Sayang yang asyik cakap nak tinggalkan Abang, ehhh Abang pergi dulu mana aci? Kata nak sama²? Sakit sangat ni Abang, tak main² rasa sakit ni…. ♬ original sound – 🇲🇾 Auni Muthal’lib 🇵🇸   尽管如此,这些考验并没有阻碍两人追寻幸福,相反,这些缺陷补充了他们,让他们互相照顾。 这对夫妻的故事也因经常在TikTok上分享他们的日常和爱情生活而闻名。 据奥妮阿菲卡表示,丈夫的遗体于24日安葬在万挠斯里加冷(Seri Garing)的穆斯林墓地。 她随后也在TikTok发布的视频中,对丈夫的逝世表达哀悼和思念。 “说好的一起走?但亲爱的你却先离开了,以后谁来陪我开玩笑? “亲爱的,我会坚强,我接受了你的离世。你只是休息一下,我们之后很快会再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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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14日讯)二十多年前的一场车祸夺走右腿,慈父装上义肢后继续当巴士司机,挣钱养活一家人,两周前因肺部感染去世。 死者是黄联发,生前当了40年的迷你巴士司机。他在六十多岁时患上失智症后住在疗养院,今年8月中旬因呼吸困难送院,被诊断肺部感染,同月31日突然心脏虚弱,抢救不果,于下午5时11分去世,享年71岁。 死者的小儿子黄威豪(41岁,自雇人士)受访说,以前父亲是家里的经济支柱,母亲(69岁)则是家庭主妇,照顾他与哥哥长大。 他透露,父亲在四十多岁时骑电单车遇上车祸,右脚膝盖以下要截除保命。 忍痛学刹车踩油门 “那时我还是小学生,印象中父亲经过几个月的休息与复健,很快装上义肢,练习踩油门与刹车,重新适应驾巴士,接载工人上下班。” 他说,父亲的义肢是木制的,虽然父亲从不埋怨,但他深知父亲用义肢重新站起来所承受的痛楚与困难,父亲默默忍受,独自承担。 “我觉得很神奇,父亲很快就适应装上义肢驾巴士,当时常常听到父亲在房里装义肢时痛吟,以及用工具磨平义肢衔接处的声音,这些声音都深深印烙在我脑海里。” 父亲驾到六日多岁时,曾发生忘记接载工人上下班的情况,老板建议他去看医生,才发现原来已患有失智症,父亲才辞职与退休。 晚年患失智 不认得儿子 黄威豪透露,父亲过世当天,以往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他也指父亲从未打骂小孩,循循善诱,也非常疼爱他。 “父亲住疗养院时,除疫情那两年外,母亲每天风雨不改去探望父亲,我和哥哥也常抽时间去探望。” 他伤心地说,当父亲病情恶化时,除了母亲外,已记不得其他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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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当时他坐在诊室里……”手指在手机键盘上飞快地点击,要把回忆转成文,但终究敌不过心里那阵酸,泪水潸然落下——这消息来得太突然。 作为中医系学生,大三时有一整个学期跟着老师在门诊部看病。入学数年,这是我第一次和院长墨老医师距离如此靠近。墨医师身材魁梧、语声粗亢,加上他的职衔,更让人望而生畏;曾闻这中医巨人对见习生要求严格,让我既战兢又期待,而这几个月的相处,让我认识他更多。 早上9点钟门诊部开始营业,我向来早到,可当我抵达时诊室的灯已经亮着——墨医师正在会见患者。原来比起他,我还是迟了。 墨医师的门诊量不大,但多数是绝症患者,其中有大清早就长途跋涉而来的,这也许就是他早到的原因吧。作为中西医两科专家,他对血检报告熟悉不过,病人把血检报告带来,他就一脸认真地细细阅读。我们见习生3人在旁安静等候,诊室里只剩下空调微小的噪音。鸦雀无声,病人开始等不及。“医生,怎样?有过吗?”我们知道这是在问,经过墨医师的中药调理,他原来异常的血检项目指数有否改善。 “刚好及格,60分。” “过了就好,最重要要过……”墨医师明白血检报告在临床有多重要,因此即使我们未正式学习西医诊断学,他就教我们解读血检报告。病人走后,我们围到墨医师桌前,开始墨氏版的“桌上谈”—— “你们看他的报告,”墨医师会把病人的报告影印一份,留下副本。“告诉我哪里不对劲。” 我们马上上网查询各检验项目的正常指数范围,无论是全血细胞计数,抑或肝指数等等都在范围内,没有异常。 “你们看他的白血球,虽然指数正常,但只是稍微高过正常范围的最低值而已,60分——这样的病人你要给什么医嘱?” 我们资历尚浅,无法提供答案。他就说,需要叮嘱他们无论是否在流行性呼吸道传染病时期,出门都要戴口罩,也要避免到人潮拥挤区,以减低肺部感染的几率。 “血小板什么功能?” “凝血。” “对,临床上一些血小板指数偏低的病人,有可能会看到皮下出血,或者患者会告知牙龈或大便出血;这时就要提醒小心防跌、忌用利器,以免意外出血不止。” 掌握这些临床表现,即使患者未做血检,也可先予医嘱,防患未然。墨医师的观念是,我们必须同时掌握西医知识,并且晓得如何应用在临床,才能给予病人好的医嘱——即使我们无权处方西药。 “还有两年你们就要坐我的位子,到时候不可以没有答案给病人。”当时,他的情绪小有激动。 后来有一次,门诊来了一位两前臂严重皮下出血的重病患者,她说只是轻轻一挠,前臂便瘀了一大片;事后查阅血检报告,确实血小板指数偏低。 这老患者由女儿陪同看病,女儿支开了母亲,才在我们面前流露出她的着急。“医师,”她紧张地问,“还能做些什么吗?”“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了。”原因是,已经到了末期。 当时我感到墨医师很残酷,似乎一举就把家属仅存的希望给扑灭,后来想想,他终究把难以承受的话留给年轻家属,而不是在老患者面前口不择言,虽然我想这其实可以委婉些。 久而久之却也发现,他年纪虽大,对于更老迈的长者,他乃毕恭毕敬,而患者若是少年,他甚至不带姓地唤人家的名字,在旁的我听了,心里莫名感动。 只想当一名好医师 除了讨论病案和巩固西医学知识,墨医师也会给我们中医知识小考。“下一次见习,考八会穴,回家背起来。”八会穴是临床常针灸的8个穴位,他虽不专针灸学,也要求我们掌握好,免得书到用时方恨少。其实这小考一点儿没难度,当时我考了全对,这名认真的老博士竟在我的“考卷”上(其实考卷就是他老人家随手拿的医嘱便条)写下“100%, very good”,让我哭笑不得。 围坐墨医师桌前的日子不知不觉就结束;怀着成长的欣喜,我回到了在家网课的日常。虽然如此,见习的时光仍历历在目,而从墨医师口中得到的知识,是我和家人分享见习经历时滔滔不绝的话题。短短数周的跟诊,他激励了我要不断地学习新知识,包括跨专业的知识。这些想法萦绕在我的心里,不曾停止;而我,正等待两年后上临床继续向他学习。但谁能料到,事前风声全无,到手时仅存一图微笑,再见,会是无期…… 少了墨医师,路还是继续走,惟晓人意有限,我知道自己无法保证能在中医界服务多久,或者夸口只要努力便会有多少成就;但一天还在,我便只想当一名好医师——和我的老师一样。能师从墨医师,我感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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