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2台直升机碰撞坠机!当局公布10名死者名单点看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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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1月前
01/选择 我们有——服装设计师、室内设计师、建筑设计师……就是没有生活设计师这科目可以读出一个专业。 若有,可以为我们设计青年时怎么过,已婚未婚当如何,忙到乱时,或茫然不知方向,又有何指引。生命的烦恼是常要选择,选择或对或错天晓得。 没得选择的是生在何处死在何时。如果两者反过来,生死有得选,人生路上由造物主决定,那人生是否不必那么多烦忧。 初始之时,选择真简单。选择各种喜好——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喜欢做的事。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这些好像是不用费脑筋想,之后却要想很多的事…… ——升不升学?申请什么样的大学?又什么科系? ——之后是什么样的职业?什么样的公司?是在哪里为好? ——工作不开心,换工么?还是干脆换跑道? ——感情的事,我爱人不爱,人爱我不爱,继续等下去么? ——婚后定居这里还是哪里?接下来后半生的选择题愈杂愈乱愈心烦。不知道选择题哪一个才是对的答案。 总觉得小聪明人人有之,大智的人极少。不知会不会一题选错,全军覆没。生之圆满,欲且难成。烦到极时,或可选择像动物式的放空。 02/放空 有一天与妻说,人类多数不想把自己放在浪费时间上,总是做些事——即使那是浪费时间的事。我又说,你看看,动物除了寻吃之余,时间空着一大把。 多数看到鸽子在飞着,或停留在电线上柏油路上。这天,有两只在屋子阴影下的水沟旁,缩着脚,腹部贴在浅浅的泥上不怎么动,想必泥上可以透个凉。 又看到一只猫在小斜坡上,也是缩着脚,风吹在它的猫脸,因为我看到猫须在动。这猫我叫它Sombong,它永远不睬人。 动物的放空会无聊么? 这样的无所事事有一种舒心的恬静。有一次去到甘榜的海边,一棵树下,老太婆斜着身子在躺椅上,背着我,看到她翘起二郎腿,手持着扇。她穿着宽裤管的传统黑裤,那只翘起脚的裤管稍微退落,露了小腿,想必凉快。年纪一大把,想什么想,放空空,亦如裤管宽空空。 朋友的小儿子恩恩第一次在户外接触到雨水,雨水从屋檐流下,小恩恩用手盛着,露出愉悦的样子。他的脸仰着看从上端流下的水,小恩恩的妈由着他,没有呼喝,她说大儿子不会这个样子,小恩恩性格比较感性。 放空可以感性,理性不放空;不过,也当理性的放空。
1月前
1月前
5月前
还记得我坐在前往槟城的飞机上,在半空鸟瞰,穿过重重厚云,墨绿的土地上躺着一条蜿蜒曲折的不知名河流,如龙的脊椎,和肆意伸展的泥黄龙爪。马来西亚的河流逶迤盘结,所幸槟城的路并非同样错综复杂,反倒直白易认,只要认住几条主要的大路,也不至于迷失得昏头转向。我一直觉得,槟城乔治市是个很适合散步的地方,她几乎没有预先替行人规划路线的天桥,也没有会吸走一整片景色的行人隧道,只是简单利落地横向发展。这里的行人可以很自由随意地漫步在整齐宽敞的大街小巷里,沿途有壁画和百年古迹作伴,也不会觉得风景沉闷。在这里散步,不用导航,全凭自由意志选择要走的路,偶尔到达目的地,偶尔迷路,皆是体验的一部分。 上光大观景台看夜景 我想起阿根廷作家科塔萨尔的小说《跳房子》。那是一本让你自行挑选阅读顺序的小说,你可以按传统的方式顺着页数读,可以依照作者所列的先后次序跳跃式地阅读,也可以随机选择想看的章节读下去。你在页间跳来跳去,不知故事已经看了多少,不知何时结束,也不知还有多少要看。 这不就是观看一座城市的过程吗?每一页都是一条可能的路,没有所谓的前面后面开端结束,也没有单一的线性理解。每次观看都是局部的、碎片性的,走路的次序时间天气旅伴不同,便会如陶瓷拉胚,拉出未知的、不一样的城市形状。 上星期趁天气清朗登上了槟城光大观景台看夜景,乍看之下,竟觉得槟城的道路网与当初在飞机上看到的河龙有几分相似。无数红白亮灯错综但有序地穿梭在漆黑的路里,如打了显影剂的人体血脉迷宫。卡夫卡说,我们称之为路的,其实不过是彷徨。但看着灿若繁星的路,那夜我感受到的只有城市鲜活的气息和律动。彷徨也好,痛苦也罢,我们总得继续在分岔路口头也不回地作出选择。路是未完的,如同城市川流不息的生命力,因为总有下一个拐弯处,总有下一片未看的风景。
5月前
6月前
8月前
01 / 进了这家店就喝这杯茶 这不是我的茶。 跨界读博,我被自己的勇气帅瞎了眼。然而,上了几堂课,我却觉得怎么好像跟自己想像中差很多呢?我打从心底里呐喊“这不是我的茶”。能说出这样一句话,表示我内心的挣扎和抗拒。奈何进了店,入了座,茶也奉上了,不喝,就凉了。进了这家店就喝这杯茶,这店有的就这些,爱喝不喝。 回想起来,我确实是在这家陌生的“店”门外徘徊良久才决定进门的,只是选择后仿佛又陷入了彷徨。 跨界读博意味着得做好面对不熟悉的领域和概念的准备。选择研究方向或课题时,我只能根据自己懂得的皮毛,仔细考虑自己的兴趣、能力和目标,并与导师教授讨论才能理出一个头绪。这种情况,就像在店里咨询店员或朋友以选择适合自己口味的茶一样。 跨界读博还需克服学科之间的差异。选择一杯茶可能涉及对茶叶种类、制作方法和口感的了解,而跨界读博需要学习新领域的知识、理论和方法。过程中免不了阅读大量的文献、参加课程和咨询导师的意见,以便快速适应新环境,并掌握必要的知识和技能。 选择一杯茶可以带来新的味觉体验和享受,跨界读博则可以接触到不同学科的思维方式、研究方法和理论观点,从而提升自己的学术能力和创新思维。 尽管跨界读博充满挑战,但我相信这会迸发出不一样的火花。此杯中茶虽涩,也许,不久后便会回甘。稍安勿躁,来都来了,放宽心,慢慢品呗。 在呐喊“这不是我的茶”时,我也不断提醒自己“是谁说要进这家店的”?还不是当初自己喝腻了别的茶,想要换个口味。浅尝一口就说不是我的茶,这是没风度还是自打脸呢?如果这杯真喝不下,可否用它来调一杯特饮?也许就此成了一杯好茶呢?再说,一桌的丰盛飨宴也需有清茶祛腻调节,又何必急着拒绝呢? 02 / 追寻马斯洛 10年前,我像着了魔似的,迫切想重新回到学习的氛围。在不知道自己寻找的是何种学习氛围的情况下,我跑去学古筝。然而,3个月过去,我发现音符并没有在自己的血液里,于是,我毅然把从古筝音乐学院租回来的古筝退还回去了。 10年后的今天,我再次被那种按捺不住的情绪吞噬。 在准备读博的友人协助下,经过两轮分别跟商学系和社会科学系的5位教授线上会议,被问及为何不在商学系继续深造,而选择“跨界”到社会科学系时,我的回答是“我想”。听起来再纯粹不过的愿想,却隐藏不住一丝执拗,所以,心中所想,真切地反射到简单粗暴的言语当中。教授不吝赐教,希望指给我一条明路,省得我因一时迷惘而踏上一条曲折之路,还不一定到得了终点。他们的用意和好意,我深深感悟,也感谢。然而,我还是秉承自己的初心,选择了跨界,也许,客家人都是这般的“硬颈”(执着)吧。 其实,跨界是费时、费力、费钱的麻烦。明明可以直通,我却非得挑一条有收费站的曲折路线。3个科目、6份功课、3个演示,9周内完成,除非做好了栽在跨界路上的打算,否则,说不吃力就是自欺欺人。 友人说,远一点的路,也许沿途风景更迷人。毫无疑问,这条经过深思熟虑而选择的路线,必定有值得期待的魅力,我甚至打趣称这一路必定风光明媚,处处花团锦簇,而那些沿途遇见的似锦繁花,又名“头昏眼花”。 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喜欢上学的孩子,学习成绩也是一般。唯一一次考获第一名,还是10年前的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当时,以应届第一的名次受邀上台致辞,那便是我人生中,在学习的道路上绝无仅有的一次高光时刻。 而今,相隔10年再一次回到学校,我知道,这一次,我为自己挖的坑是前所未有的大而深,而且,在这个超级大深坑之前,我还义无反顾地为自己多添加了3个大坑。现在看来,估计得插上翅膀才能飞越过去。 有人说,一把年纪才活成自己年少时最厌倦的模样,这不是在开倒车吗?其实,这一路上,一把年纪的比比皆是,而且,少了那些岁月的打磨,还未必能经得起读博的洗礼呢。虽然我没有翅膀,但是,我愿用我的意志化成行动,按部就班地前进。 这一路,漫长而险峻,我称之为:追寻马斯洛(注)之旅。我,出发啦。 备注: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生理、安全、爱与归属、受尊重、自我实践。
8月前
9月前
10月前
事情发生在早上9时45分的热闹巴刹。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立志要在早上10时前选到菜的小美还在一个菜摊子前很艰难地想到底要买什么菜。 光顾菜摊的人潮换了一批又一批,小美手里拿起了一颗生菜又拿起了一颗油麦,然后不久又不拿了,再拿起不同的菜。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很多遍,算是菜摊子里的菜都留下了小美的指纹。 菜摊前的人潮已退去,只剩下看到小美的举动而两眼发愣的老板,还有那位选菜兴致未消的小美。 “要不你全都买了?”老板虽然很希望顾客能在自己的摊子前待久一些,因为这样交易成功的机率越高嘛,但他仍然用少许的不耐烦给小美的选择做出提示。 小美立马从自己的环保袋里拿出钱包,看见一张20令吉。 “呵呵,我也希望20令吉能买完全部菜。”小美表示认同,但她想得美。 小美继续选菜,但她鼻子闻到的不再是来自菜根部的泥土味,而是逐渐上升的尴尬气氛。 小美受气氛压迫,终于决定要认真选菜;她决定从菜摊的角落开始选菜,把刚才摸过的菜再摸一遍。 老板实在摸不透小美的想法,就开始整理菜的摆设,不顾小美了。 这时,小美看见自己年轻时爱吃的西兰花。 她含情脉脉地拿起来两束西兰花,心想多年在餐桌上不见其踪影,今日却在菜摊前重逢。同时也消除小美的选菜困难。 小美看向手腕上的手表,时针刚好指向10时。 “老板,我选好了。”小美把手中两束西兰花递给老板。 菜摊老板从休闲状态强行开机,眼里看到的小美手里拿的竟然是鲜少长辈心仪的西兰花! “哇,西兰花这样硬,你嚼得动啊?上星期我煮西兰花给我的老母亲吃,她吃的样子不像是她正在嚼西兰花,而是像西兰花在咬她啊!”老板认为自己的玩笑不带恶意,说完后不忘附上一连串哈哈哈。 “哈哈哈,这样哦,那……那我还是选其他吧。”小美口中这么说,心里惊叹道这世上竟然有阻断自己生意的老板。 不知是老板多余的玩笑还是小美多余的补脑,或是出于对假牙的不信任,让小美与西兰花再一次告别。不过小美打从心底不曾怪罪老板,而是怪自己不够坚定自己的选择。 小美的视线又回到面前的菜。同时,她的身旁来了两位顾客,跟老板打了声招呼后开始选菜。 “老板,西洋菜和黄瓜怎么卖啊?”小美身旁的一位顾客用粤语问老板价钱。 “你手上的那一扎西洋菜5令吉,黄瓜算你1令吉。”老板应了个价钱。 那位顾客付了钱,跟老板说了声“生意兴隆”,就离开了菜摊。 旁边的小美对那位顾客的选菜速度内心表示赞叹。不久,她又看到一位顾客递了一张5令吉,买了一小袋的羊角豆。 其他顾客顺利地选菜,反衬了小美选菜的慢。这让她心急如焚。 小美的选菜兴致已消,心想自己可以跟着刚才顾客所买的菜,自己也买一样的,那就不必做选择了。 她拿了一小篮的西洋菜,才想到自己不懂得用西洋菜做菜肴,就把菜放了回去;她拿了黄瓜,却不知道黄瓜能够做成什么菜肴,就把黄瓜放了回去;她装了一袋羊角豆后,想到自己不怎么爱吃,结果还是放了回去。 “你要不要先冷静下来想清楚你要买什么?”闲着的老板尝试开导眼前的小美。 “菜。”小美早已失去耐心。 老板停顿了数秒,表示无奈。 “好好好,现在我指几种菜,如果你喜欢吃就点个头,不喜欢就摇头。”老板提出建议。 他把手指向了小美开始选菜时拿的生菜,小美点了点头。他再指向油麦,小美又点了点头。 “好,那就生菜和油麦咯。” 老板不一会儿就做出了结论。 “好啊!”小美马上递过手中的20令吉,等待老板找给她余钱。 小美终于买到了菜,她看了看手表,显示着当时已10时03分。她轻轻抹了额头上的汗,离开了摊子。
11月前
12月前
前阵子家有喜事,小叔子娶亲,全家人忙着张罗婚事。依照男方那里的习俗,新娘入门进入新房后,需由一位“好命婆”亲手端甜水、米粉和鸡蛋给一对新人享用。寓意把好命婆的“好命”传递给这对新人,希望他们也能像她一样幸福美满。 好命婆是从男方亲友中挑选出来的女性长辈,成为好命婆的先决条件是,该名妇人配偶健在、儿女双全、子孙(内孙和外孙)满堂。要按这个标准来找的话,在现今时代,好命婆真的是“万里挑一”了吧? 一对新人用的餐具、餐饮也只有好命婆碰得,其他“没那种命”的人也得有自知之明,眼看手不动,免得落人口舌,让这些喜庆之物沾上晦气。将来人家要是过得不美满,今日的殷勤之举倒变成祸源了。 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婚庆习俗上感觉自己是“不祥人”,只因为膝下无子女,在这里自动归类为“不好命”的女人。不只是我,场上那些女士,不管是事业有成的失婚女高管、桃李满天下的单身女老师、儿女双全但没有孙子的家庭妇女、儿女双全子孙满堂但丈夫已不在人世的老婆婆……通通都不算好命。明明平日里,大家的生活都过得不错。放到这把量尺下,却成了“有瑕疵”的一批。 有人结婚的场合,就逃不过有人被催婚的命运。七大姑八大姨围着单身女性,七嘴八舌地问:“你为什么还不结婚?”也甭管别人怎么想或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把自己根深蒂固的那套观念强加给人家,什么“女人一定要有归属”啦,什么“你不结婚,你父母会很担心的”啦,也不管对方的表情越来越失去管理。最后自己过足嘴瘾了、“疏导”后辈的任务达成了,却给别人种下一大片心理阴暗面积。 什么时候,这些人才能明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价值观念呢? 什么时候,这些人不再以婚姻状况、生育能力来衡量一个人是否“好命”呢? 我们每一个人,在这充满挑战的人世间努力活着,自力更生,把小日子过好,无病无难无灾,难道还不算“好命”吗? 如果人人都能把握好界限感和分寸感,聊天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欲语还休和无奈的苦笑,憋着一腔怒意憋到内伤。 只能说,这是不同时代的价值观碰撞出来的火光四溢。上一代人,尤其是女性之所以如此看重婚姻和子嗣,倒也不难理解。她们多数受教育程度不高,缺少谋生能力,只能出嫁从夫,老来从子。对她们来说,婚姻是唯一通往幸福的那条路,让此生有所依靠。无论如何,女人都得找个好归属,还必须生养众多,才有安享晚年的福气。 婚姻只是一个选项 我们不能说,这种观念是错误的。毕竟她们以过来人的生活经验告诉你,她们就是这样获取大半生幸福的,“好命婆”就是幸福美满的表征。这种观念,在过去那个时代,也许是普世的价值观、也是生存条件之一。靠孩子扩大家业、实现阶级跨越的家庭也不在少数。 只是现在随着科技、文化、教育等各方面的高速发展,人们对婚姻和家庭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家更加强调个性化的生活方式和自我价值的实现,渴望拥有自由和选择的权利。婚姻只是一个选项,子嗣也不再是防老的工具(我们这代人其实更怕被孩子啃老)。这一点,上一代人也许不能完全理解,他们觉得找不到对象或没有子嗣是人生一大缺憾,必须积极地推后辈一把。 每个人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和生活经验都是不同的,而且都不是一朝一夕生成的,就像在地的深处盘根数十年的老树,要连根拔起岂止不容易,简直要命!所以改变别人是一件多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两代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改变不了谁,认清了这一点,就不会白费力气去跟长辈争个面红耳赤,落得不欢而散,还心怀芥蒂。不如一笑置之,讲一个笑话圆场,自嘲一番。 “你为什么还不结婚?” “因为我有病。” “啊?你有什么病?” “选择困难症。”
1年前
在需要我做选择时,我和我妈总会有这番对话—— “嘿,来看看你想要哪个吧,选你最喜欢的粉色好吗?还是这个有花纹的,要不就拿浅蓝色的吧……” “好,好,妈我选这个,粉色的。” “你再看看其他的,不要这么快做决定哦。” “不了,只要粉色的,看来看去还是它最好。” “是吗?不然……” “妈——”我拉长了语气,她才笑笑安静了。其实妈妈只是希望我能做更好的抉择,才会不断让我也看看其他选项;而我并非觉得她烦,不过是比较专一,或者说我对于大部分的事情有一定的执着。 专一的人太难得了 那,我究竟执着到了什么地步呢?照妈妈的话来说,我甚至可以对一个婴儿奶嘴“从一而终”。三、四岁时,嘴里总会咬着一个奶嘴,无可否认它就像是每个孩子的宝贝。但一次上厕所,奶嘴一不小心就掉进马桶里。可能那时候我就知道马桶是有去无回的地方,便深刻意识到我彻底失去了它。那之后,妈妈买了几个更好更贵的奶嘴来代替它,可我就是不喜欢它们,固执地觉得那个奶嘴是独一无二的。但妈妈说这也许是好事——我因此是兄弟姐妹当中最快且无需她费力就戒掉奶嘴的人,也算因祸得福。这童年趣事说来好笑,同时让长大后的我为何崇尚且秉持专一,有迹可循。 事实上,我也不是无缘无故地“专一”,只是认为专一的人在这世上实在太难得了。现在的人习惯分手了可以有下一个,离婚了能找下一任,喜新厌旧,见异思迁;选项太多又犹豫不决,朝三暮四,三心二意。我也知道,要世界上所有人都专一是不可能的,因为心性不同,情况更不同。某些时候不那么执着,倒也情有可原。不过,我始终相信专一是本心。 有天与朋友一起去吃冰淇淋,我一如既往地选择草莓口味的,他问我不觉得腻吗?我笑笑看着他,说:“不会哦,倒是你每一次来都换不同的口味,像选妃一般呢。”我略为调侃的语气使他顿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朝我傻笑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