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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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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口13日讯)马口电流技工于28年前被公司派到东非肯雅工作,在首都内罗毕机场奇迹般遇见非洲影坛巨星历苏,这段奇缘,他至今依然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黄国良:人群中出现熟悉面孔 技工黄国良(62岁)说,遇到历苏,的确是令他难以置信,非洲之大,人口之多,机场的出出入入,怎有可能看见历苏? 他说,他知道历苏是非洲裔巨星,当天到了内罗毕机场,突然想到历苏,心想如果在这里遇到对方就太好了。 他说,大约20分钟后,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样子酷似历苏,他感到一阵惊喜,但是又恐怕人有相似,另有其人,不敢贸然上前跟他打招呼。 正要转机去拍片 就在他感到迟疑之际,突然见到对方身上的大衣内露出一个小布袋,里面依稀挂着一把小弓箭,这把小弓箭与电影《上帝也疯狂》历苏挂在肩上的一模一样,因此决定跑前去跟对方打招呼。 黄国良说,历苏不谙英语,他身边的一名懂英语的经理人代他回应,证实了眼前的男子正是历苏,当时他们正要转机到其他地方拍电影。 北俄严寒大考验 黄国良任职一家在大马设立的日本公司,1995年9月18日飞到肯雅,想不到在机场遇到偶像历苏。 历苏于1944年出生在南非的纳米比亚特桑克威,2003年7月5日逝世,享年59岁,他在1980年主演的电影《上帝也疯狂》,叫好又叫座,历苏因此一炮而红。 之后,历苏也拍了几部港片,代表作有《香港也疯狂》,及《非洲超人》等电影都脍炙人口。 黄国良说,他在30余岁任职电能技工,公司是跨国性,接到的工程多数在外国,30年来,他到过俄罗斯、东非、南非、北非、伊朗等国家工作,2000年在俄罗斯北部一家石油提炼厂工作,6个多月的生活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说,北俄的10月尾气温零下30度,是他人生从未体验过的考验,由于太寒冷,如果意外弄伤手脚,是没多大感觉的,但伤口不易愈合。 他说,大马是热带国家,公司也了解派员工到严寒国家工作会面对适应问题,因此通常会选择气温暖和的季节,才让员工出国上班。 “而且到了外国,当地有专人先给辅导,安排外国员工上课以了解当地风土人情,及掌握气候的转变保护身体。” 他发现到,俄国的烟民超级年轻化,许多男女年纪轻轻便烟不离口,也算是一项“新发现”。 舞。
11月前
尽管4月刚刊过牛油小生写的《鳄眼晨曦》书评(【读家说书】试摘一颗星:读张贵兴《鳄眼晨曦》),但这本小说仍有许多值得继续深究的地方。本期【读家】别开生面,安排了人在台湾留学的90后马华写作人疯木圣上,直面约访本书作者张贵兴,续谈他更多不为人知的写作故事。张贵兴是疯木圣上的文学偶像,更是她大学论文的研究对象呢。 此外,我们也请了插画家NOvia Shin(也是本刊专栏作者)为本文画了一只“丑萌”的鳄鱼。 读完《鳄眼晨曦》那刹那,我如释重负地放下小说,“啪嗒”一声,沉甸甸的婆罗洲回响在寂静的浓夜中。亮绿色的书封与桌灯相映,似那鳄鱼的瞳、似那卵形咖啡豆——中央如女阴中的凹槽、似宇宙中心往外不断扩展的放射线——我早该知道的,这书封已经预示了《鳄》的叙事野心:以婆罗洲为中心点汇集,再从“伞状放射线”的千丝万缕中扣紧每一道闪过的故事线。 书腰上闪亮的魔幻写实书写方式——“华语文学的马奎斯”真的能完整囊括今时的张贵兴吗?以目前的《鳄》的状态来看,张贵兴应不止于此。除了华丽的文学风格,读者应看见张贵兴新的叙事与情节设定方式,以及他对小说更高的追求。在《鳄》里,张贵兴以跨地域、跨时空、跨物种文明、跨宇宙进程去大幅度地书写跨世纪的婆罗洲。在其描绘的时代版图中,读者不只见证婆罗洲的雨林历史,而能以沉浸式的方式,体验这时代庞大、繁杂的世界史:不列颠王朝盛事、砂拉越人民游击队的革命路线、婆罗洲华人垦殖史、至——啊,我不能再剧透了,28章一口气读下来,后边已是惊喜又惊吓。 ◢凭空“制作”出婆罗洲 《鳄》中有许多条情节叙述/叙事线,有些与小说里的人物有关联,有些则无。在开篇首章,小说从英国王室加冕大典开始叙述,一颗镜头一镜到底,带读者走过大不列颠王朝千秋、宫内的爱恨情仇,再慢慢聚焦在英女王皇冠上的“砂拉越之星”,随即巧妙地过渡到坐在云落宫殿大戏院加冕纪录片前的南洋人民。女王加冕礼纪录片被当作电影播映前的新闻片,这是一代人的集体记忆,小说故事也就此展开。小说里的田氏家族与其家族史渊源,就如殖民史与被殖民者的缩影,在不同时代下展现个别的想法与光谱。另一方面,他也写出了西方人对奇幻南洋的臆想:“听说王冠流落一万一千两百九十公里外远东一个热带大岛时,女王肠胃轻微翻搅。”第十二章再深刻描述:“巨鳄四千磅咬合力遍布水域;树上吊挂像巨藤的大蟒……猪笼草瓶子像孕妇肚子,可以消化一个人类娃娃……男人囚禁母猩猩当性奴……”小说不只从历史说起,还从各种复杂的工艺说起:克力士(keris)、油纸伞、烟斗……张贵兴细腻翔实的描述和考证功夫,让阅读的过程中,读者随时都能凭空“制作”出一个婆罗洲。 《鳄》不再只是一本炫目又浓艳的小说,而是涉及“历史常识”、“英雄传奇”、“民俗与文化”的地方风物记,可谓之:“博物”。张贵兴给读者们安排了一个任务,除了与小说中的人物一同追寻、狩猎玫瑰色“砂拉越之星”,更要从小说里埋伏的线头中逐步拆解,拆出婆罗洲与世界的连接点(connection)。线的尾端轻拉,“啵”,是一场围绕着末日氛围的毁灭时代。 ◢小说的“伪知识”乐趣 小说的铺垫与细节中,能见证张贵兴对开展知识书写的野心。虽然有许多部分是“伪知识书写”,却也十分好读。“那请问,什么是‘伪知识’?”在咖啡厅靡靡的爵士音乐中,张贵兴笑着反问。他说很多评论会经常提起他写的小说是伪知识,“那到底你们想像的‘伪知识’是什么?”张贵兴的笔调总让读者在他营造的小说氛围里迷失,偶尔是真实婆罗洲,偶尔是想像中的雨林,虚实交错。 “这是写小说的乐趣,毕竟是小说,不必拘泥于现实。”张贵兴说,好比乡野传说,这是如此背离现实,却又和现实生活如此贴近,“我在上一部小说《野猪渡河》里写‘庞蒂雅纳’(pontianak),它就是原住民的传说的一种。小时候听会害怕,长大就会明白——那是迷信。传说也会介入你的生活里,虽然背离现实,却也跟现实有很大连结。”虚与实之间,往往不是一个断裂的空间,而是相互影响,才能让听故事的人仿佛身在其中。“把女孩子形容成‘咖啡渣’,就是当地的一种说法。”小说里第十一章有谈及在云落对女性的形容: 卵形的咖啡豆有一条直线,类似女阴中间那一道凹槽,于是,贱嘴的云落人戏称没有出嫁的女孩“咖啡仔”。咖啡豆煎炒成黑色,碾磨成粉,热水冲泡后,芳香诱人。女人结婚后,被炒被碾,烘焙研煮,生儿育女,历经心酸摧残,榨干青春美貌,于是,贱嘴的云落人戏称出嫁和姿色褪尽的女人“咖啡渣”。没有太大意外,从高挂树头的“咖啡仔”到被扔到臭水沟的“咖啡渣”,这是大部分云落女人挣不脱的起落炎凉。 小说所描述的,是当地的俚语吗?我问道。“是的,因为当地曾经盛产赖比瑞亚(Liberica)咖啡,所以当地就会有这样的说法,和我写的一样。”说罢,张贵兴轻轻抿了一口咖啡。 ◢作品优劣,不必强调“在地” 张贵兴谈及以往婆罗洲的生活,听他娓娓道来,或是乡野奇谈,或是忆起年少时走过的乡间小路——经过一间小木屋的阳台,上头坐着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与其硕大的鹦鹉。那诡异的记忆就是上一部小说《野猪渡河》里“马婆婆与鹦鹉”的原型。这些奇幻又熟悉的传说,都让此时坐在台北咖啡厅的我,仿佛瞬间穿梭雨林,在实与虚的时空缺口间流动。 1976年,20岁的张贵兴离开砂拉越来到台湾念书,所以对于婆罗洲的记忆与书写,都来自那廿年之间。为此这些年的书写也有了不少议论,也被许多的马华在地作家质疑,认为张贵兴的婆罗洲是“失真”、“夸张”的再现。“我了解他们的想法,但我觉得还是要回到作品本身,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随即,张贵兴举出了“英国文坛移民三雄”的例子:石黑一雄、奈保尔(V. S. Naipaul)及萨尔曼·拉什迪(Salman Rushdie),这3位作家都属移民作家。“现在还有‘一雄’,是非洲的古尔纳(Abdulrazak Gurnah)。他20岁离开非洲到英国读书,从此没再离开过英国。他写了10部长篇,背景都是他的家乡坦桑尼亚。”张贵兴顿了顿,“跟我的20岁很像。”他认为,一位作家离开原乡地再重新书写,就会和在地作家有不一样的思维,不一样的想法。“他们写他们的,我写我的,我并不觉得有冲突,也不必特别去强调‘在地’,重点还是回到作品的品质。”张贵兴也举出了一些优秀的马华作家,因为写得很好,所以获得认同也无可厚非。“人家会觉得我的砂拉越和他们的砂拉越是不一样的。当然,那是我20岁前的记忆。我现在还是非常关注砂拉越,我的书写有些是我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包括最新这一部小说。” 张贵兴分享,每每回乡他都会从亲朋好友中听到很多有趣又不一样的故事。很多传说他都想写进小说里,后来发觉太庞杂了,所以只好把它们拿掉。“不会觉得心痛吗?”我问。“写的过程中当然不舍,但当写完之后重新看一遍,你就会狠下心了,没什么关系,就拿掉。”张贵兴说,“拿掉之后还有这么多字。比如我本来就写了32万字,拿掉四五万字,我还有二十七八万字。”“那,会想开展成番外篇吗?”“绝对会,因为我也觉得写得很好。” ◢《鳄》最适合影视化? 访谈的午后气氛轻松,我忽然抛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写过这么多部小说,若有一部要拍成影集,你觉得哪一部最合适发展成影视作品?”“就这部吧。”张贵兴指着桌面上摆着的《鳄眼晨曦》,他续说:“这套的情节发展比较多元。”聊及影集,张贵兴谈起早些年有导演想把1992年的小说《赛莲之歌》拍成电影,“可因为故事性较弱,文风也如散文一样,所以要拍成电影确实困难。”他表示本来《赛莲之歌》的电影企划案在2009年获得台湾金马影展创投会的百万首奖,但由于里头许多意象都与水和裸身有关,拍摄也面对选角的困难,所以最后不了了之。我大叹:可是《鳄》也很难拍啊,整体的叙事是如此庞大!张贵兴笑:“哈,现在电脑合成这么发达,你觉得很难拍的,他们都可以拍出来。你看,电脑合成的人弄得跟真人一样,场景比我们眼见的还要更真实。” 在阅读《鳄》时,我觉得值得关注的,是小说中大量展现同时期的影视、文学、出版与流行文化史,似乎是张贵兴要与读者群营造一种庞大的“共同体记忆”。这里玩味地设立了一个门槛,很考读者的知识与阅读经验,才能匹配张贵兴的“个人文化经验史”。读者也能如玩拼图,从小说的文字中慢慢爬梳拼凑出张贵兴的知识面。这些散落的拼图碎片似乎与婆罗洲毫无关系,但正因为作为同在这个地球的共同体,所有的毫无关系看起来又似乎紧密相连。我提出了一个问题:“这是否一种‘变相的作者个人记忆史’来试图创造博物的眼光?” “说得很好。”张贵兴表示赞同。在《鳄》里,铺陈了张贵兴的阅读经验,穿梭在摊开的世界史中。例如,小说会穿插关于坦博拉火山爆发如何影响孟克的《呐喊》创作;在鸦片酊氤氲中,一批文青讲述着日耳曼鬼故事,促成了玛丽·雪莱写《科学怪人》、拜伦勋爵写《黑暗》;在吸血僵尸书写的风潮中,威廉·波里杜利写出了《吸血鬼》,在环境与生态污染中,梅尔维尔写了《白鲸记》等。这些似乎距离小说的情节很远,但正因为在同一个大时代的脉络下,它们也息息相关。通篇阅读下来,读者会发现这不只是张贵兴的“个人阅读视野”,也近乎囊括了一个文学史的视野。 ◢没有写作热忱,借口会很多 “写小说的兴趣就在这里,”张贵兴说,“关于书写的素材,一定要有热忱才能够把小说写得好。没有热忱,就不可能写得精彩。我没有刻意去营造,我只是写我有兴趣的东西。”阅读与写作是双向的。谈及收集素材,张贵兴也坦然分享,自己对生态史类的书籍有兴趣,所以在书写的时候这些素材自然就会加进去。“写作必须要有乐趣、有兴趣,你才可以把它写出来。”张贵兴强调,写作要有热忱。 “没有热忱,你借口就会很多——没有时间没有办法。”张贵兴还追加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在马路边唱歌弹吉他,琴艺了得。一个女生上前夸赞,说自己也喜欢吉他,想学吉他。怎知弹吉他的人说:你不是真的喜欢吉他,如果你喜欢的话你早就学了,早就会了。“这就是热忱的一种,热忱可以推动。我写婆罗洲也是一个热忱,有的事情是个人亲身经历,别人写不出来的,是属于我个人的。” 谈及有关市场上流传《鳄》是“雨林三部曲”的第二部,张贵兴笑说,“没有什么‘三部曲’还是‘四部曲’啦!又不是《魔戒》。《鳄》也不是什么第二部,只是一部独立小说。反正就是会一直写下去。” 访谈的午后悠闲,咖啡馆外轻轻刮着风。暗绿色的墙在暖光下虚虚掩掩映映。恍惚间,我嗅着了云落的咖啡。烟斗是存在,烟斗是虚无,张贵兴在“虚”和“实”之间,利用小说的框架,构造一个魔幻的、虚虚实实的,一个婆罗洲。 【读家说书】试摘一颗星:读张贵兴《鳄眼晨曦》
12月前
12月前
《人类该往何处去》是日本讲谈社出版的“兴亡的世界史 ”系列中的最后一册。此系列共有21册,台湾八旗文化负责繁体中文版的翻译与发行。原文版的书名其实只有《人类该往何处去》,乍看之下让人无法轻易分辨此书的主题。台湾八旗文化在中译本中加入的副题“从源出非洲到海洋扩散,未来人类的历史省思 ”则让此书的立场变得鲜明。 从书名我们可以了解出版社想尝试为读者带来一个宏观的人类历史,甚至提供人类未来可能的走向。此书涵盖的范围很广,从宗教、人类迁徙、人口分析到非洲与东亚近代史等。然而由于篇幅有限,缺乏了应有的深度,“人类该往何处去 ”这个观点也仅点到为止,无一作者从历史角度提供深入的看法和分析,实属可惜。若你跟我一样是被此主题吸引,很抱歉,你会失望。 ◢智人利用海洋征服世界 此书共分7章节,分别由10位日本学者撰写,约四百多页,我个人极为推荐第三章“海洋对人类有何意义 ”、第四章“宗教为人类带来什么”以及第五章“非洲带来的启示”。身为生物人类学研究者(编者按:本文作者在英国剑桥大学进修取得生物人类学博士学位),我对人类起源及演化的各种议题都感兴趣,对部分研究也有深入认识。京都大学名誉教授应地利明在第三章以“海洋”为背景阐述智人过去二三十万年移动与定居的历史,对我而言是一个崭新的角度。 智人离开非洲后是如何克服神秘的大海而扩散至世界各地?应地教授以“温海”及“冷海”解释海洋的温度与气候是导致往东、西迁徙的智人在时间上出现差异的主要因素,而船只的发明则是智人探索与征服大海的工具。把时间拉近,应地教授讲述印度洋及印度半岛是如何把东西世界分割,而之后的东西交流又是如何产生。一般的人类演化研究多以陆地为背景,这一章节则完整呈现了智人出走非洲后如何“利用”海洋与革新的技术征服世界。 森本公城博士在第四章讲述世界三大宗教,即基督教、佛教与伊斯兰教的诞生与发展。宗教在人类近代史里一直有着极其重要的位置。当三餐不继不再是问题时,人类开始追求心灵上的满足,这是智人演化过程中一个颠覆性的改变。对多数人而言,宗教是导人向善的工具。然而,不知从何开始,宗教跟无知、自私与贪婪扯上了关系,而从三大宗教的发展史里我们可以得知,这些宗教本身并非全然一尘不染,它们的创始者及追随者的双手甚至沾满无辜者的鲜血。人类若因宗教而蒙蔽了双眼和良知,到底宗教的意义为何? ◢研究非洲落后原因 第五章的主角是非洲。 大部分马来西亚人而言(尤其是雪隆一带),非洲是一个遥远的大陆,而且有时候代表着犯罪。非洲是人类起源之地,然而现今却是世界最贫穷的地域。松田素二教授是非洲地区研究的佼佼者,他以经济、政治和文化角度分析非洲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以及其落后的原因。欧美国家每年透过非政府组织给予非洲过百亿美元的援助,这是将自身的想法套在非洲人民上,试图改变他们原有的文化与思想。很遗憾,这些长年的经济援助结果并不理想。除了少数权贵与既得利益者,大部分非洲人仍活在平穷线下。非洲的潜力何在,相信只有当地人才了解,欧美的资本主义可能根本就不合适这块大陆。 ◢午夜以前,人类才出现 《人类该往何处去》这本书因集合多位学者的研究,故无一致的思路,但里头的文章却提供许多值得深思的论点。若把地球史化作24小时,人类则是午夜以前的最后一秒才出现。然而,从智人出走非洲、农业起源、工业革命到21世纪的全球化,人类只用了短短的30万年就在地球掀起了许多不可逆的破坏。非洲从孕育智人的大地,变成今天世界最穷的地区。反观,北美是智人较晚近才进入的大陆,却成了今日的霸权。最近不断看到黑格尔200年前所说过的话被引用: “人类从历史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没有从历史汲取任何教训。” 只要人类存在的一天,这句话都不会是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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