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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深夜醒来,上厕所喝两口水后再躺下,睡意全消,开始一场争取睡眠的挣扎。紧闭眼睛要清空思绪,头脑反而更乱,不由自主地想东想西,不着边际、没有逻辑、上天下地,一幅幅画面快闪。突然醒觉又从头来过,专注于睡眠,从起初的从容拖到凌晨,变成焦虑,翻了无数次身,感到眼皮很重了但思绪还是骋驰。 开收音机,一台一台地转换,转到第四台,节目叫“醒来”,干脆不坚持,就听歌放松一下,刚好是点唱时间,听不同的人打电话到节目聊天,这下真是清醒了。好多年没听到点唱节目,以为这种节目早就淘汰掉,没想它在夜半竟如火如荼地进行。原来也有这么多人夜里没睡觉,各行各业、形形色色,没有睡觉各有原因,点的歌从古早到现代,流行歌摇滚乐古典乐,包罗万象。有人点我一度喜爱的老歌〈阳光照在我的肩膀上〉,约翰·丹佛的歌声一如从前,清新如露,我听入心底,忘了先前的失眠焦虑。唱到“阳光照入我的眼,能使我哭泣”,记忆清醒过来,曾经有过听歌听得流泪的年轻岁月,那个易感的阶段,能为一片落叶惆怅伤感,或因别人的无心话而伤心欲绝。歌听得最多的是中学时期,歌词能一听不忘,最敏感的时期,不懂得排遣少年的烦忧,只有歌能慰藉那种时时涌上来不知所然的愁肠,现在回忆,不明白自己是怎样度过这个时期的,更不明白是怎样冲破会考的压力,安然着陆,一路走向我现下所处在的未来。 大学时期赶上校园民歌的鼎盛期,常去听演唱会,也会抱着木吉他自弹自唱,那是一个美好的曾经,我以为会永远持续下去的快乐时光。如果那时知道如何塑造未来,我会怎样去计划我接下去要走的路?没有,我只懂得沉醉在那个如诗如画的氛围里,将来是什么模样完全没有疑惑,一厢情愿地相信未来是玫瑰色的跟当下没有距离的一种永恒。天真,在年老时回味,还是没有变色,仍旧让人目眩震撼,天真所导致的各种困顿、失落和幻灭,并没有令我感到一丝悔恨或懊恼,它永远停格在最初的纯然境界,璀璨如水晶,清灵如仙乐。走到今日,天真消失殆尽,风烛残年有自己的面貌,就只能靠回忆重温曾经有过的真善美。最令人感到安慰的是这世上还有文学、艺术和音乐。就在睡不着觉的夜晚,能旧曲重温,何尝不是乐事! 也只有在该睡眠的时间醒着无所事事才会着意地听。平时不知不觉中听很多声音,身体的自然机制自动筛选,听进耳的不一定听入心。生命中被忽略的东西太多,常常在人多嘈杂的场合希望自己听不到声音,没有意识到失聪会是怎样的境地。也许应该学习感同身受,也要学习感恩,听得到声音,不管愿意或不愿意接听,这是生的献礼,活了70年,在正踏入听觉退化的门槛的时刻,才豁然警觉。不晓得从哪时起就不再专心听完一首歌或完全专注地聆听别人的话,我发觉,自己很少在跟人交谈时把对方的话百分之百听进去,总是一边听一边构想要回应的话,不然就是在他人过于兀长的叙述中走神,失去线索,在该回应时胡乱搪塞过去。开始有患上阿兹海默症的忧虑,为什么这样难令耳朵专注于捕捉信息? 回想过去的情况却回忆不起来,怀疑这是渐进的失忆症,不禁心慌。是不是得练习正念正觉冥想来收摄散漫的心魂?或许应该练习专注聆听,像半夜醒着专心听完一首歌那样? 慢下来 才能重新认识自己 从点唱节目联想到妈妈和我共享的电台节目。上世纪50年代妈妈一天忙完后就抱着我在木箱型的收音机前听说书。客家话和广东话的连载故事,每天傍晚播送。我伏在妈妈的肩膀上半醒半睡,还未学说话已经先学听书。妈妈的肩膀是我的全世界,只要伏在那里我就被无边的安定感包围,说书的是男声,缓慢低沉没有太多起伏的声音像磨盘一圈又一圈的转,有催眠和平息情绪作用。妈妈听说书时我从来没有哭闹,总是静静地贴着她。不知道那时我有多大,也不清楚最早能回忆到哪个年纪,但听说书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清晰真实,那个说书人的音质也清楚可辨。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对妈妈一直都疏离,妈妈很溺爱我,过度地保护我,而我总是躲避她,总是以冷漠来抗拒她的爱。那时直觉性的行为,有很多借口合理化,从我青少年时期起直到我离开马来西亚到瑞典生活,漫长的岁月中没有跟妈妈亲近的记忆,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对妈妈的态度包含什么性质,为什么自己这样恶劣寡情,一次又一次令妈妈失望。 到了瑞典,因为思乡连带也想念妈妈,那个时代没有打电话的便利,每个星期寄一封家书,一个月才打一次电话给妈妈。那时起才真正注意听妈妈的声音,电话费贵,只能匆匆讲10分钟,妈妈就是嘘寒问暖,不能多扯,我则报喜不报忧,打完电话往往怔忡很久,回味妈妈的话和声音。能够听到妈妈的声音变得非常重要,我很小的时候我们一同听说书,我单纯自然的依赖她,到我中年时我们听互相的声音,我的感受很复杂,有失而复得的侥幸心理,我一度排斥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复燃,妈妈的关心再度单纯自然地安定我在异地彷徨的心。还有一份失落感,我排斥妈妈的那一大段岁月算是虚度浪费掉,在应该缀织母女关系的最佳时机我没有把握住心态,就如此恣意让最宝贵的时机流走,要弥补时已经太晚了。 我人已经在瑞典,回头已经不可能,只能回顾,唏嘘自己年轻时的愚蠢。对妈妈我有着永远不能排遣的歉疚感,她活着的时候我尽量经常打电话给她,尽量每两三年回去看她。但我知道我丢弃掉的是没办法弥补偿还,我们靠的只是电话里千篇一律的互道近况,不再是生活上真真实实的相依,光听声音怎样都是隔靴搔痒,虽然感觉上我是更接近她,因为我确实倾听她的每一句话,确实消化她向我表达的心意。我不知道她的感觉,也从来没有去揣测,只知道在她向我诉说生活上的困扰时尽量聆听,希望这样能给她一点安慰。 我现在老年听点唱节目,回想妈妈的说书节目,生命的时间真的像长长的细流,不知源头也不知尽头,流过去的水永不回头但水一直在流,到穷尽时才肯罢休。这流程中每分每秒迎新送旧,放掉过去、接受未来,间中就在当下安身立命。人生如此匆匆,长短没有多大意义,迟早要回归大地,只能在活着的时候尽情活,尽情感受生的微妙。对我而言,现下要做的是感到自己活着,活着就要仔细聆听自己。知我者莫若我自己。是不是这样我不能断定,但许多年为谋生早出晚归,除了工作、家务、杂务,要挤出看书的时间,经常在赶着做事,流程紧凑,忘了内省,忘了问自己身心是否无恙。二十几年过完,仿佛大梦初醒,要回忆梦中情事,只见一片浑沌,里面影影绰绰,似有似无,就一个“赶”字最清晰。其实赶时间也是生活,没有赶时间哪有剩下来的悠闲空挡? 那些年明明像人一般为自己生活,充分利用休闲时间,却仿佛心抽离了,跟形体形成一个距离,没有赶上进度般掉了队。自我缩小、他我跟理性几乎全面支撑着这种存在。从没有想起要跟自己对话,问自己你怎么啦。生活上的困顿没有同理心,没有功夫让人随性蘑菇,你要活命就必须生活,生活的样貌很多时候由不得你任意塑造,总有时势及环境插手,让你不得不随波逐流。所幸还有机会和能力适时截拦流势,弄了一线小支流,改道而行,放掉工作退休,慢下来,顺着潺潺小溪度日。这才有闲暇重新认识自己。每天刻意为活着而活,原来是如此美妙。尽管柴米油盐仍然缠扰如昔,压力却减缓了,不知是心态改变还是要求降低所致,不再样样烦忧。仿佛从粘稠的泥浆中跳脱出来,洗涤全身后那般开阔舒畅。聆听自己、知道自己、认清自己的位置,确认我对生命的要求及生命对我的要求,不再妥协或相悖,而是跟生命互相切磋直至相容。知天命,说的也许就是这个境界。我尽量朝着它走下去。
6天前
桃芋头在办工桌前坐下,在他打开邮件前,他先设置好要听的音乐,嗯,这个歌单大概可以听4个小时吧。4个小时后就是午餐时间,刚刚好。 打开邮件,开始一天的工作行程。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工作,就算办公位子旁打起仗来,桃芋头什么都听不到,更不用去管,把自己分内事做完就可以了。桃芋头最讨厌开会,如果开会也可以在自己的耳朵塞耳机,那该多好。反正只要肯定好结论,桃芋头照着做就是。 就这样,桃芋头的工作来到了午餐时间。午餐后再把耳机塞入耳,4个小时的歌单,正好又来到放工时间了。每天,每星期,每月,每年桃芋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坐在自己身边的同事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桃芋头都还继续做着同样的事。 如果桃芋头真心热爱这样的工作,那当然是好。这么快就梦想成真,可以一直做到退休。如果桃芋头多少有点奋斗心,那么久久不升,一直在同一个岗位让桃芋头很不开心。 试想想,另一个画面。 桃芋头在办公桌前坐下,他先和同事讨论要不要去试吃那家新开的餐厅。然后桃芋头打开邮件,思考着如何回应上司的要求。女同事走过却不小心撞到文件跌落满地。正在设计办公家具的桃芋头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可以设计一款方便摆放文件,非常稳固,不会被撞到洒落满地的办公桌配件。正在采购办公室必需品的人事部同事马上想起要准备一些创可贴。隔壁座位的同事拾起文件后,不敢再摆放在同一个位子。桃芋头在扶起女同事的时候,突然有了一股爱意。 就这样,桃芋头每天,每星期,每月,每年这样工作,不用几年已经成为有名的设计师。对周遭细节的观察,让桃芋头设计出更多有利于许多办公人的产品,不只是给桃芋头带来了名气和幸福,同时在这个社会里也造福不少办公人。 好,到这里就够了。桃芋头是我家里的柴犬,我只是拿他的名字来当主角而已。 更喜欢这个环境了 虽然每个人各有所好,有些人就是喜欢一直做同样的事,不求更高的酬报,所以就算是戴耳机听着音乐工作也没错的。换作是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在工作时塞上耳机。只不过我的工作场合是咖啡馆,与其塞着耳机,比较可行的是和在场的所有人分享我想听的音乐。偶尔同事或客人会问,这是哪一个乐团啊。戴耳机听音乐只是一种把自己隔离的比喻,有些人就算戴耳机听音乐,还是一样知道身后发生什么事。 只是最近寻羊楼上多了两个办公室,我也突然变成好像多了很多一起奋斗的同事。多元化的工作性质似乎刺激了不少新的灵感,至少在这低迷的市场里还可以抱有希望。 现在,我更喜欢这个环境了。这里偶尔有书店的故事,偶尔有出版社的灵魂,偶尔有采访团队的精神,正是心目中咖啡馆的样子。文化界的新同事们,我们一起加油吧。
1星期前
  陈志群·60岁·马六甲人·古琴演奏家 父亲是一名热爱音乐的人士,我从小就开始接受音乐的熏陶,对于音乐产生浓厚的兴趣。小时候就接触各种乐器,最先是笛子和口琴。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就读中学时,我还与几个好友组成了一个小乐队。 当年,西洋乐器在马六甲不太盛行,特别是懂得以爵士鼓演奏的鼓手更是少见。对于音乐的热爱,我甚至为了观摩爵士鼓手的演奏,曾溜进夜总会的后台,在舞台后方欣赏爵士鼓手的演出,从中不停地观察,努力记下每个打鼓的细节。 长大后,我对音乐的热情不减,甚至组织起一支乐队,与队友们参与庙宇歌台活动,也为不少歌手进行伴奏。之后,我们的乐队发展起来,甚至全马跑透透,还记得在盂兰节期间,曾在柔佛州展开了长达5天的演出。 经营了乐队数年后,我觉得身心俱疲,于是逐渐淡出这个圈子,辗转之下回到马六甲生活。与太太相处的日子里,我受到她的影响,开始认识并接触中国古琴。 大约在七八年前,我向马来西亚著名古琴演奏家黄德欣拜师,古琴具有强烈人文归属感,古人用它抒发情感和寄托理想,其蕴含着丰富的哲理,让人不自觉地爱上它。 我深信学习任何乐器都需要有兴趣,只要有了兴趣,学习起来将事半功倍。学习古琴的首三个月特别重要,不仅是要掌握好基础,同时也要了解乐器的发展史与背景,这才是传承文化的根本。 我曾在2018年荣获“弘琴杯”古琴艺术展演·地区预选(东南亚选区)成年组金奖。次年,前往中国,参与第二届“弘琴杯”古琴艺术展演(终选),荣获成年组铜奖。此时,我认为应该大力推广人们对学习古琴的风气,于是创办了古琴学校。 与其他乐器相比,我认为古琴的音色更显沉稳,更具有便携性。我多次带着古琴到吉隆坡、槟城、北海和新山等地以琴会友,与朋友们一起分享古琴的美妙,让更多人对古琴有所认识。  
2星期前
4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有一阵子,看了好多日本Choki的视频。这么平淡的日子,她一人独居,拍摄她换床单,拍摄她洗刷小厨房;然后每一次是预备了什么食材,简单煮一餐,独自享用。偶尔风吹窗帘,偶尔两只家猫经过,镜头里只见这女主人的身子与双手,应是纤瘦型,不见其貌。视频只有字幕与背景音乐,间中音乐停顿,听到切瓜果的声音,或者听到搅拌杯里饮料的声音,听着看着非常疗愈。这样子的流水账,听得淙淙声。 于是想着自己一整天的流水账。 起个身,对着镜子刷牙,专家说刷牙标准是两分钟,而多数人以秒计就结束这项洗刷工程。再看看镜中自己,还好还没秒速变老,镜中的自己和昨日前日一样。另一半说她自己露出抬头纹,我说就当它是人类脸谱的线条美。开了水龙头,开始一天的水声。 几乎日日早餐都有蛋。近闻日本买蛋的人得抽签,如此珍贵。这个蛋啊,椭圆一粒,变化无穷;可以是主角可以是配角,可以有油可以没油,可以快弄可以慢弄。有次看到贫苦人家,囤积在一角是几大托的蛋,仿若天赐,没有肉食,也可生存天长地久。 日日翻报也是早上流程之一。报载大臣,近来他勤加突击;第一次听到有高官对属下说:“人民已经这么辛苦了……”他感叹属下对关卡堵塞之事不尽心。这一次摩托鸣笛,属下说这是惯性。他不信,前去观察,原来一个通关处堵了云梯车。移开后,摩托通行无阻,这无阻的通行摩托声,入耳也顺,听来也似大雨下降溪水激流。 晨澡后,开了衣橱,彩虹出现——不同颜色的衣物。时尚达人说,先看看今天天气如何,去的是什么场合,才考虑穿什么。有古经说:“不要忧虑吃什么穿什么”,说得也是,这里没有冬天,没有穿不暖,无需忧虑只有考虑。 上班驾那十几年车龄的老车,保养它如吕良伟,你看看吕良伟六十几仿若四十不到。车子的青春还在,它还未成老马。(本国已成老马的老马常有聒噪声,吾车不) 最爱的是苏打饼 上班路上都有树,左边的伸延上去,右边也伸延上去,左右两边有如握手问好。专题报导曾说本国所种的树已成亿。上回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街上,一棵树也没有,我们树的资产算是亿万富。有时路过树旁的大水沟,见到白鸟飞下叼鱼,那情景如入林区。 人有了米饭的温饱后,也想有个小小的愉悦。我的欢喜是工作快要结束时,一杯奶茶几片饼。最爱的是历史悠久的苏打饼。若要我画饼,必然想到四四方方这一块。后来各个口味都出了圆形饼干,这四四方方,就是那么老老实实,总觉得它是饼干的始祖。 夜晚用计算机,每日进项,每日支出,有余没余,可要清楚。天天的流水账,应当是闷的。既然是账,也得算得清算得准,之后上床好眠。 岁岁年年,溪水长流,日日如是,也甘心如是。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每晚凌晨过后,我总会听到隔壁传来微弱的摇滚乐。起初我怀疑自己是否出现幻听,后来每晚都听到那击鼓声,断断续续,风雨不改,有时戛然而止,几秒过后又重新奏起,我才想或许隔壁真的有人每晚在深夜练习摇滚乐。可我始终没法断定那鼓声是从哪个单位传来,也没有碰到看上去像是玩音乐的邻居,后来也就放弃寻找那声音的源头。我想,有人在深夜练习击鼓也好,我碰上了灵异事件也罢,重要的是每当我在深夜埋首工作时,听到隔壁传来的音乐,心里总冒出一种踏实的感觉,好像自己并非孤身一人默默奋斗,而是和城里其他孤独的灵魂一样,每天在无人的角落里,固执地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 寂静中才能听到内心 我确实喜欢在深夜写作,白天的时间总是无可避免地被各种杂事瓜分掉,精神不得集中;只有在城市沉沉入睡后,四周沉寂得只剩下冰箱制冷器的低频声时,我才可以静悄悄地把那些积存在黑暗中的时间提取出来,转化成思想与文字。我不知是什么驱使我的邻居在夜阑人静时独自击鼓,但这种没有听众、没有理解与肯定、只有自己与自己在漆黑中诚实对话的型态,与写作一致,亦与孤独雷同。大概所有创作皆由孤独滋生,亦只能在孤独中回响,因为唯有在无人的未知之地才能拾获真正的自由,亦只有在绝对寂静中才能听到内心的声音。 离开槟城前的一两个星期,隔壁的摇滚乐不知为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楼下餐厅每晚8点至凌晨的现场表演。从我住的地方远眺,无法看见餐厅里的人,只听到一把女声在唱一些旋律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怀旧金曲。那歌声时而高昂亢奋,时而哀怨委婉,我想像她独自站在台上搔首弄姿,一身鲜艳抢眼的服饰掩盖不住她脸上的倦容,台下坐着或吃饭喝酒,或高谈阔论的顾客,无一专心听她唱歌。夜幕低垂,喧闹的街道回归沉默,而她一直唱着,如台下空无一人,如世上只剩下她与自己的歌声。一阵睡意袭来,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听着她孤独的歌声,沉沉睡去。
3月前
(马六甲28日讯)马六甲同安金厦会馆华乐团创办多年,默默地让中华文化在古城传承,一直担任老师的长辈如今已是满头银发,也看到了后浪奋起,江水奔流,前后相继,使这支在地文化团体,不负期望,越来越好。 马六甲同安金厦会馆华乐团是由林志国老师、杨月宝老师、张锦水老师一同创办。这支乐团将在明年1月13日(星期六)于中国公学礼堂举办《喜乐50》音乐会,为了让音乐会完美演出,团员们已如火如荼排练,誓给观众呈献最佳的视听飨宴。 林志团:团员表现超越前辈 林志团老师接受本报访问时说,他已80多岁了,这一路走来,看着许多团员成长,而他们的表现也超越了前辈。 “我感觉到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的付出总算看到一点成绩。” 林志国心怀安慰地说,乐团一代更胜一代,一代比一代更强,这是很好的现象。 杨月宝:年轻人付出很多 创办人之一的杨月宝说,在近年五、六年,她看见年轻一代的加入,年轻人也付出很多,这才让会馆华乐团搞得比较容易。 她说,旧的队员年纪大了,如今有更多的有时间帮忙指导后辈,这些老师们也付出了很大的心血。 曾经一同创办马六甲同安金厦会馆华乐团的张锦水,去年才被召回来重新归队。 他指出,早年曾因工作关系离开乐团多年,去年才被召回来,因此再次搭上这班列车,一同为华乐尽一分力。 在创办人和老师们的坚持不懈、热爱华乐的一颗心之下,如今乐团具备老、中、青、小各年龄层的团员,大家平时聚在一起排练,犹如一个大家庭。 叶知俞:对华乐团有兴趣 叶知俞是同安金厦会馆乐团里年纪最小的团员,来自培德小学的她,今年三年级。 叶知俞说,她加入会馆华乐团已一年,学习扬琴、敲击乐。 “之前是阿姨带哥哥先加入,后来阿姨也鼓励我一起来,加上我对华乐团也有兴趣,所以就加入了。” 叶知俞说,她喜欢扬琴,弹奏时心里会很欢喜、很高兴。 “在家空闲时,我就会弹扬琴。” 目前,叶知俞也已参与过多场演出。 叶知俞说,团队里面的长辈,对她也特别照顾,如同家人。 汤谞:老师鼓励加入乐团 13岁的汤谞是在今年初加入同安金厦华乐团,负责敲击乐。 她说,今年初她与母亲到会馆看哥哥练习时,在老师的鼓励下加入乐团。 由于没有乐理背景,她在开始时很紧张,担心出错招惹团友的不满。 在老师的爱心指导下,汤谞已参与过数场演奏,包括在鸡场街举办的马来亚大学孔子学院与玛拉工艺大学马六甲分校举办的中华文化活动、中国华南师范大学民间音乐交流访问音乐会及北添宫九皇爷诞演出。 杨勇志 李侑阳:华乐团犹如大家庭 来自育民小学六年级班的杨勇志与李侑阳是于今年5月加入同安金厦华乐团,成为二胡手。 他俩皆是学校二胡协会的成员,并在老师的推介下到会馆观摩,因而决定加入成为会馆华乐团的生力军。 杨勇志和李侑阳是同班同学,他们表示喜欢会馆的学习气氛,跟长辈、大哥哥及大姐姐共处,犹如大家庭一样。 李侑阳说,他喜观二胡,觉得二胡音乐很好听,因此就试著加入学习。 他们二人在课外皆有学习钢琴,杨勇志在会馆除了学二胡,也学习钹。 接下来的《喜乐50》音乐会,将是他们的第一场演出。 谢恩银:风雨不改到会馆学习 今年15岁的谢恩银,在小学四年级就已加入同安金厦华团乐,多年来坚持不懈,虽家里住得远,间中还遇上了疫情阻挠,但并没有浇熄她对华乐的热爱,反而更确定了她对二胡的爱。 在马六甲高等华文国民型中学就读的她,在四年级时就与朋友一同加入会馆华乐团学习二胡、敲击乐、大鼓吹。 虽然家住市郊,但家人多年来风雨不改,每周都载送她到会馆学习,给予很大的支持。 她说,当初与她一同到会馆的朋友在六年级时决定放弃,她选择留下继续往前走。 “疫情爆发及行管令时,我们无法学习,就这样暂停下来了,当重新开放时,我突然觉得更喜欢二胡了,特别想回来。” 谢恩银说,这些年来,她参与过多场大型演出,包括农历新年、中秋节等的演奏会。 叶展易:以为华乐是传统音乐 在还未加入同安金厦华乐团时,叶展易以为华乐就是节奏比较慢的传统音乐,然而加入后却打破了他对华乐的认知,原来华乐也可奏出西洋曲、马来曲及印度曲。 今年15岁的叶展易就读公教中学,也是学校的管乐团成员。他是在中一时由阿姨带入会馆华乐团,在这之前,他只是喜欢西洋乐,对华乐因没有很大认识,所以也因“不相识而无从相爱”。 “现在,我喜欢的不只是西洋乐,还有华乐,虽然有时学校和团体活动都很多,有时会累,但我很喜欢来、自愿来,因为这是我的兴趣,在演绎的时候,我没有想别的,就是全情投入,很开心。” 在华乐团里,叶展易负责大提琴、鼓、唢呐及葫芦丝。 叶展易说,同安金厦会馆华乐团的特点之一,就是结合老、中、少各年龄层,这让他学习了如何与人相处,收获很大。 “我刚来的时候,心里很约束,慢慢地我开始与他们讲话,现在,我比较大胆了,也学到了与人沟通。” 汤譞:续传承华乐 15岁的汤譞起初是抱着尝试的心态,跟随住在同一社区的老师到会馆华乐团,当时因为乐团里缺少大提琴手,汤譞在老师的建议下,开始学起了大提琴。 “学习大提琴数个月,在刚进入大合奏练习不久,就因为爆发疫情关系停了一段时间。” 就读育民中学的汤譞,也是该校的管乐团成员。他说,疫情缓和及恢复常态之后,会馆在大合奏练习时,因为缺少敲击手,老师就让他学习打鼓,当中包括小鼓、大鼓、排鼓及其他小件敲击乐器。 “不止如此,现在我也接触到了吹管乐器,例如葫芦丝及唢呐。” 随着不断在会馆练习、合奏,汤譞更加热爱音乐,并打算以后继续把华乐传承下去。 冯益希:母亲一同加入乐团 冯益希是于去年在学校华文老师的介绍下,加入了同安金厦华乐团,不但如此,陪他一起到乐团听讲座的母亲郭佩玲,也同时加入了乐团。 冯益希来自公教中学,他也是学校乐团。他指出,去年华文老师在手机运用程序中向同学们推广同安金厦华乐团,本身因为喜欢琵琶,会经常上网聆听琵琶音乐,因此就趁着那次的机缘,和母亲一同到会馆听讲座和看华乐示范。 在加入华乐团后,他开始学琵琶,接着也吹唢呐、敲锣及大鼓吹。 父亲生日时,他也以琵琶给父亲弹奏了一曲生日歌。 “我在这里交了新朋友,同时,这里的长辈也和譪可亲,好像一个大家庭。” 冯益希的母亲郭佩玲说,她在马大念书时,曾加入华乐团。她现在于会馆负责弹奏中阮。    
4月前
4月前
          (怡保20日讯)2023年霹雳全国华乐节的音乐盛宴正式展开,首日赛事参赛队伍展现精湛技艺一较高下。   此华乐节是由霹雳怡保青年华乐文化协会主办、万里望文化协会协办,获得哈桑娜基金会的四季艺术、财政部、霹雳州旅游局和霹雳艺术与文化局演奏厅的支持。   这场华乐节从12月19至23日一连5天举行,昨日已进行了小学华乐交流会、小学合奏比赛、打击乐比赛和声部合奏比赛。   另外,12月20日继续进行齐奏赛和重奏赛,而交流营则在12月21至23日早上8时至傍晚6时在近打河畔酒店进行,重头戏2023年霹雳全国华乐节汇报音乐会则将在12月23日下午4时至傍晚6时在国营电视台演奏厅展开。     祖凯里:才华品德兼备   2023年霹雳全国华乐节昨日进行开幕典礼,开幕嘉宾霹雳州教育局学生潜力建筑单位助理(体育)莫哈末祖凯里致词时表示,体育和课外活动是“ABC”的脉搏,“ABC”指的是“Anak Baik lagi Cerdik 又好又聪明的孩子”。   他提醒学生,有才华也要有品德,这两点必须达至平衡,学生们也需要懂得尊重家长、老师和学生,先尊重别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出席者还有霹雳怡保青年华乐文化协会顾问拿汀冯月旭、主席郭欣怡、评审梅建隆、陆幕军、林顺丽等人。     【《2023年霹雳全国华乐节》比赛成绩 】   小学合奏比赛 第一名:大山脚日新小学A校 第二名:怡保圣母玛利亚国民型小学 第三名:槟城三山小学 第四名:怡保三才小学 第五名:万里望万华一校队   打击乐比赛 第一名:万里望升旗山中学R队 第二名:实兆远南华中学 第三名:和丰兴中中学 第四名:怡保育才独中 第五名:圣米高中学   和声部合奏比赛 第一名:甲洞卫星市国中 第二名:金宝培元独中 第三名:万里望升旗山中学 第四名:和丰兴中中学 第五名:三德中学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