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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星洲活力副刊、大马作协、全民阅读运动联办的“三个臭皮匠,一个女靓靓”讲座会,活动当天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本来所有人是要聚在大马华人作协活动中心“一起犯贱”,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突如其来的供电不稳定被迫将这场“贱人大对决”,笑声不断的讲座,转移到星洲日报总社,李系德带着新著《喜有此李》和两个“贱人”兄弟,“山贼”曾子曰和一讲话就笑死人的许友彬,在主持人陈蝶的“三娘”引导下,云端、线下齐齐放送,钓出一段副刊专栏书写,以及粤语在马来西亚兴盛时期的历史与欢乐时光。 上世纪70年代到2010年,是华文报副刊专栏发展的巅峰时期。副刊随手一翻,不论是文艺、搞笑、爱情、两性、亲子、鬼话,有的没的、正经或不正经的,专栏就是读者们最主要的精神食粮。副刊也是专栏作者的摇篮,主持人陈蝶一说到这段专栏作家威水史,就控制不住把爱薇、翠园、潘碧华、柏一、黄兼博、永乐多斯、张木钦、李天葆、范俊奇、继程法师、瘦子(许友彬)、曾子曰、李系德、山离、雅蒙、游枝等众多大家耳熟能详的专栏作者都抖了出来。 1973年,李系德开始写专栏,眨眼,写了50年。曾子曰形容李系德的专栏是写得很严谨的,你看不到他的专栏里原来他有老婆有小孩!因为他不写这些,他写吉隆坡、写电影这些内容。此外,他写稿一定做足功课,所以你在读李系德的文章时会发现他有点像学者,而且他很重视事实核查。” 曾子曰还告诉听众关于“李系德夹在腋下的资料包的秘密”,他还没有退休时,你若在报社见到李系德,他的腋下总夹着鼓鼓的包包。这个包包里装了什么?李系德解释:“这包里有很多资料,好比说到我退休时都还没有去世的邵逸夫的资料。” 不论中外,报社的编辑们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为重要人物预先备好他们一旦发生重大事故要刊登的版面素材。越重要的人物,资料越是要收齐全。早期,资料的收集管道有限也全凭编辑个人力量收集,这些在关键时刻要用的素材收集是编辑的日常工作。 李系德补充,这个神秘的包包也夹着他的写作素材,例如吉隆坡的故事、观影的心得等。打从70年代写专栏以来,目前李系德累积了五本专栏结集,这半个世纪的笔耕岁月,他拍胸口说:“除了2018年《号外周刊》停刊那一期他没法在手术室里写之外,我几乎没脱过稿。”这是他写专栏的唯一遗憾。写专栏是为了什么呢?写作不可能让你暴富,李系德之所以有写下去的驱动力,除了主编的邀约,主要动力是来自读者的喜爱,因此娱人娱己就变得很重要。他说:“写作这种不会发达的事情,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一直在做。” 李系德让人“骑骑笑” “李系德是我所知道的马来西亚少数,或者说是唯一使用粤语、广东话来思考、写作的专栏作家,可能也是濒临绝种的以方言思考的作家。”曾子曰形容道。 马来西亚华文报的发展历史中,有一段时期受香港报章杂志影响。曾在《新明日报》、《通报》、《南洋商报》等华文报工作的李系德回忆:“以前做报馆,你可以接触到很多香港报刊,香港专栏作家用广东话写作,好比说李英豪、黄霑等,他们的写法很“盏鬼”(有意思)。” 不少年龄在30岁以上的读者都经历过“讲华语运动”的小学、中学讲方言被罚钱的岁月,这场语言运动也导致方言的使用量减少,慢慢的也产生了如今我们所面临的年轻一代不懂也不会讲方言的隐忧。别看李系德在文章里大秀(Show)广东话,现实中,他的孙女并不精通粤语,对此他虽有所感触但也无可奈何。不过,粤语的魅力是我们只要听见就会产生好奇和难以抵御它所带来的乐趣以及智慧。 讲座会现场,李系德亲身演绎粤语歇后语,让所有人“骑骑笑”。现场的互动环节,他为听众介绍过去我们常听到的粤语歇后语,以及粤语的熟语,如:床下底破柴,意思是撞板;半夜食黄瓜,指的是唔知头尾(不知头尾);屎坑关刀:文又唔得,武又唔得(“文”与“闻”同音,“武”与“舞”同音);跑马射蚊须:比喻骑马射箭已经很难,还要射蚊的那条胡须,就是“难上加难”。 又或者我们所熟悉的:阿崩叫狗,越叫越走。其他比较陌生的,如:番鬼佬月饼:Moon Cake,谐音“闷极”(好闷);纸扎下巴,比喻说话不算数、不讲信用;十二点半钟——指天督地,形容做事没给出明确方向,令人无所适从;茅根竹庶水,意指借钱,“水”在粤语中可比喻为金钱。这些曾因香港流行文化,透过流行音乐、文学作品、报刊杂志、连续剧、电影在新马一带流行过的粤语词语,你知道几个呢? 许友彬边骑摩托,边想故事 一说话,就让全场笑得人仰马翻的潮州人许友彬说自己“是有良心不讲李系德坏话”的人。话才说完,他就爆料:“读者不会在李系德的专栏里面读到他的老婆,以及和我同一天生日的双胞胎孩子。别人看到他祝他儿子生日快乐,会以为许友彬就是他的儿子。” 作为“花瓶”的许友彬,经历一场疫情后,他“觉悟了”!他发现当画家比当作家开心太多了!这是不是许友彬的真心话?我们有所保留。追溯起许友彬的写作历程,他说:“写专栏我写了二十多年,但我没有觉得很骄傲也没有半点高兴,如果有高兴的话那就是收到稿费。” 以前,许友彬是连传真机都没有的,要交稿就要亲自到报馆交,他的专栏是边骑着摩托,边想要怎么写400字的故事,抵达报馆,之后在守卫亭才把最精彩的结尾串联起来,成为一篇让人乐开怀而又不失生活哲学与趣味的文章。 不论是李系德、曾子曰、许友彬抑或是主持人陈蝶,有两位编辑——悄凌和彭早慧可说是他们生命中的贵人。许友彬回忆,当年辞去沙巴教师职位后,他两手空空回到西马来,妻儿丢给岳父照顾,来到吉隆坡找在《通报》担任编辑的悄凌,她二话不说,开专栏给许友彬写。他自谦道:“我的生命经验匮乏,不像曾子曰和李系德,他们到现在还在写,真的很持久很够力。” 李系德揭秘许友彬写专栏的秘诀:“我们都知道,他的专栏前面400字都是废话,结尾那段才是一句精华。”许友彬说现在他也不靠写专栏赚钱了,于是很开心可以分享他的写作秘诀:1、不要讲大道理;2、文章里面的故事不要一次写完,故事分拆开来写可以赚稿费,最后一句一定要想好好,精华的一句可以起到画龙点睛的效应;3、文章写得越惨,越多人爱看,只要是丢脸让你不好意思的事情,尽量写! 虽然许友彬不在副刊上写专栏了,但在脸书上,我们依然可以读到他调皮、生动而有趣的生活短文。专攻长篇小说创作的他,近二十年来更是推出了许多优秀的少儿长篇小说,他与合伙人创办的红蜻蜓出版社所出版的小说,更是影响了如今的年轻世代。 曾子曰以前写作爱“擦边” 不论是曾子曰还是许友彬都很怕接到李系德的电话。每次接到李系德来电,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曾子曰说:“他打电话给我们,除了确认某个人名、事件,另外就可能是报死讯。”许友彬补上一刀:“我们不常见面的,一见面就在殡仪馆,所以我和他还是少见为妙!” 写了三十多年专栏,曾子曰这一路走来有了许多的变化。他认为,年轻时所写的内容偏向激情和百无禁忌,有时甚至在情色边缘打擦边球。随着岁月流转,来到中年了,心境不同写出来的文章也有不同的转化,褪去从前的犀利,如今的他变得温暖亲切,他更想透过文章与读者分享一些生活见解、想法和透过对某件事的阐发而与读者产生共鸣。 写专栏的岁月里,曾子曰用了无数笔名,甚至曾在同一份刊物用四五个笔名撰写两性、书评、影评、生活随笔等内容。他特别提到林艾萱和叶宁这两位主编,当初如果不是这些主编的信任与放任,他不会如此持久坚毅的把专栏写下去。写了30年,问他是否担心江郎才尽?他答说,只要你活着,只要生活还在,你就有无尽的题材可写。 2000年,曾子曰从媒体行业辞职转行,他花了一年时间边写专栏,边考虑未来的职涯规划。回顾那一段思考期,他必须做到收支平衡,最高峰时期,曾子曰每周在副刊、刚兴起的网络平台、海外报刊连载多达14个专栏,如何完成这些千字文章?他说:“驾车、冲凉、吃饭时,我都在构思内容,你要有自律、系统的规划时间,才能有效率的让文章产能提高以增加收入,我才可以靠稿费养家。” 在没有社群平台的日子里,读者曾在街市摆乌龙错把曾子曰误认为许友彬。曾子曰说,直到电视清谈节目《听剧一席话》的播出,才让这三个臭皮匠的庐山真面目被广大的读者群众所熟悉。如今脸书等社群平台也让他们不再是神秘的专栏作家。 然而,样貌的熟悉不及读者对他们的文章的阅读热情。不论是李系德、曾子曰还是许友彬,他们都凭借副刊专栏文章的发表继而累积了一大票知心读友。曾子曰认为,专栏作者的性质很像网红、YouTuber,他说:“我们都是以内容输出,分享我们的生活、遇到的新奇玩意儿,有趣的人事物为主。只是从前我们是用文字,读者未必见过我们,但他们却可以透过我们的专栏文字和我们成为朋友,关心关怀着我们,这是难得可贵的美好关系。” 李系德新书分享会 | 讲座前一小时半换场地 断电无阻3作家抛笑弹 李系德/可乐=生活津贴 七喜也是书 李系德/红狮花莎尼 绿宝契家婆 李系德/两仔爷茶室分喝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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