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2台直升机碰撞坠机!当局公布10名死者名单点看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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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

刚进入子时,一只飞蛾突飞了进来,活力十足地绕了房间几圈,就在床头停驻!家中甚少出现飞蛾,午夜过后就是父亲头七,是他穿了黑、墨绿及白的衣裳回来了吗? “你几时回来?”“下星期。”这是我与父亲最后的通话,我确实是如期回来了,只不过是回来奔丧。中午,我在学校接到邻居的电话,说父亲在峇眼的kopitiam突然晕倒了。接着,就是哥哥打电话来说,峇眼的人都很好,都在帮忙父亲。不久,哥哥说:父亲逝世了! 当我回到家时,木昆嫂也来了。她说,她不信我父亲已离开,因为她今早刚请他吃粿条汤,那时父亲还精神得很。后来,Kopitiam老板也来了,他跟我们描述父亲过世前的状况:父亲如同往常在他的kopitiam用餐喝咖啡,那个早上他的话比较少,吃饱喝足约半小时后,坐在椅子上的父亲就突然倒地了,一旁的人赶紧上前施救,有拿枕头什么的,在等救护车抵达前让他舒服点。 或许,人类的寿命真的是定数。他阳寿已尽,就该走了。 在父亲离开的前一天,我梦见逝世多年的祖父,他在梦中跟我谈神主牌或祖谱什么的,我当天还传微信给北京的好友燕鹏,跟他谈起梦境。 或许,祖父知道我会伤心,先来告诉我:父亲的时间到了! 我望着躺在棺木的父亲,想着:会害怕吗?父亲,一定要念佛!一定要念佛呀!就像我们平常在家,或在檀香寺参加共修那样:念佛! 隔天晚上,特殊体质的四姨悄悄问我,父亲是否穿黄衣入殓?因为她看到穿黄色衣服者跟着她一齐诵经念佛。我当时并不知父亲穿什么颜色的衣入殓,过后问起哥哥,才知道他选择黄衣,因为父亲觉得穿黄衣像部长。 净空学会、妙音堂、檀香寺、鲁乃佛教会,及以继尊法师为首的马佛总助念团都相续前来,声声诵经声中,祈求佛菩萨带领父亲到净土,或前往善道。 想起数年前教导父亲诵经的点滴。在生命中最愤怒、无奈及痛苦的时候,我从佛法中找到了办法。“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一个句子,一个句子慢慢教。当我感到不耐烦时,就会想起在面试“拉曼大学教学卓越奖”时,应该是当时还在担任副校长的尤芳达教授问:“遇到能力较弱的学生时,能如何?”我当时应是愣住了,忘了自己答什么。只记得面试官给的提点,大概是关心及付出时间。是滴,就陪着,一句一偈!到后来,父亲能随我用缓慢的速度,诵读佛教基本经文。佛法有洗涤、净化的力量,但这并不是外力施法,而是从内的信愿及修持。 祖父在梦中的嘱托 远亲前来帮忙,近邻也谈起父亲在世的点滴。原来,木昆叔也是民政党老党员,怪不得父亲一直往他们家跑。民政党全国主席刘华才,槟州民政党主席胡栋强也到家里吊唁,在外坡的许子根博士也送来挽联。村里的人也都来了。父亲爱热闹,我还担心佛教仪式会使场面冷清,看来是我多虑了。望着“坐冥”的人群,真心感谢他们送父亲一程。 宋燕鹏博士是我们家口中的“缘投峇”,前些日子,父亲还问宋博士什么时候来?恰巧宋博士在数月前安排的行程就有槟城,而他正好在出殡前一天按计划抵达,周六就出现在父亲出殡现场。 除了惠州会馆、海陆会馆等乡团组织,以美湖梁村长以首的公正党也向父亲致最后的敬意!陪伴父亲的Kampi狗也抄近路,一路追随父亲的灵车到村口。当天,也是刘华才服务中心开幕之日,灵车经过服务中心时暂作停留,刘华才等众在马路左边向这位对服务中心开幕念兹在兹的元老致敬。峇眼Kopitiam的老板等人就站马路右边,也向父亲做最后的告别。刚回到国门的拿督刘志荣律师也赶到槟城联合福建公冢送父亲最后一程。 隔日,当我们将父亲的骨灰送到檀香寺时,我紧绷担忧的精神松弛了。父亲喜欢檀香寺,每次说要带他来檀香寺参加共修,他都很高兴,早早穿好衣服等待。他回到他熟悉及喜欢的地方,见到这里和善的师姐们。 在父亲七七前一天,哥哥说,他在梦中跟父亲谈了很久,直到父亲说他得走了,说他现在很好,叫母亲不需要担心。过后,哥哥看父亲走进一间双层楼,有警卫把守的豪宅。哥哥往上望,楼上站在气质优雅的孕妇对着哥哥笑。 我仍记得祖父在梦中的嘱托,传承不能断!祖上留下来的神主牌,更似祠堂。神主牌上从第15世开始供奉,到了父亲,已是19世。除了直系祖先,也供奉了曾祖父及祖父的兄弟,这或是移民社会最深刻的家族之爱:同为下南洋,担忧没子嗣的兄弟死后无人供奉,故让兄弟也上了自家的神主牌,共享子孙的香火。 传微信询问陆丰上陈村的亲戚:父亲的族名。接下来,该找谁书重新写家里的神主牌?誊写原本的神主牌,且加上“十九世琼育文辉陈公位”。能找何人帮忙?这时,擅长书法的辽宁友人自悟法师告诉我,他近日会到泰南的国际佛教大学报到。我问能否帮忙书写,他立刻答应了。我趋车北上。就这样,我和妈妈等人带着新写的神主牌,在合艾佛教圣地游历一番。 年前,继尊法师再次率诸法师到家里,进行“入”仪式。仪式进行时庄严肃穆;仪式结束后气氛轻松。妈妈很欣慰,家里新购置的桌椅,第一次使用就是供养诸法师。 极乐寺灯亮了!不过,不会再有人跟我说:“Ah Boay,我们去极乐寺看灯好吗?”
3星期前
离开济南十一二个年头后,2007年我重返时停留时间不长,那些游学日子流连的山水都无法抽空再去。千佛山,大明湖,趵突泉……留存在27年前的记忆里,就像压在柜底的暗淡而模糊的老照片。 济南是山东的省会,南依泰山,北跨黄河,地形南高北低。作为泰山余脉的千佛山就在南部的丘陵地带,繁华的市区边上。当年就像在市郊,285米的高度,林木葱郁,空气澄净,登高散心它是首选。这一回重访,它也并未长高,却已是国家级的风景名胜区,是一处吸引游客登临,市民休闲健步的公园,并已售卖入门票。 为什么叫千佛山?山里真有一千尊佛像吗? 第一种说法,东晋时期,佛教开始自西域传入济南。当时,百姓每年都要举行一种叫“千袱”的仪式,祈求神明庇佑。因为“千袱”与“千佛”谐音,久而久之,人们就把“千袱”叫成了“千佛”。第二种说法是隋文帝杨坚和他母亲都笃信佛教,他母亲还是济南历城人。虔诚的佛教徒在崖壁上刻了很多佛像,还在山腰处建了一座“千佛寺”,于是,就有了“千佛山”这个称呼。 唐朝贞观四年,千佛寺改为“兴国禅寺”,名称流传至今。只是当年庙宇已毁于战火,今日所见是明朝以及后期重修的建筑。它的一对楹联:“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名闻海内外。 千佛山也称“历山”,相传大舜曾在山下耕作,因此又被叫做舜耕山。追溯各种名称,犹如拾级而上。山不高,却连接着绵延久远的历史。 当年登山还是简易的土阶小径,去看隋唐年间留下的,掩映在蔓草中的摩崖石刻,石径狭窄,需得紧靠岩壁,侧身而行。如今已是平整宽阔的登山道,一路扶栏石阶通顶;还设有索道,方便腿脚不便的游客上下山。半山松柏丛中,专门铺设蜿蜒的步行道,提供市民日常运动健身。 信仰已成了一门生意 不只是兴国禅寺,摩崖石刻,千佛山原有的秦琼拴马槐,齐烟九点坊,黔娄洞等都还在,都维护修建得很好。登山过程,犹发现几处新建的寺庙如观音园,弥勒胜苑,还有众多各类佛教造像:卧佛,十八罗汉等不一而足。遥想当年,高僧寻一处深山幽谷避世隐居,持戒修行,祈求国泰民安。如今的住持盼的却是人潮涌动,香火鼎盛。进庙宇不仅要随喜添油,还得另购入门票。这种情况在今日中国十分常见,大雄宝殿,梵音缭绕,信众鱼贯而入,叩拜祈福,求签解签,还有专人提供测相占卜,看诊售药;甚至有僧人通过短视频,直播带货卖开光法器。庄严典雅的庙宇,飞扬飘逸的僧袍,佛语禅言,尽是商机。一些贪官富豪,为了让良心过得去睡个好觉,对佛门的捐献毫不手软,不怪得寺庙越盖越多,神佛遍布名山大川,信仰俨然已成了一门好生意。 如今的千佛山,已是祥云环绕,万佛群集了。除了兴国禅寺,千佛崖,万佛洞,观音园,弥勒胜苑,有如此多的神佛驻此庇佑众生。 让我感到困惑的,是在庙宇里不少见青春的身影,他们拈香跪拜,垂首低眉,喃喃轻语,真不清楚他们心里是一幅什么图景? 回头想,身边不少朋友,年轻时也曾憧憬社会主义,甚至为实现理想,剑及履及地奋斗,备尝生命的艰辛,到了暮年,选择了新的皈依——宗教的皈依。也许宗教的魅力就在这里,它尝试解决人的终极关怀,人生苦短,是非成败转眼空,最终我们将到哪里去?只是眼前中国这些年轻人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从小到大的社会主义教育,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大幅标语,他们的前景看似明朗确定,为什么却需要从神祇那里寻得力量与慰藉?或许学业,职场,婚恋,以及“向上流动”的希冀,与残酷社会竞争的冲突,种种压力造成的焦虑,需要某种形式的救赎。是否他们不愿意“躺平”,选择相信,要给自己一个前进的激励,如作家余华所说的“年轻人上香也是一种上进”? 看着他们鱼贯进出,我陷入沉思,默默给予祝福。 来济南这三天都是大热天,户外三十二三度,大概遇上所谓的“秋老虎”。一个多小时虽说都在绿荫里,登至山顶已是汗透衣衫。山顶还是那道裸露着灰褐岩石的狭长山梁,迤逦整百米。那头的小亭子以旧时模样迎接我们,在那儿小歇,头顶丽日蓝天,环山林木葱茏,放眼寥廓,八面来风,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在中国土地上行走,一块青石板,一段石阶路,一道桥一座亭子,往往勾连着湮远的历史,以及掩藏在卷帙里的故事。“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思接千载,沉浸在古今同一的情境里,生命的苍茫感油然而生。 这块土地真是太古老了,世世代代的人依凭着它生活,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入土,生命与它须臾不离。人活动的行迹对自然的介入也深,许多时候甚至就是对自然的再造。然而,不少人心中都还有一个陶渊明: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遥望山下万丈红尘,身伴白云清风,所体验的,并让人得以松弛的,是简单,本真,而神秘的大自然,想卸下的正是各种世俗的搅扰烦忧。 德国有个巴伐利亚森林国家公园,刻意为大自然提供自由空间,停止任何人力直接干预,让大自然自行发展。这种以“让大自然自然为之”的理念,提供了别样的和自然共处的思维。 对千佛山,或像千佛山这类景点而言,积淀厚重的历史人文即是负担,也是资源,不可能也不必要恢复成自然景点。但愿人力的介入更加审慎,若是无止境地把它当做信仰营销的依托,那就过了。
2月前
4月前
4月前
我想出版这本书的原因,是近日时感“世事无常”,这自然是年岁渐长的缘故,也是学佛以后的一大感悟。。书中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有谁能保证不会有消逝的一天?或天灾人祸、或人为刻意、或大时代使然…… 这是一趟文化之旅。 我想借由马来西亚这片热土上的寺院宫庙,带领读者走过百年来的族群文化,走过宗教信仰的成形与发展脉络。 过去由于新闻工作的缘故,我常到中、港、台三地参访,也常接待访马的海外学者和作家。大中华地区的寺院宫庙历史,动辄上千年、少则数百年;马来西亚华人寺庙的样式格局,大都承袭汉传建筑风格,且相比之下,庙龄也极为年轻。因此,在接待过程中,我清楚地意识到对于海外学者而言,我们寺庙的历史和文化底蕴仍浅。个人认为,这些寺庙是我们先祖南来以后氤氲而成的文化密码,亦是正信佛教在民间得以落足的桩柱。因此,无论如何我们本身都得先走过一趟,才算是对自身文化有所认识。 如何定位“旅程”路线,成了我构思这本书时的首要工作。如以史实记录的角度,自然是钜细靡遗、翔实完整为主,但如此一来不免显得清冷,让旅人步履愈渐沉重。有鉴于此,我忍痛删去了过于细节的史料,将文字定调成知性之余又不失温度,冀盼它不止是日后探究历史时的索引,同时也可以让普罗大众感受到阅读的乐趣。 另一个我想出版这本书的原因,是近日时感“世事无常”,这自然是年岁渐长的缘故,也是学佛以后的一大感悟。对于身边许多习以为常的人、事、物,我们总难以想像和意识到他们终有消失的一日。书中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有谁能保证不会有消逝的一天?或天灾人祸、或人为刻意、或大时代使然……我想至少有些文字记录,对于后世而言还是好的。或许这样的言论,会让人觉得我杞人忧天或过于消极,但历史上多少千年古迹都因为政治因素而被破坏殆尽?世事无常,原就是不变的法则。 2010年杪,台湾二鱼文化出版社出版了《北京伽蓝记》,出版社的两位主事人——知名作家焦桐,以及他当时还健在的夫人谢秀丽——都是我好友,于是送了我一本。伽蓝是梵语,意指寺院,有礼赞的意象。我们都知道现代出版业的艰难,介绍北京寺院这类题材俨然不会是大众考量。我在他们身上,看见了肩负推广文化使命的毅力,敬佩之余,也更自觉责无旁贷。 《北京伽蓝记》的作者是永芸法师。永芸法师是佛光山星云大师的弟子,是我极看重的好友。我景仰她的才学,更钦佩她柔弱身子底下所蕴藏的强大与坚韧。她著有好些佛教散文集:《佛法其实很简单》、《过关,因为有禅心》等。2008年,她到北京语言大学做访问学者期间,利用课余时间,跑了许多在北京的寺庙进行实地探访,并将考察与研究的成果整理成《北京伽蓝记》。永芸法师说,她并不是想为自己留名,只是热切地想为佛教留下一点时代的印迹,期待百年后,有人看到这些印迹,也发起菩提心,继续承接。每每翻看这本书时,我都彷如看见永芸法师的背影,看著她的足印一个一个踏留在我前方,引领著我往前,也警醒著我,必须得往前。 然而整理寺院宫庙的历史文字,这项工作自是不容易的。祖辈南来时,想必怀揣著许多不安——与大自然的搏斗、陌生的土壤与环境、语言的障碍和文化的隔阂——信仰,成了他们的护身符。长时间以来,所建立的膜拜场所,从小小的神龛到宏伟的庙宇,可说是不胜枚举。本书为了兼顾宗教发展这一领域,我们选择了以正信佛教为主的寺院,当然当中很多寺院依然保有神道系统,毕竟“神佛习合”已深入在东南亚的民间信仰里,已是无可避免的现象。 本书虽从民间信仰的角度切入,但不难发现正信佛教的传入也多从这些庙宇开始。我们可从槟城广福宫观音亭、极乐寺、马六甲青云亭等寺院,看见汉传佛教当年如何传入马来半岛;从吉隆坡十五碑锡兰佛寺以及马来半岛北部多座泰式佛寺,得知上座部佛教如何在这片土地落地生根;从怡保的光炽岩寺,找到藏传佛教进入马来西亚的历史痕迹。马来西亚其中一个特别之处,是佛教三大传承都发展蓬勃,历史的梳理自然也就大有可观了(文章摘录自《云水印迹——马来西亚寺庙的文化密码》序文)。 编按:祝福文化基金会和佛光文化出版社将联合于12月30日(星期六)下午5时在八打灵佛光文教中心大殿举行新书《云水印迹——马来西亚寺庙的文化密码》推介礼 。询问电话: 佛光文化 03-78776878 或whatsapp 祝福文化基金会 016-678 5022
4月前
5月前
(马六甲20日讯)马六甲大觉学舍为筹募扩建基金,昨日趁周假之便主办素食义卖会,前来捧场的佛子信众踊跃,场面热闹。 义卖活动是由信旺素食馆东主欧阳凤玲发起,在位于郑和将军路的信旺素食馆举行,设有20多个摊位,兜售各种美味素食,糕点,水果,干粮及健康饮料等。 在义工们清晨进行诵经祈福后,义卖会于上午8时开始,出席的嘉宾有邱培栋国会议员、谢守钦州行政议员、大觉学舍创始人智一法师、马佛总甲州分会主席智达法师、香林觉苑住持理德法师、学舍法律顾问冯秋苹律师、陈仲祥律师,以及各佛教团体代表等。 大会首先带领信众唱诵《三寳歌》,随后邀请主宾主持联合剪彩及赠送纪念品。 大觉学舍住持智一法师在会上致词赞扬信旺素食馆东主欧阳凤玲热心佛教,引领学舍学员成功筹划这次的义卖会。 智一法师:接引信众了解佛教 他说,主办义卖会除了筹募建设基金外,更大的目的是让大众了解大觉学舍的组织与活动。 他说,大觉学舍立下四大方向,透过“广行菩萨道,教理为先导,禅观调自心,净土宗为归”,进行佛事的共修,讲经说法,禅观,礼请佛教大德如台湾法师开示度众等。希望接引更多信众进入佛门,了解佛教。 马佛总甲州分会主席智达法师致词说,大觉学舍从零开始,走过12个岁月,他是其中一位见证此过程者。 他说,在住持智一法师的带领下,礼忏共修,讲经说法,禅修静心,念佛法门等,如今已成为大觉学舍的特色。 法师说,道场如同一所学校,住持如同校长,法师及出家众是老师,信徒就是学生,以上角色若缺一个,道场便难以维持下去。 “因此身为佛弟子,我们应当与善知识同行,共同把两千多年前教主释迦牟尼佛所留下的法教,尽心尽力地维护下去。” 提及大觉学舍以四大方向作为度众的准则,他表示随喜,并认为这是非常好的理念与目标,希望信众踊跃护持学舍,也祝福马六甲的佛教事业兴盛,广大众生得福。 他也代表马佛总甲州分会捐献1000令吉予大觉学舍,由智一法师接领。 谢守钦:人若行善必获天佑 谢守钦州行政议员致词时则以本身的经历告诉大家,人若行善,必获天佑。 他说,自己禁肉食已经30年,感觉良好,并说少吃肉是好事,素食值得鼓励。 他接著宣布捐献3000令吉,作为大觉学舍建设基金。 会上发言者尚有信旺素食馆东主欧阳凤玲。她说,身为大觉学舍的学员及佛法的受益者,为了护持道场,她发起主办义卖会,获得各界的响应与支持,令她感到十分欣慰。 她说,如今义卖会顺利举行,功德圆满,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有次一个人问师父:“为什么你身边都是女众?”师父就说:“我的眼里没有看见女人,也没有看见男人,我看见的是出家人!” 台湾佛光山开山宗长星云大师在今年2月5日圆寂之后,佛光文化院院长依空法师邀请了佛光山五大洲共30位重要弟子,亲笔撰述与佛教的因缘,以及与大师缘分,集合成书,出版了《星云大师的身教与言教》一书。这本书在今年6月于马来西亚海外华文书市举行推介礼,并邀请到台湾3位法师,分别是佛光山宗务委员会宗委慧屏法师、佛光山香海文化执行长妙蕴法师、佛光山人间佛教研究院副院长妙光法师,以及新马泰印总住持觉诚法师分享书上所看不到的星云大师的智慧。 经过梳理之后,把4位法师当天的分享整理成4篇文章,与读者一起分享。 ◢师父没拿我们钱,反而给我们钱 觉诚法师:很多人都认为佛光山金碧辉煌,佛光山来到马来西亚,一定拿了马来西亚人不少香油钱,但我要说的是,师父没有拿我们的钱,反而还给我们汇钱。 1989年我从大马去到台湾,佛光山没有收我一分钱,包括两百多位马来西亚出家徒众,师父没有收过我们一分钱。然而有一些人对师父有所误会,说大马佛光山做法会,都把钱拿到台湾佛光山。师父跟我说:“不要紧,误会可以让时间来证明。” 后来我担任总住持的时候,师父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觉诚啊,我要汇钱给你!” 我当下就说:“不用,不用”,心想哪有孩子拿爸爸的钱,所以就不回复他。 之后管账的萧师姑来电说:“觉诚,你怎么可以不把银行账户给我,师父的钱你要拿。师父说不是给你的,是要给你办教育(佛学院)的!” 之后师父汇了100万令吉过来,那已经是15年前的事情。当我们拿到那笔钱时,心里是淌泪与感动的,因为每次去法堂见到师父,他都会发红包给徒众,从来不把钱放口袋,这就是星云大师。 当然我们弟子也很争气,那100万令吉我们没有动过,还一直在增加,因为信徒都愿意来赞助我们的教育费。 相信大家一定会有疑问,师父圆寂后是不是留下很多财产给我们,事实是他连一张纸、一支笔也没有留给我们,但他留给我们的法宝,弟子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以及所作所为,都是师父给我们的教养,这种法供养更是无量无边。 也有人会问,星云大师是不是有神通?但在我心里师父有的是心通。 我记得那时办完弘法大会我还在场地收拾,师父偷偷叫我快点回去,他在等我。当我回到之后,师父只跟萧师姑说了一句话:“煮一碗泡面给她吃”,他知道我还没有吃,那时候我的眼泪不知道掉到哪里去,这就是星云大师,我的师父。 ◢师父眼中只有出家人 佛光香海出版社执行长妙蕴法师:除了政治和尚之外,过去很多人都说师父是妇女工作大队队长,因为师父身边都是女众弟子比较多。 有次一个人问师父:“为什么你身边都是女众?”师父就说:“我的眼里没有看见女人,也没有看见男人,我看见的是出家人!” 师父觉得,佛法要传下去,有出家人很重要。佛光山在印度德里有一个沙弥学院,院长是慧显法师。2010年他在师父指示下成立了沙弥学院,3年之后他把这些沙弥带回去台湾佛光山拜见师父。师父给这些沙弥开示说:“你们要发愿终身做和尚,要复兴印度佛教的话,有5项事情必定要做到。只要你成才,我愿为你牺牲。” 2019年我去印度出版了一本书《隔离线外的风景》,把沙弥学员10年来的始末做一个整理,还加入沙弥日记。当时沙弥已经有七八十位。他们每次经过沙弥学院那个走廊,看见墙壁上师父叫他们做的5件事情,一一倒背如流,也记住了师父说的那句话:“只要你成才,我愿为你牺牲。” 师父春风化雨的慈悲,也体现在当印度疫情严重时,当地政府限制不能聚众,慧显法师无奈下只能把沙弥遣回他们的家乡暂时还俗。解封之后这些沙弥都自动回来,重新剃度,从这可以看到师父眼里没有男众或女众,心里只有可以弘扬佛法的出家人而已。 我也想跟大家分享很有感觉的一句话。大概二十多年前,我带领着书记室,当时因为自己因缘不具足,累积了很多负面情绪,终于忍不住写了一封很有人性,但没有佛法的信给师父,我只记得最后一句话是:“师父,弟子深信您说的因果不会辜负我们,但是我觉得因果来得好慢。” 当我把信送去给师父,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法堂侍者电话说师父要跟我说话,我心想太好了,师父终于要为我报仇,或起码安慰我一下。 可是师父拿起电话却说:“妙蕴,我现在要对你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要做一朵莲花。”之后就挂掉电话。 我受了这么多委屈,需要你的开解,甚至帮我报仇,你却告诉我要做一朵莲花,我要怎么做? 但因为师父叫我牢牢记住,我就牢牢记住。直至体验到娑婆万象,在烦恼的时候记住一句话“在烦恼池中养一朵莲花”,把所有负能量都转化为正能量,就真的可以做一朵莲花,这个道理我是在多年之后才明白,我觉得这个是师父给我最有感觉与影响最深的一句话。 ◢我的师父不是政治和尚! 星云大师首席英文翻译员妙光法师:我的师父不是政治和尚,他只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出家人。他关心时事、国事,关怀众生能不能够像我们一样透过学习佛法,得到人生的幸福与安乐。 师父也常跟我们讲,这叫问治不干治,我们所有人没被褫夺公权,所以必须共同关心。 有一次报章媒体对师父有一些比较负面的文字,在法坛上沸腾起来。一位弟子替师父打抱不平。师父听完之后却指着那位弟子说:“这个某某法师你的修养不够,难道报章媒体上怎么写我,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吗?有人觉得我是蓝的,有人觉得我是绿的。有人觉得我是红的,这都不要紧,我的底线只有人民要幸福安乐!”。 2015年我陪师父到海南岛出席博鳌亚洲论坛,那时师父已经88岁,连站立一分钟都很困难,每次站起来都要4个人搀扶。 在那么艰难情况下,师父坚持要出席,那是因为大会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他得到允许可以跟习主席及各国领导一起合照,所以可以想像现场是多么的戒备森严。 本来我们推轮椅陪师父进去,但过了一关就被挡下来,但因为师父需要照顾及翻译,经过协调后剩下慧宽法师和我陪同。 师父提前10分钟就到场等待,但警卫不让我们在礼宾台陪同等候,现场也没有椅子。当我们在跟警卫协调时,大师就说:“你不要跟这些警卫争执了,把我扶到位置上站好你们在旁边看着我就好。” 我们看着连一分钟都站立得很辛苦的师父,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地把身体撑起来,每一次摇摇欲坠我们都非常紧张害怕与难过。从师父准备好到所有领导陆续走进来站好已经是10分钟之后的事情,但拍照只要3秒钟。 拍完照后我们立刻把轮椅推到师父身边,他整个身体跌坐在轮椅上,我们担心师父有没有受伤,他却很兴奋地转过来问我们:“我刚刚站得挺不挺?你们不要小看我这一站,可能站出中国大陆13亿人口学佛的因缘,所以我今天很开心!” 我在大师75岁那年才出家,那时候师父已经走入慈祥和蔼的风格。印象深刻的是2002年我随大师来马来西亚出席佛光会国际青年会议,第一天会议就有很多佛光会长者的主题演说。听完几堂课之后,我回到大师的房间,他就问我:“你觉得今天的课怎么样?”,那时我才23岁,又从西方回来,有种直来直往的风格,直接回答:“今天的长者很重要,但他们的议题可能不适合年轻人。” 师父停了一下,只说一句:“你这样子说话可能不太适合”,接着就去会客。第二天早上,侍者都在大师疗房等待。大师一看到我就说:“妙光,过来给我打一巴掌”,我听后吓一跳立刻往后退一步。 师父看到我的反应就说:“你这样还不行”。几分钟之后进来一位出家二十几年的法师,师父也对他说同样的话。那位法师轻叹一口气说:“好吧,师父你要打就打吧”,大师看了之后转过来跟我说:“这个呢比你好一点,但是还差一些。” 又过了十几分钟,一位出家比我早十几年的法师进来,非常开朗。大师一样跟他说“过来给我打一巴掌”,结果这位法师不假思索,微笑把脸凑过去:“好啊,你打吧。” 大师再次转过来对我说:“你看,这个可以了!”随后他找了个机会跟我说明:“你知道你们3个人差别在哪里吗?就差在一个性质。” 他告诉我,一旦心扎根了进去,以后师父叫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有障碍,再困难的事情你都会放下自己的棱角去做好。 师父虽然没有用嘴巴或是用手教育过我或是打过我,但每一次师父给我的转化,所以那天他告诉我,都重重在我心上打了一记,这是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教育。 ◢大师的文章都是自己念出來的 佛光山宗委、督监院头单书记及义工会会长的慧屏法师:我讲一件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有次我们办了一个非常盛大的三坛大戒,我在大雄宝殿看到所有受戒的师兄都长得高大庄严,让人心生欢喜。 之后我跑到法堂,看到大师忍不住跟他说:“师父,师父,这一次出家的每一个人都长得高大庄严,令人心生欢喜。” 我以为师父会给我肯定,哪知师父淡淡地看着我说:“慧屏,出家不是看高大庄严的,出家是看弘法能量的”,听了之后突然觉得刚才好像肤浅了一点。 不一会儿国际佛光会秘书长觉培法师从法堂走进来,跟师父说了同样的话,我听了才想跟他说:“你这样太肤浅了,重点是弘法能量”,我念头才一动,师父却看着他说:“觉培,你说得对,高大庄严很重要。” 当下我觉得傻眼及有点想笑,后来才明白,师父是一个非常细致的人,觉培法师属于高大庄严型的人,所以师父就说高大庄严很重要,师父看我大概高大庄严没有机会,所以就只跟我说弘法能量比较重要。 晚年师父因为糖尿病引发黄斑部病变,眼睛看不见,因此就有人质疑每天刊登在《人间福报》的文章不是大师自己写的,一位比较亲近的信徒就问我:“恐怕是你们帮他写的吧?” 我就跟他说:“对,他念给我们写的!”每次师父饭后跑香或是会客前有5至10分钟的空档就会写文章。时间不足的话,只能写1天、3天或5天的文章,时间够的话,他甚至可能一个月的文章都写起来。 每篇文章都是师父念给我们写,全篇文章都念完,甚至念到一个段落,就说这个地方要句号,不能用逗号。师父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心却是亮的。 师父是一个很贴心的人,心心念念都要为别人着想,把时间都用在信徒上面,用在你需要他的身上。 有次一位客人告知会迟到10至15分钟,所有人都舍不得师父在太阳底下等候,建议师父进去里面休息。 然而师父说不要,免得出来的时候来不及接客人,这样子会很混乱。于是师父就在前面绕一绕,开始口述文章,非常有条理,只用了10分钟就完成了一篇文章,然后就回去原位等客人。 没多久客人车子来了,客人远远看到师父竟然高兴得跳下车奔过来跟师父握手,然后师父就很得意的回头看着我说:“慧屏,怎么样啊?” 还有一次我跟师父去纽约,师父要做煎饼,我就在旁边看着。他问我:“要学吗?”我说要,他就教我做。煎饼做好后很香,当时心想下一个应该会分给我吃吧,谁知师父转过来跟我说:“学起来以后做给信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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