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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

3月前
5月前
(新加坡14日讯)为亡母尽孝,儿子与上百名亲友齐聚一堂,花30万元(新币,下同;约99万令吉)办功德,搭建帐篷,打造9公尺高的纸扎屋焚烧祭祀。 祭祀仪式从周二(10日)开始,一直到12日结束,地点在武吉巴督5道一带,竹林寺对面的一大片空地。仪式的感念对象是黄桂花,她于2023年安详离世,享耆寿97岁。 黄桂花的儿子吴添水(57岁)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表示,父母育有8男2女,自己排行第八,是家中幼子。 “福建人的传统,长辈过世3年要做功德,这不仅是对父母恩情的答谢,也能凝聚家族的情感。” 吴添水说,整个家族约130人,大家齐心协力,促成了这场盛会。“家人们之前也为父亲办过功德,但母亲的相对较大型,希望让下一代有印象,明白我们对长辈的感恩。” 祭祀仪式非常有规模,包括打造一个高近9公尺、宽约18公尺的纸扎屋。纸扎屋前有长长的供桌,上面摆满供品,供奉着28位先人,椅子上则摆放各式各样的纸扎服饰。 另外,吴添水与家人们也设宴,款待超过30桌亲友,菜色丰盛,包括烧猪、石斑鱼、龙虾,以及传统福建菜肴如庚仔粿和虾枣等。 吴添水说,今年4月与家人商讨后,就着手申请准证,物色相关业者协助筹备,花了大约两个多月完成。 业者:规模65年来首见 负责的业者林金发(85岁)受访时表示,他从业65年来,首次见到如此大型、隆重的功德仪式。 “仪式至少花了30多万元,单是纸扎屋就超过4万元(约13万2000令吉),金银纸也要4万多元。” 为传承文化传统,吴添水也请来摄影师记录整个过程,希望后代能从中了解祖先文化和家庭凝聚力。 当年生活艰辛 母卖鱼撑家计 吴添水透露,吴家出身鱼商世家,父亲出海捕鱼,母亲原本是家庭主妇,后来在红山巴刹卖鱼。 他说,早年全家在奎笼和农村生活,1975年才搬入组屋。“当年的母亲需要耕种、养猪,又要照顾几个年幼的孩子,生活十分艰辛。” 为了生计,母亲后来到巴刹卖鱼,吴添水也跟着卖鱼,并涉足进口海产生意,创立了小型巴刹。“母亲教会我许多经商与做人的道理,希望她的精神传承到子孙后代。” 超过700箱“衣箱” 吴添水说,除了为母亲订制冥屋,家人们也为过世的大伯和姑姑打造了另外3个纸扎冥屋。 “由于新加坡的纸扎业者做不来,因此只能到马来西亚订制,再用货柜运回来。纸扎衣箱、金纸等其他物品,我们则在新加坡购买。” 据观察,纸扎品琳琅满目,包括金山、银山、保险箱、轿子、车子、金童玉女等,还有超过700箱“衣箱”。 吴添水说:“我们花了4天搭建帐篷,单是冥屋的安装,就花了超过20小时,大家齐心协力,非常感动,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帮忙。”  
6月前
挚友岑君曾向我提及钱财借人事故,他说如果数目小而能力做得到,他都不会让人失望。只因之前受到一次教训,让他觉得有能力济人之急,也是功德一件。 岑君说当年初出来做事,由于入世未深又不懂人情世故,吃了大亏。事缘他未上班前听信友人的忠告,说他的上司很会跟人借钱,如果他开口,千万别借给他。上班后,上司真的开口向他借钱,他拒绝了。之后他的工作量加重又不给他加薪,他才后悔不该轻信他人的话,到头来吃亏的反而是自己。 岑君后来要成家,有一位亲戚来帮忙,带他去印喜帖,又到餐馆点菜订筵席,非常热心。岑君婚后不久,亲戚到他家来,对他说为了扩充业务,要向他1000元,当时可说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岑君想帮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拿出300元,那亲戚拂袖而去,从此不再和他来往。原来那个人帮忙他是另有目的。 岑君再次受到教训,痛定思痛,却还是想在能力所及内帮忙那些需要的人。只可惜大家都为三餐奔波,哪有余钱可借? 心地善良不忍拒绝 岑君又说,某日有个友人直接上门开口要借一百多元,只因儿子要报考试费。因为是月底,岑君二话不说赶快拿钱出来借给他。到了下个月,友人就来还钱了。受薪人士最能体会用钱的辛苦。原本向人借钱也是非常不得已的事,怕遭到拒绝,那种心情是可以体会到的。 岑君后来遇到一个突然上门的人,一开口就要借300元,对方说钱是要交给警方的,不然他会被捉去关。心地善良的他不忍拒绝,借给了他。过了许久却不见他来还。后来那友人不知怎的去世了,真叫人无语问苍天。 总的说来,人们用钱要有个预算和计划,才不会用到捉襟见肘。遇到亲友上门借贷,真的没那个能力,只好说:“我帮不了你,对不起。”对方如果生气而绝交,也只好由他了。俗语说“借是人情,不借是本分”。
3年前
某天,一位动物沟通师在社交平台上载了几张带乌龟看兽医的照片与一段文字。她是一个有趣的人,救狗领养猫是平常事,还救过两只收养的乌鸦,其中一只还在家中,给它们取名“Yaya 1”和“Yaya 2”,等它们伤愈之后就会飞走,但是救乌龟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好奇之下就问了她怎么一回事。原来是散步捡到龟。话说她带狗狗到附近公园散步,结果就遇到这只伤龟,于是就一手拉狗,一手抱龟的把它带回家,然后带去兽医诊所。 她猜测这只乌龟应该是被人放生到附近的湖,却感染了细菌,就连坚硬如石的龟壳都有裂痕,可想而知这只龟的命运是多么坎坷。 或许大家身边都会有亲友在一些神诞或节日做放生功德,很多有湖泊的公园都成为放生的地点,乌龟、鱼、小鸟都可以放生。 且不谈这个放生的意义,但是放生方法不对,就会造成千千万万只的受伤龟、鸟、鱼;为了应付放生需求,一个笼子里囚禁几百只鸟或一个袋子里装着几百条鱼,恐怕未放生已经往生。 乌龟从一个地方放生到另一个地方,可能就会如朋友所救的那只乌龟,因为环境与水质的不同,感染细菌,甚至误闯马路,被车辗过,以致龟壳爆裂。幸运如它受到医治,但又有多少只放生龟是龟年鹤寿的? 除了放生,一些原本被当作宠物饲养的乌龟或其他动物,当有一天不再被宠爱,也同样放生到陌生的地方,觉得这些动物都能自立,可以在新环境中生存下来,放生是给它一个更好的将来。 我无法理解“放生”的概念为什么是构建在先擒后放之上,最终得益的是那些贩卖者,受苦的是被放生的动物,而我们真的得到功德了吗? 放生做善事的本意是没有错,但做善事可以有很多方法,让我们的善事做得更有意义,不要再打扰动物界,不要把我们的善念建筑在它们的痛苦之上。   更多文章: 许钦斐/这篇文有16个错别字,你找全了吗? 关丽玲/婉拒与推荐 梁靖芬/编采手记的编采手记 紫盈/如果无法养一只狗 林德成/你还读长文吗?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