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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8小时前
13小时前
1天前
打给在马来西亚的婆婆,问起近来的天气,摆脱不了一个热!问起北京天气如何,也摆脱不了一个字,冷! 长居此地的友人N说,今年冬天来得早,走得慢,但幸好没有出现极端严寒,风灾警告也只在秋末来了一次,剩下都是不咸不淡的蓝色预警、橙色预警。在新年期间北京的天气来了招虚晃一枪,天天在10度左右徘徊,似乎要有回暖的趋势。但这元宵节一过,寒潮又卷土重来,赶上在2月尾下了场大雪,让人想起韩愈写的〈春雪〉:“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诗写的是诗人终于在春节见着了一点花苞草芽,但雪还是嫌弃春天来得晚,扮作落花的样子飘落在庭院。原本新年逛庙会时还为枝头初露的叶芽欢欣鼓舞,一场大雪下来,别说叶芽了,看到被雪压弯的树枝,只能感叹还是别那么心急地盼春天来,否则刚收进衣柜的棉被和羽绒服又得重新拿出来。 2月真是个略显尴尬的月份,立春以后冰冻的湖面逐渐融化,少了滑冰玩雪橇的机会,可树枝依旧是光秃秃的,不甚美观。一位从香港来的朋友来北京旅游,本想着带她去法源寺和烂缦胡同走走,没想到在我印象中绿意盎然,花团锦簇的地方在冬季变得凄凉阴森。胡同的灰墙前少了爬满支架的牵牛花和随处可见的蔷薇牡丹盆栽,只剩下各家各户拿出花花绿绿的棉被和手套挂在支架或铺在花盆上晾晒。唯一有趣的小细节估计就是摩托车电动车上各色花纹的挡风被,哪怕是穿得再精致漂亮的女孩,跨上电瓶车后也得把双手塞进挡风被里那如烘焙隔热手套的厚手套里,像是在身前披着一层厚棉被骑车。 南北方的冷不一样 友人N告诉我,南北方的冷还有点不一样,南方的是湿冷,能冻进骨子里的寒意;北方的是干冷,在强大的供暖系统下也不算难熬。这点我倒是深有体会,虽说外头是一度两度的天,但室内的供暖让我还能穿着短裤短袖。唯一的难处是这暖气像是个烤炉,把屋子里烤得又干又燥,稍不注意全身上下就会像蛇一样开始蜕皮。润肤乳、护唇膏和润手霜几乎是不可或缺的日常用品,更不要说有些年纪大的人会直接选择以油养肤,这跟马来西亚湿热的气候也算两个极端了。 干燥倒也有一些好处,比如放了两天的爆米花依旧嘎嘣脆,不容易出汗,衣服也容易干。只不过得小心衣服里水分不能太多,否则一个晚上的寒流,隔天早上就能得到一条硬邦邦能立在地上的裤子,还得放到室内给它慢慢回温。如今3月了,早上的气温全靠太阳仰仗,太阳出来了能勉强破个10度,要是换那六级风、七级风上阵,时不时再来个雨夹雪,别说扣不好的外套下摆能直接拍你脸上,就连雨伞都能给你吹坏。一到了晚上,零下的夜,让你不由得感叹,11月上旬到3月下旬,这冬天就像是走在你前头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走得缓慢又折磨人。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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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星期前
2星期前
3星期前
日前,观看了一部有关北京雨燕的纪录片,对这其貌不扬但飞翔能力扛扛的楼燕有了另一种看法。 这被北京人称为“北京城精灵”的燕子,凭着一具不足一个鸡蛋重量的身躯,竟能以每小时110-190公里的速度翱翔于高空!北京雨燕可是鸟中长距飞行冠军。这种隶属于夜鹰目雨燕科的迁徙鸟类,每年4月都得从非洲南部抵达北京筑巢繁殖,然后再在7、8月返回非洲南部越冬。这近3万公里的迁徙之路,往返飞行就覆盖了亚非37个国家! 据闻,那平均寿命只有5.5年的雨燕,一生中飞行的距离几乎等同地球到月球的距离,这其中的飞翔毅力,真让人跨目相看。看着这纪录片,我想起了下南洋先辈们的毅力。北京雨燕怎样都要回北京筑巢繁衍的坚持,像不像我们当初以猪仔身分被卖到中国以外地域的先辈,那份怎样都要把中华文化坚持在异地贯彻始终的精神呢? “北京雨燕被称为无脚鸟”,当纪录片的旁白如是描述时,我想到了王家卫的《阿飞正传》。王家卫的电影总充斥着特有的破碎、朦胧与迷离感。无脚鸟在这电影中是一种象征:这鸟,用一生的命,唱一曲最动人的歌,着陆的那一天就是它与死神拥抱的时刻,意象凄美。作为东西方文化强烈冲突和交融的繁华都市香港,催生了像《阿飞正传》里的主角那样衣食无忧但生活腐败糜烂的年轻人;而年轻人在文化扎根的途中让自己与未来都迷失了,整部电影都是王家卫无脚鸟式的凄美意象。 雨燕的学名是“Apus”,这在希腊语里意指:“没有脚的鸟”。其实北京雨燕并不是没有脚,只是它的两只脚很细弱,四个脚趾全朝前,不能抓挨树枝也无法在地面上站立,一旦不慎摔到地面就很难再起飞。因此,对燕儿来说,一次的跌落就是一次致命的危险。基于此,它们以高超的飞行技巧在高楼大夏的边上成群结队飞舞追逐;在高速中捕食飞行中的昆虫;在风雨欲来之前的天空里,流矢飞箭一般掠地而过,它们可是生活在高中的鸟儿啊!燕雀焉知鸿鹄之志这话,在长距飞行冠军的北京雨燕身上似乎说不通呢! 对故居故地的情怀 据说呀,北京雨燕是“势利”的鸟,因为它们有着类似凤凰非梧桐不憩的骄傲。它们的主要栖息与繁殖处只能是颐和园、雍和宫、天坛等历代帝王庙宇古建筑物的缝隙中。 那样看来,经历城市进化大量古建筑物被拆毁而锐减的北京对它们来说可是不宜居之城。因此,这北京雨燕在70年代末几乎就消失在那天子城中了。后来经过一些自然科学研究院的科研人员,以及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与绿色发展基金会观鸟专业委员会志愿者的努力,如修复古建筑,在残留的城门门楼下鼓楼等地搜索与保护雨燕,这见证了一代又一代王朝兴衰交替的候鸟,才在濒临绝灭的边缘打了个转儿,开始有了回稳的迹象。 在种种保护措施之下,北京燕儿的踪迹也开始在天宁寺桥、建国门桥这些立交桥的桥洞缝隙里可觅。和人类一样,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环境下,北京雨燕也“与时并进”向生活低了头。慢慢地,那旧时王谢堂前燕,如今也飞入寻常百姓家了。与其说北京雨燕对宫廷楼阁帝王庙宇的眷念是“势利”的,我倒更相信那是一种对故居故地莫名牵挂的情怀。一如南洋的华侨,都几辈几代了,那北望故国的情意结依旧挥之不去。认清了故乡已成他乡的政治事实之后,华侨们干脆就把故国故地的生活风俗的根落在了在异国他乡的地上,努力让其在已从他乡转为故乡的土上繁衍不息,这不也是物竞天择与适者生存的写照么? 一部平平无奇的纪录片,倒是搅动了一个平静下午的细碎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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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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