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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

7月前
1年前
年近70,近来晚上睡觉时总觉得右臂传来微微阵痛,整晚睡得不安宁,在床上不断翻来滚去,以致第二天精神不振无精打采,双眼仿佛有人趁我入睡时,把我双眼偷偷涂上熊猫眼,难看死了!初时怀疑搬运时不小心扭伤,没有后续调理引起不适。接下来几天睡眠时右臂处多垫个柔软的忱头大概就无事了。 连续两三晚相安无事,蛮以为从此高枕无忧可以一觉睡到天明,不再为晚上睡觉一事大动脑筋! 也许是机缘,一天翻阅医药杂志时,始知这不速之客有个怪异的名字叫:五十肩!一个上了50岁以上老者常患的病患。我想找出它的来龙去脉,为何特别喜欢欺负老人家,以及防御治疗方法,却都不得要领。无计可施下,每天晨运时特别加上一个针对性的动作——忍痛不停挥动左右手臂,右手越过头颅触摸左耳,左手越头触摸右耳,来回各30下!抱着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态度,希望至少减轻睡觉时的不适。 靠运动不药而愈 人常说死马当作活马医,希望奇迹会出现。横竖我每天风雨不改都会晨运,借此锻炼身体,多加些时间并不碍事。别看我身材瘦小弱不经风,身体可硬朗得很,鲜少生病啊。 老天没有辜负有心人,经一番努力,我的右臂如有神助,竟然挥动自如好了起来,睡觉时也不再有痛楚不适的感觉! 从整个事件及过程看来,身体不适未必一定要寻求中西医治疗。诚如某名医所言,最好的药就在自己身上吧。 自从我的五十肩只靠运动不药而愈后,朋友闻讯,纷纷前来向我请益,我也乐得毫无隐瞒钜细靡遗向他们说个一清二楚。对一些平日疏于运动的老者可能一时无法适应早起晨运的习惯,我也无能为力啦。其实这种意想不到的效果,让我一时也大感意料之外。然而既然能帮助朋友,何乐而不为!
1年前
你没看错,现代的鸦片成瘾危机就发生在美国。当然这次鸦片的回魂,是已经改头换面的了。引发这种健康危机的始作俑者,竟来自一个医生家族。 道光十九年(1839年)的中国发生了一件后来震惊全世界的大事。道光皇帝为了阻止白银外流,任命林则徐为钦差大臣前往广州查禁鸦片贸易。林则徐可能根本没想过一次简单的调查事件,竟然在日后成了爆发战争的导火线。正是有了林则徐虎门销烟引发的第一次鸦片战争,才会有后来的八国联军和军阀割据。“虎门销烟”可谓中国近代史上不得不说的重大事件。 鸦片在中国又称为“阿芙蓉”,其实早在唐朝年间已由大食国传入,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上层社会中的士大夫和皇室少量使用。据说到了明朝万历年间被皇帝当成春药,取名“福寿膏”,寓意吃了后能够添福添寿。清朝时的达官贵人均以吸食鸦片为荣,把它视为象征高贵和财富的休闲活动。清朝后期鸦片能够在民间如此广发流传,很大程度与西方的贸易大量降低了鸦片的成本,大大降低了老百姓对于体验达官贵人生活的门槛,争相效仿。 ◢3兄弟引发国家健康危机 1世纪的今天,吸食鸦片引起的毒瘾及社会问题虽然普遍消失,可是由鸦片引起的药物泛滥,却在美国及加拿大成为了紧急公共卫生课题。《疼痛帝国》描写的就是一个家族如何为鸦片改头换面,公然在公共场合销售,最后导致国家公共卫生与健康危机的故事。在美国,由于药物过量而死亡的人数,从1999年的不到两万人,上升到了每年大约10万人丧命的惊人数字。 在导致这数千万人上瘾和数十万人死亡的危机背后,是一个由金钱、权利和野心构建而成的家族。本书开始就向读者介绍了一个从东欧移民至美国,名为“萨克勒”(Sackler)的犹太家庭。这个家庭里的三兄弟都是医生,在经历了美国经济大萧条及反犹主义等时期后,这三兄弟把一家小型制药厂华丽转身为数十亿美元计的大企业。如果忽略了财富背后的人命损失,这个故事说不定又成为了典型“美国梦”的代表作。 ◢出版医学杂志推销药物 读者能够通过作者的披露了解到,其实萨克勒家族对病人及家属并未有任何同情心,他们把拥有鸦片成分的止痛药当成商品贩卖。家族中的老大亚瑟·萨克勒(Arthur Sackler),通过收购一家广告公司,出版一本名为《医学论坛报》的杂志来推销药物,萨克勒旗下的明星产品,含有鸦片成分的“奥施康丁”(Oxycontin)止痛药就是通过广大的营销策略来贩卖的。 虽然早期其他制药公司也推出含有鸦片成分的止痛药,可是能够让萨克勒家族脱颖而出的,则是号称其药物能够“快速缓解疼痛并缓慢释放”的技术。根据萨克勒家族,由于药物能够在人体中缓慢释放,所以并不会在短时间内造成人体药物浓度的上升,导致上瘾的状态。“奥施康丁”就是在这种广告下,通过医生达到了每日饱受疼痛折磨的数以千万计病人手中。 可是,病人不知道的是,在长期的服用下,身体对药物的反应将会逐渐减弱。长期遭受疼痛的病人可能由于长时间服用这些止痛药,必须逐渐增加服用的分量才能够维持药效。后来的调查更揭露,原来所谓的不上瘾技术,只不过是为了得到药管局而精心编造的谎言。病人可以通过服用前把药物压碎,甚至是用锋利的物品把涂层刮开,就能破解。许多疼痛的病人为了能够让药物更快发挥功效,破坏药物涂层,增加了上瘾的风险。 面对因药物上瘾,甚至死亡的病人和家属,萨克勒家族背后强大的律师团往往能让他们全身而退。他们旗下的制药企业仍然坚持其药物不会导致上瘾,药物上瘾的病人本身就带有滥用药物的记录和倾向。这种转移视线的说法,犹如保守派共和党人经常提出的,“枪支并不会杀人。拥枪杀人者本身就有精神问题和杀人倾向。就算没有抢,他们也会用其他武器谋杀”一般的推卸责任。 或许意识到名声问题,萨克勒家族开始在全世界大撒钱币,热心公益和艺术事业,试图为家族名声洗白。根据统计,萨克勒家族总共在欧美赞助了不少于30家的博物馆、艺术馆、大学大楼和美术馆。虽然在药物泛滥丑闻爆发后,某些机构退回部分款项,可是在欧洲博物馆和艺术馆中仍然能找到不少以萨克勒命名的建筑物。 ◢萨克勒家族没遭受惩罚 作者最后以全美各地检察官对于萨克勒家族的官司为结尾。在本书出版时,官司仍然在美国法院审理中。可是,现实往往不如超级英雄故事中那样美好,正义并不一定会战胜邪恶,坏人也不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2021年3月,美国法院判断萨克勒家族有罪,罚款高达60亿美元。可是,由于全世界商业法中把企业与个人分开的条款,受到惩罚的只有萨克勒家族旗下的制药厂普度公司(Purdue Pharmaceutical)。虽然普渡公司还款后破产解散,但萨克勒家族不仅没有遭受任何惩罚,反而能够保留大部分财富。 政府虽然惩罚了萨克勒家族和普渡公司,可是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在缺乏合法的止痛药之下,被疼痛折磨的病人可能会转向另一种毒品,海洛因。今天如果走在美国纽约且林士果(Catham Square)的街头,有一个林则徐的雕像背着双手,仰首挺胸直视前方,似乎在告诉来往的人们,禁毒这条道路的漫长和艰辛。本书对于中文读者最大的感受,或许就是在鸦片战争过了几百年以后,鸦片竟然以另一个形式在美国重生,导致了各种公共健康危机。这不得不说是老天的一个极大讽刺。
2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