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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1星期前
(马六甲28日讯)马六甲单轨火车轨道多年来已经荒废,再也没有火车行驶,近日竟沦为市民的“高空跑步机”,市民担心此举掀起跟风热潮,大家纷纷挑战擅闯轨道高空跑步,万一因此失足跌倒,后果不堪设想! “Peter Tong Fans Page”脸书粉丝页昨日发布一则17秒视频,一名穿着深色衣服的男子在武牙拉也板底河畔的火车轨道上进行高空跑步,步伐看起来轻松写意,但这画面令人捏一把冷汗,也不解该男子从何处找到登上轨道的路径。 由于单轨火车计划搁置已久,轨道成了市中心碍眼的存在,当这名男子在轨道上跑步的视频传开后,网民纷纷调侃当局,“至少轨道终于发挥了用处”、“这叫全面善用”、“像极了一则广告视频”、“避开塞车的最好方法”,但也有人担心此举给当事人带来危险,以及可能被当局罚款等。 另一边厢,《古城》社区报去年8月曾报道武牙拉也板底单轨火车汉都亚站沦为废墟的新闻,如今有关建筑正在如火如荼拆除中,并渐渐露出河畔更完整的轨道面貌。 有鉴于此,市民建议当局趁此时一举拆除有关轨道,避免论为民众挑战极限的工具,也借此解决这座有碍观瞻的废墟带来的问题,尤其今年是马六甲旅游年,更需要以完好形象迎接游客。 《古城》社区报现场今日上午所见,当局出动“神手”将荒废的汉都亚火车站夷为平地,地面上大量的钢骨水泥结构交叠堆放,工作人员忙着浇水降温,协助拆除工作的进行。 同时,河畔走道附近建有维修楼梯,相信可通往轨道处,虽然小铁门已经上锁,但对有心闯入的人士而言,恐怕并不是一种阻碍。 刘志俍提醒民众 勿擅闯滥用轨道跑步  哥打拉沙马那州议员刘志俍受询时表示,单轨火车轨道绝对不适合用作跑步用途,不仅宽度有限,平面可能有翘起的铁条等物体,万一被绊倒失足掉落河或者地面,肯定会受伤甚至有生命危险。 他强调,单轨火车属于历史城市政厅和旅游部共同经营,并与一家公司签约合作,早已停止运作;因合约问题,将在来临5月进行法庭诉讼程序。 他提醒民众不可擅闯火车轨道,无论该服务有无营业,也不可以将轨道作为跑步用途,希望大家不要有样学样,引发危险事故的发生。 “这轨道是为单轨火车打造,不是跑步道,而且距离地面有一定高度,万一失足掉下,后果不堪设想。” 刘志俍说,数年前也曾发生有人擅闯轨道跑步,鉴于此风不可长,他将联络市长要求采取行动,包括加强巡逻工作。 【新闻背景】 甲单轨火车计划 2015年故障停止操作 根据资料,甲州政府在2010年推出沿河而建的单轨火车计划,让游客从高角度眺望甲河风景,第一期长1.6公里,在开放一段时间后遇到技术性问题而停运。 2013年进行第二期工程,长1.3公里,从香料园衔接至敦阿里路完成环状路线,惟在2015年4月出现故障后就停止操作至2017年11月。 在开放服务期间,单轨火车行程约3公里,设有敦阿里站、汉惹拔站及汉都亚站,每趟可载客最多24人。 根据2019年总稽查司报告,这项计划一共耗资3790万令吉。  
4星期前
焦点社区:柔佛花园近士姑来大道出口 (新山17日讯)柔佛花园往士姑来大道的出口,长达约150公尺的道路坑坑洞洞、凹凸不平,居民申诉为了闪避路洞,许多驾驶者被迫冒险靠右驶出交通流量大、车速又快的大道,每天都经历险过剃头的危险情境。 住在达丽雅花园花园的会计师符美萍便向大柔佛《民生特工队》申诉,上述道路状况已维持了3个月左右,至今不见有人来修补。 她说,该出口是柔佛花园、兰花花园以及达丽雅花园等地区居民取道士姑来大道的必经出口,所以使用量很大。 她透露,一般驾驶者从出口驶出后,都会选择先靠左才慢慢驶入士姑来大道,可是自从左边道路损坏情况加剧,大部份驾驶者为了避开坑洞都被迫直接靠右行驶,这个情况也令这些驾驶者置身于随时被撞的危险处境中。 “士姑来大道是一条十分繁忙的大道,车流量非常多,加上一些车子的车速很快,靠右行驶的话真的很危险。” 她指出,由于出口处道路太烂,一些驾驶者会放慢车速驶过,或是排队从右边驶出,以致高峰时段常常可看到车辆从出口处回堵到花园区的主干道路,交通相当拥堵。 符美萍称,针对该出口处道路处处坑洞的问题,她有留意到一些居民也有上载贴文在社交媒体申诉,尽管如此,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虽然目前是没有发生过甚么意外,但我们总不能等意外发生了才来亡羊补牢。” “附近一带的居民因为熟悉这里的路况,经过这里时会提高警惕,可是,那些不了解情况的驾驶者,特别是摩托车骑士,或会因路况不佳翻跌受伤”她这么说。 尤其是晚上照明不足的时候,她续指,对那些不熟悉路况的人,坑坑洼洼的路洞分分钟会变成陷阱。 针对该道路状况的问题,符美萍表示,她已直接向负责淡杯区的市议员诺阿克玛投诉,希望反映问题后,新山市政厅或相关单位能尽速采取措施解决,以免夜长梦多。 同时,她也希望道路使用者途经该处时要格外留意,免得发生意外。  
1月前
1月前
(马六甲15日讯)踏入2024马六甲旅游年,列入宪报古迹的红屋旧法庭继续沦为废墟,其中一个洋灰门檐从去年的露出钢筋,恶化至一侧脱落主体摇摇欲坠,恐怕随时掉落砸中步行游客! 《古城》社区报接获市民投诉,洋灰门檐就快掉了,当局虽在入口置放障碍物,但路过游客并未察觉是头上有危险,加上警示线已经脱落,对路人构成巨大的安全威胁,当局应立即采取行动。 令市民不解的是,坐落在核心世遗建筑里的旧法庭建筑,周边是红屋大钟楼广场、荷兰墓园及圣保罗教堂遗址等,游客来来往往,为何只有旧法庭会单独被忽略多年? 蔓藤植物盘踞 建于1884年的旧法庭建筑呈献英式风格的砌砖工艺,被形容为工艺质量上乘的古建筑,但停用29年来没有获得妥善的保护,当局也没有采取有规划的活化古迹方案,导致再优秀的建筑也沦为废墟,被攀藤植物紧紧勒着共生,一起堕落。 现场所见,高耸的围墙将旧法庭隔绝于尘世外,但穿墙而生的蔓藤植物已经出卖了内部损坏状态,只要抬头一看就可看到破损的穹顶结构、楼梯玻璃、百叶窗、天花板,诉说着被人类遗忘的悲凄。 《古城》社区报登上旁边的楼梯勘察,曾被改为画廊的部分更是被倒下的大树压个正着,没有及时维修和清理,进一步加速损坏速度,而后部结构更是被植物密密麻麻包围,更遑论内部瓦砾处处,情况惨不忍睹。 钉在围墙的告示牌,列明政府在宪报颁布此将建筑列入1988年维护及修复文化遗产条款,与现有的废墟情况形成讽刺的对比。    
1月前
病房内空间连贯,病床是根据病情严重程度分区排列;病情较严重的病人,床位安排在护士站正前方的紫色区间,方便护士随时照料;其他的红色、蓝色、绿色3个区间,分别在病房进门后的右手边、护士站的右边,以及离护士站最远的角落处;病人被分配到各自的床位,如果不满意,可以向自己的主治医生提出换床位,医生斟酌安排,然后再由护士执行,通常申请都会批准,除非没有多出来的床位,当然,病情严重者除外。 同样在病房里,病人何故要换床位?理由千奇百怪。以我为例,我在同一个时间,同时占据了两个床位:一个在蓝色区的靠隔板床位,属于次严密观察程度,那是我入院时的初始床位,在护士站的视线范围之内。躺在床上,从对面墙壁高处的窗口往外看,可以看见天色的变化。有时白云,有时阴霾。晚上睡在这里,吊扇通宵开动,风呼呼地吹,非常凉快,躲在被单下蒙头大睡,一觉到天明。其中多少源自药物效用,多少源自环境因素,还真说不准。 我的另一个床位在绿色区,绿色区是最远离护士站的区域,独自成一个区位在病房北边的角落里,有一扇旁门通往外头世界,不过经常上锁,要钥匙才能打开。我的床位靠着隔板藏在这个区间和隔壁红色区的相接角落,躺倒床上,就不在护士站的视线内了,所以病情控制得当的病人,才会被允许睡在这个区间。 宁静表面下却是暗流涌动 每张床有各自的编号,这号码又对应着护士站前方储物橱的柜子编号。该床位的病人若有私人物品,可以向护士申请钥匙,把物品收藏在床位号码对应的储物柜里。通常是一些没有杀伤性又不特别名贵的私人物品如书本、笔记本、毛巾衣物、眼镜等。其他如笔、剃须刀、手机、钱包甚至肥皂和洗发水,是登记保存在护士站内的储藏柜,有需要时,病人才向护士申请使用。像剃须刀这样危险的物品,使用时,必须要由专门委派看顾病人的绿衣护卫员,全程监督,以免出意外,或沦为凶器。 我和另一名病人赌气,将自己的私人物件放在对应于绿色区间的病床号码的储物柜内,然后在原本的蓝色区间床位对应的储物柜里放了一堆报纸和脱页的杂志。结果,护士就安排我搬去睡在绿色区间,把我蓝色区间的床号换掉。趁着床位仍然留空,我时不时会在午后跑去躺在那儿,一躺下就可以看见蓝天白云,风扇底下吹来习习凉风,烦闷心情一扫而空。只要病房维持安宁,没有争吵或干架,护士不会特别干扰病人的行为;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护士和护卫将联手合作,各自摆平自己的监督对象。在一片宁静的表面下,却也藏着暗流涌动的风险。那又是另外的故事啦。 【六日情/1K病房的日常生活 01】病人穿什么?/孙天洋(蕉赖) 【六日情/1K病房的日常生活 02】排排坐/孙天洋(蕉赖) 【六日情/1K病房的日常生活 03】医院的伙食/孙天洋(蕉赖) 【六日情/1K病房的日常生活 04】窗里窗外/孙天洋(蕉赖) 【六日情/1K病房的日常生活 05】雨和鸟儿/孙天洋(蕉赖) 【六日情/1K病房的日常生活 06】居住环境/孙天洋(蕉赖)
11月前
1年前
2年前
父亲寡言,不爱述说工作事,部分是从母亲口中描述而知道的,可能失准,但还是以此文向父亲致敬,谢养育之恩。 60年代末,各国大兴土木,对热带木材的需求量大。当时原始森林俗称处女芭,即是未被开伐过,入山取木,简直相等入宝山取金,木材可多面利用又珍贵,当时靠木材业起家的,全都当上大老板。任何行业有人赚钱,背后都有很多劳力血汗的工人卖命。 初期伐木工具只有斧头。当时的树桐圆周从几十吋到几百吋都有,用斧头砍下一棵老树耗时几天到几个星期。伐木工通常选定市场需求的种类后,会堪察周围地势,树身倾斜度,风向有时也在考虑范围,如果旁边有小树,就砍掉一些,留下可做为支撑树桐倒下的垫树,以减缓倒下的压力;特定的树种因为过高,为了支撑而长出地面的根,有些高过人,甚至形成堵墙,伐木工就需要用麻绳将枝干绑成梯子和木架后,才可以爬上去开工砍木。 伐木工也要先找好退路,必须可以快速离开的,以躲避突发状况,例如:断裂的木材弹出,或泥土流失导致失去站立处,这些安全管理是减低意外的几率,保障工人安全。 一般上伐木工会将要砍的树身用斧头开个“虎口”,就是先掏空特定角度的实木,树桐便能依推算的方向倒下。有的树则环绕圆周开虎口,像极一支大铅笔站立着,这种做法通常需要另外砍一棵树借力,好让第二棵树推倒原先已开完虎口的那棵。 引进手拉板锯后,工序还是与斧头时代一样,只是动员两人操作,一人站一边,你拉我推,或相反的你推我就拉,一直到树被砍倒为止。 伐木工也是自制工具的高手,遇到板锯被夹(通称咬着),就得动用之前准备的各类垫木,再用大铁锤将垫木敲进已裂开的缝隙,有时还会用上杆杠操作,用特制的铁撬(kuku kambing)四两拨千斤,出尽九牛二虎之力,以救出价格不菲的谋生工具。 70年代中期,链锯开始登陆马来西亚。它是以汽油为燃料发动马达,以转动链齿的重型伐木机械,单是重量就几十公斤。它分为两个部分。接上长长的铁板,铁板侧有整圈的凹槽。链锯是一节接一节用铁铆钉衔接起来的,每个节又分上下两部分,下面有齿,是塞进凹槽的,而上方有个直角钩,钩前方经过锯挫磨利后,型成尖头刨似的,经过马达启动,链子往前走,它就像铁刨般,直接往木块“吃”下去。它是增加产量的快速锯树工具。后来人们都称用链锯伐木的工人为“电锯佬”。 伐木是辛苦又危险的工作。当年只要能吃苦,又想赚多些钱,非入深山伐木莫属。深山遇到猛獣是家常便饭,此外,大自然面前,土崩和山洪也是少不了的。 下雨是最常见的,森林里无处可躲雨,闪电来击更是没有一处安全。这时只能收拾工具,提着又重又大的链锯、汽油桶、配件和食用水以及干粮,走几十哩出山,而一天收入没着落更是很常有的事。 父亲退休后,回忆往事,常说吃的是“大粒米”,不是普通人可以吃的,意思是伐木这工作不是一般体力的人能胜任的。 离开深山转去火锯厂 父亲离开深山伐木工作后,转去火锯厂树桐码头,继续当一名“打杀工人”。所谓的“打杀”,同样操作链锯,将超大的树桐分刈掰开。 火锯厂都有大片空地用来分类与囤积树桐,这场地也是运载树桐的罗里御下树桐的地方。那里备有重型机车,前方有对像极螃蟹钳子的铁钳,用高油压启动开或关鉄钳,好将圆圆的树桐夹紧搬离原地,因此被称为“钳车”。 码头书记核对与测量后,钳车会将树桐分类,安置在各自应放的角落。超过厂内破桐机或称大走马锯限的树桐,都会移去他处等待“打杀工人”将它分刈。 说是分刈,就像将西瓜切成瓣般,可以是两个半圆或更多小块。分刈工会带着改良加长铁板和链齿的链锯登场。巨大的圆桐,躺着的直径都比一个成年人高。在钳车的帮助下,工人会用垫木将圆桐固定稳着,不能有任何摇动,有时更会用上千斤顶帮助调整位置。 此时除了木梯,大黑油桶也派上用场,全靠这些辅助工具,“打杀工”才能爬上圆桐顶部,否则扛着几十公斤的链锯爬上去一定很不容易。 父亲用巴冷刀将树皮或树肉劈成小沟以确保不会锯歪,不用墨斗弹线或彩笔是因为木屑会覆盖之前的画迹。 早期原始森林盛产巨木。特别是硬木类,有:chengal、balau、kempas和keruing等,因为卖价高,锯木厂都锁定这些名种木,甚至将早期因为不能搬移而长埋泥堆里的名材一一挖出,将它变成产品卖个好价。 父亲除了操作链锯外,也自己磨利锯齿。为了可以顺利操作,小维修和保养功夫是少不了的。 “打杀”的工作虽然不必进深山,但还是顶着大太阳出卖体力的硬功夫,一轮工作后,大汗小汗在流,湿透全身,脱下的衣服还能扭出满地的水呢! 【星云】长期稿约/我们这一行 电邮:[email protected] 来稿请注明:我们这一行 •文长勿超过1000字,可附上相关照片。 •请于稿末注明中英文姓名、身分证号、联络地址、银行户头、电邮等作者资料,否则恕不录用。 •文章经录用,除了在平面媒体刊载,本报也拥有作品上网、录影、录音、改编等其他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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