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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

2星期前
每一次心情不好或者感觉忧郁烦躁,我的应对方式就是回想生活中美好的事,希望借助美好的记忆,疏通堵塞的心。这些美好的记忆是从我小时候开始的,生活环境是两座小镇与一条隔开两座小镇的河流,因为政治隔离,逐渐形成两种文化与经济形态。当然,当时对文化与政治意识形态完全没有概念,记忆里落笔最多的,就是家后面的河流与小镇没有任何现代建筑物的原始地貌。 家是双层排屋,一排8栋店屋,上层家居,下层店面,打开排屋的后门,步行几十米距离就是河流,排屋之外的土地保持原始状态,靠近河边长着密密麻麻的竹林,远离河岸边是高高矮矮的灌木林。竹林里有竹笋,灌木林里有各种野菜与野果。小河里有鱼虾与大大小小的贝壳类生物。横跨河流与土地的,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鸟兽。带着探索精神走得遥远一些,就是小镇周围的稻田与沼泽地。在从来没有四季的国度,只有旱的枯干与雨的潮湿。平时家长稍微没有注意,我总会在近乎原生态土地上游走,一直把自己走成一个大地上的小小黑点。 因为那段记忆,我特别喜欢远离现代建筑物的土地,或者说深深地爱着原生态土地。无论过去了多久或者人在哪儿,我能够闻到泥土的味道,几乎可以感觉到土地的冷暖。或者我喜欢的不是土地,而是土地上的各种植被,以及与植被一起出现的野菜与野果。因此,一直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可惜当时年纪小,没有经济资源,渴望只能剩下渴望,只不过,这个渴望从来都没有消失。 几年前在上海工作,手头上有一点余钱,在姐姐的怂恿之下,我在芙蓉买了3块地以及一栋自带空地的别墅。因为距离颇远,我又一直忙于生计,房子与土地一直荒着。可是自从有了这幢房子与几块土地,我的心变得踏实多了。不是因为房子,而是土地,几块充满可能的土地。我把退休以后的生活憧憬,悄悄地与房子与土地连在一起。或者,这些想像是荒唐离奇,或许让人哑然失笑的荒谬思索,但是,我坚决相信是一个可以避开社会暴风雨的安全港湾。 回归马来半岛的心愿 偶尔回去,围着屋子转一圈,在地里站一站,用手摸一摸土地上生长着的几棵树木,心里顿觉无比地安慰和满足。这个我没有居住过的地方,将是我未来的家。这个家,将陪伴我走向最后的时光。偶尔回去以后,我又回到中国,未来的家就留在那个我没有频繁回去的地方。土地上或者野花正在璀璨开放,或者杂树与野菜正在肆意生长,但是,与我几乎没有直接关系。 我是惦念着那栋房子与土地,但是,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但是,什么时候才是回去的时候呢? 在中国待了近20年之后,我也快到退休年龄了,而中国工作证,一些省市是60岁,另一些省市是65岁,为了留下来,一些长时间在中国工作或者生活的朋友干脆申请永居。这些朋友,多半在工作之余,又做一点小生意,比如把中国产品卖出去,或者把外国的东西卖到中国来,结果业余收入远比薪水多,因此他们舍不得自中国撤离。我在中国是纯粹打工,一旦没有工作,等于没有收入,而房租、手机费、电费等都需要钱,不能工作以后,我也没有太强烈留在中国的意愿了。这段时间,回归马来半岛的心愿,再次催生我的憧憬与渴望。那个我之前买了却一直没有处理的房子与土地,现在残破不堪并且杂草满地了吗?不过,想到两年前计划回去与姐姐聊天后她的反应,我突然感觉一阵不可言状的忐忑不安。 当时说到要回去,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讲述马来半岛的困境以及中国有多好多好,接下来就是怂恿我继续留在中国。换一句话说,就是为了我的好因此不要我回去。听她的话,我处于流离状况,想到那些土地与房子是不是全给卖掉了?即使房子留着,是否已经长久失修?土地留着,是否已成荒地?最后,只能草草结束对话。 不久以后,我到一个退休的朋友的家里做客。他乡下的房子不大,样式也相当简陋,不过还算舒服自在。房子前有个小院子,一个瓜棚,一个花架,一墙的蔷薇,一块长势喜人的菜地……典型的田园风光。我们聊得很多,孩子、老伴、朋友……我们谈到人去茶凉以及无尽的孤独。 他说:“这辈子与荣华富贵是不沾边了,只能拥有一块土地,种种菜、种种花……” 不确定他的语气是无奈还是看开?辞别出来,抬头一看,头上有云雀飞过,想到我们的对话,或者退休之前我们都没有挣取足够给自己安全感的钱。我们的事,除了彼此,或者只有云雀懂得。
2星期前
4星期前
1月前
(关丹13日讯)彭亨州宗教、乡区发展及原住民事务委员会主席拿督斯里赛依布拉欣说,由于一些由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RISDA)所管理的土地并未遵守政府规定的法规,导致土地收入不完整,因此州政府已通过土地局前往多个原住民村落进行全面审查。 他今天通过文告说,为了解决问题,有关部门已经召开数次讨论,以让土地收入按照国家土地法法令的程序完满解决。 “虽然州政府只是列明程序,并没有采取任何惩罚性的行动,然而,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则视州政府系列动作为施压,并且认定州政府会采取行动,所以已经停止了相关地区的服务。” 他说,如果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无法履行其责任,州政府会将该些园地重新分配给有能力和经验的政府机构。 “无论如何,我们将会继续努力解决未结税款的问题,防止收入损失。” 他在文告中说,州政府是在原住民村落,由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所管理的商业翻种计划(TSK) 以及集体翻种计划(TSB)进行相关审查。 他强调,州政府高度关注州内的土地管理,让其获得良好的管理及规划,并确保税收纰漏事件不再发生。 “包括州政府下各机构进行土地开发,如彭亨州发展公司(PKNP)、 彭亨农业发展公司 (PKNP)、彭亨种植园基金会、原住民机构(ORACO)以及联邦政府管理下的FELDA、FELCA及RISDA等机构。 他也说,土地的开发让州政府和人民受益,州政府通过税收获得收入,人民和参与者则通过成果获得分红奖金。
1月前
2月前
3月前
4月前
多年以前,我回到外公家。外公家在柏油路旁的树丛深处,只有一条泥路。车是过不去的罢,或是因为我们没怎么坐车,仅仅是骑摩托。犹记得有一回我跟着妈妈和她的朋友出去,我夹在他们中间。我记得风以及风的声音。我记得在归家路途上我就这么睡着。我总是穿着拖鞋的,而这次睡着使我的鞋子落了下去,过了流着不止的交通河流的桥梁后,我迷迷糊糊地终于发现了它们的遗落。 “不能去拿了,太多车太危险了,”朋友告知妈妈。我想像到我妈妈弯下腰伸出手到路上拾我的鞋子的画面,以及那川流不止的一辆辆车与摩托、烈日当空。想像到我孤身一人。 终于我们回到了外公家。我们就在柏油路上下车。我记得我妈妈就这么背着我步行穿过那条小泥路,上面的树郁郁葱葱,点点的阳光静静洒将下来。 外公家是木头做的。在更久以前(这是属于我的时间),它的屋顶曾是亚答铺就的。我曾看过他们施工,将亚答换成锌板屋顶。一片片亚答碎片从上落下来。我们在外面看着,这时外婆还在,她笑着给我捧来了一杯加了糖的黑咖啡。 那间房子似乎算是一个矮矮的高脚屋吧,它下面有一些空间,但非常狭小,已是不属于家的范围了。有些时候清早起来,走出门外,伴随些微冷冽的空气以及迷蒙的早祷声,你会看见水流覆盖整个院子。过了稍微晚一点点它们便会退去,仿佛潮汐(我不记得外公家靠近任何大海)。你可以借此而知道现在是不是仍算清晨。 缝隙通往另一个空间 木板之间总是有缝隙,不管是墙面或地板。我妈妈给我买了一些玩具,其中我十分中意的是一套小小的家具。它有小小的精致的高脚杯、一张桌子、几张那种闲适的塑料扶手椅的迷你版,这些我都爱不释手。我们回到外公家是为了清明扫墓。但他们都不带我去,独留我一人在家里。扫墓的日子一到,早上起来他们全都蒸发不见了。邻居小孩来到外公家陪伴我,我和他们便拿着那套小家具演戏玩耍,等待大人们遥远的回来。 有一回我把它们带到我与妈妈住在外公家期间的卧房——我不希望它们与我分别。然而那地板的缝隙似乎大过了头,我的几样小餐具因我的不小心掉落下去。我立马俯身透过那洞口看,我看不见它们了,只看见底下不怎么整洁的泥土。我想了想也不能爬到下面去拾缀,只能接受这个丧失,加倍珍惜余剩的逃过一劫的家具。 从此,我发觉那地板间的空洞,发现它们通往另一个空间,与粗犷但在那里又是属于隐私的土地相通。这些洞口让我想到外公一家的生活,是不是也有许多生活的碎片从这些缝隙掉落下去?这个发现似乎让我的生活扩展到了一个隐秘的邻域,接触到某种难以接触的东西。我感觉到,那块屋子底下的土地似乎十分愿意承接我们的存在,替我们保存我们失落的事物。 外公家,我也许久许久没去了,似乎叫外公家也是不十分相称了,因为外公也离去了。
4月前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6月前
6月前
7月前
整幅一千多亩的土地似乎已经被提早来到的拓荒者胡乱地瓜分了,田与田之间并没有规划过的分界线,似乎是谁先种到哪里,哪里就是属于谁的土地。 有家庭和小孩的生活,时间会变成一块蛋糕,很快就会被分得所剩无几。我从事农务的最主要时段,是从载送小孩上学到接送小孩放学的上午时间。这段时间的太阳刚好是温和的,戴上斗笠加上袖套,在园里工作时也不会感觉到太晒。当然,接近中午时,气温有时也会变得格外酷热,不适时补充水分的话,会很容易中暑。对我而言,早晨到中午的几个小时里是很纯粹的劳作时光,一般上不会有什么人或事情来打扰。很多时候,我都在这个时段从事犁地和翻土,诸如此类的重复性工作。做像这样的工作,其实是没有什么压力的,头脑有时还会有余力去想其他事情。开着拖拉机时,时间是随着机械齿轮的转动而缓缓前进的,你只需要将工作量交给时间,然后土地就会慢慢地变成可以种植的样子。 从事农业的这几年,加上间中冠病疫情暴发的两三年,我的生活并没有太多惊奇的体验,金钱上也没有太大的斩获。周遭的几位农夫朋友也和我一样,经历菜价的起起伏伏,通货膨胀所带来的成本高涨,似乎也并没在农业上捞得盆满钵满。非常让人不解的是,冠病疫情复苏后,当全世界的货品都在涨价,只有蔬菜价钱在下跌。这几个月蔬菜价格的低靡,甚至让许多农友结束了务农生涯。但与此同时,却又听说有许多年轻人前赴后续地涌入农业从事种菜,最后因为技术和管理欠缺,加上菜价不如预期而面临亏损。最后他们有没有继续种植,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农业领域里种菜的这块蛋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谁吃掉了,菜农已经很难分到杯羹。
7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