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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問題

(马六甲7日讯)甘榜柠檬眼全村没垃圾桶!村民多年来就习惯将垃圾丢入沟渠,导致沟渠的垃圾网三五天就开始堆满,村民自认需要改进思维,不过也请当局一起构思如何解决村内垃圾问题。 慕斯达法:盼提供更好丢垃圾管道 前甘榜柠檬眼西当慕斯达法对《古城》社区报表示,该村因为路口比较小,垃圾车很难进到村子里去,多年前是靠人力拉车到村内收集垃圾。不过,大约15年前就没有了这项服务,所以,村民的垃圾就要靠村民将垃圾拿到外面的垃圾桶去丢。 他说,目前只有村内的小清真寺外有南方环保公司的垃圾桶,但是这些垃圾桶根本不足够应付全村的垃圾量,所以垃圾桶经常满溢。 村民靠孩子出村时丢垃圾 “很多时候村民是靠孩子出外时,将打包好的垃圾拿到外面去丢,不过,有时候孩子忘记或不肯,那么一些村民就会随手将垃圾丢入大沟里。” 慕斯达法承认,村民这样的态度需要改进,不过他也指出,希望当局能够提供一个更有效的解决方案,让村民有更好丢垃圾的管道。 垃圾网3至5天就挡满满垃圾 该甘榜靠近大海,所以当局在大沟安装了垃圾网,而这个垃圾网只要每过3至5天就会阻挡了满满一条沟渠的垃圾。慕斯达法表示,谢守钦行政议员有叫人前来清理,不过如果村民的态度没有改变,就没有长期的解决方案。 谢守钦:维持环境卫生共同责任 格西当州议员兼甲州行政议员谢守钦受询时指出,甘榜柠檬眼的沟渠是连接甘榜格兰甚至到峇来班让、玛琳再也等地区,所以,只要沿途这些地区有人随手丢弃宝特瓶、口罩、纸袋或婴儿尿片等,都会被冲到甘榜柠檬眼的沟渠。 他说,有时候会在沟渠看到大型的垃圾,而因为沿途会有工业区,也不排除是一些外劳所丢。 他表示,大家应该要共同维持环境卫生,尤其是很多的排水系统其实是有连贯性的,如果其中一边阻塞,或者是出口阻塞的话,就会引起连锁的效果,导致上游的地方也一起水灾。  
2年前
    (马六甲23日讯)默迪卡柏迈5路商业区的商家长期面对清沟工人“不积极”的工作态度,以及收集垃圾工人的“粗鲁”行为,导致当地后巷卫生环境欠佳,商店门前则摆放着体无完肤的垃圾桶! 颜亚堂:没善后淤泥又再堆积 在当地营业9年的小食店业者颜亚堂向《古城》社区报投诉,清沟工人一年内时来时不来,即使来清沟也不把装有淤泥和垃圾的黑色垃圾袋拿走,一袋袋就放在后巷沟渠旁,任其自生自灭。 他说,一眼望去后巷整排沟渠旁都有垃圾袋放着没有善后,最后淤泥和垃圾又重新回到沟渠内。 “最久的差不多一年,袋子已经破得所剩无几,残留的淤泥也长出了野草,最近的也有三个月左右,这里的商家也不知如何处理。” 他说,有时工人会开口索取费用,但商家都觉得这很不合理,所以没有给予理会,以致后巷沟渠内的淤泥没有人要清理,如今长满野草,一旦下雨,积水根本无法流通,沟渠你的垃圾也因此全堵塞在一起。 他指出,一些放了几年的木架也没有被清理,就一直摆放在沟渠上。 工人经常将垃圾桶摔破 此外,商家们也面对收集垃圾工人的粗鲁行为,经常将垃圾桶摔破,甚至连轮子也不知所踪。 他说,工人有时还将垃圾桶倒反,将垃圾直接倒在走道上,很不卫生。 “他们每逢周一和周四来收集垃圾,可是当我们向他们申请更换垃圾桶时,对方却说有关地区非他们管辖之地,因此不能申请新垃圾桶。” 他说,商家们都很纳闷,明明每个星期都来收集垃圾,但为何说该区非他们管辖。 “垃圾桶破了,没有轮子很不方便,如果不能申请新垃圾桶,商家该如何是好?” 商家希望当地州议员及市议员能够给予他们协助。 罗舜生:垃圾袋堆放沟旁不负责任 马华汉都亚再也市议员罗舜生受询时表示,承包商在主要街道每个月一次或两次,包括清沟和除草,内路三个月才清理一次,这点市议会并不赞成。 “默迪卡柏迈有些地区确实看到一些黑色垃圾袋放在沟旁,我都会向承包商投诉要求拿走,承包商的确很不负责任。” 他说,垃圾桶坏了就将旧的拿去换新的就行了,不需要付费。 他表示,将会召开新闻发布会详细讲述有关问题。    
2年前
要管好一个城市的环境卫生,市政府、市民和商家的通力合作格外重要。 5年前媒体曾报道,怡保被选为全马2016年度最清洁城市。5年后的2021年底,媒体报道了另一个相反的景象,怡保市区和郊区发现有1596个大大小小的非法垃圾场,有的还臭气熏天,令人作呕。据说因为有野狗游荡,怡保市政廳毒死了一群野狗,但却不清理,任由狗的尸体曝晒于公众眼前。 到底是冠病疫情造成怡保卫生水平急剧下降,还是另有原因?首先,我们得问为何有如此之多的非法垃圾场,而垃圾之中并不只是沉重的建筑垃圾,还包含了生活垃圾等。问题根源应离不开市政局垃圾的行政管理能力和效率。 城市的固体垃圾主要是建筑垃圾和生活垃圾。先说建筑垃圾,举凡装修建筑项目,按规定都得由建筑或装修商自行负责载走到政府规定地点抛弃。但也有装修商会不按规定,私下找个较近的空旷地乘天黑时分丢弃了事;这就关系到装修商的环保意识和市政廳执法职务的疏忽了。再说,市政廳执法者对乱扔垃圾罚金两千令吉的处理,也会让人联想到它的灵活性。久而久之,违法者就会养成侥幸心理,因为即使给逮着了,有灵活方式处理就方便多了。 市政廳的整体管理机制效率包括垃圾处理之所以低下,可归纳成两个因素。一是市议员委任制。自从上世纪60年代巫统为首的政府废除地方政府选举之后,市政廳的主要官员就由当选的州政府委任,他们主要对自己所属政党负责,不是对市民负责,市民不满动摇不了他们的地位。 二是市政廳的项目管理制度。近年来随着管理风气的转变,为节省开销和提高效率起见,许多项目譬如垃圾处理,改为通过外包的承包制。理论上这是好的转变,但执行起来是否有公平招标、承包公司是否按照签合同条文履行任务、市政廳监管人是否认真执行职务等,就足以耐人寻味了。 据一个怡保人说,他目睹轮值的清洁工人在清理商店后巷的落叶时,将所有落叶都吹进大沟渠里。这样的工作效率不可说不高,因为该承包公司就不必用袋子装落叶运走扔弃了。至于大沟渠是否会因落叶和其他垃圾堆积,造成不流畅或蚊虫因而滋长繁衍,加害环境卫生,就似乎不是该承包公司和市政局的责任了。 顺便再谈一谈曾经发生在雪兰莪加影市议会,对餐饮业者收取额外垃圾费用一事。事缘加影市议会与外包承包商签订合约规定,承包商每天只限定处理商业区每家商店每天240公斤的垃圾,多了不处理,而业者必须另雇垃圾承包商处理。试问这240公斤如何称秤?不见得劳碌的清洁工人真会拿出称量器来称吧?采取这样不实际的规定,可见市政府管理人的智商的确令人怀疑!商家的生意性质不一样,也有生意好差之别,如要按个别生意好坏、垃圾多少收不同费用,请问如此管理能有效率吗? 怡保市人口已从1980年的29.5万增加到2020年的81.4万,增长了2.76倍。据怡保市政廳估计,生活垃圾已增加到每日500吨,折算是人均每日0.6公斤。人均每日0.6公斤固体垃圾,的确很低,但如果加上不经过处理的非法扔弃垃圾,就应不止这个数额。位于西马南端毗鄰的新加坡,垃圾处理应该说已达世界先进水平,对乱扔垃圾的人或企业处罚之严厉,远近驰名,大马人耳熟能详,这里不再赘述。 反观消费大国美国的纽约市,人均日产生活垃圾是2.5公斤,每年垃圾多达1200万吨。总的来说,纽约街道大体干净和整洁,垃圾管理有条不紊。哪纽约是如何做到的呢?诸君可别看美国人爱谈自由民主,但他们扔垃圾可一点都没有怡保人那么自由。早在1989年,由纽约市民投票选上的市长就通过了“垃圾分类回收法”,规定可回收的和不可回收的垃圾,市民必须分类投放。商店和餐馆的垃圾可在傍晚时分投放到门前固定地点,违者罚款。为了方便市民扔垃圾,市政府在各路口和住宅区都摆放分类垃圾桶。 垃圾虽是废弃物,但纽约每年均收集到120万吨可回收的有机垃圾,处理后可转化成沼气用于发电。另外,纽约还有一项“退瓶法”,顾客每退给商家一个易拉罐、玻璃瓶等可得到5美分,今天有80%的啤酒瓶以及50%的塑料瓶获回收。 诚然,纽约市的垃圾处理仍然存在不少弊病,但是它却是给我们大马市政當局的不作为、不认真办事提供一点好的参考资料。要管好一个城市的环境卫生,市政府、市民和商家的通力合作格外重要。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