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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深夜醒来,上厕所喝两口水后再躺下,睡意全消,开始一场争取睡眠的挣扎。紧闭眼睛要清空思绪,头脑反而更乱,不由自主地想东想西,不着边际、没有逻辑、上天下地,一幅幅画面快闪。突然醒觉又从头来过,专注于睡眠,从起初的从容拖到凌晨,变成焦虑,翻了无数次身,感到眼皮很重了但思绪还是骋驰。 开收音机,一台一台地转换,转到第四台,节目叫“醒来”,干脆不坚持,就听歌放松一下,刚好是点唱时间,听不同的人打电话到节目聊天,这下真是清醒了。好多年没听到点唱节目,以为这种节目早就淘汰掉,没想它在夜半竟如火如荼地进行。原来也有这么多人夜里没睡觉,各行各业、形形色色,没有睡觉各有原因,点的歌从古早到现代,流行歌摇滚乐古典乐,包罗万象。有人点我一度喜爱的老歌〈阳光照在我的肩膀上〉,约翰·丹佛的歌声一如从前,清新如露,我听入心底,忘了先前的失眠焦虑。唱到“阳光照入我的眼,能使我哭泣”,记忆清醒过来,曾经有过听歌听得流泪的年轻岁月,那个易感的阶段,能为一片落叶惆怅伤感,或因别人的无心话而伤心欲绝。歌听得最多的是中学时期,歌词能一听不忘,最敏感的时期,不懂得排遣少年的烦忧,只有歌能慰藉那种时时涌上来不知所然的愁肠,现在回忆,不明白自己是怎样度过这个时期的,更不明白是怎样冲破会考的压力,安然着陆,一路走向我现下所处在的未来。 大学时期赶上校园民歌的鼎盛期,常去听演唱会,也会抱着木吉他自弹自唱,那是一个美好的曾经,我以为会永远持续下去的快乐时光。如果那时知道如何塑造未来,我会怎样去计划我接下去要走的路?没有,我只懂得沉醉在那个如诗如画的氛围里,将来是什么模样完全没有疑惑,一厢情愿地相信未来是玫瑰色的跟当下没有距离的一种永恒。天真,在年老时回味,还是没有变色,仍旧让人目眩震撼,天真所导致的各种困顿、失落和幻灭,并没有令我感到一丝悔恨或懊恼,它永远停格在最初的纯然境界,璀璨如水晶,清灵如仙乐。走到今日,天真消失殆尽,风烛残年有自己的面貌,就只能靠回忆重温曾经有过的真善美。最令人感到安慰的是这世上还有文学、艺术和音乐。就在睡不着觉的夜晚,能旧曲重温,何尝不是乐事! 也只有在该睡眠的时间醒着无所事事才会着意地听。平时不知不觉中听很多声音,身体的自然机制自动筛选,听进耳的不一定听入心。生命中被忽略的东西太多,常常在人多嘈杂的场合希望自己听不到声音,没有意识到失聪会是怎样的境地。也许应该学习感同身受,也要学习感恩,听得到声音,不管愿意或不愿意接听,这是生的献礼,活了70年,在正踏入听觉退化的门槛的时刻,才豁然警觉。不晓得从哪时起就不再专心听完一首歌或完全专注地聆听别人的话,我发觉,自己很少在跟人交谈时把对方的话百分之百听进去,总是一边听一边构想要回应的话,不然就是在他人过于兀长的叙述中走神,失去线索,在该回应时胡乱搪塞过去。开始有患上阿兹海默症的忧虑,为什么这样难令耳朵专注于捕捉信息? 回想过去的情况却回忆不起来,怀疑这是渐进的失忆症,不禁心慌。是不是得练习正念正觉冥想来收摄散漫的心魂?或许应该练习专注聆听,像半夜醒着专心听完一首歌那样? 慢下来 才能重新认识自己 从点唱节目联想到妈妈和我共享的电台节目。上世纪50年代妈妈一天忙完后就抱着我在木箱型的收音机前听说书。客家话和广东话的连载故事,每天傍晚播送。我伏在妈妈的肩膀上半醒半睡,还未学说话已经先学听书。妈妈的肩膀是我的全世界,只要伏在那里我就被无边的安定感包围,说书的是男声,缓慢低沉没有太多起伏的声音像磨盘一圈又一圈的转,有催眠和平息情绪作用。妈妈听说书时我从来没有哭闹,总是静静地贴着她。不知道那时我有多大,也不清楚最早能回忆到哪个年纪,但听说书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清晰真实,那个说书人的音质也清楚可辨。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对妈妈一直都疏离,妈妈很溺爱我,过度地保护我,而我总是躲避她,总是以冷漠来抗拒她的爱。那时直觉性的行为,有很多借口合理化,从我青少年时期起直到我离开马来西亚到瑞典生活,漫长的岁月中没有跟妈妈亲近的记忆,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对妈妈的态度包含什么性质,为什么自己这样恶劣寡情,一次又一次令妈妈失望。 到了瑞典,因为思乡连带也想念妈妈,那个时代没有打电话的便利,每个星期寄一封家书,一个月才打一次电话给妈妈。那时起才真正注意听妈妈的声音,电话费贵,只能匆匆讲10分钟,妈妈就是嘘寒问暖,不能多扯,我则报喜不报忧,打完电话往往怔忡很久,回味妈妈的话和声音。能够听到妈妈的声音变得非常重要,我很小的时候我们一同听说书,我单纯自然的依赖她,到我中年时我们听互相的声音,我的感受很复杂,有失而复得的侥幸心理,我一度排斥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复燃,妈妈的关心再度单纯自然地安定我在异地彷徨的心。还有一份失落感,我排斥妈妈的那一大段岁月算是虚度浪费掉,在应该缀织母女关系的最佳时机我没有把握住心态,就如此恣意让最宝贵的时机流走,要弥补时已经太晚了。 我人已经在瑞典,回头已经不可能,只能回顾,唏嘘自己年轻时的愚蠢。对妈妈我有着永远不能排遣的歉疚感,她活着的时候我尽量经常打电话给她,尽量每两三年回去看她。但我知道我丢弃掉的是没办法弥补偿还,我们靠的只是电话里千篇一律的互道近况,不再是生活上真真实实的相依,光听声音怎样都是隔靴搔痒,虽然感觉上我是更接近她,因为我确实倾听她的每一句话,确实消化她向我表达的心意。我不知道她的感觉,也从来没有去揣测,只知道在她向我诉说生活上的困扰时尽量聆听,希望这样能给她一点安慰。 我现在老年听点唱节目,回想妈妈的说书节目,生命的时间真的像长长的细流,不知源头也不知尽头,流过去的水永不回头但水一直在流,到穷尽时才肯罢休。这流程中每分每秒迎新送旧,放掉过去、接受未来,间中就在当下安身立命。人生如此匆匆,长短没有多大意义,迟早要回归大地,只能在活着的时候尽情活,尽情感受生的微妙。对我而言,现下要做的是感到自己活着,活着就要仔细聆听自己。知我者莫若我自己。是不是这样我不能断定,但许多年为谋生早出晚归,除了工作、家务、杂务,要挤出看书的时间,经常在赶着做事,流程紧凑,忘了内省,忘了问自己身心是否无恙。二十几年过完,仿佛大梦初醒,要回忆梦中情事,只见一片浑沌,里面影影绰绰,似有似无,就一个“赶”字最清晰。其实赶时间也是生活,没有赶时间哪有剩下来的悠闲空挡? 那些年明明像人一般为自己生活,充分利用休闲时间,却仿佛心抽离了,跟形体形成一个距离,没有赶上进度般掉了队。自我缩小、他我跟理性几乎全面支撑着这种存在。从没有想起要跟自己对话,问自己你怎么啦。生活上的困顿没有同理心,没有功夫让人随性蘑菇,你要活命就必须生活,生活的样貌很多时候由不得你任意塑造,总有时势及环境插手,让你不得不随波逐流。所幸还有机会和能力适时截拦流势,弄了一线小支流,改道而行,放掉工作退休,慢下来,顺着潺潺小溪度日。这才有闲暇重新认识自己。每天刻意为活着而活,原来是如此美妙。尽管柴米油盐仍然缠扰如昔,压力却减缓了,不知是心态改变还是要求降低所致,不再样样烦忧。仿佛从粘稠的泥浆中跳脱出来,洗涤全身后那般开阔舒畅。聆听自己、知道自己、认清自己的位置,确认我对生命的要求及生命对我的要求,不再妥协或相悖,而是跟生命互相切磋直至相容。知天命,说的也许就是这个境界。我尽量朝着它走下去。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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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叔本华生活在现代,他还能产生影响当代思想与艺术的伟大哲学吗?在他一篇〈有关噪音〉的论文里,曾痛批噪音对一位思想家的戕害,相较于其他感官,听觉总是向外敞开,无法完全闭合,即使戴上了耳塞,噪音仍会隐约地传来,尤其一些高分贝的噪音的确使人分心、烦躁,没想到在21世纪的今天,一位专门研究声学工程的教授,崔弗·考克斯就写了这本名为  《声音的奇妙旅程》。 在浴室有唱歌冲动? 众所周知,声音的强度取决于所处的空间环境、风向和气候。作者为此举出几项实验来显示声音有它趣味之处,譬如何以在浴室里会有想唱歌的冲动?因为密封的空间会把声音扩张并反弹回来,产生的声波绵延不断,经过一、两秒后才消失,从而制造了嘹亮的音效。 在楼梯口处拍手有鸟叫声? 还有玛雅金字塔里的梯级会发出鸟叫的回声,作者还特地指出所有的阶梯都会发出回声。基于好奇,我还真的照作者指示,在家的楼梯口处拍手,反复测试当中的反射音,是否真如作者所形容的发出类似鸟叫声?遗憾的是,也许梯级不够长,我没听到所谓的鸟鸣声(在书中第147页就阐明除了地点要安静,不要其他反射表面,只要20个阶梯即可产生类似鸟鸣的反射音)。 然而,我们平常接触较多的不是这种被美化了的声音,而是干扰人心的噪音。作者也坦言,若过度暴露在尖锐的噪音下,人不只感到疲倦和暴躁,人体还会产生压力荷尔蒙,可能使血压升高,进而引发患心脏病的风险,只是他没有教我们怎样避开那些恼人的噪音,却反问:“寂静无声才是最好的吗?” 无回音室让人压迫不安 扪心自问,生活在喧嚣城市中,我们真能安于完全静默无声的时刻吗?在作者任教的大学有一间无回音室,据书中的描述,该无回音室内被重重的隔音墙壁包围,完全没有一丝丝风、动物或人的声音,有的参观者会感到压迫和不安,有的却认为这里只是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但个人身体内的声音是无法抑制的,例如心脏的跳动声,血液在体内的循环声。 由此,作者也间接地抛出了一个实相:与其说我们需要安静无声的地方,不如说我们期待一个可以让自己安于平静、自在的境地吧。科技时代,人为的噪音无所不在,唯自然之声能与之抗衡,换言之,鸟儿的啁啾声、涓涓的溪流、树叶婆娑的飒飒响,皆令人感到放松、宁静。而这也是造物主赐予我们听觉的意义,发掘声音的神奇和动人之处。另外,书中收录世界各地的声学异象,都在告诉你,善用聆听的感官,它可以带领我们走进一个缤纷和充满想像的世界。
1年前
几年下来,外出采访拍摄难免还是会“凸锤”,但也已经不太好意思以自己是“半路出家”作为借口了。 今年1月去拍摄一家老小唱歌,我差点就搞砸了。过去跟摄影界前辈交流时就曾被考问:一条影片,画面和声音,何者重要?当然两者都很重要,只是从现实面来说,声音更为重要。怎么说? 尤其是以谈话内容为主的专访影片,画面拍得再美好,收音若太差,观众肯定“出戏”;画面拍烂了,其实还有很多补救空间(拍得太晃或太暗,还可以后制调整,剪片时也可以利用其他空镜来“掩饰尴尬”)。比起画面上的追求,一般观众往往也情愿是声音起码要听得清楚。收音的完美效果,有时候还能很大程度补足画面上的缺憾呢。 这是真的。曾看过一条影片,全程采访画面一直在晃动(不是耍技巧),似乎也没打灯,场景显得暗淡,然而主持人和受访者之间的对话清晰,话题之有趣,却能让我追看(其实是追听)下去。作为观众,原来只要声音清楚,画面我就可以将就一些了。 声音上的失误,也不是说完全没得救,只是救不了多少。前几天跟报社的摄影组同事聊起天,他也认同录音比影像重要——声音坏了,就是坏了。如果未及时在采访现场发现问题,错过了补录机会的话,后果会很可怕。总之,有音无影,事小;有影无音,事大。 回头说说我怎么差点搞砸那次的拍摄吧。那天架了个Shotgun Mic(枪型收音咪)在摄像机上拍完受访者们谈话后,紧接下来就是拍他们一家老小唱K了。结果,我全程都继续用“枪型收音咪”来拍摄及收音,就这样“翻车”了。 简单来说,Shotgun只适合录制前方对象的声音,并不适用在打开Karaoke音响设备下一群人又唱又跳的情况。当时我没戴耳机,无法发现异样(不过在音乐的轰炸下,戴着耳机又能听到什么呢?),拍摄回来重听片段,可想而知音效是极不理想的。该怎么说呢,是涣散吗?还是扁平?而且很小声。 还好,那天我还有善用另一架备用摄像机。他们重唱几遍,我就再拍几次。机上自带的录音功能,音质听起来自然,片段完全可以用得上,于是危机解除。这也许纯属侥幸,也是我无意中的自救方式。 写这些也不是自我检讨些什么,说检讨太言重,毕竟根据当时的剪片考量,受访者的谈话内容本来才是影片重点,唱歌方面的才艺表演只是作为画面穿插的点缀罢了。后者的收音缺陷,后制调音还能救回些许,一般观众若不戴耳机,不太会影响整体观感。因此事情发生时,我没有太紧张。 拍摄上偶尔的失误,虽然也不会再以自己是“半路出家”为借口,但几年经验下来,再多的失误,也知道总有办法可以化解的。这也是一种自信。   更多文章: 李依芳/时尚,看了没有懂 袁博文/我被“家暴”了! 林德成/我与马荣成 林芷桑/Covid-19全球紧急状态快要结束?你准备好了吗?
1年前
还记得你年少时的热爱吗?时时刻刻带着球驰骋球场,比起考取好成绩更享受进球的喜悦。抑或在社团课室里的老旧灯泡闪呀闪,都无阻你与同伴卖力放声唱,只为完美呈献台上3分钟的演出。 如今的你离开无忧年纪,是否也带走炙热?即便如此,仍有一些人依旧延续当时的热忱。中学的青涩到成为人夫人父,无论在台上还是私底下聚会,他们4人“不务正业”地以美声团体的身分“不误正业”持续在唱。 问起何以在忙碌的日常中坚持练唱,他们皱了皱眉,眼神仿佛透露出对提问的疑惑:对喜欢的事,不就该这样? 报道:本刊 陈星彤 图:受访者提供 说起由李锡耀、蔡志斌、林泽俊和陈子滨组成的美声组合“不误正业”,过去3年内,他们在充满锣鼓、唢呐声的热闹新年歌曲中,以阿卡贝拉的演绎形式脱颖而出,在网络上广受好评。 每临近农历新年总会有大批粉丝“敲碗”期待他们的歌曲,而不误正业今年释出的新年歌曲——〈阿妈的新年愿〉,改编自本地创作组合“另类音乐人”于1998年的作品。脸书上的观影人次在截稿时逼近2万次,深受网民喜爱。 大众对他们的印象大多停留在唱新年歌的组合,但不误正业组合的成员、也是本地著名音乐家兼指挥的李锡耀澄清说,“其实我们不只唱新年歌,平时也在唱歌。” 采访当日,其他3名成员就聚集在李锡耀家中练习新曲。 声音“廉价”又好玩 陈子滨、蔡志斌和林泽俊围在钢琴前,看着手中的电子谱和歌词,随着李锡耀的弹奏跟着唱。他们在年少因加入中学合唱团相识,友情羁绊超过20年。虽然4人的职业和人生规划上大相径庭,惟对歌唱的热诚始终如一。 至于为何选择阿卡贝拉的形式“出道”,李锡耀笑着说:“最便宜嘛,因为乐器都带在身上了。”阿卡贝拉即无伴奏合唱,中世纪的教会音乐只是以人声清唱,因此清唱是阿卡贝拉最原始的形态。直到后来,人们在此歌唱艺术上进一步“开发”,加入不同声部甚至使用人声模仿乐器。 在现代,阿卡贝拉团员组成可以分为主唱(Solo)、女高音(Soprano)、女中音(Alto)、男高音(Tenor)、男低音(Bass)以及人声打击(V.P.)。通常一个人负责一个声部,所以4个人到8个人是较为常见的人数。 因此,李锡耀强调音乐具备多元的表演形式,“若以歌唱来说,不需靠其他东西、唱出和弦或伴奏,看似廉价但异常有趣。”陈子滨对上述说法深感认同,“比如说要播音乐才能带动一个人唱歌,但我们自己就可以成为背景音乐,非常好玩。” 他声音低沉浑厚,在组合中负责男低音一角,负责唱主音的蔡志斌在一旁打趣地说:“你听,他(陈子滨)的声音就可以当作背景音乐。”至于林泽俊的声线偏薄,大多负责歌曲的高音部分。   大家推让当主唱 唱背景音乐更好玩 4人言语间尽显默契,让人好奇是否会上演“争主唱”的戏码而心生嫌隙。蔡志斌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们争着不要做(主唱),我一直跟他(李锡耀)说不要。”他带点“委屈”地说:“其实一个人唱主旋律会有点闷,因为整首歌曲‘嗨’的不是我是他们,大家一起唱背景音乐会比较多东西玩。” 李锡耀接着说明,“当你唱主音,就是说你在‘前线’,其实失去了一些乐趣,因为好玩的东西都在背景。”即便如此,林泽俊强调主唱的重要,“如果主旋律不唱好的话,我们3个不知该如何配合,会很紧张。” 阿卡贝拉难度提升 李锡耀在其中担任指导和编曲的角色,他依据4人包含自己的声线作调整。他不否认按各自的声线重新编曲,加上训练等都非常耗时,惟他强调这是所有“艺术品”必经的磨练。 “所有艺术品都需要时间,在市面上看到的人声乐团练习时间都很长,至少每周5至6次。”李锡耀以古典声乐为例称,演出者坚持至少10年,其光芒才有可能被看见,“如果说我们都具备很好的条件可以直接唱(阿卡贝拉),那一定是骗人的,(艺术品)需要时间去酝酿。” 至于不误正业等同“只唱新年歌”的美丽误会,林泽俊笑称是媒体“渲染”所致。其实,4人素日里会练习其他歌曲,而新年歌不过是曲目之一。若未来不误正业欲开办音乐会,李锡耀坦言练习新曲目非常重要,“我们不可能只唱新年歌,如果想开音乐会,还需要七八首曲目当库存。”询及一首歌花多久时间完成,林泽俊表示胥视李锡耀的决定,“看他要把我们推到哪个境界咯。” 一群人唱 欢乐多 热爱歌唱的4人,为何选择一群人的歌唱并非独唱,蔡志斌抢先回答:“其实是因为一个人唱,气没有那么长。”语毕其余的人忍俊不禁,他再接着说:“一个人唱歌没有那么好听,我需要他们衬托我的美。”现场的欢笑声不间断。 但看似玩笑的发言,李锡耀和林泽俊再也赞同不过,前者娓娓说明:“如果他一个人唱歌的声音是Mono的,若与我们一同配合,两个Mono加起来就变成Stereo。这样一来,彼此的声音更美、更丰富,可以享受被声音包围的感觉。”他们随即用两个音阶示范,4把声音见准时机一层一层相互叠加,生活的烦躁仿佛跟着他们悠扬且和谐的歌声,瞬息间得以忘却。 “当一把一把不同的声音加入歌曲中,很难不因为歌曲的变化感到兴奋。”林泽俊有感而发地接着说,“解释了那么多,听我们开口唱就能完全理解。合唱的魅力对我们来说,就是人生的魅力啊。” 纠错思维不适用音乐教育 午后的练唱来到尾声,李锡耀要求3人重新将歌曲唱一遍,即便出错也得继续唱。目前从事音乐教育的他解释,华人教育中不断纠错的思维并不适用,“音乐没办法停留,它是一直往前走的,(音乐)停住表示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导致你每到那个关卡会一再出错又再回去。”他强调,这样的训练可以确保演出者在台上稳定的表现。 4人在歌唱路上相伴甚久,对李锡耀在音乐艺术的高要求,陈子滨、蔡志斌和林泽俊充分能理解,因此会努力达到其要求。前者更形容音乐为艺术品,但凡在演唱时吸气或吐气稍微慢了些都是缺陷,“生活允许我们犯错后再重来,但在台上只有一次机会。演出者无论之前的表演多完美,只要错一次就会被记得。” 练唱解苦闷 惟有透过时间累计以及反复演练,才能避免在台上出现失误,但他不讳言世上不存在完美,“所以一个艺术人只能严格地将自己推到接近完美。至少推自己去200分的位置,才有空间慢慢倒扣。” 在忙碌的生活中抽时间练唱,在旁人眼里看似不容易,但对不误正业来说再也正常不过。“就像生病要吃药看医生,我们不唱就不愉快、不能抒发内心的苦闷,所以还是要把歌唱一唱才会好。”林泽俊这样形容。   更多文章: 戏偶——幼教老师的小帮手 “一起懂街纳” 引领新生代 关注在地社区 德国汉学研究者来马收集资料,赞叹新村迷人魅力 自由创作人林嘉嬿苦拼7年,创艺之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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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一个水喉匠上门替客户修理洗碗盆的水龙头,修好后,客户指着厨房另一角说,欸水喉佬,不如你顺便替我修一修这台冰箱?现实生活中,我替一名客户翻译他们公司技术指南影片的字幕,译好交货时,客户突然建议,欸,不如你顺便为这些影片配音? 客户:“你不是有广告配音的经验吗?” 我:“我是监督别人配音,不是我自己配音……” 客户:“我对你有信心,而且你的声线很符合这些指南影片。” 我:“但我不是专业的配音员啊……” 客户:“没关系,你就试一试,我们的要求不高啦。” 一方威迫利诱,另一方欲拒还迎,就这样促成了我人生第一个“卖声”的案子。 想起以前在广告公司,总是老神在在站在录音室内监督配音员为广告配音,纠正他们的咬字,要求他们呈现不同的风格,此刻自己对着麦克风,何止尴尬,根本就是慌了手脚。吃螺丝,发音不准,念错稿,不流畅,状况连连。 先尝试录了第一遍,想说夜阑人静没杂音。我这个初哥用了电脑里最基本的录音软件,操作虽简易,却没有太多功能选项。摸索了一整晚,隔天重听录音,听到那把音调偏高的声音时,尴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马上关掉! 你听过你自己的声音吗?不是一般的谈话,而是录音。如果你听过,你会发现来自录音设备的声音和你自己的声音非常不同,感觉那是别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怪,而且越听越尴尬。 来科普一下。首先,从录音中传来的声音与说话时产生的声音是通过不同方式传递给大脑的。当你听录音时,声音会通过空气进入耳朵,这就是所谓的“空气传导”。声音能振动耳鼓和小耳骨。然后,这些骨头将声音振动传递到耳蜗,耳蜗刺激神经轴突,将听觉信号发送到大脑。 然而,当你说话时,你的声音会以不同的方式到达内耳。一些声音是通过空气传递的,但大部分声音是在内部直接通过颅骨进行的。因此你直接听到的自己的声音是外部传导和内部传导混合作用的结果,而“内部骨传导”会使声音频率变低。 因此,人们在说话时通常认为自己的声音更浑厚。相比之下,录制下来的声音听起来更薄更高。 好吧,看来我得调整自己的音调,说话的速度也得放缓。为了避免杂音,我关掉了房内的风扇和空调,听专家的建议用棉被包围麦克风。原以为万无一失,结果一听录音——我的天呐可热闹了。 有屋外车子奔驰的声音,有邻居小孩在哭喊,有猫叫,甚至有一段还有只不知躲在哪个屋檐下的鸽子在小声嘀咕。这麦克风收音会不会太好了?(没错,我为了这案子添置了一个德国品牌的高素质麦克风。放心,这案子让我把投资麦克风的钱赚回来了。) 感谢音乐人朋友的推荐,我使用苹果电脑的GarageBand软件来录音,可以自动消除背景噪音。就这样两天内不停地删掉再重录,嗓子都快哑了,几番波折,终于完成了这几支影片的配音。朋友笑说我这个案子不好赚,我说,意外学会这些配音技术和软件用法,其实我已经赚大了。   更多文章: 彭健伟/曼谷唐人街的慢时光 彭健伟/如果我们的语言是一杯酒 彭健伟/花莲的地震、糖厂和寻人启事 彭健伟/卡蹓马祖,从一碗老酒面线开始 彭健伟/日本卡拉OK通关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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