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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出版社

      交流会有两个目的, 一是探讨过去,展望未来, 瞭解国内校园刊物的成长与衰退; 二是探讨当今年轻人的阅读取向, 以期在迎合市场需求与坚守 社会责任之间,可以取得一个平衡点。   张永庆校长╱董总《中学生》主编 阅读是时代永远的需求 张永庆说,面对互联网时代的挑战,学生刊物工作者不应该绝望和气馁,因为阅读是时代永远的需求,学习是每个人必需,亦是成长过程必需的事情,所以要坚持下去,尤其是当今电子化和AI时代,更需要透过阅读去做更有效的学习。 “以前的文化沙漠,你给他什么,他都会爱上,还把你当偶像。现在是更复杂的时代,阅读需要更丰富的内涵,包括如何选择阅读的类型,以及怎样去理解一个文本,以快速找出重点,所以课堂上教学的内容,其实应该是教导阅读的方法,让他们从阅读中得到更需要的讯息。” 《好学生》的成功及打下的基础,孕育了学生刊物后来遍地开花的盛世,董总出版的《中学生》及星洲日报出版的《学海》、《星星》及《小星星》等,成为当代中小学生炙手可热的学生刊物。 张永庆披露,董总的色彩是独中,当时为了跨越独中的框框,并延伸至国中,进而创设《中学生》,并从1986年开始透过此刊物举办生活营及文艺营,吸引了无数学生参与,刊物的销售巅峰期超过1万份。 “八九十年代是学生刊物起飞的年代,知识的海洋学习流向大海,《中学生》是其中一条汇入大海的学生刊物。我们培养学生,给予他们方向,这是一个社会教育。” 他认为,随着阅读口味的改变,我们必需随着改变,而且新冠病毒疫情改变人们的观念,对青少年可能产生更多的改变,形成想做就做的冲动型性格,所以我们更要学习及掌握年轻人的阅读心态,并在迎合与引导年轻人阅读之间取得平衡。 “《中学生》电子版邀请独中生网上座谈,以小专题或时下关心的课题为吸睛点,因为年轻人不看你写的,所以我们要抓重点,不论纸媒或影音,抓住这个概念就可以了。” 他劝请学生刊物工作者不要迷失在眼前,而失去关怀社会的责任,毕竟报馆需要扮演社会教育的角色。 他强调,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非常重要,透过各种实体的活动如写作营或文艺营,不但可以重新建立连结,还能引导年轻人正确的阅读方式。 “现在更需要的是接触,我们在这一方面做得比较少。我觉得关系是持久,影响力也是持久的,所以我们要相信接触和谈话的温度,而多办一些文艺营。我们应该反省自己是否有更努力去接触,然后相信温度带来的一些体验,证实年轻人有这个需要,不然他们就会冷漠,只顾着看手机。”   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兼《学海》前主编曾毓林   《学海》,文化教育的珍贵版图   星洲日报《学海》周刊是许多人成长过程中,一份非常熟悉的平面教育刊物,其内容丰富但不沉重的知识文化,轻松又不失深度的活动与资讯,陪伴青少年走过青涩的岁月。然而,经历互联网时代的巨大变迁,创刊30年的《学海》与很多平面刊物一样,逐渐消失在历史的洪流里。 作为教育文化的推手,星洲日报始终没有放弃《学海》,从2024年4月起,《学海》不再是周刊,而是转型为每3个月出版一次的季刊。   无论时代如何变化,阅读始终是生活上必需的,问题的关键在于,在这个电子化的AI速食阅读大时代,《学海》要如何走下去,以期适者生存,而我们的坚持与努力,又可以持续多久? 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兼《学海》前主编曾毓林邀请了2位曾经负责校园刊物的教育工作者,即《中学生》主编张永庆校长与《好学生》主编锺宝颜,联同前《学海》主编曾翎龙、前副主编梁靖芬、现任主编王国刚及曾经是《学海》忠实读者的卢姵伊,让老中青三代一起交流与探讨,如何为《学海》谋求全新的出路。 曾毓林强调,《学海》的本质是星洲日报为了栽培学生记者及未来媒体人而设,随着时代的变迁,《学海》读者减少又不赚钱,但星洲日报秉持的社会责任,不能因此失去《学海》这一块文化教育的珍贵版图。 他说,这次的交流会有两个目的,一是探讨过去,展望未来,了解国内校园刊物的成长与衰退;二是探讨当今年轻人的阅读取向,以期在迎合市场需求与坚守社会责任之间,可以取得一个平衡点。   锺宝颜/《好学生》主编 《好学生》不敌互联网 《好学生》是七八十年代相当火红的学生刊物,亦是国内学生刊物的开山鼻祖,其首创的“小记者制度”,可说是往后《学海》学生记者的原型。 从台湾远嫁大马的锺宝颜,毕业于台湾政治大学新闻系,其已故丈夫陈毓平于1972年创办《好学生》半月刊,一年后她嫁来大马,并担任其助理,夫妻联手把《好学生》经营成为当时校园最响亮的学生刊物。 “我当时发现这里没有学生刊物,小孩没有东西看,我丈夫也是新闻系出身,在报馆工作。经过市场上的了解,我们认为要给学生读物,就与几位朋友全马跑透透,拜访学校的校长,并获得校长和老师们的积极回响与支持。” 她说,《好学生》是国内最先进军校园的学生刊物,当时的年代乃“文化沙漠”,市面上缺乏阅读刊物,所以《好学生》广受欢迎,巅峰期销售量达5万多份,并销售至东马。有些学生没钱购买一份60仙的《好学生》时,老师还会允许他们赊账。 “我们是连发行也一脚踢,到各州找代理,然后用报车运送,以最快速度送达。《好学生》出版了26年,最终败在互联网之下。” 锺宝颜披露,《好学生》是提供给小学四年级至初中三的学生阅读,刊物内特设“小记者专页”,出题投稿,并拟定小记者制度及前往各地举办小记者座谈会,鼓励学生申请成为小记者,并可凭着写稿表现而晋升为优秀小记者。曾毓林就曾经是《好学生》小记者。 “我觉得读者的参与度很重要,因为这不是看故事书,所以我们的口号是正餐以外的水果,学校的功课是正餐,我们则供应水果。”有鉴于此,《好学生》设立读者投稿区之余,亦提供各种活动,占据了整份刊物一半的内容,这包括造句、看图识字及漫画等等。 她补充,在那个“文化沙漠”的年代,国中生比独中生的投稿更踊跃,而且当时加入漫画还遭受一些校长的极力反对,认为漫画对学生的身心无益,几经辛苦劝说是世界儿童漫画,才成功说服校长。     曾翎龙/文教部主任兼《学海》前主编 编辑与读者渐行渐远 曾翎龙指出,大马目前最缺乏的是可以撰写长篇,又有内涵与深度网络文章的人才,所以我们应该去开拓这一片版图,之后逐渐会有更多人经营。 他说,目前国内有很多人在经营网络上的梗图、搞笑或娱乐成分的影像,而中国及台湾则是影像与文字并重,达致两者平衡的情况。 “若一味地迎合读者,我们很快会被淹没,很难建设下去,因为他们看了也没有太大的印象,而且太多人在做,反而经营深层的东西,比较可以留得住读者,经营起来比较有成果的累积。” 曾翎龙大学毕业后,在星洲日报《学海》担任编辑及主编,过去15年来,他发现编辑的形象一直在转变,从跟读者有很强的互动,逐渐变成互动越来越少,而且编辑亦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与学生渐行渐远。 他披露,他初期在《学海》里介绍很多他的偶像歌手给读者认识。“那个年代,编辑会把自己的喜好放进去,从而引导学生来影响一代人。” 他说,当时的编辑比较显形,就如厨师煮菜给顾客吃,顾客可以看到厨师在煮菜,所以读者大略了解每位编辑的性格;惟演化至今,编辑逐渐没有很显形,而是退居幕后,因为读者未必会喜欢编辑所推荐的事物。 “现在的读者是我有自己要看的东西,我未必要跟你。再說,编辑也成长了,喜欢的东西,离中学生更远了,所以也没想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因为距离有了。”   梁靖芬/星洲日报副刊副主任 年轻人抗拒长篇大论   梁靖芬说,学生刊物工作者不需要抗拒影像,而是坦然地接受影像来拥抱年轻人,但同时可以透过影像的内容,对年轻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并引导他们去阅读文字。 “我们不要因为你要影像,就全部都给你影像。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除此再给你别的,我们要做的是别的部分。我们要用影像找出还是可以进入文字的读者,而不能讲文字很重要,就塞你很长的文章,这样他们就抗拒了。” 她强调,网络新闻一些看似微小的事情,其实可以对读者发挥潜移默化的作用,让读者学会分清轻重;例如人咬狗及飞机失事的新闻,篇幅与标题一样大,若在这一方面作出适当的调整,就会让读者有所觉悟。 她认为,学生刊物并非没有读者,而是这些读者都隐藏起来了,所以我们应该把他们找出来。“阅读张爱玲的人会比鲁迅更多,但阅读鲁迅的人在社会上拥有的权力及所扮演的角色,他们更能影响别人,所以我们应该寻找这一群人。” 梁靖芬曾经是《学海》90年代的副主编,亦曾是《学海》第六届学生记者,当时互联网及手机尚未盛行,学生对于资讯来源的选择不多,故编辑会依据本身的阅历,把资讯纳入刊物内。 她说,当时学生刊物百花齐放,她透过《学海》的活动及笔友方式广交朋友,彼此之间互相交流,而她亦因为大量阅读文学作品,就把阅读的文本纳入《学海》刊物里,属于非常文学的小众。 “无论时代如何改变,与读者交流还是要有的,《学海》有〈编辑的话〉跟读者双向交流,而网络则有〈小编和老编的话〉,我们在做着一样的工作。”   王国刚/《学海》主编 办活动吸引学生参与   王国刚说,我们不能只是把资讯传给学生,而是要走进他们的世界,并在他们的世界里,用他们的方法及他们惯于吸取资讯的方法来传达资讯。 他披露,近几年来《学海》趋向网络化,如脸书及IG,而他也特别加入“只限中学生”的网络吹水站,以真正了解学生阅读的心态与想法。 “吸取资讯的东西还是会有,但媒介不一样,因为网络有他们要看的东西,但要不要看,还是取决于是否对他们有益或纯娱乐的部分。” 他说,随着《学海》从周刊转型为季刊,他们预期会拥有更多时间举办各种活动来吸引学生的参与,亦有更多的时间用在社交媒体上,包括制作视频及活动宣传。他希望这次转型可以更契合学生的方法来接触他们,并提供比较优良的资讯给他们。   卢姵伊/前大将出版社副总编辑 文字是创作的基础   卢姵伊认为,所有创作内容的基础是文字,就算是Podcast及优管等社交媒体,我们都应该让群众了解这些平台背后的基础仍然是文字,让他们知道文字的重要作用。“如果我们一直跟着影像的思维跑,我们就会被淹没在影像的大海里。” 她说,当今群众有兴趣知道影像背后或幕后的东西,包括如何制作影像,而她过去就会去了解论坛、部落格是如何设计及操作。 她提到,中国、香港及台湾拥有很多进阶的读者,他们对于文字的要求很高,依赖心很强,并有很好的叙述能力,所以他们可以接受长篇但具有深度的文章。 “他们觉得文字是一个除了影像以外,可以跟他们很贴近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培养读者对文字的依赖。” 卢姵伊不但曾是《学海》读者,也是“学海部落”的一员,曾经积极投稿文学作品到《学海》。交流会当天,她携带历年来出版的《学海》刊物,与大家重温当年。她说,当时还是以文字取向为主,但随着影像普遍化,占据大量阅读文字的时间后,就很难找到读者。 她强调,通过举办活动如写作营,学校通知大学生前来参加,参与者才发现自己并不孤单,因为主流是喜欢展现自己的自媒体,而文字取向的小众则不爱展现自己,所以我们要把他们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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