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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湖

1星期前
2星期前
1月前
5月前
            (太平8日讯)由太平社青团与太平希望社区中心所联办的首个太平“雨树市集”,今早在太平湖公园引爆,吸引了各界踊跃参与,情况非常热闹。   这项市集共拥有33个摊位参与,当中有11摊为食物摊档,22个手作摊位。市集也设有4个时段的工作坊,包括扎染、马赛克、扩香石,奶油胶工作坊让大家参与。   此外,著名音乐家周金亮老师,也受邀前来献唱多首歌曲,并举行分享会,让场面更为热闹。 黄家和:为太平150周年纪念活动热身   太平区国会议员黄家和为活动开幕时说,雨树市集拥有文化、创生及种栽等多姿多采节目,适合各界参与。   他说,其实在筹备单位努力下,有超过50个摊档要参与,但由于摊位有限,只能接受30余个摊位而已。   “这项活动最主要的目的是为太平150周年纪念活动进行热身,希望明年能主办更大型及更轰动的市集,以吸引更多的旅客前来参与。”   “太平150”摄影集明年推出   黄家和说,太平作为历史古城,其文化历史皆有特色,而为了准备迎接明年的150周年,太平国州议员办公室与霹雳州华裔摄影家协会也在上星期联办了“太平150”摄影集项,通过镜头讲述太平的故事。   他说,摄影集辑将在明年1月至2月初推出,并希望在在政府的资源配合下,明年给太平带来新的趋向。   出席活动者包括霹雳州行政议员暨后廊区州议员郑国霖、保阁亚三区州议员王星元等。    
6月前
      (太平2日讯)每逢中秋节,民众都会不约而同的前往太平湖提灯、点蜡烛及举办庆中秋活动,今年也不例外,上千公众举家出动涌到太平湖和平公园庆中秋,让庆中秋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   在中秋节的前夕,公众及游子便陆续到太平湖公园庆中秋,当中有人提各式各样的灯笼,许多人点起各种型式的蜡烛,而太平跑步队则在和平道主办中秋晚会“心系圆月下”,让庆中秋的活动更显多采多姿。   太平湖和平广场的庆中秋活动,在约20年前便开始,当时公众在中秋月圆之日,便会三五成群提着灯笼,或是带着蜡烛等到太平和平广场,然后将夜点亮。   携美食与家人野餐赏月   一些家庭甚至将庆中秋活动当成了露天野餐会,携带各种美食与家人席地而坐,边点灯边享受美食并赏月,其乐融融。   在过去多年各团体不断提倡环保下,到太平和平广场点蜡烛者,都已习惯自行携带厚纸皮,然后把蜡烛点在纸皮上,避免烛泪污染了地面。   此外,太平市议会也派出执法人员到场进行监督,确保公众没有在地面上点烛。   太平跑步队今年也在和平路主办“心系圆月下”活动,让队员及家属们参与,将传统发扬并促进队员们的情谊。   蔡崇富:设灯笼设计赛及幸运抽奖   主席蔡崇富说,中秋节历史悠久,深受华族喜爱,现今祭月的习俗虽已淡化,但赏月、吃月饼、提灯笼、猜灯谜乃流传至今。   他说,该队会员们在活动中扶老携幼,大手牵小手,百余人齐聚一块儿,赏月吃月饼和提灯笼,场面温馨热闹无比,洋溢在佳节的欢乐气氛。   中秋晚会也设有猜灯谜、灯笼设计比赛及幸运抽奖活动以及美食。猜灯谜及灯笼设计比赛的参与者每人也获得红包一封,场面欢乐。   他也叮咛会员及市民,在欢庆中秋佳节及发扬华裔习俗文化时,应当时时刻刻照顾太平湖的卫生,别让垃圾和蜡烛痕迹留在美丽的太平湖,爱护太平湖,是你我的责任。      
7月前
7月前
8月前
10月前
冠病疫情还没暴发之前,我都会到太平湖去跑步。绕着太平湖跑一圈,顺道呼吸雨树释放的芬多精,看看青山白云互相依偎。后来不幸遇上行动管制令,只能搁下太平湖,乖乖呆在家中。待行管令放宽,也只限于做好安全措施之后,在家里附近绕圈晨跑。 那天太阳醒得早,我也顺道带上早早起床的女儿去散步。走着走着,我们被附近的一条死路给吸引住了。那里面有两三栋富丽堂皇的屋子和一座油棕园,虽然离我家并不远,但我不曾踏入。铺满小石子的路径,插着一个不准进入的路牌,整条马路的沥青在这里戛然而止,仿佛被里头的神秘气息给吓着了,不敢再往前踏入一步。 据说没有柏油路的地方,政府是不会安装路灯的。晚上时分,里头只有屋子透出来的微弱灯光。然而三不五时都会看到印度同胞的游行,我想,或许它是一所住家式庙宇。游行时,那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牛只拖着车,热闹的人群中还有响亮的音乐伴奏。我抱起女儿在篱笆内往外看,看他们载歌载舞,热闹了整个夜晚。 鼓起勇气踏入神秘的禁地 回到那条死路。这条死路到底有多远?可以通到另一个地方吗? 有一天,有女儿陪我壮胆,我们像追着兔子的爱丽丝,鼓起了勇气踏入神秘的禁地。静悄悄的死路,会不会就是童话里的梦境?我们会遇见爱唱歌的蘑菇和喜欢玩耍的小丑吗?还有那个爱玩纸牌的皇后,会不会叫她的士兵捉住我们,残忍地把我们永远困在禁地里? 一阵胡思乱想被狗吠声打断。几只凶猛的狗儿守在那里狂吠,像禁地的守护神,不让外来者踏足半步。它们凶狠狠地看着擅闯禁地的我们,仿佛要把入侵者生吞。我和女儿低下身子,捡起石头来防身,成功威慑它们。我们不敢转身就跑,生怕引发狗儿的追捕欲。我们握紧石头,强装镇定地离开那个地方。 搬来这里接近10年,却还是没有机会去死路里头一探究竟。算起来我们都是不足200米的左邻右舍。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趁众人游行时前去搭个讪,请求他们支开那些可恶的狗儿。在屠妖节或大宝森节时,我要跟女儿一起当个勇敢的探险家,借拜访之名,把死路深远探个究竟。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
在新纪元的图书馆内,竟然还找到谢冰莹一本非常薄小的小说——《爱与恨》。借了出来,翻到末页,看到“赠书单位”上记录:陈川波先生。陈先生笔名长河,也是当年南洋大学中文系第五届毕业生,于70年代初期负责编辑《星洲日报》五个文艺副刊。2015年,新纪元设立“方修文库”,乃是经时任新加坡热带文学艺术俱乐部会长的陈川波穿针引线。 谢冰莹于1960年离开马来西亚返回台湾师范大学任教,陈川波则于1963年毕业于南洋大学,就读时期还是校内重要刊物《大学青年》的编委。陈川波当年读了谢冰莹的小说,他的文学启蒙显然来自走入华校的中国现代作家。 1960年代初期的南大校园,乃至整个星马文坛,文学氛围浓厚。这时期走入南洋大学的中国现代作家就有凌叔华、梦瑶和苏雪林三位。她们虽然在大学里教授国学/古代文学,但她们本身积极创作,发表至当时最有代表性的文学刊物《蕉风》,又到新马各地演讲,结交文友,亲自带领学生投入创作,甚至在本地出版自己的文学著作。台湾中兴大学罗秀美老师早有长文〈自我与南洋的相互定义——苏雪林、凌叔华、谢冰莹、孟瑶与锺梅音的南洋行旅〉,对这几位现代作家的南游踪迹作出很好的剖析。 她们在星马生活3至5年,日子不长,来去如风,却铸成印刻。诚如凌叔华、梦瑶和苏雪林之于云南园,谢冰莹则是属于太平湖的。她抵达太平华联中学执教以后,可以说比任何一个南来的中国现代作家更努力地融入本土社会。1961年,她回到台湾,首先出版《马来亚游记》,书中收入多篇她对太平湖光山色的细微观察——“游太平湖最好的时候,是清晨、黄昏、月夜,和细雨蒙蒙的时候”,可以想像这位作家如何沉浸在昔日的太平湖时光。 书中还有一篇〈马来亚侨胞的口语〉,谢冰莹胪列出本地社会惯用的口语方言,让 “想来马来亚的朋友们做个参考”。在这列表当中有个很玩味的词汇,即“来的”。谢冰莹发现本地人惯常地在每一句话后面都加上“来的”。好比说“她是作家‘来的’”、“这是什么‘来的’”……似乎都是耳熟能详的星马华语,谢冰莹老早就注意到了。今天,广东话也常有类似词缀,例如“乜嘢来噶”,“佢系先生来噶”……其字意虚化,却是日常用语。 谢冰莹还没离开太平之前,上述提及的中篇小说《爱与恨》已由蕉风出版社出版。小说以她在太平中学执教时的情况为背景,写的是一中学生因女友出轨而闹出命案,自毁了前程,打击了母亲。轻薄的小开本,内附插图,吸引了阅读目光,谢冰莹强调通过文学来教化中学生。 早在1950年代,谢冰莹已想到太平这地方来。她在新加坡作家张逸萍的散文《希望》序言中提及:“说起来,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台湾师大中国文学系,选修新文艺习作的,有一位马来亚学生,写了一篇〈太平湖之恋〉,那是一篇非常优美的小品文,真是如诗如画;我为这篇文章而陶醉,脑子里,常常会出现太平湖的影子,后来我去太平华联中学执教,可以说,也与这篇文章有关。” 还未抵马之前,谢冰莹已将小说投稿至《蕉风》。之后到了马来亚,更是积极,她在《蕉风》的文章,一是她旅居马来亚时的散文创作,另外则是她对文艺理论的写作。当时除了《蕉风》之外,还有《文学周报》,两家的编辑团队也是马华文坛主干,包括姚拓、白垚、黄崖、黄思骋等。谢冰莹亦被姚拓邀请到《文学周报》在福隆港举办的文艺营上演讲,算是和马华文坛文学爱好者首次“亲密接触”。谢冰莹是在此次讲演后再度萌起写小说的念头,《爱与恨》即是当下的产物。 这批“民国作家“的到来,在某个程度下为马华文坛增添不少姿彩,南洋对她们而言无疑是家乡和域外两地之间一个过渡的据点,当她们带着前半生的文学积累来到这里,南方暂且成了她们文人雅集的场域,不管是她们和南来文人之间,还是她们和马华文坛/文人之间,这座半岛的日常滋养了作家们的生命。
1年前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