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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

2月前
2024.1.1  0:00 是夜,是烟火,也是新一年。 一小妮子皱眉对笔记本涂涂改改多时终抬头。 “21岁的新年愿景都长什么样?” 对于没来由的疑问,我一时语塞。思考片刻,反问道,“那你觉得呢?” 她脱口而出,“大人样呗。” 我不由得失笑,继续追问,“什么是大人样?” “对未来很有想法,遇见事沉着冷静,说起话很有自信……”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这世界跟她想的不一样。 话锋一转,她又问“姐,那你明年会是一个怎样的30岁?” 我莞尔一笑,耸肩:“我不知道啊……” 做一个执著的人 半晌,我道:“不知道会踏上哪个征途、不知道一路上会遇见什么人、不知道会读上哪些文字,有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一愣,我紧接话,“但是,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不代表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她歪头,反复思考我说过的话。 良久,她开口“那你想变成一个怎样的人?” “我想做一个执著的人——终其一生旅行、阅读及思考。” 这个回答云淡风轻,却只有我明白它其中的重量。 她疑惑不解,我又道,“因为它们让我觉得生命里有很多可能。它们会打破你原有的认知,再重新拼凑,让你变得更完整、更像你自己。” 她颔首,眉心逐渐舒展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砰!”的一声,跨年烟火便在夜空绽放。 烟火依旧璀璨亮丽到——夺目耀眼。 她的视线瞬间被烟火吸引,停留在半空。刹那间,我看见了,她的眼睛装着星星。 我想这一定就是21岁愿景的样子。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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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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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7月前
聊天机器人ChatGPT席卷互联网,成为近期的热搜话题。这个强大的语言模型降世不过数月,用户数量已突破1亿。究竟它是人类的敌人还是朋友? 自美返马探亲的小叔夫妇也在闲谈中提起这个AI成员的精彩之处。据说在生活中遇到的各种语言情境,包括写论文、做作业、编码解码等,它都能给予即时回应,甚至还会写诗作对。比如这首描写同窗的诗(节录): 在这崭新的校园里/有着各色的同窗/彼此素不相识/却有着同一份憧憬/有的人性格开朗/妙语连珠/他们善于交际/喜欢交朋友/有的人沉默寡言/思维敏捷/他们喜欢独立思考/追求知识的深度 /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却有着相同的目标/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这里追寻梦想/一起度过人生的每一刻 撇开好坏不说,若不点破,谁也分辨不出这是真人还是机器人的创作。 ChatGPT是一个大型语言模型,精通不同领域的学科,利用大量的文本数据作出响应,通过深度学习识别文字和图片,从而生成文本并进行对话。它是由美国OpenAI基金会研发的语言处理工具,除了文本生成,可望在未来具备听觉、视觉和逻辑分析能力。 以文本翻译为例,在ChatPGT问世之前,为了双重确认一些词汇,我常使用的是DeepL翻译程式。ChatPGT厉害的地方在于除了文本生成,还能翻译文本。换言之,它具有更先进的人工智能技术,提高翻译的准确度。倘若DeepL和最新版的GPT-4对决,说不定后者更胜一筹。 英国哲学家罗素说:“所有语言,或多或少都是模糊的。”自然语言具有不确定的模糊性。语言是人类思维的工具,却难免会有词不达意的时候。ChatGPT除了以对话方式与人互动,还能处理复杂的语言工作,润色及修改文本。相信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语焉不详的商品说明,学生也不用担心写不出满意的论文报告了! 聊天机器人在过去也有过案例,而GPT的出现意味着人工智能已进阶到生成文本及回答问题的阶段。不过,从社群媒体的帖子发现,ChatGPT也会写出不正确或荒谬的答案。有IT专家说,在大型语言模型中这是常见的失误,称作人工智能幻觉。马有失蹄时,何况是机器? 如今是AI的战国时代,全球主要国家都在制定AI战略。科技群雄的博弈白热化,谷歌、微软等相继加入聊天机器人的研发。究竟鹿死谁手,现在还是未知数。 那么,ChatGPT会不会抢走人类的饭碗呢?有人列举一些可能被替代的职业如教师、记者、作家、市场分析师、翻译员。我认为文字可以模仿,感情却无法复制。毕竟是人类研发出来的科技产物,没有思考及道德判断能力,加上过于依赖文本数据,仍有许多不足有待改进。   更多文章: 叶蕙/文明与野蛮之间 叶蕙/村上春树的魔法棒 叶蕙/名为初恋的咏叹调 叶蕙/谁可以当网红?
1年前
终于来到年底,又来到总结全年表现的时刻。我和学生讨论我的哪一堂课最让他们印象深刻时,许多学生都表示辩论和政治课最让他们觉得有趣。 说起来,让学生在课堂上辩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要教的东西排得满满的,还要复习再复习,以免学生考试时忘记老师说过什么。政治课更不必说,若不是上个月刚好遇到选举,学生又刚好考完试,就算学生对国内的政治生态再怎么好奇,我大概也没有办法腾出时间和学生讨论这件关系到国家未来的大事。 生活在资讯如此发达的时代下的我们,了解这些国内外发生的大事不仅是唾手可得,且似乎已经变成一种必须,尤其孩子们好奇心强,对周围发生的事理应更敏感,努力追根究底。但现实是我们大人常常拒绝和孩子讨论生活中的种种课题,不是怕这些课题耽误孩子的考试成绩,就是孩子问的问题太多太深,自己也答不上来。到最后孩子失去对生活的热忱和好奇心的时候,我们却感叹现在的孩子和木头一样,只会盯着手机。 而尽管社交平台的兴起让获得资讯变得十分便利,但演算法反而让年轻人获得的资讯更为封闭和零碎,没有完整的脉络,更缺乏多元性。在海量资讯的不断干扰下,年轻人缺乏细细咀嚼和分析资讯的机会,而演算法带来的回声室效应也让大家闭目塞听,甚至完全接收不到任何政治和时事的相关资讯,对政治现况一问三不知也就成为常态。 大人对孩子缺乏信任感更是一大致命伤。大人不想和孩子讨论生活课题的思维背后,是期望年轻人成人成才,却又不相信他们有能力掌握未来的矛盾心态。这样的不信任从一开始便体现在教育方针上,要求老师和教育机构安排好所有的课程,提供标准答案,不要讨论政治和社会议题,认为这些议题太复杂,更担心孩子被洗脑。 没有哪一类人没资格发表意见 但这样的方针反而导致孩子被迫要在成年后面对各种突如其来的政治和社会资讯,却没有从小培养应对和判断能力,这样的情况又加深了大人们认为孩子还小,无法妥善思考政治和社会议题的观点,形成严重的恶性循环。 孩子到了青春期,本来就会慢慢开始对生活中的各种事件形成自己的看法,大人该做的是提供更多元的视角,以协助他们分析和分辨,而不是一味否定和轻视孩子的观点。我在和孩子讨论大选的过程中,发现孩子其实对国内政治生态的了解并不逊于大部分的成年人,但也因为受到成年人的影响而往往带着深厚的种族偏见。这显示他们并非对周遭事物冷漠,也乐于表达自身观点,他们需要的是培养更有系统地思考,以及跳脱事物非黑即白的固有印象。 一堂课转瞬即逝,而生活依旧缓缓往前。我不知道他们明白了多少,思维模式有没有转换,但我想至少他们明白,生活中的种种课题,没有哪一类人没资格发表意见,因为意见应以有无建设性为标准,而不应以年龄、族群、性别为局限。
1年前
1年前
总是要逃离出去往前走。家里挂着大幅的祖父祖母遗像,潮湿的共用厨房,第二天早晨地上必留有老鼠粪。听说以前祖父是抽鸦片的,已经二十几年前的事,为什么空气中依旧像是腻着这种腐败的气味,屋里开了灯仍是暗的感觉。 我喜欢外头的世界。二十来岁去到五星级的酒店开会,那踩上去的地毯真温柔,吸去了所有的脚步声。里面光线柔和,只觉那是光明的世界与未来。 走在星岛的乌节路,高尚品牌的店铺一列列,行走在这样的街道,那风可以把自己吹得很时尚。 首次乘坐飞机时,机舱里的空务人员给你礼貌的颔首微笑,她们优雅的举止,轻声细语,大城市的人都当如此,不是么? 我这里是小城市,还没进展到一等一的规模与人文。 城市的反义词应该是乡村,但那时我不明白,同学乘校车回家的住处,都是较远的古来新村、地南新村、等等其他新村。怎么不说是乡村呢?生性好奇心不重,或许新村就是新建立的村子。 不喜后巷。听说更早的年代挑粪的人都行走后巷,而后巷的墙都是破落斑驳。前门店的五脚基却是干净体面得多。 总感觉自己离此地越远的世界越干净明亮。 我要寻找那很轻的风 而现在为什么人都走回来。快结婚的人找着破落的一片墙拍婚纱照,那堵墙就是在“倾城之恋”天荒地老就只剩的那堵墙。都炸完了,塌完了,新人依旧要完婚。 我记忆中也有塌了楼的一堵墙。我家就在学校旁边,这老家的墙倾斜了一段日子无法重修,上上下下几家人与我家都忙着搬迁撤离,空了数月后就塌了,留下一堵前面的墙。在校园内我抬首看,就在墙上端留了一副父母结婚时人家送来的牌匾,绣了什么字我不晓得,记得下面有一对鸳鸯。我回去没告诉家人。若用鸳鸯说成语,我只记得是苦命鸳鸯。 成长岁月里没有战争没有饥荒,是可以生存却不知道如何生存。每次看到灾难片电影,就想当事者只有一个目标——要想办法活下来,只求生存,不必想东想西。 往前的路有多少选择又难选择,选择题有时是A或B,有时是ABCD,这样的选择题也太难了啊!然后有时是对对错错,有时是错对错错,像小时候走的蛇棋,对了上几级,错了又被蛇滑下来,这狡猾的蛇从创世纪至今未死。 外面物质世界越来越繁华,里面的灵魂越来越飘荡,那里是灵魂的落脚处。 那天听阿豪在大都市上班,路途来回需3句钟,我数一数,若是这样子从年轻作到老,算个30年,累计在车龙里的时间也有五、六年。天啊,这活的牢也要守这么多年。往回走的人,时间竟然可以多出五、六年,年终花红都拿不了这么多。 不知为什么,现在很喜欢那些年轻人往回走。阿哲眉清目秀,制作一系列的新村节目,在河边海边的小镇,还有离市区不太远的新村,说着一个又一个往回走的人,没有发大财的梦,都在用着心做事做人。 名人老了也往回走。喜欢听见蒋勋去到一个名叫池上的小镇,那里有一大片的稻田。他的住所铁栏杆外,随时有人送来一袋瓜果挂着。看着透过树叶照射下来的阳光,蒋先生用他宁静的生活来研究美学。 现在我喜欢走在后巷,两排背对背店面之间的后巷,永远是那么的凉快,因为东照西照都照不到,只在中午稍有阳光。店前门太忙,店上面挂着正式的招牌,而后巷有涂鸦,有厨房员工从后门出来透口气抽个烟,墙上墙角也有植物攀藤,后巷有种松懈感。 那光亮的大都市,到处光鲜的名牌,高端科技的先进,往前走的物质都是很有分量的重。我要寻找那很轻的风,要寻找那看不见的……要往回走。 后来才知,那建得不那么整齐与规则的新村屋子,原来是南洋历史戒严时重要的一段。不再热衷行走那些巨大的商业中心,那门的入口处有如张大的口。 往回走的人,有的去到农耕,有的经营小店继续其传统,拒绝了塞车堵车的日子,拒绝滔滔浊流的车流人流潮流。思考人生是那么重要,往回走的路,在寻找往回走要如何往前。
2年前
周末下午,跟中学同学Y哈啦各自的工作点滴。 “猪和人有什么差别?” Y马上翻个白眼:“这是什么问题?你想吵架吗?” “非也非也。这是我上司昨天认认真真地问的问题哦!他先给了两个答案:猪无法像人一样思考或娱乐,希望我们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不同之处。” “你上司真是一朵奇葩啊!有什么好说的呢,不就吃和被吃的差别吗?” Y一下就把话题扯开了。倒是我仍在反复回想那个问题。 我对猪有3个强烈的印象。中学时期看《千与千寻》,看着那对父母被贪吃的欲望套牢,猪成为自制力薄弱的象征;念大专的时候,同寝室的学妹爱唱麦兜的歌:“我嗰名叫麦兜兜,我阿妈叫麦太太……”猪又变成温情、可爱的象征;大学时期读《动物农庄》,猪变成充满政治味道的符号。我对苏联不甚了了,但很同情里面的Snowball——忍不住遥想文革时惨死的刘少奇、陈蝶衣等人,他们算不算是那个时代政坛和乐坛的Snowball? 至于猪和人的差别嘛,除了思考和娱乐之外,我还真想出另外两个呢: 一、猪不会用香水,不晓得差异的重要。念大专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乐观开朗的舍监,她身上总有一股很好闻的DKNY苹果香,虽然她已经回到家乡生活近10年,但我仍经常想起她,忘不了她的笑声,和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如今镇日与口罩为伍,什么香都闻不到了,很难再以香味记住一个人。 二、猪无法征服比它更高级别的物种,如大象、狮子、猎豹。不管是哪一只猪,都只有被践踏、被吃掉的份;但人就不同了,总有一群人,懂得驾驭比自己体型更大、速度更快、更凶猛的动物,也能很轻易的让一个物种灭绝。 人的思想真是千差万别啊。同一个问题要是换做其他同事来问,我想我也会跟Y一样嗤之以鼻。因为提问对象的不同,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过去看过的千寻、麦兜和动物农庄,居然有共同点,而且能互相连结。这个思考过程让我惊喜,也重温求学时期那份久违的快乐: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2年前
头七回魂夜的考题发生在妈妈去世后的第七天夜晚。出题的是刚去世的妈妈,答题的是哥哥。哥哥答对了这道题。阿伯想,哥哥答这道题时,应该是答得毫不迟疑。 多年后,哥哥说起这件事。听了哥哥说的往事,阿伯也会答这道题。阿伯答题时,思考时间是零秒,即问即答。这道题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答案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阿伯对自己会答这道题,感到自豪。阿伯炫耀似的,拿这道题问身边的人。阿伯很惊讶,居然没有人可以很好的回答这道这么简单的问题。阿伯把这件事写下投稿,理由依然是炫耀阿伯会答这道题。目前除了阿伯和哥哥,没人会答这道题哦。 阿伯把故事写下,多少人会答这道题呢?各位注意了,这道题的思考时间限制是零秒,阿伯出题后,下一行阿伯就写答案了。 有一年新年,阿伯兄弟姐妹到大堂姐家拜年。当时大堂姐那里除了阿伯兄弟姐妹一票人,还有大堂姐子女的朋友一票人,可谓人数众多。大家说着话,不知怎的,哥哥说了多年前妈妈去世,头七那晚发生的事。那晚哥哥睡着后,梦到妈妈。梦到妈妈时,哥哥全身不能动……妈妈拿了一叠钞票给哥哥,哥哥不拿。 当哥哥把故事说到这里,弟弟问:为什么不拿?对哦,为什么不拿?阿伯在心里回答:拿了妈妈的钱就变少了。结果弟弟被哥哥骂:拿了妈妈的钱就变少了。 看到吗,阿伯的回答和哥哥一个字也没差。阿伯对自己会答这道题而自豪。可是,后来阿伯意识到,妈妈去世时,阿伯17岁,哥哥19岁。也就是说,哥哥在19岁就会这道题了。阿伯要在二十多岁工作后,才会答这道题。那时弟弟要阿伯买一辆摩托给他。阿伯用分期付款买,阿伯的钱变少了。 阿伯知道,这道题对还没工作的学生难了些。所以阿伯拿这道题考人时,对方都是已经出来社会工作的人。很惊讶,他们都不会答。他们为自己的错误答案给了许多理由。但阿伯始终认为,正确答案只有一个。 在那次拜年聚会里,大堂姐的女儿问:钱后来怎样了?哥哥不拿这笔钱,妈妈也没把钱收回。钱被风吹走了。如果知道钱会被吹走,阿伯还是一样不拿。要钱,自己赚。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