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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

1星期前
每一次心情不好或者感觉忧郁烦躁,我的应对方式就是回想生活中美好的事,希望借助美好的记忆,疏通堵塞的心。这些美好的记忆是从我小时候开始的,生活环境是两座小镇与一条隔开两座小镇的河流,因为政治隔离,逐渐形成两种文化与经济形态。当然,当时对文化与政治意识形态完全没有概念,记忆里落笔最多的,就是家后面的河流与小镇没有任何现代建筑物的原始地貌。 家是双层排屋,一排8栋店屋,上层家居,下层店面,打开排屋的后门,步行几十米距离就是河流,排屋之外的土地保持原始状态,靠近河边长着密密麻麻的竹林,远离河岸边是高高矮矮的灌木林。竹林里有竹笋,灌木林里有各种野菜与野果。小河里有鱼虾与大大小小的贝壳类生物。横跨河流与土地的,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鸟兽。带着探索精神走得遥远一些,就是小镇周围的稻田与沼泽地。在从来没有四季的国度,只有旱的枯干与雨的潮湿。平时家长稍微没有注意,我总会在近乎原生态土地上游走,一直把自己走成一个大地上的小小黑点。 因为那段记忆,我特别喜欢远离现代建筑物的土地,或者说深深地爱着原生态土地。无论过去了多久或者人在哪儿,我能够闻到泥土的味道,几乎可以感觉到土地的冷暖。或者我喜欢的不是土地,而是土地上的各种植被,以及与植被一起出现的野菜与野果。因此,一直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可惜当时年纪小,没有经济资源,渴望只能剩下渴望,只不过,这个渴望从来都没有消失。 几年前在上海工作,手头上有一点余钱,在姐姐的怂恿之下,我在芙蓉买了3块地以及一栋自带空地的别墅。因为距离颇远,我又一直忙于生计,房子与土地一直荒着。可是自从有了这幢房子与几块土地,我的心变得踏实多了。不是因为房子,而是土地,几块充满可能的土地。我把退休以后的生活憧憬,悄悄地与房子与土地连在一起。或者,这些想像是荒唐离奇,或许让人哑然失笑的荒谬思索,但是,我坚决相信是一个可以避开社会暴风雨的安全港湾。 回归马来半岛的心愿 偶尔回去,围着屋子转一圈,在地里站一站,用手摸一摸土地上生长着的几棵树木,心里顿觉无比地安慰和满足。这个我没有居住过的地方,将是我未来的家。这个家,将陪伴我走向最后的时光。偶尔回去以后,我又回到中国,未来的家就留在那个我没有频繁回去的地方。土地上或者野花正在璀璨开放,或者杂树与野菜正在肆意生长,但是,与我几乎没有直接关系。 我是惦念着那栋房子与土地,但是,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但是,什么时候才是回去的时候呢? 在中国待了近20年之后,我也快到退休年龄了,而中国工作证,一些省市是60岁,另一些省市是65岁,为了留下来,一些长时间在中国工作或者生活的朋友干脆申请永居。这些朋友,多半在工作之余,又做一点小生意,比如把中国产品卖出去,或者把外国的东西卖到中国来,结果业余收入远比薪水多,因此他们舍不得自中国撤离。我在中国是纯粹打工,一旦没有工作,等于没有收入,而房租、手机费、电费等都需要钱,不能工作以后,我也没有太强烈留在中国的意愿了。这段时间,回归马来半岛的心愿,再次催生我的憧憬与渴望。那个我之前买了却一直没有处理的房子与土地,现在残破不堪并且杂草满地了吗?不过,想到两年前计划回去与姐姐聊天后她的反应,我突然感觉一阵不可言状的忐忑不安。 当时说到要回去,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讲述马来半岛的困境以及中国有多好多好,接下来就是怂恿我继续留在中国。换一句话说,就是为了我的好因此不要我回去。听她的话,我处于流离状况,想到那些土地与房子是不是全给卖掉了?即使房子留着,是否已经长久失修?土地留着,是否已成荒地?最后,只能草草结束对话。 不久以后,我到一个退休的朋友的家里做客。他乡下的房子不大,样式也相当简陋,不过还算舒服自在。房子前有个小院子,一个瓜棚,一个花架,一墙的蔷薇,一块长势喜人的菜地……典型的田园风光。我们聊得很多,孩子、老伴、朋友……我们谈到人去茶凉以及无尽的孤独。 他说:“这辈子与荣华富贵是不沾边了,只能拥有一块土地,种种菜、种种花……” 不确定他的语气是无奈还是看开?辞别出来,抬头一看,头上有云雀飞过,想到我们的对话,或者退休之前我们都没有挣取足够给自己安全感的钱。我们的事,除了彼此,或者只有云雀懂得。
2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e对管理金钱有了自己的观念,该存时要存,该花时要花,我开始下一步:给他零用钱。5岁的小孩要什么钱呢?好像不太需要。 去年9月,麦当劳和Hasbro游戏公司合作,推出了8款Hasbro旗下的桌游玩具。玩具是缩小版,规则有所不同,而其中一款就是“Monopoly”。简化后的Monopoly很简单:掷骰子(用纸卡折成的骰子)、按号码跳格子,落在哪个格子,就收取该格子的地皮;收集最多地皮的是赢家。 对此游戏,e不论是自己玩,或是和我玩,都玩得不亦乐乎。e喜欢玩的原因可能是他喜欢掷骰子吧,而我不抗拒是因为我无需动脑筋,轻松陪玩。 玩腻了缩小版Monopoly,想想不如玩真正的Monopoly。那就是妈妈我自投罗网的开始。记得小时候,最快乐的游戏时光就是和我姊玩香港版的“百万富翁”,香港的窝打老道、皇后大道等自那时就深植脑海,永难忘记。我姊很喜欢数钞票,虽然那是玩具纸钞,可她数钱时双眼格外炯炯有神,10根手指头简直是一台数钞机,而如今,她仍爱数钞票,毕竟她是一名商人。 我的用意是想让e知道什么是买卖,如何管理钱等等。在我孩童的年代,5岁学习认识金钱算早,当时的消费不过是一根冰棒、一块豆沙饼,但现在的孩子并没有那么简单了——e会用我的手机上购物平台,选一件他喜欢的衣服,加入购物车,然后叫我付款。我常得教育他实用与否、值不值得的道理,打消他企图网购一只狗的念头。
3月前
6月前
最近寻得一份靠嘴挣钱的兼职,成功解开了深耕于我心中多年的误解。 所谓“做sales要很会讲话”的经典名言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很久以前开始,我常常因为内向而不会讲话的个性而淹没在人海之中;并且发现人群中性格外向开朗、勇敢表达的人往往更受待见。于是,我在认知错乱的年龄把此二者与拍马屁混为一谈,甚至开始为这份不属于我的本事而深感自卑。渐渐地,自卑感开始变质、腐烂、发臭,蒙蔽了我的双眼,荼毒了我的思想。最后堕落至误以为销售人员只要油嘴滑舌,多说大家爱听的话便能赚取业绩。 然而,我却在兼职的第一天被现实狠狠赏了两大巴掌。 简单来说,这份工作得在样品屋为前来看房的顾客大致解释房型、大小与价钱即可。其余回答不上的问题,我被指示只需说“refer to sales gallery”。但顾客总会不按牌理出牌,竟问起了不同房型的差别、屋顶的材料、小区到不同城市的距离、5年内周边商业区的规划……面对头两个提问,我还可以靠研究商品目录勉强过关。至于其他问题,我一概不知。首先,驾龄未满一年的我仅懂得方圆80公里以内的距离。我甚至也没有关注政府对各个地区的发展计划。 原来曾经的自己很无知 细数那些回答不上的问题,涉及了交通、商业、经济等各大时事,恰恰反映了这些正是销售人员日常面对的难题。油嘴滑舌与这份职业根本沾不上边。销售对靠嘴糊口的百姓之考验是如何传递准确无误的信息,确保销售过程万无一失。这绝对离不开多年的洞察力与经验的累积,不是单凭耍嘴皮子就能轻松完成的任务。那作怪多年的偏见逐渐被真空保质,留下曾经自卑又无知的证据。随之替代的是万分的敬意——RESPECT! 另外,左脑的语言功能更是销售的关键。我曾亲眼目睹销售人员介绍房子的完整过程。他们切换三语与方言的速度行云流水,张口就来的本事比无线电视台更快更稳。我每时每刻无不被那一字一句征服。 现如今才恍然大悟,人人对销售人员的好口才赞不绝口,是因为他们背后强大的语言组织能力以及对社会发展的深入了解。谈到交通,他们就是活生生的导航系统;谈到发展,他们又会暴露出《新闻报报看》狂热粉丝的身分,总能对答如流。他们不仅懂销售、懂社会,更懂顾客的心。 成长无非就是认知不断崩塌而又重建的过程。真正的道理,只会在实践下显现真身。这份兼职褪去了我身上的敌意,改变了我的认知,更看清了自己需要加以进步的地方。做了才懂,原来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自以为是…… 未知并不可怕,无知才令人恐惧。 【星云】长期稿约/我们这一行 电邮:[email protected] 来稿请注明:我们这一行 •文长勿超过1000字,可附上相关照片。 •请于稿末注明中英文姓名、身分证号、联络地址、银行户头、电邮等作者资料,否则恕不录用。 •文章经录用,除了在平面媒体刊载,本报也拥有作品上网、录影、录音、改编等其他使用权。
6月前
门前有园地一张,我们称之为“长寿菜园”,但其实也没种上什么菜。 那年心系这所房子,就是喜欢她开门即自然,不需眼对面。园地本是荒草一身,是块硬土地。我和太太借了很多个晨昏,模拟那个愚先生,用一把锄头锄呀锄呀锄,然后把一桶一桶的大小石头搬去别处倒掉。如此来去地搬运,俨然像施手术铲除癌细胞,不下百回,然而石头实在太多了,就算把地面蹂躏到一肚子怨气,还是有石子砖头藏在任何一个角落,到最后,累死一双手而已,只好任凭它的顽固。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傻劲儿。 草地锄平后,问当时3岁的儿子先种上什么为好?那时僵尸战植物游戏正火热,大牛说前线必需做好稳固防备。我遂而向马来同事讨来椰子两个,一青一黄,儿子亲手栽下,正中再下一棵芒果树,筑起严实边防。一晃就是十多年,刻下阿青阿黄经已长成壮年,芒果树拔得搔首弄姿,有年还被风雨杀掉一半身躯,却还在开枝散叶;而当年的孩子,已是少年。 随后种上芭蕉,芭蕉繁殖力旺盛,不断地冒芽长新枝,没多久几乎半个园地都是它们的天下。可园地下石块作祟,土地质地不佳,芭蕉长得要死不死,枝干瘦巴巴好像难民一般,长出来的果实除了一次出落得比较丰美,其余大都一串忧郁不爽的样子。虽然如此,喜欢芭蕉形象充满诗情,雨后娇羞之态更是惹人怜惜,故而也不多加干涉,它爱怎么生怎么长,随它喜欢吧! 一日太太将番薯根插在边疆,不日里地瓜便可以火速冒新芽,只消一个星期枝枝蔓蔓自边疆一路向中原挺进,以卓尔不群的姿态横冲直撞,不到两个月时间,它们几乎驻军整个园地,椰树芒果树下都有它们藤藤枝枝曲折绕过的身影,一眼望去尽是长寿的身姿,那时桌上餐餐都有长寿叶,吃得如厕都能疴出青绿色,园地因此得名“菜园”。 专家说番薯叶营养价值高,为菜中第一抗癌高手,故而放任其胡乱生长,那段日子,芭蕉更显落寞憔悴。后来有一天,站在园地外瞧着园内毫无章法一片狼藉的形象,加之番薯叶吃得也快要成为番薯脸,于是征得太太同意,夫妻俩一起威武地走进园地,捋起地下枝藤,风风火火之间哀鸿遍地,满地的番薯藤就这样被我们清除成一堆干尸,见了心里还真是颇为不舍! 番薯叶被驱逐以后,园地一时之间国防虚空,只有几株老弱残兵撑着前锋守土。太太随即调兵遣将,开始是一株一株的富贵花驻军园地,不久她也不知道用哪儿来的神通,一块一块四方体重不轻的白石砖,在园地里被我们摆成循环有复的栈道,有时风雨发起急攻携带千军水淹园地,栈道此时方便我们探视前线。 再后来,胡姬茉莉凤先芦荟辣椒左手香九层塔小鸟花,纷纷自生活四面八方入住中原,将士军援满布园地,在园地里精神饱满的各司其职。儿子有时来到园地,语带玩笑说,阿妈这般布阵,僵尸岂能越雷池半步? 园地里煮茶煮日常 太太经营园地,是用满腹的心思,俨然在经营一个孩子。周末或遇有假日,家中不闻其声,必在园地见踪影。她可以早晨走入园地,一去便是半个渊明。她许多次傍晚散步时,看见路旁被人丢弃垂死的富贵,带回原地用半天阳光将它们起死回生。有时她在园地也没做什么,就是随意夹起芒果树抛弃的枯叶,瞧瞧椰树身下的孔雀鱼,也可以让她快乐一天。 有时园地里清风哈拉哈拉高调路过,声声召唤。她会煮一壶清茶,拉着我到园地里煮茶煮日常,度过半天闲闲的午后。那样的日子写意啊! 那日邻居安哥说,老师你不搭车棚了?想到满园尽是太太精心布置的精兵良将,每寸皆心血,说要将之夷为水泥地,岂是这般容易?那日夫妻俩早餐回来,从远处惊见栽了近20年的芒果树竟然长果子,密密麻麻的绿珠在枝头摇得含羞答答,想到那时差点儿就把它杀了,心中庆幸。 偶尔走入园地,鼻闻茉莉阵阵清香,抬眼一颗颗金黄艳绿的椰子抱成一团,就会想到张子寿诗句,“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心里就会泛起阵阵的惬意。有门前园地如此,真好!
9月前
9月前
我在关丹落足四十余年,并且搬了几次家,最后于16年前在一个靠近市中心的住宅区购置了一栋房子,决定于此终老,不回香妃城了。 当初买下这栋房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它的售价是我可以负担的,至于地点或风水的优劣就根本没有加以考虑。 住了几个月,我也逐渐习惯了这住宅区附近的环境,不过那时还需要为稻粱谋,总是匆匆忙忙驾车出外,身心疲惫回来,很少去细心体会周遭的一切。 后来总算从职场退休,悠闲时间忽然多了出来,于是经常在傍晚时分在附近散步,心无旁骛地晃悠,除了让身体多动一动,也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 从家门走出去,约一百多米,就有一条不深亦不很阔的河。那是关丹河的支流,没有名字,附近的居民称它为大沟渠,水是污浊的,漂浮着许多垃圾,足可窥见附近居民的公民意识。 河边有高大的树木,总会召唤从远处流浪来的风,带来习习的清凉意。 苍翠茂盛的树木也会吸引许多飞禽,经常看到的是鸽子、麻雀和燕子,偶尔也有飞得高高在上的老鹰,以及在枝干上短暂栖息的犀鸟。它们不经意的出现总给我带来一丝欣喜,觉得我们还不至于把鸟类赶尽杀绝! 缓缓流去的河水虽然污浊,却不乏鱼类,因此有时可以看到一两个马来青年垂钓,隔着流水询问他们收获如何,对方微笑回应:bolehlah! 沿着河的下游走去,经常看到游弋在水面上的四脚蛇,不知是捕捉鱼类果腹,还是捡拾垃圾糊口? 我也曾几次看过鳄鱼浮在河面,长三、四米,不仔细瞧,还以为是四脚蛇。起初很惊讶,不过再想一想,前方是红树林和关丹河,本来就是鳄鱼的栖息地,看到这种最古老的爬行动物应该不必太过大惊小怪。 我揣测,沿着河流往河口走去,一定是关丹河畔的红树林了,只是我没有勇气闯入这座没有小径的潮湿地域,担心会遇上成群的凶猛鳄鱼把老朽当晚餐,岂非尸骨无存! 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 虽已年近古稀,但是珍惜生命是我的原则,所以我不去穿越红树林,而是沿着马路疾行,然后来到一座树林,于是放慢步伐,享受难得的幽静。 这座树林长满不知名的大树和棕榈,地上布满灌木和杂草,根本无路可进。行走树林边沿,可以一睹一些森林里才能看到的奇花异草和经常溜出来玩乐或觅食的小动物,如猴子、松鼠、四脚蛇、果狸和鸟类,见到了我也不会惊慌窜逃,也不知它们是不解世间的人心险恶,还是我长得面目可亲善良,所以放心行动。 我甚至遇过一只母猪带着几只猪崽在路上觅食,一家其乐融融,并不知道它们是不受欢迎的动物。我尊重这里本来是它们的家园,所以远远看着它们,目送它们走入树林深处,并默默祝福它们能够无灾无难地生活在一起,不至于被人喊打喊杀加以驱赶,或甚至被捕捉以满足口腹之欲。 我也曾遇过在路边采摘野生蕨类的马来人。交谈之下,才知道这种蕨类当下饭的佐料十分可口美味,于是希望很快能尝一尝,如果确实好吃,未来我也可以采一些回去果腹。 我居住的地方其实没有太多特别之处,不过因为那条河和这座树林,我每次跑步疾行时都让我如同置身于乡村的幽静环境里,就犹如时光倒流一甲子,我又回到生活了17年的故乡甘榜爪哇。 如今我垂垂老矣,竟然又能够在河流畔树林边徘徊,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重拾悠游自在的岁月,上天待我实在不薄啊!
11月前
  (八打灵再也20日讯)若租用的房子空空,租客因在厕所装镜子、热水器,换电灯等在墙壁钻小小的洞口,但不影响房子结构,是否被允许呢?若租客归还房子时,发现地板被刮花,租客承诺找人维修,屋主是否可以拒绝还抵押金呢? 类似的问题,经常发生在屋主与租客之间,有者闹上法庭,也有者是其中一方“退让”或可能吃哑巴亏。因此,不管是出租或租用产业,根据租约行事也可避免不必要的争执。 日前,一名女子遇上租房问题而在网上发文,结果引起许多网民讨伐。她是以“屋主”之称在网上发文,声称不满“地狱租客”归还屋子时,房子多处被破坏,包括墙上有许多钻洞痕迹、地板被刮花一道、厨房安装额外插座等等,因此不退还4250令吉抵押金。 不过,当网民看了她所发布的房子受损照片后,反而为“地狱租客”打抱不平。 在遭受网民抨击后,女子才发帖澄清,自己是文中的“地狱租客”,她以角色对调方式贴文,是想要获得中立看法。 帖主茜蒂努拉曼说,他们把房子照顾地很好,准时交租,并且根据租约规定安装家私。“因为入住时,房子是空的,我们被迫自掏腰包安装厕所的镜子、热水器等等。” 她还说,因为搬入空房子需要买很多家私电器等,费用很高,不想只住1年就要搬走,所以一开始就要求屋主将租约定为2年。当时曾询问屋主能否未租满2年就离开,屋主说可以,但至少需要租上1年,并且要提早通知。 租约在今年6月1日届满,他们要求3月8日搬走,因为屋主贵人事忙,所以只是发短讯通知,而屋主回说,只要房子完好就没问题了。在他们搬走后,4250令吉的抵押金还在屋主的手上。 “现在屋主指我们破坏了房子,不要退回抵押金。我们要求屋主退回一个月抵押金,还承诺会找人维修受损的地方,但是屋主就是不肯。”她说,现在屋主还说要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因此她会奉陪到底,并感谢网民给予的支持。 她在帖文中写道,屋主不满他们破坏房子的地方,包括更换房子的灯、地板被刮花、厕所洗水盆上有安装镜子的洞、厨房加装了插头,还有厕所墙壁上留有安装热水器的小洞口。 她声称,租约阐明允许进行任何墙钉、冷气安装、热水器安装、粉刷或粘贴墙贴等,但必须在不损坏房屋现有结构的情况下自费进行。 “可是现在屋主声称房子有重大损坏,拒绝退还抵押金。”茜蒂努拉曼希望网民能够评评理。
11月前
11月前
1年前
J和父母住的房子就在一家天主教堂后面,那家教堂顶上的十字架入夜后会发光,从很远的地方也看得到,就像圣诞树上的星。我以前在家里熬夜读书,累的时候会去家门前的院子透透气,抬头看见发光的十字架,便会突然地想起J就住在那里。 我只有在刚上中学的那一年常去她的家。华文课不是正课,放学两个小时后才上。我走路回家需要半小时,来回一小时太累了,J便邀请我去她的家吃饭休息。她家虽然也在学校附近,但方向不像一般人走小路往肯雅兰商圈那里去,而是一路沿着大马路走到大教堂,再从大教堂旁的小径拐进去,便是她的家。房子没有经过发展商统一设计,是家族的地自己盖的房子,所以不会见到一整排类似的风格。有前后两栋房子,应是叔伯关系,她家在后面那一栋。 我再来的时候已是20年以后。我驾着车子一直绕过教堂找不到入口,那样一条小径只能让人走进去,车子根本无法进入。后来还是让J在教堂门口坐上我的车,指路带我到另外一条路口去。驾进去只感到车子进入某条为它量身订造的马路,对于车子来说是很窄的一条马路,我猜说不定真的是他们家族早期来南洋开垦时踩出的一条道路。转了两个弯道再笔直驾到尽头才是她的家。 房子似乎没有装修过,却奇异地不曾变老。 她的父亲坐在那里喝可乐看电视,发现我同样是可乐爱好者瞬间变得十分热情,竟与我隔代交流起来。我说我中学时曾经来过这里好多次,房子都没变,连外面涂上的黄漆都是一样崭新的黄色。老父亲说他们家每年都会油漆,一层一层的油上相同的色泽,当然看起来什么都没变,但住在这里的孩子逐渐长大了,J的兄姐已经结婚搬离,空房变得好多。 “不过还有她在这里。”他欣慰没有出嫁的小女儿会陪他们守着。 “对啊,可惜她不喜欢喝可乐。”我故意开个玩笑,转移老人家总会越陷越深的旧日泥沼里。 我在那里坐了一会,刚好碰到J的女生朋友带着父母来拜年。 J曾跟我提起她,我还知道她的现任男友和J是同月同日生的。我知道的时候惊呼:这不就是电影《谁先爱上他》吗? “明明是我先。”J赌气把一整杯啤酒举头灌下,动作太大连她的短马尾都跟着晃了一下。 我认识J的时候她是长发的,每天绑着长马尾,在去她家的路上还遇到过正在追她的男同学,男生羞赧地低头走过,她倒表现得毫不在意。后来大学期末假期我回家乡遇到她,她理了短短的头,穿着格子衬衫戴黑框眼镜一副小男生的模样。我只问她眼镜是有度数的吗?她说没有。现在像是在两者之间保持某种平衡,她左边头剃了一角右边头发却及肩,眼镜也摘下了,她说这样可盐可甜。 有父母要照顾走不开 J的父亲离开客厅回房休息,挪出客厅的空间给客人们。女生与父母坐在我对面一张3人沙发,那真是一个长得很甜的女生,笑起来还有漂亮的酒窝。我也不好意思乱开话题了,心里盘算着赶紧把吃到一半的蛋糕吃完便离开。 J从房间拿出她们之前一起出国旅行的照片,她全洗出来贴在一个相册里,她开心地展示给我看,女生也在旁补充她们旅行时发生的趣事给我听。我们3人聊天的情景就跟一般姐妹聚会无异,小声说大声笑,但坐在一旁的父母像是被画了楚河汉界,冰着脸十分严肃地看原本就开着的电视。电视播放的是新年综艺节目,也是敲锣打鼓打闹喧哗,其实里面有一个主持人还是我和J的学弟,我当时想了一下关于学弟的传言,不过没有说出来。 我在离开的时候请J帮忙倒车,那样窄的一条道路无法转弯,只能笔直的退出去。越往后退越觉得高耸的教堂是一座大塔。 我想起中学时候与她一起经过那家教堂,曾经很好奇地问她:你进去过吗? 她说没有,我又不是天主教徒。 我也不是天主教徒,但那时的我进去过一间朋友去的教堂,在他们还没开始进行周日礼拜以前。我抚摸着一排一排的木椅子,木头的温润触感总是让人安心,我坐在其中一张木椅子的边缘,翻阅椅子上放着的圣经。 我凑近闻,圣经里有一股香味,不是一般新书的味道,我不晓得管理员是否喷了什么在圣经上。 当礼拜的人都进来以后,我夹在人潮中就再也感受不到独自身处在教堂的静谧与永恒感了。我趁朋友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教堂,就再也不曾赴约。 “你们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远一点的地方吗?”我问J。 这与当年问的好像是同一道问题,但可能也不是。 她利落地转方向盘,告诉我不行的,她们都有父母要照顾走不开,而且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女生会跟大部分的人一样与男友结婚组织家庭,那就再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了。 她把车退到路口,我取过钥匙驾车离开,她用力跟我挥手道别,就像以前华文课下课后我们要各自回自己的家。 我的车子又绕过那座教堂,看见那条可通往她家的小路,那真的是一条很小很小的道路。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