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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

小时候,旧居后院有一口古井,井旁竖着一排竹架,那是父亲从山脚砍回竹子,亲手搭建起来的。竹架上摆着一盆盆可食用的植物,每一株都注入了父亲的心血。他还特意在竹架旁空出一小块空地,让我种上自己心爱的花草。 或许因为井下有暗流穿行,井里总是盛满一汪清亮的水。竹架紧依着井边,浇水时分外省事。只要将栓着麻绳的木桶轻轻放入井口,待桶口贴着水面,微一倾侧,让水灌入桶里,再猛地一提,便能打满一桶清冽的水,信手泼洒到每一盆绿植上。清晨与黄昏的两次浇洒,是我最期待的差事。有时忍不住提着水桶,在井口来回晃荡,故意溅起一圈圈水花,惊得井里的两尾生鱼急窜,而我就在一旁偷笑。 竹架上的陶土盆里,种着几棵父亲朋友送来的无名香菜。它的叶子狭长,叶缘长着细细的软刺,若是不小心触碰到,指尖会传来轻微的刺感,却并不疼痛。每当把叶片剁碎时,便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味。父亲总是赞叹:“好香”,而我却常常捏着鼻子嚷道:“好臭”。我曾追问过这究竟是什么植物,他也答不出。直到许多年后,我才知道,它叫刺芫荽。 刺芫荽长大后,会在花茎顶端结出一簇簇细小、乌黑圆润的种子。待种子成熟后,便随风轻轻掉落地上,不久又会冒出一丛丛新苗。就这样,从最初的一小盆刺芫荽,渐渐繁衍成好几盆,为院子添了几许绿意。 有一天,父亲采了一些刺芫荽的叶片,细细剁碎,拌入捣烂的沙姜泥。随后,他在锅里爆香葱头和蒜末,把香气扑鼻的葱蒜也加入碗中,与刺芫荽和沙姜搅拌均匀,调成一碟酱料。他笑着问我:“敢不敢尝一口?” 我硬着头皮,鼓起勇气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蘸了点酱料送入口中。那滋味颇为怪异,一股浓烈的气味直冲鼻腔,我差点没忍住把肉吐出来。不由得皱紧眉头,嘴里的鸡肉迟迟不敢咽下去。 后来,父亲也曾把刺芫荽丢进汤里与肉片同炖,或切成细丝去炒肉碎、搅进蛋液煎成蛋饼,可我依旧嫌弃那股怪味,怎样也咽不下去。父亲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你啊,真是天生和这菜犯冲。” 父亲在岁月尚未来得及在脸庞刻下太多痕迹时便离世,自那以后,家里再也没有栽种过刺芫荽。许多年过去,我在朋友的菜园里偶然瞥见一小丛刺芫荽,心头蓦地涌起久违的亲切感,仿佛重逢一位旧识。我伸手抚过叶片,那些细小的软刺轻轻触着指尖,顿时勾起当年父亲在井边照料刺芫荽的身影。我连忙向朋友讨要了几株,想带回家栽种。 这时,一个陌生的越南妇女骑着脚车经过,她一眼看见我手里的刺芫荽,仿佛遇见久别的亲人般,猛地刹住车,连忙跳下来,眼里闪出喜悦的光芒,脱口喊道:“ngo gai,ngo gai!” 我这才知道,刺芫荽在越南有这样的一个名字。她也向我的朋友讨了几株,双手捧着,眼里满是欢喜,用蹩脚的华语直呼:“好吃,好吃,很久没有看见ngo gai了。” 我终于懂得“香”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株带刺的植物,不仅牵连着父亲的记忆,也寄托着异乡人的乡愁,把遥远的家园和心事,悄悄缀连在一起。 有一次,我路过一间由泰国人经营的简陋食店。犹豫片刻,还是推门走了进去,点了一盘食物。刚坐下不久,从窗口望出去,意外发现屋旁的盆栽里正蓬勃地长着一丛刺芫荽。等餐点端上桌,我又在菜肴里看见了那熟悉的叶片。我试探性地夹起一口送入口中,才发现味蕾已悄然改变。那股曾经刺鼻的气息,此刻竟在口中化作浓郁的香气,在舌尖与鼻腔间缓缓弥散,叫人怦然心动。 就这样,我又想起了父亲,想起他爱吃刺芫荽,总说它香得特别,却始终叫不出它的名字。 “嗯,真香!”这是父亲的口头禅。我努力用味蕾和嗅觉去触碰他在心底的存在。那一瞬间,我忽然领悟:“有些味道,只有长大后,才会慢慢喜欢上。”这句话,竟是如此真实。 恍惚间,我似乎明白,那位越南妇女和泰国人心里,都种着一株家乡的刺芫荽。而我,心底也悄悄留存着一株父亲亲手栽下的刺芫荽,静静生长着,带着特殊的香气。 我把朋友送的刺芫荽栽在院子里,它耐寒耐热,生命力顽强,不久便在土里探出更多嫩绿的新苗,生机一点点蔓延开来。每次取水浇灌,我总会想起父亲,想起我皱着鼻子喊“臭”,而他却笑着说“香”的模样。如今,那熟悉的气息悄然弥散在餐桌上,沁入心底,仿佛父亲从未远离。
4星期前
8月前
(新山4日讯)新山4个地区发生空气污染事件,其中位于福林园的商家指出,早在一星期前已闻到刺鼻味的臭味,并且在数日后身体出现眼红、咳嗽的情况。 在福林园伯丹23路(Jalan Bertam 23)经营咖啡店的黄文华(67岁)受访时指出,他在一星期前,已闻到不时飘来的阵阵刺鼻味道,有时候持续一两秒,有时候持续数分钟不等,当时还以为是天气热导致沟渠传出的气味。 他表示,数天后,他的孙子询问他为什么眼睛泛红,而他也出现咳嗽的情况。 他说,原想向当地州议员投诉,但奈何无法证实气味的来源,一直到昨日看到新闻,才知道污染源头。 “如果昨日没有出现更严重的空气污染情况,我原本打算过两天情况仍持续的话,向州议员进行投诉。” 新山4个地区茂奥斯丁花园、福林园、南光园及甘榜马来尤班兰于昨日传出化学气体污染事件,靠近甘榜马来尤班兰区的一所幼儿园及一所宗教学校已暂时关闭。 福林园伯丹23路距离甘榜马来尤班兰约8公里,距离地不佬河约3公里。 为了了解福林园一带的空气污染情况是否持续,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记者今日在没有佩戴口罩的情况下进行采访。刚下车时,便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但仅在一两秒后便消散。 在访问黄文华时,他既询问在记者抵达的时候,是否有闻到一股刺鼻味。 “你来的时候,刚好飘来一阵刺鼻味,但是一两秒就‘过了’。” 他形容,这股刺鼻味,好像某种气体,下雨的时候味道更浓,有时持续数秒,有时持续好几分钟。 “比如昨天下雨的时候,那股味道一度持续大约五分钟。” 他表示,昨早的情况更为严重,他于昨日清晨5时30分开门做生意的时候,一拉开铁门,就闻到一阵很浓的难闻刺鼻味,而且味道一直不消散,持续大约有半小时。 他指出,尽管有阵阵刺鼻味来袭,但是没有顾客投诉,所以也就照常营业。 针对黄文华的说法,柔州环境局副局长拉斯丹建议黄文华通过电子投报途径,向环境局进行投诉,以便让当局派员进行调查。 视频: 记者蔡慧春
1年前
人家说,会做饭的男人更具魅力。这是真的吗?我不知道。自小看着父亲在厨房里煲汤做饭,这是我家司空见惯的日常。母亲也不是不会下厨,煎鱼、炒菜、煲汤难不倒她,还有几道拿手好菜如“豆油肉”和葱油豆干等。然而长大后我才晓得,在我小学时相继离世的外公外婆原来是峇峇娘惹,外婆擅长烹煮多种美食佳肴,可惜母亲并未继承外婆的手艺,惟独大姨接过外婆的精湛厨艺,煮得一手好菜。最让我念念不忘的是市面上已少之又少的娘惹椰香叻沙,还有鱼肚咖哩、福建面、咖哩面等。遗憾的是,过去总想向大姨学几招,却因一拖再拖,如今她已不在人世,那些心心念念的味道只能深藏在味蕾的记忆里。 对于母亲烹煮家常便饭的画面,我早已记忆模糊,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她在火炭炉前熬煎中药,不时用扇子扇动炉火的背影。那口传统老式的砂锅,手柄和壶嘴几乎等长,锅体浅褐黄色,下半部和底部已然烧黑,斑驳的痕迹仿佛散发一种沉静典雅的养生气息。每当中药从壶嘴倒出来,一股浓烈的甘苦气味弥漫着空气,尚未送进嘴里就感受到了“健康”的错觉。 这些留在我记忆中的吉光片羽,皆是母亲专为我准备的“补品”。除了中药,她偶尔还会煮一小碗猪肝,虽年少时不确定猪肝是否真能起到补血作用,但还是二话不说地吃了。印象中,猪肝和“汤”并不腥,即便不喜欢内脏,久久一次也可以入口。 母亲离世多年来,我再也没有吃过“猪肝汤”了。奇怪的是,平日连猪肉都没怎么吃的我,若在面食中看到一两片猪肝,竟对它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意结,蘸上小辣椒生抽就往嘴里送。这味道自是有别于母亲煮的猪肝,心心念念了好几年后,终于鼓起勇气试着复刻母亲的“猪肝汤”。我是真的需要一点勇气,鲜少碰肉的我需要克服生肉的腥味。走了两个菜市场,询问了四家肉贩,好不容易买到猪肝。一些摊贩将完整的猪肝预留给小贩,我这个只要一小片的难免吃闭门羹。从未买过猪肝的我这才发现,原来2令吉就能买到约三四百克的猪肝,对我来说实在太多。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一如既往地打电话向父亲求教。我一直以为,母亲是“炖”猪肝,结果经父亲一说才得知,猪肝煮得越久就会越硬,变得又干又柴,原来母亲只是将猪肝放入沸水中焯一下,拿捏好时间就取出,根本不用炖也不用焖。 听起来挺简单的工序,来到我这儿变得难度很高。首先,要将猪肝切薄片。那血淋淋的猪肝从我手上滑落至砧板,我一手按着它一手切出一小块以方便切片,手上沾满血水,阵阵血腥味扑鼻而来,最后充其量只是切片并未切薄。看着眼前剩余的一大块猪肝,有种食之“可怕”弃之可惜,不知如何是好的无奈。 飘散的气味唤起记忆 先不管剩余的猪肝,我在锅中放入一些水,待水沸腾后,按父亲的“教程”撒入些许盐,并将寥寥可数的切好的猪肝丢进锅里,等它完全变成灰褐色才取出。小碗里那一口就能喝完的“汤”比我想像中清澈,我加入一点生抽,让汤汁的颜色更接近母亲的版本。趁热吃一口,那熟悉的气味在空中飘散,多少记忆,多少故往,缭绕着一碗猪肝,但就是不如母亲当年烹制的味道。 抱歉的是,我没有吃完那屈指可数的猪肝片,甚至觉得以后我都不会再煮了,因为实在无法忍受那股血腥味。想到这一点,突然一阵心疼,想起当年母亲为我准备这道“滋补佳肴”时,是否也经历我所经历的?忍受我所无法忍受的? 那是一碗饱含着沉默的关爱。那些复刻不了的滋味,也只能让它沉淀于记忆深处,或许这也是一种心灵的告慰,足以抵御时间、空间的变化,成为回忆里依附于昔日过往的独有的味道。
1年前
芫荽,也称香菜,气味特殊,品种较多。而众多芫荽种类里,我最喜爱的品种是刺芫荽。据了解,刺芫荽与香菜虽属同科,但不同属,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爱的只是它们的独特风味,在意的只是它们在菜色里的功能,关于刺芫荽与香菜是否为远房亲戚,一概不理会。刺芫荽是一种叶缘带刺的香料植物,没有根茎,若滋养它的土壤中寄生了其他不具名字的植物,它的本体就会与其他植物的叶片融合为一,总是一不小心就寻觅不到刺芫荽的身影。另,刺芫荽适应热带气候,普遍生长于东南亚与中南美洲,且生命力强,我总是才刚将旧一轮的叶片都摘下,隔一星期经过盆栽前再看,新的苗头又重新长出来了。 之所以爱刺芫荽,就只是因为它的香味。它香气浓郁,无论搭配任何美食一起下咽,它都能够在我的舌尖上自由跳跃,唤醒我的味蕾。对它情感,忘了准确是从何时开始的,只知道在种植着刺芫荽的盆栽来到我们家后,这小小的植物就寄生在我心里了。决定赴台念书后,我和母亲说,真想把刺芫荽装进真空袋里,再让它们整整齐齐地躺在我的行李箱内,至少在陌生又孤寂的大台北里,还有另一个与我来自同个家的生命,陪我在这里载浮载沉。母亲说我有毛病,我只是莞尔,没说的是,自那时开始,我就知道刺芫荽在我心底的分量,只是不懂,这份重量里全然都是单纯对它的痴迷,还是参杂了其他爱的因子。 民间里最常见烹饪刺芫荽的方式就是将它丢入汤底熬煮,但我们家对于刺芫荽,有自己的食法。母亲会把刺芫荽对折而后剪下,纵向剪片、横向切断,都随个人喜好,无论你把它搞得多么分崩离析,它始终散发着同样的香味,随后,母亲会把已备好的红辣椒、蒜头、酱青与刺芫荽一同拌入小碟子,一盘自制酱料就此诞生。这盘魔法酱料,宜搭配清蒸鱼肉,将鱼肉蘸着酱料吃;宜搭配糖醋里脊,将糖醋里脊蘸着酱料吃;宜搭配健康青菜,将青菜蘸着酱料吃。无论原先的菜肴本身是否已经色香味俱全,再让它们搭配母亲的这盘魔法酱料,香味将会再度升华。 母亲的手艺并不好,但也因而让我们食了好多年健康无过多添加剂的三餐,因为母亲口味清淡,因此那盘放着刺芫荽的酱料,在我们家已经快要成为餐桌上的主菜了。而来了台北之后觉得这里的食物口味相对重,但我喜欢,只是心底依然知道,世界上哪个角落都不及自己国家好,也只有母亲手艺下的食物,才让我的味蕾有份归属。 挂念家中那盆刺芫荽 因为台北没有家乡的刺芫荽,没有母亲特制的魔法酱料、没有母亲的身影,因此我总是认为自己在这里没有归属,偌大无情的台北听不见一声家的回响,让我就此变得懦弱又迷茫,忘了应该如何往前。但这是决定离开家时就已经知晓的:未来不再是想回家就能够回家了。但同时也知道,海外求学的游子用陪伴家人朋友的时光,来换取自由与成长。决定赴台念书前,就已经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但当真的经历这一切时,心底依然控制不住地浮现想回家的念头,心底依然挂念着家中庭院那盆长满刺芫荽的盆栽,是否生生不息地趋近于阳光。 前阵子欲买回家的机票,却没办法顺利付款,而后再回看,机票竟然涨价了。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的心情如洗过三温暖似,从期待到失落,再到难受。当下仅仅是想,在台无论遇到多少的疑难杂症,我都可以独当一面,一一解决,同刺芫荽顽强的生命力一样,坚毅不放弃,但如今我只是想要回个家,理由直率且单纯,为何却在紧要关头为难我呢?彼时才真的直视自己内心对于家的念想。来了台北之后表面上似乎很少想念家和母亲,但只要愿意回想,总是默默就红了眼眶。我们之间相隔一整个南中国海,2973公里的距离,只好把自己剪碎成纸片丢入太平洋里,往南中国海的方向一直漂,不计距离,有一天始终会在家乡登陆的。 赤道来的小孩,在北方的大城市里,受尽无数委屈,也知道应该学习任何草本植物,扎实又沉默地伫立在另一个维度,倒是一些刻在刺芫荽身上的斑驳情感,仍待时光替我稀释,带我往前。
2年前
2年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社区突然出现了自来猫。有时候从后篱笆跳进我们家,再从前门出去,一声“喵”当作是一声问候。再不然就从前头进来,兜一圈后还是“喵”一声后,施施然的再从前面的篱笆门离开。 某天,屋外菜圃传来内人一声惊呼!这惊叫声直接打破了我们与猫和平共处的日子…… 今天一坨,明天两坨,后天休假;今天在菜圃,明天在香草叶旁,后天的明天在草地上;今天黄色,明天深绿色,后天的明天带黑色;今天条状,明天粒状,后天的明天带液体状。 内子从一开始的亲切和蔼,到态度一转成了足球少林里的包租婆。开始对它们不客气了。只要猫踪、猫声、猫影一出现就启动战斗模式!一见猫进入篱笆范围,立马驱逐它们。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把猫搞得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唯有没命的逃! 经过一次、两次、三次的驱逐行动,我家的菜圃、香草叶旁、以致草地仍然粪便朵朵开。猫似乎适应了内子的战斗模式,变得从容了。当内子追它,它就逃;内子放慢速度,它也放慢速度。偶尔还会回头向内子“喵”一声,再不然就痴痴的望着内子,然后踽踽而行。内子也只能悻悻然的望着它离去。 面对它的“喵”声及无辜回眸的眼神,让内子感受到的不是它的善意,而是对她的挑衅,毕竟粪影依旧处处。逼于无奈,内子采取了升级版的战斗模式,她决定用棍子来对付它。对于突如其来的武器让它一脸懵逼的乱窜。上演了“汤姆与杰利”的一场大追逐,当然最终与动画片的结局一样,它总是顺利的逃脱。 频密的追逐太累人了,而且成效也不大。唯有改弦易辙上网求驱猫秘方。网友推荐到D字母日本商店购买驱猫块。根据网民的说法这驱猫块会发出令猫讨厌的气味,这种气味逼使猫不敢靠近,进而达到驱猫的效果。 置放驱猫块后,一天过去了猫粪不再出现。两天也过去了,仍然未见粪影。心里不免暗自窃喜。岂知事不过三,第三天下班,一声尖叫即打破了气味驱猫的幻想。只见它解手后从容的从驱猫块旁走过。看着它的背影,完全不是龙应台的那回事,更不是朱自清的感觉。而是岳飞接到十二道金牌令的无奈。那两天没来应该不是怕了驱猫块的气味,而是去度假了吧!我对内子说。 唉,猫还是赢了 俗话说办法总比问题多。追赶行不通,驱猫块也无效。那就试一试驱猫垫。这是在逛D字母日本商店时,经同样面对猫粪困扰的友族同胞介绍的。这驱猫垫是由大约一吋长的塑料支组成,只要踏上塑料支就会刺痛猫的脚板,以逼使它止步。为了双重保险,内子除了把这些垫铺在篱笆门前避免猫再进来,也铺在它们惯性大便的地方,外加竹签和一次性塑料叉。这个方式虽然麻烦,但是似乎很有效。猫没有再进来大便,相反的干脆大在我家门口的马路上。两天一坨,有时候还顺便撒泡尿好衬托那陀粪吧!唉,猫还是赢了,我们也无可奈何,毕竟那是公共场所。唯有联系市议会投诉处理。 原以为已经成功把这些猫堵在门外。然而现实却是那么骨感,我们忽略了它们的坚持。坚持真是走向成功的唯一道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它们就成功突破了驱猫垫的阻碍,重新回到我家的菜圃、草地和香草叶旁拉粑粑。到底它是如何突破驱猫垫和在密集的竹签与塑料叉之间大便的呢?这是我和内子一直无法参透的事情,但又必须接受的事实。除了佩服它们的坚持与不懈外,也对猫的智商有了全新的认识。 “不能!绝不能放弃!”这回轮到内子的坚持。驱赶、驱猫块和驱猫垫都用上了,还是赶不走坚持来大便的猫。还有什么方法呢?“放笼子捉!”内子笃定的回答。收到指示,立刻到附近的五金店购买笼子和饲料。 笼子买回来后,立刻把饲料用碗盛着放在笼子开始捕猫计划。隔天往笼子一看。赔了夫人啊!饲料被猫吃完了,却因为猫轻轻的来,轻轻的走,机关没有被触动,闸门依旧大开。 马上调整了置放饲料的位置,改为挂在与闸门连接的挂钩上。心想只要猫一碰饲料就会触动挂钩,闸门就会自动的关上。谁知隔天再往笼子一看,除了些许饲料掉在地上,碗里饲料再次被吃光,而猫仍然逍遥在外。好一个菜鸟捕猫手…… 从两次的经验来看,饲料不适合当饵,唯有改用鲜鱼。果然,鲜鱼一出,连捕两猫。任务超额完成!从今以后可以告别拾猫粪的日子了吧!哈哈哈! 今天和内子晨跑经过邻居的屋后时,看见3只猫分别一躺、一伏、一蹲在路边斜视着我们,不确定有无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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