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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教育

(居銮18日讯)关爱特殊教育中心主席拿督林绅文表示,该中心计划在今年内增设感统教室,以光及声波作为教材给学员上课。这项工程预计需耗资16万令吉,希望社会人士多多响应。 他披露,居銮华文同济会、居銮同济会及加亨同济会分别捐出5000令吉作为该中心活动基金,彰显他们的向心力,同时借助此平台,年行一善。 林绅文在今午居銮华文同济会、居銮同济会及加亨同济会联办的新春团拜上,如是表示。 “我们在欢庆佳节的同时,别忘了还有弱势群体需要帮助。大家都抽出时间与特殊家庭共度佳节,把温馨带给他们。” 他表示非常开心能透过中心,帮助一些特殊家庭,共庆佳节,把温暖散播到每个角落。 居銮同济会会长陈纪蓁指出,3个同济会长期服务该中心,目前中心内学员人数为26名,教职员人数则为11名。 出席者还包括居銮华文同济会会长颜丽珠、加亨同济会会长宋沺融、加亨同济会创会会长拿督傅子明等。 学员罗文玲(38岁)参与该中心活动逾10年,早年被诊断患上唐氏综合症,目前在该中心学习烘焙面包。母亲总赞扬她擅长做家务,日常会在家里帮忙洗碗、扫地、擦桌子等。 她受访时表示,喜欢过年,新年期间与家人到亲戚家拜年,甚至亲手准备手工艺品过年。 学员李宗虔(13岁)目前在该中心学习学术知识,学习时间已超过2个月。 他表示,非常开心能在活动中拿到红包。在新年期间最期待的是唱新年歌及呈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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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前
因青光眼而失明的陈锦辉,这些年来与妻子一直倡导为盲人和其他残疾儿童和青少年提供平等的教育和就业机会,至今已经帮助超过100名盲人和其他残疾青年在配合的公司获得工作。 3年的疫情,视障学生课业都因为各自回到家里,无法在特殊学校上课,加上家庭环境的限制,没有网络连接,令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特殊教育网络补习班被迫停办。 如今一切回到常态,视障学生也重拾书包,回到学校上课。为此,社会企业DID MY Academy(黑暗对话)创办人兼马来西亚青光眼协会会长陈锦辉决定重开特殊教育网上补习班,辅助残障学生的学习进度。 陈锦辉表示,网络补习班因为疫情停办了两年半,尤其是残障学童回到自己的家庭,在种种条件局限下无法继续上网课,因此他计划复办特殊教育中心,除了为视障学生提供网络补习班之外,更接受自闭症儿童报读。 他表示,目前,全国有11所残障学校,其中吉隆坡就有一所中学及一所小学,学生都已经在今年初复课。一旦补习班计划复办,会先与槟城及吉隆坡的学校合作,之后再扩展到全国的残障学校。 他透露,这次的网络补习班计划除了原有的本地出版社Sasbadi之外,还得到巴基斯坦与英国特殊教育机构合作,提升网络补习班纲要,让自闭症儿童也可以参与。初步目标是各别招收50名视障学生及自闭症儿童。 他表示,巴基斯坦特殊教育机构将提供扩增实境(Augmented Reality,AR)技术的课程,让自闭症儿童可以用游戏方式来学习,因此复办的网络补习班可以容纳自闭症儿童。 “而英国合作方将会指导本地学校与教师,如何塑造可供残障学生上课的环境,目标是本地学校与企业 ,以打造更多可以接纳残障学生的学校。” 因青光眼而失明的陈锦辉,这些年来与妻子一直倡导为盲人和其他残疾儿童和青少年提供平等的教育和就业机会,至今已经帮助超过100名盲人和其他残疾青年在配合的公司获得工作。 同时,网络补习班为11所特殊学校和混合型学校学习的二百多名视障学生,提供在线学费资助。 陈锦辉表示,过去视障学生都是靠点字系统识字,但现在电脑或手机教学课程都很少用点字课程,不过网络上有很多教学课程,老师可以教导视障学生使用。 他表示,他计划在今年10月之前恢复特殊学习中心,提高经常被遗弃的视障和其他残疾学生在全国的教育水平。 “目前最重要的是物色一间屋子作为中心据点,处理学生报名事务,以及毕业学生的联络处,以便有企业要聘请他们时,有一个对接的单位。” 他感叹,当他决定复办特殊学习中心时,半年前曾以非营利机构的名义向雪兰莪八打灵再也市政厅申请空置的政府单位,但至今毫无下文。 陈锦辉估计这项计划需要的经费是30万令吉,包括为100名残疾学生提供为期一年的特殊学习平台费用、4个残疾和特殊教育辅导员1年薪资及其他基本开销。 他坦言,该组织开销一直都是依靠“黑暗对话”体验馆,疫情期间位于吉隆坡市中心的体验馆已经结束,如今只是开始了一个工作间,主办工作营为主,没有开放让公众参观。 “年终我们会找众筹平台MyStartr主办众筹融资(Investment Pitch),以重开黑暗对话体验馆。” 询及为何没有通过众筹来筹募复办特殊学习中心时,陈锦辉说:“因为找众筹平台合作的话,需要扣除佣金。这是一项不赚钱的计划,我希望把筹到的每一分钱都用在学生身上,所以希望通过大众募捐来完成这项计划。” 欲为特殊学习中心复办出一份力的人士,可以把款项汇入以下户头: DIA Academy Sdn. Bhd CIMB Bank 8001349445
7月前
11月前
12月前
1年前
“每个人都应有接受教育的机会。”身为一名特殊教育工作者,蔡嘉雯心中总这么告诉自己。 “别担心、迟疑或放弃,只要在12岁之前,特殊儿仍能接受特教训练,慢慢地学习和提升,从而发展出孩子本身的最高潜能。”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今日面谱》的主角,是今年37岁的蔡嘉雯。她自台湾师范大学特殊教育系毕业后,即回到家乡并踏入特教领域。 她曾参与协助新山大都会国际同济会在甘拔士设立特殊教育中心,后来加入现有团队,在一所特教学院担任总院长。 本地特殊学校供不应求 所谓的特殊儿,是指患有以下任何一症状的孩童,包括:自闭症、过动症、发展迟缓、唐氏综合症、脑性麻痺、癫痫症、学习障碍、感觉处理障碍等。这些孩子需进行职能治疗和特殊教育,以逐步提升能力。 然而,蔡嘉雯指出,不论是国立或私立,本地特殊学校的数量不多,尤其是质量教学方面获肯定的学校。也因此,许多家长在为特殊儿报名学校就读时,常遇名额已满情况,惟有无奈地让孩子列入在等候名单内。 常为教师进行在职培训 蔡嘉雯透露,这也就是为何她当初积极推动特教的目的。她与职能治疗师刘文哲等人于2014年联合创立了一所特教学院。发展至今,从最初的总院,已开展至目前的两家分院。总院位于新山浩然山庄,分院分别位于新山茂奥斯汀花园和霹雳州的怡保。 在该院服务的特教老师,都是毕业自特教专业或心理学相关科系。为了维持教学品质,学院经常为教师进行在职培训。 目前,总院加上两分院,特殊学生总计134人,特教老师与助理人数达32人。 蔡嘉雯透露,其特教学院总院的学生,分别来自古来、新山、士姑来、甘拔士。一些学生则来自外县或外州,家长为了让孩子接受特教培训,特地携儿从外地搬到特教中心附近居住。 不过,基于供不应求,位于总院和新山茂奥斯汀花园的特教分院,学生人数很快就爆满。不少后续前来报读的学生,只能被安排在等候名单内,迄今已累积百人。 若按该校现在每两名特殊老师和助理,对7名特殊学生的比例,该院尚需另新开7个班级,增聘14名特殊老师与助理。 近年,我国遭遇新冠疫情重创,各领域尤其年轻人纷纷越堤到新加坡工作,严重冲击包括特教在内的本地人力资源市场。 特殊儿医疗咨询单位缺乏 蔡嘉雯感叹,从事特教工作这么多年,她看到国内特教所面对的困境与不足。 她指出,在台湾师大修读特教系期间,她曾在台湾教育单位实习。台湾的职能治疗与特教体系较完善,家长意识也较高。 她忆述初返大马,甫投入特教领域时的情况。 当时,她有许多想法,原本以为家长到特教中心之前,会备齐学生的医疗报告、学习表现和评估报告,但后来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原来,国内有关特殊儿的相关医疗和咨询单位缺乏,本地家长若要为特殊儿进行评估,得面对冗长的等候时间,而部分家长也没这方面的意识。 留住人才最棘手 她了解到惟有以团队经营方式,才能长久和完善经营特教这一环,而这也是对特殊儿非常必要的条件 。 在特教这领域,她觉得,一间完善的特教学校,必须拥有专业的特教老师和职能治疗师,并给予相关人员专业平台和待遇非常重要。 与其他行业相同,冠病疫情放缓,马新边境开放后,要如何留住原本就已短缺的特教人才最棘手。 她无奈地说,面对供不应求问题,师资待增情况下,惟有请家长耐心等候学位。 感谢家长一路相挺 另一方面,她提到,数年前,学院在士姑来的旧址面对业主涨租的困境,所幸获许多家长一路相挺,并协助搬迁和装修工作。 她透露,该院每年举办两次家长日,让校方与家长会面,共同为孩子拟定学习目标。学校也安排在校的职能治疗师,观察并协助特教老师为孩子展开适合的特教培训。 3年前为人母之后,令蔡嘉雯更能体会和了解身为家长的感受,更能亲身理解孩子的成长过程。 蔡嘉雯希望,未来会有更多年轻人投入特教行列。 她欢迎设有相关教育或心理学科系的大专院校,安排学生到该特教学院进行实习,或联系该院派员到学校进行特教讲座,分享特教的教学经验。 刘文哲:首办特教运动会很感动 38岁的刘文哲,早年毕业自台湾高雄医学大学职能治疗系。他大学毕业后,曾到新加坡从事职能治疗工作2年,过后返马创业,在士姑来与台湾同学共同设立职能治疗中心。 刘文哲指出,根据统计,特殊儿的比例逐年增加,单是自闭症这方面,每36名新生儿中,就有1名是自闭儿。 他说,许多特殊儿在接受职能治疗后,却面对找不到学校报读的困境。所幸,他与合作伙伴后来结织了拥有共同特教理念的蔡嘉雯,一同创办特教学院。 刘文哲表示,蔡嘉雯积极推动特教,期间更首次举办特教运动会,让参与的家长和学生感到既开心又感动。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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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拿到大马教育文凭的成绩时,我很兴奋地申请了师训课程。我没有申请其他奖学金或报名中六,我一心一意地只想当华文老师。我很努力地准备师训面试,也做了很多练习。 还记得打开电脑检查面试成绩的那天,我的心跳不按常理地跳动。看见自己被录取时,我高兴极了。但是当我认真地看着我的课程,我心碎了一地。我竟然拿不到最喜欢的华文课程,而是得到了课业辅导这一课。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真的很想放弃,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课业辅导老师。 经过爸妈苦口婆心的劝告,我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挑战。拿到课程书籍时,我才知道原来需教导一些学习能力有问题,或者较为缓慢的学生。课业辅导和特殊教育之间的分别有点暧昧,它们其实很相似。后来我才发觉,如果父母一意孤行认为孩子没有问题,那么我们也可能需要肩负特殊教育的范围。 经过了几年的理论和实习教学,我们终于毕业了。在课堂上所学习的理论是很完美的,实践时却异常困难。我的对象多是特殊儿童,常在班上大喊大叫,甚至到处乱跑。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但是父母总觉得自己的孩子只是有一点儿顽皮,所以不愿意让孩子接受治疗。我必须安抚好自己的情绪,更有耐心地教导这些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孩。我经常会根据他们喜欢的卡通人物或游戏来设计课程,让他们静下来完成任务。 我不能摸摸他们的头 有时我也会遇到自闭症的小朋友,他们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论我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回应。他们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眼神从不会望向我。我便会设计一些重复性比较高的游戏让他们学习。例如,制作排列数字或字母的教具,让他们能够重复排字母。虽然他们每次都排错,但是偶尔状态好的时候,他们也会有学习的能力。 遇见自闭症的小朋友,我只能口头称赞他们,我不能摸摸他们的头,因为他们不太喜欢肌肤接触。 曾有好几位朋友问我,教这些学习能力比较慢的小朋友会不会失去成就感。我也曾气馁,我也想过放弃,但是后来我想,我更该改变自己的心态。以往的我会因为小朋友无法拼出一个马来文字或算数而生气。可是后来想一想,他们也很想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学习啊,却无法像我们一样幸运。我身为老师,应该感恩我有学习能力,更感恩我有能力服务这群有需要的小朋友。后来,我再也不执着于他们能否拼字或算数,我更在意他们有否成长,即使是很细微的成长。现在,即使他们只是能穿好鞋子,我都能高兴上一整天。 教师这个职业很难,想要成为课业辅导老师,更是磨练我的耐心。但是只要我喜欢这个职业,即使辛苦,我也觉得值得。愿所有的课业辅导老师都不放弃,不忘初心地继续为这群小朋友服务。
2年前
踏进校园就听到他的哭声和尖叫声,只见看顾他的印尼女佣正使出杀手锏来控制他,然而这一次胶圈和捏似乎都未见效。 我走过去轻轻的抱起他,面对不熟悉的抱抱,他稍微挣扎后就放弃了,然后开始唱起歌来。那女佣说每次心情好的时候,他都会唱歌。他是校内的其中一位星星的孩子。 学校里有3位星星的孩子。8岁的他是情况最明显的一个,他无法用言语表达,也无自理能力,常会在课时吼叫、大小便。他的姐姐和另一位8岁的同学就相对好多,能跟老师及同学沟通及学习,庆幸的是他们的同学在老师提点下都不会排斥他们。 他不定时的失控导致教学上的困扰。虽然老师和同学都能理解他的情况,但还是无可避免的引发无形的压力。校方想找出一个妥善的方式来照顾他,以减少老师与同学的困扰与压力。所以校长联系我,希望能以家协主席的身分与家长及校方一起协调。 协调时,我对他的父母说,老师、同学和家长都可以理解和体谅他,只是没有经过特殊教育训练的老师并不能更好地帮到他。然而他的父亲一句“you can’t understand”,便叫我陷入了沉默。 心理负担非外人可以想像 他的父亲是对的。事实上,谁能正真理解他父母的处境呢?一位星星的孩子已耗掉多少为人父母的心力,更何况拥有3位星星孩子的父亲。当其他父母望子成龙成凤时,这位父亲只期望孩子能自理,能与人沟通。 一脸帅气的他,只要情绪稳定,都会对着校园内的花草树木自得其乐。可惜校规所限,他必须在上课时间留在课堂而令他感到不安。放学时一路蹦跳、哼着歌从教室走到校门,我想那应该是他最开心的路程。如果学校能有个受过特殊教育培训的老师就好了——至少有个了解他的人,为他打开一扇门。 照顾他的女佣说,之前在槟城时,他的情况比较好,因为阿公能跟他沟通,会教他唱歌玩乐,爷孙能融洽相处。可惜现在阿公要照顾阿嫲,只能把他送回来。女佣无法像阿公一样跟他沟通,工作量也相对增加,让她觉得累坏了。 如今她已决定回国。孩子毕业了,我也已卸任。他的父母呢?“you can’t understand”仍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贫穷、成就都是显性的,心理负担却是隐性的。星爸、星妈的担子非外人可以想像,特别是身在中上阶层的星爸、星妈,更难被理解。与其对星爸、星妈信心喊话地说加油,不如敞开胸怀,真正用耐心去接受星星的孩子,为他们建立一个保护网。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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