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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

(日内瓦9日法新电)世界卫生组织(WHO)周二警告,每天有超过3500人死于肝炎病毒,而全球接受诊断和治疗的患者太少,死亡人数正在上升,呼吁迅速采取行动对抗这个仅次于结核病的第2大传染病杀手。 根据世卫组织配合本周在葡萄牙举行的世界肝炎峰会发布的报告,来自187个国家的新数据显示,病毒性肝炎死亡人数从2019年的110万人增至2022年的130万人。 世卫组织全球爱滋病毒、肝炎和性传播疾病项目主管多尔蒂在记者会上表示,这是“令人担忧的趋势”。 报告指,全球每天有3500人死于肝炎感染,其中83%死于B型肝炎,17%死于C型肝炎。 肝炎病毒可以透过有效且廉价的仿制药治疗。然而,根据报告,到2022年底,仅3%的慢性B型肝炎患者接受了抗病毒治疗,仅20%的C型肝炎患者,或1250万人接受了治疗,远低于到了2030年,有80%的慢性B型肝炎和C型肝炎患者获得治疗的全球目标。 尽管全球在预防肝炎感染上取得进展,肝炎感染率整体略为下降,但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强调,由于接受诊断和治疗的肝炎患者太少,死亡人数仍在上升。 报告称,非洲的B型肝炎新增病例占63%,但非洲5个婴儿中仅不到1人在出生时接种了疫苗。而三分之二的肝炎病例发生在孟加拉、中国、埃塞俄比亚、印度、印尼、尼日利亚、巴基斯坦、菲律宾、俄罗斯和越南。
2星期前
2星期前
癸卯年生肖属鸡冲太岁,多有不顺,疾病缠身小人侵。然而,我已卸下常职3年有余,根本无惧小人,又与冠病同在多时,早已习惯,所以并没有多加注意。 没想到兔年将尽,祥龙未至,皮蛇先缠。先是身体各处疼痛如生病前兆,按摩无用,刮痧无用。隔两天,左脸眼下突现水疱,以为是误触爬虫。翌日下颌角处增生带状疱疹,自己已可断定生皮蛇,挂神经内科。 几年前,母亲就曾患三叉神经眼支带状疱疹,我陪同就医,早知蛇缠一圈必死无疑乃无稽之谈。神经线左右不同,一般只会出现在身体的左侧或右侧,左右神经同时感染病毒几率小之又小,何况带状疱疹并不致命,除非引起其他并发症。小时候若曾出水痘,带状疱疹病毒就会潜伏在脊椎后根神经节或颅神经节内,一旦免疫系统破防,或过度疲劳,或精神压力大,病毒便以蛇形再现。 病发一周,除了眼神经分支,上下颌神经分支都不幸感染,症状包括左边牙龈肿疼,左耳廓剧痛,左脸更不用说,有如万支细针戳刺,疼痛难耐,附带烧灼感,晚上难以入眠,疲惫至极才勉强合眼,却又到了起身吃药的时间。医生开了抗病毒药物,两个疗程共10天,必需每5小时吞服,以维持有效血药浓度,阻碍病毒复制之余,并助缩短病程,避免神经过度损伤。神经损伤严重会并发带状疱疹后遗神经痛(Postherpetic Neuralgia,PHN),疼痛可能持续几个月,甚至好几年。我不敢冒险耽误,上床之前设定好闹钟,半夜也撑起身来吃药。 除了抗病毒药,还有救命的止痛药。许多人对止痛药存有偏见,担心副作用,又担心药物成瘾,所以万般抗拒。止痛其实很重要,过分疼痛根本让人无法好好休息,休息不足便会引发血压升高,血压高后果可大可小。据说带状疱疹疼痛级别高达十级,比自然分娩还要疼。人生着实有趣,两年前毅然选择剖腹,以为逃得过自然产的痛不欲生,没料到如今遭逢蛇劫,终究要痛一回生不如死。 我怕痛,与母亲不一样。母亲那一代人习惯忍受,无论对生活的磨难,抑或对病痛的折腾,都一贯咬牙隐忍。母亲生皮蛇痛了很久,虽尝试了民俗疗法“捉蛇”,但不见效果。母亲痛了两周,瘦了一圈,我致电问候,她在电话里与我说话带有哭腔,显然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决定回家带她直奔医院看西医。 终究还是迟了,古语说“衣烂从小补,病向浅中医”,母亲除了平白忍受多日的疼痛,还添了后遗症。由于延误治疗,致使她的视力受损,某次携她外出吃饭,她将辣椒干看成红枣,又将豆豉看成螐蝇,宫保鸡丁有红枣虽怪,还不及豆豉蒸排骨有螐蝇令人受惊吓。 第二周病情逐渐好转,左脸上的水疱一共六簇,都已变干结痂,只是耳朵和喉咙依旧如火烧,幸好止痛药可抑制,让我束手无策的是下排牙齿变得异常敏感,热汤冷饮一概不敢碰,即便是咬下一口未摊凉的软豆腐,竟也感觉牙齿酸胀得发麻,近乎无法正常饮食。 幸好日子艰难却也终于等到了二次复诊,医生说阿昔洛韦必需吃完为止,再加修复神经的粉色药丸20颗,早晚一颗,持续10日,并再三叮嘱睡眠要充足、饮食要健康、作息要规律,勿要熬夜,并时常运动以增强抵抗力,这样病才会好得快。 期待康复 全家幸福 道理谁都懂,但实践不易。病后3周,不能肯定自己好了没好,虽牙齿酸麻的次数已明显减少,但耳下脖子紧绷酸痛,极大可能是上火,与神经痛无关。两岁的小孩自元旦后开始上幼儿园,原以为只有分离焦虑一道难题,未料还有生病一道,而且平均两周病一轮,难上加难。小孩生病,大人也不好过,除了提供喂食喂药陪玩哄睡一条龙服务,半夜还要给他物理降温,操劳加上熬夜,注定上火。 病恹恹昏沉沉地过了将近一个月,以为一切正逐渐好转,昨日半夜竟又冒出荨麻疹,先是大腿内侧红肿一大片,接着背部、腹部和手臂都出现风团,出奇痕痒。抓痒不是,不抓也不是。吹风扇不是,不吹也不是,剩下的半夜都不得好眠。据说立春一过即是甲辰龙年,辰龙酉鸡,辰酉合为龙凤呈祥之象,对属鸡之人可谓时来运转,疾病厄运小人统统退散,且财源广进衣禄丰盈。往年对生肖运势都是听过就算,从不认真,然而此次经历久病难愈,竟暗自期待立春,名利财富无有所谓,阖家安泰足矣。
3星期前
2月前
3月前
8月转凉,病毒悄然入侵家猫的免疫领域,家里的3只猫排着队轮流感冒。猫要打喷嚏之前,它们紧闭眼睛,鼻子和嘴巴撑大,把头仰得高高的,接着像一条鞭子往前甩,把堵塞鼻腔和口腔里的粘稠液体喷射出来。有时候鼻涕会化成水点,在地板上勾勒一幅白昼星象图;部分冥顽不灵的鼻涕不愿落地成雨,点点滴滴聚成几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一线硬拽垂挂猫须尾端,随着猫的动作,如暴露狂风里的枝末露珠,要掉不掉的,看得人坐立不安。 俯身清理地板的时候,我问W,是猫打喷嚏的动作像一个人,还是人打喷嚏的样子像一只猫?几坨沾有鼻涕的纸巾扑面而来,还好我像猫一样及时闪躲。 有一次晚饭后,洛基如往常跃上餐桌下的椅子,休憩舔毛梳理,突然猫身绷紧,直挺挺地站着。全职担任猫行动观察者一个月的经验告诉我,那会是一个超级大的喷嚏。事实的真相很快就揭露,洛基一记猛力甩动头颅,刚猛的力道洒出的液体仿佛源自那小小头颅里的脑髓。两条浓稠的鼻涕垂帘,媲美披萨广告中诱人垂涎的拉丝,目测有10公分。 眼看鼻涕就要沾上椅子,我抄起身旁的卫生纸,铆足全力奔向洛基,然而在我还没抵达案发现场前,它那小巧而长的舌头不断舔食鼻涕,直至殆尽,没有留下物证的痕迹。 W也目击那个过程,但她不觉恶心,反而觉得洛基流鼻涕的模样像极了蜡笔小新的伙伴,阿呆。那时只有洛基患病,而索尔和火箭在屋子里蹦蹦跳跳的,全心投入星际异攻队成员的身分,不断追逐墙壁上那些它们认为是破坏宇宙和平的夜虫。在宇宙里漂浮流动的索尔和火箭,回归地球表面几日后它们的鼻子也开始窸窸窣窣起来,还伴随一种介于老人肺喉和机械内部摩擦之间的咳嗽声。 那些声响跌宕在阴暗昏沉的屋子里,唤起我童年的一些记忆,似往昔年轻的母亲在晨间的饭厅重踩没上油的针车踏板;又似还年轻但已显老的父亲猫在驾驶座,重复启动老牙Rusa货车的引擎。3只猫背地里达成默契,此猫咳嗽停止,彼猫开始咳嗽,还有一只伺机而出,此起彼落,从此屋子成为猫喉鼻音交响乐的平台,也成为它们随地喷嚏的公共场所。走路稍有不慎,会踩在一摊摊鼻水上,害我们不得不学起猫步的走法。 猫病终须猫药医。我用当初接养洛基索尔时购买的宠物便携箱,不厌烦地一趟又一趟带猫到莱克菲尔德商业区的猫诊所看诊。之前它们甫过断奶期,两只幼薄孱弱的猫放进去,翻滚打转十万八千里充足有余。5个月后,我将它们塞进同一个宠物便携箱里,空间变逼仄了,只手拎起始觉吃力,3只猫动弹不得如困兽。 到柜台挂号后,我对着它们讥笑,平日猫饼猫罐头吃太多了吧,要开始减脂瘦身计划。它们别过头,透过小孔盯着诊所内其他笼子里的猫,那些猫也瞪回它们。 每次猫被释放在石灰质地的看诊台上出来的时候,马来妹子医生总是一边“wah,comelnya(哇,好可爱)!”一边抚摸猫身。洛基索尔火箭也不怯生,站直挺胸伸长尾巴任由他人。猫看诊与常人无异,医生先向猫家长询问猫居家的情况,有无出现呕吐、腹泻、抓绕身体,或者其他异常行为。鼻涕的颜色如果是白色或透明色,多数是灰尘造成鼻子敏感,需要勤打扫家里;如果出现黄青等颜色,就表示有病菌入体,要服用抗生素。问完一轮,猫也在电子体重秤上称好体重,医生再像温柔的情人轻轻捧住猫的头颅观颜察色,猫的眼鼻耳喉有无异状,翻开毛发耳朵查看有无猫蚤,触摸睾丸是否已成熟到可以结扎。体表检测完毕,就来检查体内,体温计插入身体,听诊器游走在胸腔上。 猫服用的药物与人一样,孩童配药水,成人配药丸,皆饭后服用。火箭猫龄尚幼,只能服用液状药物,交由W负责喂药。她用一支筒头无针有小孔的针筒,装进墨绿色的感冒药水和抗生素,抓起火箭的颈项,挤压针筒让药水射进火箭的喉咙深处。我笑吟吟看着她的动作,她回头看我,说,笑笑笑,是要我把这支东西塞进你的喉咙吗? 总结出一套喂药流程 洛基猫龄满半周岁,刚刚踏入成猫的门槛,所以可以服用药丸。病情最严重的一次,洛基需要服用3种药丸。喂猫吃药丸,是试炼人的手指进出猫嘴的场所,非常挑战人的胆量,而猫是不会乖乖就范任你塞苦涩的药丸进去它嘴里的。W曾遭受打击,自此喂药丸这份苦差就落在我的肩膀上。几次对战下来,再参考网络上的指南,我算是总结出一套喂药流程,可供大家参考。 猫站立或躺卧的时候,先抚摸几下感受它的情绪波动,若是平静沉稳,可用左手撑起它的头,食指和中指撑开嘴角,右手迅速投掷,让药物垂直掉进喉咙。不用怕会梗到,那个地方是猫无法卷动舌头吐药的部位,是一击必中的要塞之地。若猫不安尝试离开,或数次吐药,我会轻轻压住,跨在猫身上,用膝盖夹住它的前脚,再用同样的方式喂药。动作或许有点粗暴,但没有什么比让药丸进入猫的身体来得重要。 如果以上方法不奏效,还有一个神器可以尝试。那是一种剪刀式、修长杆体的喂药器,闭合把柄能夹起一粒药丸,直接投放进猫喉咙深处。操作不难,难就难在猫愿不愿意配合。我曾目击医生在两位助理的协助下,用一条毛巾包裹洛基的身体,才勉强喂食一粒药丸。那时候的洛基张牙舞爪,老虎都能打死几只,根本不像一只病猫。 不禁回想很久很久的以前,我也曾像这些猫,幼小的鼻腔内塞满鼻涕。那时候尚年轻的母亲,是用什么法子,来哄我喝下那些药水的呢?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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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自2019年开始,大家都经历过冠病长达3年多的恐怖洗礼,相信大家都不会忘记这段经历,病毒带来的死亡恐惧,被严禁不能出门的无奈,无法正常工作所带来的一系列后果。 这几年间,人人都是戴着口罩出门,甚至到了现在戴口罩还是一种流行。 回想2019年冠病爆发前,马来西亚大街上几乎很少看见有人戴口罩。 还记得2019年冠病爆发前,偶然读到一则新闻。 在日本,人们只要生病了都会主动地戴口罩出门,而我也开始效仿他们,并向亲友宣导这个习惯。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骂我神经病,而当我生病戴着口罩出门时,路人就用好像看见什么妖怪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直到冠病爆发后,他们才意识到我所宣导的口罩文化重要性。 如今,我们已经从冠病的阴影走出一段时间了,走在街上还是会看见一些戴着口罩的人。 原本我感到欣慰,马来西亚人终于意识到戴口罩的重要性了。 正当我以为戴口罩文化正走向好的发展的时候,我却发现,路人戴口罩的理由千千万,但是竟然只有少数是因为自身生病了而戴口罩,避免传染给其他人。 那些正在咳嗽的路人,几乎都是没有戴着口罩的,反而是没咳嗽的人们,看见其他人在咳嗽时马上戴上口罩。这戴口罩的角色是不是颠倒了? 这是非常不正确的观念。 疫情期间,大家应该都接收到了戴口罩方面的知识,所以真心希望大家谨记疫情期间带来的痛苦,不要忘了我们戴口罩的初衷和不戴口罩的一系列连带后果。 由于科技进步、交通发达,各国人们很容易出国旅游与公干,也导致各种传染病不止是局部分布在某个地区,而是全球性的感染。 所以,我们更应该继续戴口罩,更好地预防传染病。 我呼吁各大媒体以及政府,继续大力宣导戴口罩的重要。 除了我们害怕感染疾病而戴口罩外,更希望国人都有自觉,每当生病了都会自觉地戴上口罩,以防传染给其他人。 我也希望国人继续保持每当生病时戴着口罩出门的好习惯,好让大家更加安心。 更多报道,请留意星洲日报、星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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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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