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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4月前
11月前
那天做义工的友人,针对一个长期身处窘境,需要被帮助的妈妈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她说与其我们一直帮她解决钱的问题,倒不如就介绍她到儿童之家工作,让她煮饭给孩子们吃,反正孩子们也需要一个妈妈。一个闪电似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可行的。不是因为这个妈妈需要钱(为钱就不该儿童之家工作),而是这个妈妈需要一个有热情、不放弃的理由去获得工资。她很明显不太看得起钱,不适合自己做生意。她太随心所欲,给自己在今天要不要付出劳力赚钱这部分制造太多弹性。所以很应该去打工,被规范在规律的工作里受薪,这样比较稳定,比较能解决她长期“边做生意边不够钱”的循环。 根据科学研究,我们其中一种快乐激素叫脑内啡(endorphine),它扮演天然止痛药的角色,帮我们隐藏痛苦(也许帮助我们苦笑的是脑内啡)。值得感恩的是,它在我们遭遇痛苦不适的时候会分泌出来,支持我们熬过去;值得多加留意的是,它同时也在我们帮助别人后分泌出来,让我们感受到喜悦与满足。正所谓“助人为快乐之本”的这个道理,根本在科学上确实存在的理论。对我来说,脑内啡的存在简直就是在给我们一个天大的贴士:帮助别人的快乐是有利于自我补偿的(compensation)。怎么说呢?简单来说,当我们历尽山河,什么狗骨、夜粥、苦头都吃尽饿了,我们打开心的去帮助别人(不管你的苦完了吗),我们就能享受脑内啡的终极大餐,一个大圆满的交响曲!痛苦的时候来拜访你的脑内啡,你也许不注意它,但当你有一天去帮助别人的时候,你才能跟它“似曾相识”的重遇。此刻飘出一句:诶在这快乐的时刻,在哪里见过你?它会回答:你痛苦的时候。然后痛苦的自己和快乐的自己就能相拥一个了。内在的沧桑感、无力感、荒芜感消解了、补偿了、痊愈了,即使是那么一点点也不错。 也许这听起来像是一厢情愿的给科学研究配新的情节。但是“助人为快乐之本”不是理想化的高尚情操,而是一个可以被利用的方法。也是一种我没有但我希望你有的逻辑。一个最普遍不过的为人父母经典情结-— 我小时候没有的,我希望我的孩子有。这也是一种为人父母者奔向“弥补自己”的快乐通道,某程度是一种“自我完成”的追求)对孩子的付出,也会带来脑内啡输出,父母也因而感觉幸福美满。 自从参与了《温情家筑》的筹划与拍摄,我很感恩一直有机会游走在有资源的内容制作和需要资源的个案之间。工作伙伴李欣怡曾经说,这有点像走在两个世界之间,观察学习着人性。有机会“借富济贫”,走访处境不佳的个案并带“人生有希望”的告示牌出现在他们面前是很有满足感的。然而看的个案多了,看他们被帮助后的路有没有走好等等,真的会发现他们能得到的帮助全是众缘和合。缘份过了,人生的路还长,他们得靠自己的力量去面对,去改变。 谢谢不当机的脑内啡,呼唤着大我驯服着小我。   更多文章: May子/跪下来求什么 ? May子/隔机观火 May子/大扫除寻宝 May子/过年孝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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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作者宫下洋一一样,关于安乐死,寻常人等如我除非特意,很难真正了解。从对安乐死盲目支持,到因为一支记录安乐死的视频而引发了恐惧,这本书打破了我这一状态。 宫下洋一,是以巴塞罗那为采访基地、掌握多种语言的记者。由于他的西班牙女友,他对安乐死产生了兴趣,此书的取材便由此开展。 首先他到瑞士。由于瑞士只允许执行协助自杀(用医生给的致死药物,患者自身结束生命),为与主动安乐死(医生投用药物,使患者死亡)对比,遂又去了荷兰。接着去到允许精神病患安乐死的比利时。为细究美国所谓“尊严死”与协助自杀的差异去了美国。再来是与他身为日本人氏相关的西班牙与日本(另,在此书成书前,这两国安乐死皆不合法)。历时一年多,宫下洋一采访了医生、选择安乐死的患者、家属,还亲历了安乐死现场,见证了死亡。去到6个国家,采访各个不同的人,有各个不同的声音,此书的“厚实”自不用多说。 而除了了解安乐死,书里的故事亦很有知晓的价值——患有癌症的约莱尔·文努、确诊老年痴呆的希浦·彼得斯玛、为精神疾病痛苦的艾迪特和库恩·德布里克……他们究竟怎么了?他们究竟做过什么?他们究竟曾经怎么生活? I am the master of my fate; I am the captain of my soul. 这一句威廉·欧内斯特·亨利的格言是《安乐死现场》里希浦·彼得斯玛所一直挂在嘴边的——一生皆是如此。而他最终选择了安乐死。是否就只有安乐死才能完成master of my fate、captain of my soul呢?固然不是如此。只不过对这位captain而言,这是自己生命将不能依照所冀望的方式继续下去后的最好决意罢了。对他人来说全然有另一种可能。 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或许只有自己知道。但是答案绝非轻易即能浮现——需要感受自己的经历,需要理清所想要的是否就是所想要的。而死亡,是所有人都将要经历的。理想的死亡或许是所有人的愿望,而什么又是理想的死亡呢? “本书介绍了各种安乐死的事例,还写了我的感受。但是,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读者。”我想把做最终判断的权利交给读者。因为国家、文化和宗教等价值观的不同,个人的想法也有差异。死亡方式与生存方式直接相关。 或许能说当讨论死亡时不止讨论了一个人之死,还讨论了一个人之生。人的死亡方式,往往就是顺应其生活而出的产物,是生活的延续。可以说,问怎么死,便是问怎么生。众所周知的一句话: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而这本书多少都能给我们帮助。 “假设您只能活一个月,您想让家人看到您痛苦的样子吗?抑或是想根据自己的判断,安详地迎接死亡吗?对您来说,有尊严的死亡方式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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