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2台直升机碰撞坠机!当局公布10名死者名单点看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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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星期前
(新邦令金20日讯)主要数据库系统(PADU)如何登记?政府推出的PADU注册将在本月31日截止,但新邦令金大部分年长者都对此系统感到陌生,不知如何办理。 根据记者观察,不少乐龄人士没有把握时间登记,也不熟悉手机操作系统,且当地政党服务中心没有替村民进行办理手续,令部分年长村民不知所措。 近日来,有者甚至特意自掏腰包,包车到30公里外的居銮税务局,在该局注册处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办理手续。 峇拉克理斯南:租车跨县登记 住在凯旋花园的峇拉克理斯南(68岁)指出,新邦令金没有PADU注册处。他从朋友口中打听到,最迟需在本月31日填妥主要数据库系统个人资料,包括身分证、银行户头号码及住址。 在村民的帮助下,他获悉居銮一家超市有个临时注册处,便马上租车前往处理。 李志华:朝野政党没协助注册 丽亚花园居民李志华(86岁)说,政府从1月推出注册资料计划,相信是政府部门宣传工作做得不理想,很多与他同龄的朋友都不知道到哪里办理,需要何种文件进行注册。 “早期申请援助金时,朝野政党互争招手来登记,越多越好,如今完全得不到信息,让民众觉得困难,不知道原因何在?” 黄志光:多方打听仍无解答 黄志光(62岁)指出,虽然读到注册主要数据库系统的新闻,但他发现不少村民都不了解主要数据库系统是什么。 他表示,他已探听多个地方,都得不到解答,因此他迄今尚未注册主要数据库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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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峇株巴辖22日讯)峇株巴辖县菜农联合会主席郑荣侨呼吁会员农友尽速向农业局提供资料登记,以便该局能掌握农友的数据,未来便于发放拨款及各种津贴。 他昨晚在峇株巴辖县菜农联合会召开2024年会员大会、选举2024年至2027年理事暨庆祝2024年甲辰年新春联欢晚会上致欢迎词时,发出上述呼吁。 他表示,会员农友填写资料后,可交予该会秘书处或直接提呈至有关当局。 另外,他透露,该会今年将与马来西亚胡椒局合作举办讲座,以推广本地胡椒种植,该局更推出许多优惠措施予有意种胡椒的农友,农友若有意可联络该局。 “除了提供技术指导,胡椒局还为种植胡椒的农友提供每公顷4万6000令吉的现金津贴,相等于约70%的成本。” 他也说,农友若面对蔬菜卖不出的窘境,则可联络联邦农业销售局(FAMA)寻求帮助。 大会嘉宾帆加兰州议员颜碧贞说,她愿意充当农友及农业部长之间的桥梁,协助组织一场交流会,让农友能与部长面对面交流。 此外,针对大马菜农总会会长林仕伟要求人民代议士协助传达农友心声,颜碧贞则承诺,她将协助农友把外劳健康筛检价格及次数调涨的课题传达给农业部长。 她也赞扬近年在网络直播平台分享种植知识的农友,并指种植农作物需要靠经验与知识,若农民能在种植时掌握一定知识,就能够减少种植后亏损的机率。 出席者还包括大马菜农总会会务顾问陈苏潮、会长林仕伟、署理会长陈福兴、峇株巴辖县菜农联合会会务顾问陈亚池、顾问张宝宜、副会长李仲伟、财政罗如山及总务林金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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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看着眼前的豆腐卜,咬下一口,啜一口汤,人家说热汤暖胃,我却只感到眼眶热热的。 一张纸 在登记局转了好多圈才终于找到车位。事先准备好的文件,包括了警局开的permit,我和妈妈的登记副本。拿了号码,手指夹着所需文件,静候机器读出我的号码。 人生在世,以一组号码代之,百年之后也只是换了另一组号码。门扉开开关关,多是朝气蓬勃的少年或是正值壮年的男女。其他的人多为4个一组或是以A开头的号码组合。唯独我是以C开头,C字专属死亡事务,从号码也可看出我格格不入之处。 毕竟妈妈已经走了超过一星期,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对此仅是泰然处之。百无聊赖,看起了电子书。 “C015” 我施施然走向柜台,把文件上缴。官员一顿操作后,礼貌地告知我即将把妈妈的登记剪掉。心里咯噔了一下,脑袋一瞬间空白。眼看着官员把剪掉的登记和其它文件收拾好,我才吐出我能否拿回那登记的请求。 官员用平稳的语气回答道:“这证件将由本局收着。”我一瞬间愣在原地。或许是察觉我的异样,官员请我到隔壁的大厅等候,语调威而不怒。 我仿佛失了魂般飘到大厅,在其中一个空位瘫坐着。其它座位则稀稀疏疏散落着等待救赎的灵魂。偌大的厅子更显空旷。打妈妈把她的登记交代给我后,一直都收在钱包里。原本以为会一直陪着我,如今却突然被拿走,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一阵阵酸楚袭来,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下。脱下眼镜,不停擦拭泪水,生怕惹来异样眼光。 须臾,看官员拿着一叠叠文件往柜台走来,赶紧止住眼泪,期望能从官员处领到让我释怀的东西。当妈妈名字在大厅回荡时,我条件反射地弹起。 小心翼翼地从官员手中领过类似报生纸的文件。走出大门,心想把死亡证书看得更仔细,可当妈妈的名字落入视线,喉头一酸,觑着双眼,视线就模糊了。 快步进入车子,开启引擎。妈,我们回家了。 天不假年 2022年开斋节假期末尾,妈妈因病进院,那一个时期忙进忙出,对身体可真是一个考验。学校回来后,赶快梳洗补个眠,三点多左右就匆匆忙忙赶去医院。因为早年食不定时,落下了胃病,因此半途总会在金恩美食中心叫碟猪肠粉裹腹。 下午时分,曼绒医院人潮开始疏落,不像早上般得把车子停到医院外的路边去。穿过人潮,踏着当时每天都会经过的路线直往妈妈所在的公众病房走去。 在医院治疗几天,妈妈脸色看起来更神清气爽,心里对于出院的期待更增添几分。如往常般放下零嘴后,收拾垃圾,再看看是否要换新尿布和尿垫。 收拾完毕才是嘘寒问暖,其实平时也很少和妈妈聊天,因为妈妈耳背,最后总会搞得我不耐烦。于是,平常总是让白噪音来代替填补空荡荡的空间。但住院期间却不断地说些有的没的,即使答非所问也是想让空间盈满母子的声响。 偶尔沉寂下来,环顾四周发现有些病床已经空了,有些病床则换了新鲜面孔。妈妈就提起某某病床的病友昨夜一直呻吟,某某已经换病房等等。医院,一个生死交接,悲喜交合之所。任谁都想受到上天眷顾,焦急踵来,欢欣离去。只是离合是每个人必经的功课,早晚而已。 傍晚六点半左右,手推车辚辚作响,无论是独自一人坚强面对或是家人朋友随侍在侧,护士都为每一个病人送上热饭,暖胃暖心。 鱼肉剥成一片片,挑出哽喉的刺,合着清甜的鱼汤,慢慢送入妈妈口中。 “你要不要?你吃了我才吃。” 我摇了摇头。 包菜清脆爽口,可是对于已经没几颗牙的妈妈还是一项艰巨的任务。用汤匙把它们压烂,但咀嚼几口,还是吐出了些萝卜条。没关系啦,醮了鱼汤的白饭配上鱼肉也让妈妈吃得尽兴,不然怎么会把饭都吃完了呢? 落日余晖慢慢从窗口褪去,探病的亲友多已归去。妈妈躺下歇息,我也坐下歇一歇脚。假期时可以待到9点10点左右,但工作日一般9点前就得走了,不然晚餐没地方解决。 趁休息的当儿,翻翻电子书消磨时间。一位护士巡床为病人做例常检查。来到妈妈隔壁床时,她惊讶地说到我妈妈可以出院了,刚才一直打电话却没人接。 当下瞬间陷入尴尬,为避免诈骗电话,我一般不接未知电话号码的来电。来医院前的确有好几通电话,但我都无视了。结果我和妈妈在医院多待了好几个小时。 我立马在医院不同部门的柜台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冲回病房,赶快收拾一下,推着妈妈欢欣离去。离开前,妈妈还用半咸不淡的马来文和护士道了个谢。当时妈妈的话语如今从脑海里被唤起。 我还没忘记妈妈的声音。 密闭的车间关不住音乐的律动,恐怕此时连车外的人都会被流泻出去的音乐所触动。电台突然响起〈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回想一年前,妈妈在接受了第二支疫苗的3天后突然失去了行动能力,当初叔叔还叫我准备好妈妈的身后事。我默不作声,但心里觉得不忿:我还要照顾她多10年! 我可以用一首歌的时间送妈妈回到心心念念的家,我可以用多10年甚至一辈子时间照顾妈妈。 只是10年太长,老天说这笔账算不过。5个月后的今天,我送车到曼绒维修,一样的路,一样的场景,只是副驾驶座已经空了。 未了的心愿 脚踏车咿呀地在树林夹道的小径前行。妈妈坐在后座,脚踏车奋力驮着我母子俩逶迤于凹凸不平的土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妈妈偶尔交代小心一些。 葱茏林木间偶尔冒出一两间苔迹斑驳的破败木屋。即使阳光筛过叶间缝隙,给它缀上光彩,依旧无法隐去岁月的沧桑。 凉风送来妈妈期待的询问:“要到外公外婆家了?”前方一道光线穿透阴翳的林木,我奋力往前踩去,穿过耀眼的白光,斜欹地从小径穿越到市井小镇,两旁矗立着四方白底的店屋。这不是Kg. Koh吗?我明明要去Sg. Batu,怎么会来到这地方? 凉风从后方送来一阵短叹。我继续踩着然后踩出了梦乡。 望着褐框白色天花板,一下子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回过神之后,把耳朵靠近隔开了我与妈妈生前寝室的墙壁。 只有扇叶搅动空气的声音。 自从外婆去世之后,妈妈也很少回娘家省亲。上一辈的女性多坚强隐忍,妈妈也极少向我提出要求带她回去,对于生性孤僻的我,这可正合我意。 不慌不忙,总以为来日方长,本来可以创造更多回忆的机会都让自己给蹉跎去了。 后来妈妈不能自理,照顾的责任自然落在我身上。偶尔对来访的客人提起她多年没有回去娘家,心里就默默下了一个决定。 一个周末在未预先告知的情况下,帮妈妈梳洗之后就搀扶着往门外走去。 “要去哪里啊?”妈妈好奇地问道。 “回去外婆那边。” “我这样怎么回去?” “我载你回去。” “我都穿着尿布。又不能走。回去很麻烦的。”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妈妈率先打破沉默。 “这样回去不好看。” 或许是从我神情看到我略微动摇。 “等以后好点了再回去,好不好?” 后来的后来,原本下好了的决定又延迟了。等着等着,后来这承诺一直都没履行到。 我挪动身子更加贴近墙壁。最后还是没有等到妈妈清喉咙的声音。 妈妈(上)/吴惠春(爱大华) 妈妈(下)/吴惠春(爱大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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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