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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

朋友理发后惊魂未定,说有件不得了的大事要马上告诉我。我还以为是理发师用剃刀或铰剪不慎见红,一问才知,比见红更吓人的是见白。 理发师剪头发时发现了一根白发,还礼貌问他要剪还是要拔。在他听来,这句询问比鬼故事还要可怕。 一丝白发,就足以让他惊叹自己年纪大了,再桀骜不驯也要向岁月俯首称臣。 白发是年纪增生的代名词,也是老年人的符号。虽说也有年轻人“少年白”,但是白发青年总是占少数。壮年时期莫名冒出银丝,这很难让人不往“衰老”的方向联想。 我安慰说偶见白发很正常,看到就拔掉,不然染发也能解决,白丝不请自来,发现则即拔即染,就是如此被动,仿佛岁月的铁拳毒打,逃不过,只能接受。 我刚入行当记者时,每次采访回来写的电视新闻稿都千疮百孔漏洞百出,错别字词句不通前后矛盾,写的人都看不懂,又要如何说服观众。前辈要我站在他身后侧看着他在电脑上一字一字地改。我紧盯着电脑荧幕,察言观色摸索前辈的表情,接下他对我每一句的抱怨,不断紧张接下来会被如何教训。我的思绪开始天马行空,眼睛不再看电脑荧幕,而是盯着前辈后脑勺走神。 根根白发冒出来,岁月无声敲上了他的后脑勺。 前辈发现我懈怠,马上再一顿教训,说我怎么没有留意到大堆的错别字。 我没仔细留意到错别字被前辈发现了,但前辈没发现到的后脑勺白发被我留意到了。白发一般从头顶后脑勺冒出,那是脑袋主人的绝对视觉盲点,必然是别人先看到,自己却后知后觉。 后脑勺明明那么私密的地方,却大部分时间暴露在外,坐下用餐或办公时,就害怕途经路人眼神凝视头顶。毕竟被人发现白发这回事挺尴尬的,不太熟的人害怕启齿会冲破了人际边界,太熟的人更要斟酌开口会不会伤害两人的感情。不过发现白发这回事,一般发生在都是比较近距离的互动,聚餐对象低头嗦面就一览无遗,当然有些情况发现时会更扫兴。 宫斗剧鼻祖《金枝欲孽》的如妃产后恢复侍寝,本以为婉转承恩,圣眷仍浓,但皇上面对宠妃欲言又止。事后宫女帮如妃梳头时惊叫一声,原来昔日艳绝后宫的如妃早生华发色衰爱弛,一根白发就足以让皇上不动声色嫌弃冷落。 最后学会和平共处 台湾小说家吴明益在《天桥上的魔术师》里也巧妙描写了白发被发现的难堪。男子去寻欢时找了个芳华不再的小姐,纵使黄色灯泡投射的昏暗灯光修饰了小姐脸上的年纪,但她每次在男子面前蹲下来时,头顶上来不及染色的白发一览无遗,提醒他眼前人早已迈入迟暮,心中还是难免刺痛。发现与被发现,同样狼狈。 亲密爱人会隐瞒事实,塑料朋友会知情不报;知心会瞄准时机告诉你,白目的人会脱口而出杀你个措手不及。我在想,会不会有些人对后脑勺悄然落雪过冬,自己还懵然不觉,没应时令换上适当的装束与心态。 发现人生第一根白发的时候,宛如初经的少女、冒着喉结的少年,不免让人微微感触,象征着身体正迈向下一个生命阶段。 那一刻,回望身后路过的千山万水,你熬过的夜、叹过的气、咬牙也要坚持的理想、拼了老命也争的浮名,都扎根于一根白发里,和岁月一样:一开始难以接受,最后就不再挣扎,学会和平共处了。 多年过去了,我不再是职场新人,工作上手游刃有余,无需站在一旁等着前辈训话,但若要和新人交流写稿心得,我都会拉张椅子让他坐我旁边,眼睛平视对话。
1月前
2月前
我喜欢端详老人的照片,满头的白发加上脸上的皱纹,感觉他们都很慈祥,安安逸逸的。可是当我面对镜子中的自己时,却觉得自己很难看,尤其是那头黑白参杂的头发。每次都只是急速地梳理,尽想逃避内心的惆怅。 往年的我,每隔大约3个月就需要花时间将头发染成深色。家人都说我喜欢染头发,但其实内心的我是十分抗拒的,因为染发剂的化学成分已经对我的发质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为了减少染发剂的副作用,我都尽可能采用天然材料,但还是无法让我安心。因此,在今年的农历新年后,我不再染发!经过了几个月的修剪,头顶一片白,发尾一段黑的情况就不再我头上发生。可是内心还总是放不下,重新染发吧的念头时不时冒出来,我就这样一直纠结着。 心里非常清楚,人老了,头发变白是自然现象,可是内心就是很难接受。尤其在购物商场的试衣室内,明亮的灯光,又大又光洁的镜子,似照妖镜般把又老又丑的自己摆现出来,几度怀疑镜中人是不是自己。还有一个更恐怖的事实,那就是摄像馆拍出来的护照照片,地心引力的功效显露无疑,垂的垂,松的松,老态龙钟,看了心都会不断地抽筋。 所以,今年我最想放下的就是对自己外表的重视,对年轻的眷恋,从此不再染发,接受自己慢慢变老。更何况从小到大,我本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跟美这个形容词一丁点边也沾不上。何必去在乎越来越多的白发;越来越松弛的脸庞。来吧白发!来吧皱纹!我会让我自己接受您,然后爱上您。 2024年,我也会学习好好欣赏镜中反映出的那位慈祥安逸的老人。
4月前
(新加坡18日讯)男子申诉,85岁白发苍苍的父亲到理发店,原本花8新元(约28令吉)剪头发,却称被游说做99新元(约344令吉)的头发护理。理发店负责人解释,头发护理会推荐给每个顾客。 这名男子许先生(57岁,文员)向《新明日报》申诉,他的父亲本月9日早上9时许到宏茂桥10道第410座组屋楼下的理发店,原本打算花8新元理发。 “父亲当时在等母亲,就到理发店剪头发。那是他第一次去。后来回来时,他就一直埋怨说,在理发店还了99新元做头发护理,觉得很冤。” 许先生透露,父亲的头发已苍白,加上都已经85岁,并不明白理发店员工为何还要推荐头发滋补护理。 对此,记者走访这家理发店,理发店负责人受访时表示,当天上班的员工并不在,她自己也没在场。“不过,我们店确实有头发护理,本来是199新元,现在优惠价99新元。” 她解释说,无论顾客是什么年龄或性别,他们都会推销这款头发护理。 记者走访时也发现,当时理发店内有两三名顾客。其中一名男顾客受访时表示,他到理发店剪了8新元的头发,但员工并没有推销任何头发护理。 受访专家:不建议白发做头发护理 受访美发护理专家表示,白发不被建议做头发护理,效果并不明显。 不愿透露姓名的美发护理专家受访时表示,若顾客已经85岁,头发苍白,她不会建议顾客做头发护理。 “当头发已经苍白,短期内不会看到头发护理效果,必须花很长的时间。若头发还是灰色,我们做护理能补救,白头发就难。” 另一名美发护理专家受访时则指出,他们会帮顾客先查看头皮与头发的状况,之后才从中介绍适合的头发护理。
5月前
〈混乱〉 那天的场面异常混乱,令她感到困惑。首先,她不知怎么会主动送邻居和她的小宝宝回家,尽管平时他们两家并不熟络。然后,她竟然穿过熙熙攘攘的市集,仿佛是被邻居的某种迷魂计所影响,让她按照他们的意愿行动。 然而,市集中人山人海,一片污水和臭鱼腥味,让这本就无趣的经历变得更加糟糕。在人潮拥挤的市集里,她还担心那对母子会不会迷失,幸好他们没有跟丢,倒是她的手机不见了。就在这时,一对男女莫名其妙地冒出来,诬赖她偷了他们的手机。她摸摸口袋,竟然摸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就是一个新颖的手机,让她百口莫辩。这显然是一个被陷害的局势。她气愤地告诉他们,那就去报警,现在就去! 然而,那对男女却不愿意让她离开,女的追问她要去哪里报警,他们也要跟着去;男的则直接上了她的车,亮出了小刀,一副“我们对你就是不怀好意,你能拿我们怎么办?”的嚣张态度。她陷入了困境,只能乖乖听从指示开车。在开车的过程中,她开始回想,那个邻居是否有问题,那对母子是否就是让她上钩的饵?这个年代真可悲,慈悲往往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当她们抵达目的地,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想到暂时无法摆脱,她开始和男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交谈许久后,她才发现这个男子的姐姐竟然是苏云云,她曾经教过的一位优秀学生。她说起自己认识苏小姐,还有一个弟弟也是她的学生,只是她忘记了他的名字。眼前的男子应该是家中的小弟。男子眼中的表情似乎有些变化,变得温和了一些。他告诉她,他们并不住在一起。大概是父母离婚了,哥哥姐姐跟着妈妈,他跟着爸爸,结果就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话题又转到苏小姐身上,他告诉她,苏小姐离婚了,还留下一个孩子。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她问道。 “我准备照顾他们。”他淡淡地回答。 “你承担了太多责任!”她说着,突然感到有点奇怪。他们是否真的很熟悉?如果她现在经历的是个绑架案,她现在就是个人质,而他则是个绑匪,可她的态度怎么倒像是心疼他的女友。她感到匪夷所思。似乎人们相处得越久,就会产生某种化学反应,不是越来越疏远,就是越来越亲近。 〈扎根〉 尽管岁月已经使她年长,但她从未像此刻这样关注过自己的头发。为什么她以前从未察觉自己的头发变得稀疏了呢?毕竟头发不会一夜之间变少。 她凝视着镜子,梳理着头发的时候,她无意中发现头发中出现了更多的棕色细发,还能看到一些“空白”之处,等待着新发的生长。她后脑勺的头发也变得稀疏,用梳子梳理时,一团团像狗毛一样的头发粘在梳子上,让她感到不安。是不是该开始使用生发产品了?她向丈夫诉说了这个烦恼,但为夫的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告诉她,她的母亲不知道参加了什么活动,竟然得罪了房东,还吵了起来。她摇了摇头,看来又要开始找新的落脚处了。他们本来打算买下租住的房子,但现在这个计划似乎泡了汤。她心中想着,头发何时会继续在她的头皮上扎根?与此同时,漂泊多年且人到中年的她,渴望能够找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安身之所,一个适合让她扎根的地方。 相关文章: 刘雅琳/极短篇四则 刘雅琳/一口气
8月前
我头上的第一根白发,是被一位同事发现的,当年,我们同住一室。 某个早晨,两人站在一个大镜子前梳理头发,她像发现新大陆般说:“你有白发了啊!” 我的即刻反应是“老了”,那时只不过二十几岁。 同事意识到自己太心直口快,赶快补了一句:“少来头发白,老了不用愁。” 此后,对白发特别敏感,只要见到一根白发,便狠狠地拔掉。尽管有人说,拔一根,长3根,我照拔不误,恨死白发了! 过了一年半载,白发越来越多,累了,不理它了! 某日上课时,有位女生突然说:“老师,你有白发了。” 起初,我嫌那位女生多嘴,后来想想,小孩子本性率直,也不责怪她,便说:“老师当然是老咯!不然就不能被称为‘老’师了。” 她腼腆地笑笑,似懂非懂。 白发是智慧的象征 数十年后,白发理所当然是越来越多,去理发时,理发师曾问需要染发吗?我一口拒绝了,不是为了省钱,而是觉得没必要,况且染发必须定时,否则一片黑一片白,或者前白后黑,显得更不自然。天生的黑白发,看惯了,反而不碍眼。 有一次到桂林旅游,到一家促销染发剂的国营商店,团中虽然我不是最年长的,但我的白发最显眼,因为其他团员都已染过发。那位女代言人指着我说:“那位阿姨,想不想染发?给你免费染发。” 我立刻摇摇头,心中暗忖:你替我染发,万一有什么副作用,我找谁去?难道要我搭飞机回来桂林找你吗? 过后,有位团员对我说:“我们的头发都是做过手脚的,只有你的才是真的。”大伙儿笑作一团。 兄弟姐妹当中,我的白发最多,可我的记忆力最好,家里的重要文件如:地契、门牌税、地税等,妈妈交给我保管,还要我记住还税务的日期。当然,我不是“金头脑” ,我把这些重要日期记在一本小册子里,日期到了便提醒家人。于是,我常自圆其说:“白发就是智慧的象征,有白发的人,记忆力较好。”呵呵,聊以自慰吧! 近日去办护照,看见一位年轻的女孩,染了一头金黄发,要拍人头像时,移民局职员说:“去理发店把发染黑吧!这样子不行的。” 我很惊讶,那职员怎么知道那头发是染的,不是天生的?难不成那摄像机能识别?我的头发半黑半白,会不会被叫去染全白或全黑? 轮到我时,那职员叫我摘下眼镜,对准镜头,不消一刻,拍好了! 我放下心头大石,还庆幸自己没有把头发染红或黄,原来,摄像机没有“抗拒”自然的白发,我心中窃喜。 染不染发,见仁见智,已进入花甲之年的我,已不在乎头上的白发了,只要上天赐我健康的身体,快乐的每一天,我得谢天谢地了。
12月前
1年前
黑豆一物,据说好处甚多。《本草纲目》载“药黑豆有补肾养血、清热解毒、活血化瘀、乌发明目、延年益寿功效。”其中“乌发”二字,便深深打动了我。所以,我开始了我和黑豆的养生日子。 母亲教我煮黑豆汤,放些红枣和猪肉,煲一小时。她说这样煮甘甜可口,滋补养颜。猪肉难处理,或人的惰性使然,我从一开始的一星期两次,到偶尔为之。后来,我改用小熊电热水壶,黑豆加红枣,按下开关键,煲黑豆水。喝腻了汤,就喝黑豆水,再不然还能选择黑豆奶。日复一日,偏分的发缝线变得越来越宽,新长出的小碎发总是不听使唤地站立,白色的,像极了被班导罚站的讨厌鬼,很碍眼。 讨厌鬼有点傻呆呆。一年级考试的时候,他用颜色笔作答。老师骂他,他才知道铅笔是铅笔,颜色笔是颜色笔。讨厌鬼在六年级的时候不知道吃了什么聪明药,还是神仙搭救,忽然开窍了,拿了班上的第一名。从此,成了学霸。 那一年,我发现他的白发和年龄很不搭,想必是读了太多书的后遗症。 缘分很奇妙,讨厌鬼后来成了我的爱人。他带我见家长,言之凿凿说白发是遗传,与读书无关。在我25岁的那一年,白发开始在我的发缝中群魔乱舞。也许我该诬赖我的爱人,相处久了,他的白发基因跑到我身上。 女人眼里容不了长在自己头上的白发小碎发。如果白发在偏分头发的时候不知好歹地站起来,我就会拿镊子夹铲除它。就像我小时候,母亲也拿着镊子夹,眯着眼睛站在镜子前拔白头发。 秃头比白发更可怕 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时不时叫唤我帮她拔白头发。我不喜欢,总觉得那些被拔出来的白发,会报仇,然后长在我头上。然而我是听话的小孩,就算手酸眼睛累,我还是一根一根地拔,只是偶尔会不小心,拔了缠绕着白发的黑发,惹来母亲的几句叨念。也不知过了多少午后,母亲为了让我更有动力,便给我奖励,一根白发一分钱,完成工作,就能拿“工钱”。 我一根一根地算,一小撮一小撮的银白色,可以换几个古铜铁锈的硬币。至今仍记得手上残留一股不懂是头皮还是铜臭的味儿,那是一种酸酸臭臭,不刺鼻却带点恶心的味道。后来,母亲去了发廊,染了一头乌黑的头发。自此,逢年过节,母亲都会去染发。这种乌黑不长久,会变灰,会变白,变黑白灰,再也不分明。重复着。 和母亲不同,我的爱人和他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相处融洽。他说秃头比白发更可怕,所以绝对不会拿镊子夹拔白头发。我想他已经习惯了,又或者是镊子夹面对喧宾夺主的白发已无所作为。 如果有一天,我的黑发再也遮盖不住白发,或许我会和母亲一样,去染发。又或许,我会习惯我爱人的习惯。如此,黑豆能不能乌发,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1年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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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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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1年前
礼堂传来阵阵嬉闹、喧哗声,那是司仪和音响组同学在为即将开始的成人礼做最后的准备,毕竟两年的校园生活无故被空白填满,得来不易的活动仪式更让人为之雀跃且期待。 少年迎来成长,不得不向青涩与懵懂告别,而成人礼并不为他们哀悼年华的消逝,而是借此提醒他们,即将为社会、为家庭、为个人肩起一份责任。 趁着空档,和一众同事在办公室忙里偷闲,话家常。忽地,上司将目光凝视,随即向着我说道:你有根白发。我先是愣了一愣,随即忙问:“在哪里?” 楼下那兴奋的交谈声像是在此刻提醒着,无忧无虑的18岁离我已相当遥远了。 原本想在而立之年时,写些什么来纪念自己已逝去的青春,可思来想去却迟迟不曾下笔,拖拉至半年过去,灵感还没登门,不想银丝却悄然而来,这拜访,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上司抓准角度,用手机帮我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一头乌黑的发色,偷偷地夹着一根白如雪的发根,若眼力稍逊,着实不易发现,我看着照片出了神,深吸了一口气,在座位上出了神。我寻思良久,是哪里出了问题?工作压力吗?年长后的衰退?家族遗传?可家中父亲并不是白发丛生的类型,母亲也到了一定的岁数才开始布满银发,以他俩而言,我这根白发来得也太早了些。一些同事兴许发觉了我的困惑,前来好言相对,有的说自己早已是满头华发,也有的建议多食些什么可以使发色乌黑。当然都是来自同事的善意,我也就先将此时搁置,暂且不做他想。 倒不是因为头顶上多了一根白发,打击了我已不年轻这一事。人总会老去,但想起从前顶着一头乌黑的头发,骗得许多人低估了我的真实年纪。亲戚朋友在知晓真实年龄后总会满脸惊讶,而我也常在其中找到独有的乐趣。看上去年轻在某些时候有着一定的好处和优势,例如逛街时销售人员不会拥上前来向自己兜售房屋,也不会推销信用卡,这项便利和喜悦在此时像是产品保质期已至,可它并不是通过再花钱就能买到的一项优势。 愿能把青春开成花季 时间像是乘搭上一台不需要燃料的火箭,高速直线飞行。韶华匆匆,小时候总希望自己能快些长大,可真的长大了,倒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些,还没成熟就老了这种感叹,只能来到一定的年纪后才能领略。 那根白发还在头上继续滋长,我并没将它拔出。不久的将来它或许会有无数个兄弟姐妹,直到最后一根黑发退役为止。这不是什么让人哀伤悲愁感叹之事,生老病死是人类的必修课,人的寿命总有年限,生命长短却不是最重要的议题,重要的是能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到人生的意义,充实自己人生,继而达到心灵的富足? 经过成人礼会场时,我轻拉开一扇窗窥看,是一片青春年华。愿他们能把青春开成花季,等到将来满头华发时,也能笑看自己黑发时的年少。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