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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文学

6月前
3月中旬的新纪元大学学院颇热闹,各单位合力举办“情在马来西亚”国际研讨会,其中备受关注的发表者有马华作家陈大为,讲述十余年来马华文学评论的观察与编书经验。翌日,他在马来亚大学的讲座尾声揭示一项重大消息,与去年公布的新作《传抄的太阳:中国诗歌史1938-2019》有关。这部由马大中文系出版的新书,除了印制少量实体书供图书馆收藏,也将开放现场出席活动的学生与文友下载全文电子版,豪气地分享写作成果。这部逾800页的研究专著是陈大为历经18年投入考据、批评与诠释的心血之作,聚焦在近81年来中国诗人的美学追求与生命历程。 同样在中文系任教的马华作家伍燕翎认为此次机会难得,约好在公开演讲之间的空隙,与陈大为交流写作、教学及生活近况,促成这次访问。访谈内容以台马两地的文学观察为主,探讨目前写作环境,以及学生的阅读与学习情况。 文学奖意义在于磨练技艺 无论在台在马,90年代参与文学奖是热门的文坛晋升途径。青年写作者参赛是为了挑战自己,也是想获得肯定。目前文学奖制度已趋定型,也盛行30年之久,文学奖对现在的青年写作者来说仍是重要的肯定吗?要如何看待其作用和局限? 陈大为表示,90年代能在几个重要的文学大奖中获奖一两次即可证明实力,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这些年设立了太多新的文学奖项,形成一个大狩猎时代,大量写手终年疲于奔命,往往为了在短时间内赶上几个截稿期限,不会细致打磨作品,反而造成得奖作品质量下降,大奖的含金量流失,年轻人难以凭借一次获奖成名。不过,文学奖仍有正面的存在价值,可让写作者自我磨练,而不是赚钱、成名的手段。纯粹为了得奖而写作,会造成一种不健康的写作生态。陈大为一再强调年轻写手必须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挑选合适的比赛、适合的投稿机会,写出真正想达成的内容,不可逐水草而居。 写作者希望被看见,期待乘风而起,但在强调单篇较量的文学奖中未必顺利夺魁、出线。对陈大为而言,写作应是满足自我追求、恣意畅快的壮游计划。如今,他的书写已融合沉潜多年的新诗写作,以及对散文和小说的思考,投入学术写作同时实践文学理想。 本着自身经验,他针对目前文学生态观察提出建议,认为“写作计划”是值得推广的方式。“就像我之前获得台北文学年金奖,需要先试写几篇作品,然后提出一个完整的计划,只要按计划完成就会给予应得的奖金。这不是单篇投稿的模式,而是要通过多篇作品,等于勾勒出一个蓝图,向别人展示自己有能力完成什么、将会完成什么。这样栽培、帮助一个作家出版一本完整的书,比起零零散散去投稿得奖,再将零散的作品结集出一本书,是很不同的。”如果有相关单位能投入资金在写作计划,鼓励作者累积更多作品,更有助于文学长远发展。 文学风气的养成与积累成势 当然,推动这类文学写作计划有其难度。陈大为以台湾国家文艺基金会曾推动的马华文学长篇小说计划为例,历经三届得主之后只有少数人申请,最终无法持续,这也要反省马华文学长篇创作的人才是否仍较稀缺。(编按:2025年6月5日, 【文艺春秋】获台湾国家文艺基金会澄清并修正:“马华长篇小说创作发表专案”自启动之初即规划为期三届 [2017∼2019],目的在于鼓励马华长篇小说创作,提供作品孕育与出版平台。三届办理完毕后,计划即依原定规划告一段落,并无取消第四届之情事。当时之所以未再延续,主要是因整体专案目标已阶段性达成,并非因申请人数稀少所致。)伍燕翎认为现在年轻写作者偶有佳篇,没有佳作,在出版作品方面确实没有太多规划。陈大为认为出版仍是培养作家的重要途径:“我们很难要求年轻作者的第一本书就非常出色,但应该以更长远的眼光来培养,他们在第二、第三本可能才能表现得更好。” 摸索写作风格与凝练文字成熟度的过程中,文学奖是战绩象征,伍燕翎指出真正重要的是如何在此之后积累,逐步形成属于世代风格和代表属性。这种积累不只关乎个人写作成果,也涉及文学团体的整体氛围。伍燕翎呼应陈大为的观点,认为推动学生从事研究至关重要,了解作者个人创作,不能忽略一个时代的文学面貌。她举例温瑞安或《蕉风》团队等人曾推动文学相关的例行活动,如果写作者缺乏类似的积累与共同目标,难以形成文学风气。 “对比当时写作风气,现在其实比较松散,大家可能觉得在脸书写一点东西,或者偶尔参加一个文学奖就好,作者群之间其实也没有太多见面。但我觉得大家在一起做一件事,这样的氛围是需要的。”伍燕翎提出作协有意推动写作计划,虽然单篇文章或零散创作在创作初期是常态,但需鼓励作者重视积累并打造属于自己的文学基点。“我最近常提醒,学生要有一个写作计划,我是很认同的,要不然他写着写着就掉队了。”她也认同,需要根据本地的环境条件与创作者的写作节奏,适度调整计划运作方式。在马来西亚,华文创作可能需要更长时间,也许可以考虑延长创作周期,如推动数年一次的写作计划。 读写在理想与现实的两端 陈大为曾在〈大马旅台文学一九九〇〉中提到:“其实青年社最独特之处,不是创作,而是在圈子里弥漫着的一股知识分子意识。”这种意识可说是留台大马人或本地中文人可贵的传统之一。当时的知识分子意识带有鲜明的政治关怀,怀抱为大马社会提供论述的使命,这对文学写作既可能带来积极的推动力,也可能产生某种偏颇的影响。对写作者而言,“知识分子”这一身分是否仍具有重要意义? “重要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很难达到。这里有两个条件,一个是书读得够,第二要有承担的意识。”成为真正的知识分子并不容易,还需具备“天将降大任”的使命感,陈大为强调,有教授头衔的人未必就是知识分子,反之,没有教授头衔的人也可能是心怀天下的知识分子。当时结社与行动的大学生,对知识分子这一身分的认知,更贴近看重社会责任的文人。“其实我们不缺只会写文章的人。我觉得要有文化意识、社会责任,对中文系的长期发展来讲是好的。因为有这种观念培养出来的人才,才会对文学和文化有追求。” 不管时代风潮如何改变,文学传承和累积有其必要,但期待与现实总有距离。伍燕翎认为,大家需要一起推动文学读写,也期待更多人的加入和共同努力。“有时候,我觉得在做事上,很多人其实是有想法的,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或担心会耽误自己的时间。他们并不是非做不可,不像有些人会觉得:‘如果不在我手上做,就没有人会去做了,或觉得需要这样做。’”她回想过去参与大专文学奖或文艺营等活动,但现在学生愿意主动承担责任的好像不多。“当然,这要他们认为有需要而去做,才有意义。” 她以吉隆坡文化街项目为例,当时由傅承得带领的大将事业掀起风潮,是大学时代的回忆。在那样的氛围和造势之下,学生更向往到书店探索。伍燕翎认为不同时代有不同的需求,最近有热爱阅读和写作的学生如蔡家杰,除了写作投稿,与老师谈创作相关的疑问,也负责组织线上读书会。伍燕翎展示WhatsApp里的读书会群组,组员会告知每天的阅读进度,大家也会按照自己的步伐写下阅读感想。“虽然这样算是片段式阅读,但总比完全不读书好。”每个群组以书命名,曾列入的书目有莫言《生死疲劳》、张贵兴《野猪渡河》或金庸《射雕英雄传》等。“这个读书会的好处是,每个人都有一本自己的书,避免影印,这样做也可以支持出版业。如果不是通过读书会,现在的学生恐怕不会主动阅读这样的作品。” 网络时代与文学出路 陈大为分享在台教学经验,提及对年轻一代阅读能力的观察。他发现近年学生的阅读耐心正经历“断崖式”下滑。“以前我教学生,一个学期可以读完很多本长篇小说。现在就不行了,他们已逐渐失去阅读长篇小说或大部头作品的耐性和能力。”现在许多学生习惯以手机浏览短篇幅的内容,300至800字的文章已算是“长文”。他们经常读到300字就觉得已掌握事情要点,缺乏继续深入的意愿和动力。可是众多议题背后可能需要更长篇的分析与论述,而更完整、更具深度的内容大部分要在杂志或书本呈现和发展更多视角的诠释。他不禁感慨,阅读应该是积累智慧、获取知识的过程,随后被简化为获取资讯,现今这种模式已经退化成零碎资料的喂养,如此网络浏览习惯对新世代的阅读能力影响甚巨。 伍燕翎认为,我们应该着重培养普通读者,不能只是鼓励更多写作者的产出。学生的阅读能力下降确实令人担忧,许多原本应该阅读的专业书籍、文学书籍,学生们几乎都没看。这和以往会主动接近小说,阅读后讨论的大学生活截然不同。21世纪初图文部落格崛起,不到10年的时间,Facebook或Twitter等平台席卷全球,后来图像为主的Instagram出现,如今短视频影像内容成为主流,这些都让阅读的空间越发缩减。“可是我认为,我们不需要悲观,必须努力推动阅读。” 网路资讯形式的改变,为文学写作与发表带来什么影响?伍燕翎认为网络文学是值得探索的领域,像方路的奈米小说《我是佛》,原是在网上持续发表微型文学作品,虽然这种创作模式也会占据完成长篇作品的时间,但她相信在网络写作可以增加能见度。虽然还没有仔细的计划,伍燕翎提议可以建设网络文字平台,让其他难以取得本地作品的读者,可以亲近更多作者与本地创作。这些都需要规划,也顾虑到版权意识和内容生产方式,目的是为了打造适合文学生态发展的网路平台,希望推动文字的传播,让更多域外的读者接触到马华文学。 陈大为闲暇时阅读网路文学,也研究武侠小说跨入玄幻通俗小说的过渡现象。依他观察,中国网路小说的受众是一般大众,写手为了迎合他们的阅读口味,网路小说的文学性会被削减。大多数网路小说文学性不高,只有少数作者是例外,如猫腻和无罪。他以中国的网络小说为例,这些能让创作者长期耕耘、持续产出和获得收入的创作平台,已拥有足够大的市场规模,才能让一批写手以小说创作维生。台湾的前例有鲜文学网,但因市场受众有限而无以为继,台湾的网路文学至今也很难壮大发展。 那么马来西亚是否具备发展这一类网路文学的条件与潜力?陈大为提醒,如果马华文学选择走上这条路,恐怕会陷入不上不下的处境。“到时候,我们的严肃文学会比不过台湾,而通俗的又比不过中国大陆。到头来失去自己的特色,两头不到岸。”他认为马来西亚发展网路文学难度很高,短篇小说难以获得读者的持续关注,严肃文学的短篇小说在网路上没什么读者。 对谈过程中,两位都认同延续文学的可能在自觉地阅读与积累。无论时代如何变化,阅读与写作始终关乎个人追求,才能形成社会的精神基础。环境的欠缺总是显而易见,然而个人总有可行之事。在文学场域里创作、行动,了解台前幕后的想法与经验,不免感念有志者必然消耗心力的处境。碎片化的资讯流量掠夺注意力,读写容易变成日常以外的安排。然而把握读写耐力,犹如在有限生命中寻找登山路径,或可以走到更远更高的地方时,当尽力把握深入探索的机会。 相关文章: 【文学答客问】海凡/再见已是背影——长篇小说《雨林的背影》的一则注脚 【特辑.文学答客问 01】方肯 / 文学讲座与我 【特辑.文学答客问 02】黎紫书 / 文学讲座与我
6月前
1年前
偶然浏览了脸书推荐的小说网站,发现好些有趣的故事。玄幻的、仙侠的、穿越重生的、都市言情的,题材与类型繁多,甚至超过传统文学。后来看了几部连续剧,《东宫》《步步惊心》《何以笙箫默》《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基本上,这两年我很少买纸本小说来看了。少买的原因是书太贵,住的地方太小,想到搬家就伤脑筋。日子越过越“宅”,连书店也少去。 偶然浏览了脸书推荐的小说网站,发现好些有趣的故事。玄幻的、仙侠的、穿越重生的、都市言情的,题材与类型繁多,甚至超过传统文学。后来看了几部连续剧,《东宫》《步步惊心》《何以笙箫默》《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一生一世美人骨》等,认识了匪我思存、桐华、顾漫、唐七公子、墨宝非寳这几位叱咤风云的网络作家,他们透过文字和想像在网上建构自己的小说世界,开创了网络文学新纪元。 我开始关注网络小说的走势。中国网络文学被称为互联网时代的奇迹,因为读者和作者之多,作品数量之大,没有其他国家能与之匹敌。网络小说蓬勃发展20年,影响了这一代人的阅读习惯。当然作品质量良莠不齐,有些作者闯出了名堂,收入达到千万级别,有些仍在苦苦经营。知名的文学网站有晋江原创网、起点中文网、红袖添香网,据说这3家网站占据了中国网络文学80%强的市场,日访问量过亿。 [nonvip_content_start] 时至今日,可以发表创作的平台买少见少。网络文学是一股新风潮,让有志写作的人有机会在网上发表自己的作品,无须担心市场问题,省去出版的烦恼,确实给写作人提供了新的出路。 话又说回来,打开网络文学大门的是别名痞子蔡的台湾网络小说家蔡智恒,他的成名作《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998)横空出世后,在华文阅读圈一度引起狂热的痞子蔡现象,现今仍是文坛神话一般的存在。今年3月中国作家协会网络文学委员会和腾讯旗下阅文集团合办《中国网络文学20年20部作品》票选活动,这部小说高居作品排行榜第二,还被写入中国文学史教材。蔡智恒本身认为自己爆红的时代意义大于文学意义。有意思。 网络文学是网络时代的产物,不需要严格的审核校订,充满时代感。网络小说也是点击率最高的,如何说好故事成为网络写作人的使命。创作的目的因人而异,有些是为了磨练自己的写作技巧,有些是为了吸引读者和粉丝,也有些是为了赚取名气和收入。不同的目标,直接影响小说的类型与风格。小说创作需要敏锐的洞察力,深入理解人性的奥秘,这样笔下的角色才能引起读者共鸣。 现代人生活节奏快速,时间碎片化。网络文学采用章回式创作,随时随地可以点开阅读,迎合时代的需求。在虚构的故事里,可以看见不一样的世界,从而观照自己。书,还是要看的,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抱着一本书看一整天的日子,再见了!
2年前
2年前
说到中国的儿童文学,他说中国其实有高水平的作品,比如2016年获得国际安徒生奖的曹文轩,就是中国儿童文学的代表人物,另外还有很多中国儿童文学作家也很优秀。 儿童文学作家必然是说故事的能手,在中马作家学者交流座谈会上,中国作家薛涛小露身手即赢得满堂喝彩。 他提到他第一次知道马来西亚这个国家,是四十多年前还是小学生的时候,而且知道的方式很有趣。那时候每学期拿到新书以后,她母亲都会帮他的新书包书皮,且特别喜欢在他的语文书封面上画两棵树。他问:“妈,东北没有这种树,这是什么树?”母亲说是椰子树,“这种树马来西亚才有,”他才第一次知道马来西亚这个国家。 一转眼四十多年过去了,前阵子他向母亲汇报他要去四十多年前语文书封面上长着椰子树的那个国家,问母亲去马来西亚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 “我母亲说,‘你要注意街边椰子树上面的椰子,据说它不会砸好人,’所以我就带着一种期待,来马来西亚我要试一试,我不是要试一试它是否砸人,我想试一试我是不是好人。我这两天每天早晨和晚上有时间的时候,我都到椰子树下面想给它站一会儿,当然小心翼翼,因为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好人。 “到目前为止,我认为我是一个好人,还没有被打爆……这就是我对马来西亚的认识。” 与插画大师合作出书 言归正传,说到中国的儿童文学,他说中国其实有高水平的作品,比如2016年获得国际安徒生奖的曹文轩,就是中国儿童文学的代表人物,另外还有很多中国儿童文学作家也很优秀。 这次来马来西亚,他有个新书发布会,这本书是他和插画大师伊戈尔·欧尼可夫共同创作的《邀人跳舞的小兽》的马来文版,故事说有一只野兽想和人类跳舞,但大人都不同意,最后是一群孩子接受了野兽的邀请。他期待这本书出版以后,“能有更多马来西亚的小朋友和大朋友,都来和我这本书一起跳舞。” 丁墨:不容忽视网络文学 在中国,网络文学已然是不可忽视的文学形态,而且已成为影视改编一个重要来源。像几年前热播的《他来了,请闭眼》和《如果蜗牛有爱情》,就是改编自中国网络作家丁墨的同名小说。 丁墨形容自己是一个不太典型,但又有些典型的网络作家。“说不太典型呢,是因为我个人的成长经历,跟大众心中想像的网络文学作家不太一样。但是说有些典型,是因为其实在网络文学群体中,有一批人跟我的成长轨迹是相似的。” 丁墨毕业于北京大学理工学科,从北大毕业后曾供职于金融公司,直到30岁左右才从事全职的网络文学写作,至今已有10年。 在她看来,网络文学天生带着互联网野性和颠覆的血统,是自我定义价值标准的。她说,在中国只需要一台电脑,有时候连电脑都不需要,只需要每天花几块钱去网吧上网创作,就能够没有障碍、没有边界地跟所有人分享故事。作家因为创作出经典的网络作品而改变命运的故事,在中国数不胜数。 “拿我自己的例子讲,我2012年辞职之后住在北京,有句古话说‘长安居大不易’,我那时候房子特别小,也没有书房,连书桌都没有,就只能拿着笔记本电脑趴在沙发上写,当时想着写不出来的话我就回去上班。幸好运气比较好,一年之后创作出一部当年占据所有女性向网络文学榜单冠军的作品,叫《他来了,请闭眼》,这个小说后来由霍建华和马思纯主演。” 中国网络文学市场到底蓬勃到什么程度呢?她举了一个例子,说影视市场当年热播的电视剧,可能五六年前在网络市场就已经写烂了。“网络读者可能不看了的东西,但是对观众来说它是很新的。” 网络文学在中国已经成为版权市场最大的源头,她以自己为例,目前她已有19本简体小说出版,基本上所有作品都已经同时出版了繁体、越南语和泰语,有十多本小说也已经改编成影视游戏动漫,所以她认为网络文学不仅重新定义了自我价值,也对中国版权市场的风向和发展前景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总的来说,她认为网络文学已然是一个庞然大物,“它是中国一大独特的文化新观,非常年轻,生命力旺盛,可以覆盖一切年龄层次和文化层次。”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