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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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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 “全职股东”的奇妙投资术

当年天哥第一次听朋友这么说，反应是——“哪里可能？骗人的啦！边有咁大只蛤乸随街跳？有的话我就重注奋身了啦！” 如果有一个“投资项目”，只需投入几十到几百块不等，每年就能吃上一顿酒店的免费早餐或午餐，有时甚至是中等级别自助餐（buffet style），还能收到RM 100的汽油津贴，或者带走一袋两袋公司产品，价值通常从几十到上百令吉不等。你会考虑吗？而且，这笔几十块或几百块的“投资”，随时都可以赎回。虽然因为交易费用，一般都会亏点钱，但光是上述这些回报，早就值回票价了。毕竟，用几十块换RM 100的汽油券，回报率可超过 200%！谁还舍得卖掉股票呢？当年天哥第一次听朋友这么说，反应是——“哪里可能？骗人的啦！边有咁大只蛤乸随街跳？有的话我就重注奋身了啦！” 结果，这一次，天哥真的错了。原来，这个玩法是真实存在的。更妙的是，它还有一个“职业名称”——全职股东。很多人听到“全职股东”会联想到西装笔挺、专业干练、每天盯盘炒股的职业投资人，像电影里那样风光无限。但现实则完全不是那回事。正如周星驰在《大内密探零零发》里那句经典对白：“高手势必要靓仔有型，只不过是你哋星斗市民一厢情愿的谂法喈！” 天哥所遇到的“全职股东”，更多是像我们在 Pasar 看到的师奶，穿着 70、80 年代的复古服装，提着环保袋，朴实无华，一眼望去，丢一粒石头都能打中好几个。其实天哥多年前就知道这个“职业”了，为何现在才想起呢？每年4-6月是马来西亚上市公司召开股东大会（AGM）的高峰期。按法规，企业需在财年结束后的数月内完成年报，并召开 AGM。天哥作为投资人，以前也经常参与一些优质公司的股东大会。不过，经历疫情后的这几年，许多 AGM 改为线上举行，全职股东这门“行当”也因此中断。如今，随着Bursa Malaysia下令，2025年3月1日起，所有上市公司必须恢复实体或混合形式的 AGM，以加强股东与管理层之间的互动，这种“职业”也再次重出江湖了。为什么天哥说“职业”要加上引号？因为这其实不是正规行业，更像是钻了上市公司的漏洞。怎么说呢？要参与AGM，只需持有最少一股即可出席。也就是说，一家公司股价RM 5至RM 10的话，仅需一包鸡饭的钱，加上少许交易费用（一般RM 10-20左右），就可以成为公司的股东，终身享有出席AGM的资格。虽然实际交易上买一股较难，最小正常交易单位是 1 Lot（100 股），但也只是几百块的“投资”。部分公司为感谢股东出席，会提供“门礼”如：RM 100的汽油券、RM 50超市礼券、电话充值卡、公司产品，甚至是免费的身体检查或者旅游配套。听起来金额不大，但若以初始投入几十到几百块来看，回报率简直惊人。有些大会还提供丰富饮食，感觉像买了一张终身免费自助餐礼券也不亏。当然，再划算也好，也不能加大投资额，因为投资额再大，门礼分量还是一样的，变相拉低了“回报”率。不过，别太高兴得太早，这种“投资法”也有缺点。最关键的一点： [vip_content_start] 你必须亲自出席大会，才能享有回报。这就像是“投资”了一笔小钱，还要“上半天班”去出席AGM，才能领回礼物。这哪里是投资，更像是买了一份“上班”的入门券呢，普通人根本无法时常请假去获得这份回报，而且时间成本上也根本不划算。这也是为什么，天哥出席大会时，看到的多是退休人士。他们时间充裕，正好利用这方式打发时间、赚点生活小确幸。说真的，对他们而言，其实也无可厚非。但对天哥来说，这种做法也带来一点“副作用”。作为公司真正的长期投资者，天哥深知“羊毛出在羊身上”。公司派发这些礼物的经费，最终还是出自公司的营运开销，也就是说股东自己“赞助”了礼物。最让天哥无奈的是，每次股东大会的 Q&A 环节，本应是管理层与股东探讨公司策略的机会，却被拿来问：“为什么今年的米粉这么硬？”、“我早上迟到了他们说早餐没了！” 于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天哥的时间就这样被浪费掉了…… 所以说，这种“投资法”其实是一种社会漏洞套利，而非真正的价值投资。它扭曲了AGM 原本作为公司治理与交流的平台功能。若未来这类“套利”股东越来越多，天哥相信上市公司也可能提高门槛去补漏洞。例如：必须持有至少1000股以上才有资格领取门礼。如此一来，这类捡便宜的“投资者”将大幅减少，会议质量也能提升。所以说，如果我们是真正研究企业的长期投资人，自然不会把股东大会当作“薅羊毛”的机会。而如果你是专为门礼而来的“投资者”，那就人家给什么拿了就好，别期望太多。因为有时候，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7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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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龙|你薅羊毛吃过免费早餐吗？

网络生活及数字消费时代，不再是消费者追随品牌，反而是企业品牌必须设法去瞄准及接触消费者。你领过免费三文治早餐吗？最近发生在小红书上某快餐连锁店的免费三文治早餐“薅羊毛”事件终于结束了。市场上很多新App发布都会送礼物给新注册用户或第一次下单给予优惠，有人以为该快餐店也是如此促销就去试试，没想到，接下来第二天还可以免费领取。该快餐店或许没入驻小红书，因此无法提早发现问题，以致某个“小红薯”（小红书用户的统称）竟然连续领了21天！大家以为大企业是不可能发生薅羊毛这种事情的。我猜想，也许该快餐店的IT部门检验漏失，也可能是该App提供了过多的限时限地限次数优惠与促销折扣等，才导致下单系统出现了罕见的技术问题。不知道是幸运或不幸，因为小红书暂时只有中国版，而且还只集中在中文圈之内，因此“免费早餐”才没流传到其他社交媒体上，也没造成全国性的更大损失。这次的薅羊毛事件，带出了3大问题。首先，竞争无所不在，也不知道从何而来。诺基亚CEO曾说过：“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但不知为什么，我们输了？”还有最近谷歌CEO也说过：“我们永远不知道竞争从何而来，3年前我们根本没谈过TikTok。”没想到一个出自中国的App，也可在互联网营销上有着重大的影响力。如今，数码营销俨然已经成了唯一的营销管道，任何新平台、新管道都不可错过。若有新社交媒体面市，而且用户群快速成长，企业营销必须立刻杀入战场。尽管新用户群并不一定会成为新顾客群，可是，宁可“渔翁撒网，大小通吃”。其次，营运成本自然有增无减。新数字营销平台，或新方案如NFT、元宇宙网购平台、新支付系统，包括不久之后将面市的纯数字银行，企业都被逼必须参与。这将导致企业疲于奔命，营运成本水涨船高。虽然多一个平台可能等于多一群顾客，但是，盈利增幅未必成正比。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企业采用新营销管道的成本，或许可转嫁给消费者。如此一来将造成商品涨价，进而引起消费者反感及抗拒。这样的营销循环，周而复始，不会终止。第三，消费者本性是择“利”而栖，哪个平台可带来最高利益及享受，则设法占尽先机；经济不景气的后疫情时期，更是对促销优惠大减价等的薅羊毛趋之若鹜。消费者在现有平台呆久了，尝鲜感、满足感、利益皆减少，都会去寻求新平台。追求最大盈利的企业，你敢不跟紧消费者步伐吗？网络生活及数字消费时代，不再是消费者追随品牌，反而是企业品牌必须设法去瞄准及接触消费者。少子化、老年化的社会中，真正有购买力的消费者，短期之内并不可能大量增加，他们依然还是那群人，只是分散到了他们获得最多相关利益的地方而已。话虽如此，既然消费者喜欢薅羊毛，数字营销者会不会故意策划一场“薅羊毛快闪促销活动”，以瞬间爆红造势为营销目标？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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