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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

你有会修电脑的表哥真好!你有会修汽车的哥哥真好!你有位法律阿姨真好! 这些话是惠珊经常对我说的。我出生于大家庭,父亲和母亲两家结合的生命体,所以我有许多亲密或疏远的亲戚,有时候他们喊我小名,我还在想着该怎么称呼对方,有时候连父母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而惠珊家庭比较简单,她从未提起外婆外公,婆婆家就在附近,有未婚的阿姨照顾,她则跟父母和弟弟住在小房屋里。每年佳节,除了婆婆家,她无须出远门拜访,也不会有亲戚登门,一切都简简单单。 有时候我挺羡慕惠珊的生活,没有太多口舌之争,庆祝佳节也无须准备过于丰富的餐点;有时候惠珊羡慕我有个大家庭,只要我家有麻烦,很快地就有人过来帮忙,即使自己没办法帮忙,人找人,也会很快找到援助。因此,惠珊遇到麻烦就会想找我。 失业没事干?我把惠珊介绍给经营餐馆的阿姨,她也可以教惠珊烘焙糕点。惠珊战战兢兢,担心做不好会导致场面难看,我笑说放心,那位不过是远房亲戚,不对劲就少联系,加上惠珊不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是她不对劲也就干脆不再联系。当然,最后庆幸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直到惠珊顺利找到一份薪水待遇比较好的工作。 由于惠珊只有一位弟弟,所以她很是欢迎我经常去她家,有时候更是让我留宿,然后两人在房间屈膝畅谈,我静静听她倾诉女生的烦恼以及她遇到的问题。惠珊弟弟内敛,加上深得父母宠爱,基本上应该没啥问题,也不懂得解决家里的麻烦事,许多烦人的事都由惠珊处理。惠珊最大的麻烦,就是无人明白她的处境,她身上背负很多责任与压力,想找个人分担也没有对象。 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惠珊聊着小家庭的麻烦,我聊着大家庭的麻烦,除了丑事容易传开之外,有能干赚大钱的亲戚比谁都计较,才不屑进我家,倒是陷入经济困难的亲戚会三不五时上门借钱,有次父母被吓怕只好装作不在家。小家庭好像没人说话气氛就会冷冰冰,大家庭太多成员说话也会让人烦躁,尤其是争论不休时,我是多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结果处处都有人。 我想,有时候真该感恩上一代的前辈都在强调儿孙满堂,或许就是希望后代遇到麻烦时多个照应。虽然自己人也会欺骗或陷害自己人,但是至少大家都会先相信性本善,自己人会明白守望相助的道理。 我喜欢大家庭,也喜欢小家庭。躺在惠珊家的地板,想着大家庭的美好,尤其每逢佳节会特别热闹,大家礼尚往来,就会有许多食物吃;躺在自家床上,想着惠珊爸爸摘了一颗甜芒果,惠珊妈妈再端出汽水,然后4个人在客厅里欣赏有趣的综艺节目。 【六日情01.过家家 】李婶家有茶喝/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2.过家家】林强家谈梦想/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3.过家家】美琳家的问题/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4.过家家】小智家建信任/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5.过家家】惠珊家有麻烦/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6.过家家】仍喜欢过家家/缘希(吉隆坡)
5天前
过年期间重遇多年不见的前老板,他叫我招集一些同事,与他聚聚。我只招了4人。6年前的老板,并不是很多人想再见和敍旧的。可悲不?前老板临退休前,就一直挂在口中说,人啊现实得很,人走茶凉。也许他见证过他自己前老板的经历吧,方能十分准确和感概地说出那情景。职场上没了身分,同事自然是没有了的,但以前觉得那些同事又可兼为朋友的“朋友”,也会忽然消失不见了。 其实也难怪旧同事的,各人身分不同,有着自己的职责与顾虑。前老板始终是过去式的,没有了现今在公司的身分,很多公事上的话题敏感不好提及。除去公事,那只有私事了。除非前老板在职时与员工打成一片,而且又受同事喜悦爱戴,否则私事也不会轻易地提上交流。 公司的领导,身分摆得很清楚。有了身分,无往不利。说话可大声些,受奉承可理所当然些。有些过分的还狐假虎威,剥削小员工福利。工作几十载,看到好多起起落落的,有身分的领导。但我始终相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因果关系之说。身分若不是靠真材实料赢来的,终究是非常脆弱的。 去年底,一位朋友被公司裁员了。从前当高职时,过年时收到的礼篮,一双手的手指数不完。但一日职业身分没了,过节的礼品也消失了。很现实是吧?职场上的利益权衡,就是如此显白的。 没有职业身分而带来的另一苦恼的事,就是不能再向银行信用或申请贷记卡等。纵然你有丰厚的固定资产,但因没有保障的现金流和公司薪酬收入,申请银行的财务资金便利,定是困难重重的。所以若能在职场身分未失前,安排好财务之事,则可免去失身分后尴尬无奈的处境。 身分是付出代价后赢来的 其实见过很多“退休”人士,对失了身分的那种不知所措的心情。尤其是那些裸退的,没有为退休而做准备的人。很多人在职时,觉得忙得焦头烂额,身心疲惫,只要把工作辞退,身心状态必定好转。但眼见的好转也只是那短短的昙花一现,接下来没有身分后的矛盾心情才更长远。身分虽说是个虚名,却能常挑动你的神经。除非你已有准备接受新的“退休人士”身分,要不然在这随时要你呈报身分的地方,确会令你觉得唐突和尴尬。你看,哪怕只是填个商户的会员表吧,身分也得报上来。入境旅客也得公开身分,更甭说填各个政府部门的表格。身分含义很多。它可代表着我们的社会地位及责任,也可代表着不同的商业机遇与价值。身分很重要。 身分确实很重要呀,一旦没有了某一身分,说话也得掂量一下。就如我那离了婚的朋友,看着她那生活颓废和没有自律的前夫,也不可再出声劝他一二。若和前任有孩子,牵连就更烦些。前任若生活不恰可影响孩子,处理关系可更糟糕。没有了夫妻身分,那么前任的私事,也容不得一个外人来打扰吧?劝不得,说不得,关系奥妙,令人懊恼得很。 远方亲戚的一个孩子,去年因家里出了点小问题,向大学申请了一年休学假,回囯休息。亚洲人的文化始终有异于西方文化,一年休学假,在我国并不普遍。回国后,她就面对很多的身分问题。无论是拜访亲戚朋友,去看医生或上美容院洗脸,好多人总是非常关心她休学一年内的“身分”。该做个无所事事的待学的学生?该领个业余工作者的身分?还是该去上一些轻松的短课程?那些浓厚的关心,把她压得透不过气。 身分这话题好像有点老生常谈,但它确实存在困扰和影响着我们的生活。很奇妙吧?没有身分,好多人会幽怨地推搪做不成事的原委。有了身分,又有了许多的责任与压力。古往今来,有实质和被尊重的身分,都是得付出努力和代价赢来的。每一个身分都附带着责任,有这个认知,我们方能好好执行身分的责任。不是每个身分的责任都能令人得心应手,也不是每个身分都是有实质的价值,我们得常权衡自己的能力与利弊,方能掌握和发挥赋予我们的身分。
1星期前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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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前
7月前
8月前
11月前
来新加坡工作后,我哭了好几次。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开始教书那几年,在课堂上讲朱自清的〈背影〉,说着说着总是自己先泛泪。所以我会哭,其实是意料之内的事。不过即使在意料之内,我却没想到来得那么快——第一次哭,是在新加坡不到一个星期的事。 那时是午餐时间,前几天还有主任同事领路,基本还算顺利。但大家毕竟有自己的圈子,带你开个头已是仁至义尽,所以到了第4天,大家就按照各自原本的习惯去吃饭了。 既然是“原本的”,那自然就没有我。只见办公室的人越来越少,我也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但我非常善于隐藏,我镇定得像是早已盘算好要吃什么,以至于根本没有人替我担心。 “提醒你一下,这里最迟1点要去吃哦——”一位同事见我迟迟未离开,善意地提醒我。我的心一惊:原来还有这种规定!但我依然是那不急不缓的模样:“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见她也动身离开,办公室真就剩下我一人,我这才一跃而起,拿起钱包手机径直往楼下食阁飞奔。 也不知当天是什么日子,楼下食阁大爆满。或许是有位的,但在马来西亚生活惯的我,一来不想浪费时间找位子,二来我当时还不屑用纸巾占位,所以根本也没带纸巾在身上。见此情景,我立即转身往附近的鸡饭档走去。花了几分钟后抵达,结果同样是人满为患。 吃个饭还要排队等待,不是白白浪费宝贵的休息时间罢了?没有一丝犹豫,我往回走去Burger King——刚才经过时我瞥了眼,里头还有不少位置。然而去到Burger King,虽然顺利找到了位子,但我的灾难还没结束。 碍于我刚来新加坡,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刷”的卡,买东西都只能用现金。因此哪怕自助点餐机再方便,我都无法使用,只能到柜台按传统方式点餐。虽说这里仍有空位,但怎么说都是高峰期,店员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抽不出时间来服务我。 我站在柜台前,盯着上方的菜单,只能像个失语的老人,眼巴巴看着店员几次经过眼前,却始终没敢叫住她。过了一阵,店员终于赶来,或许是自卑,我从她眼里看到一种鄙夷,仿佛在说“一个年轻人,是不会自己点餐吗?”我只能匆忙点完,然后赶紧找了个座位躲起来。 难过的感觉无比真实 后来餐点好了,我不敢怠慢,大跨步上前领餐。回到座位,我开好影片,脱下口罩,终于可以准备吃饭——此时已是我离开办公室20分钟后的事了。一个人看着影片,吃着汉堡,明明都是我最喜欢的事,但我的心里一阵酸楚,我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很戏剧,但对我而言难过的感觉无比真实。 我忽然想起以前每天和蕾、航一起吃饭的日子,每次互推让对方决定要吃什么——“开车的人决定”“司机决定由乘客决定”“这不是副驾驶的责任吗”,在这一刻让人特别想念。尽管每次吃饭都在说些有的没的,但如今想来,却全是些快乐的片段。 我按下影片的暂定键,然后擦干泪水,佯装是影片害我流的泪。接着我快速吃完这狼狈的一餐,去厕所洗了一把脸,才敢走回办公室。 “刚才吃了什么啊?”同事见我回来,好奇地问了句。“Burger King!”我礼貌微笑,甚至与她打趣道,“比我在马来西亚上次吃的那间好吃多了!”说完,又是几声笑。 或许长大,不过就是如此吧。
11月前
我们常在很多人生导师、性格剖析等文案里听到“原生家庭”这4个字。我一开始搞不明白,会怀疑为何大多人的父母都是亲生的了,还要强调原生不原生这件事。原来“原生家庭”强调的是“家庭关系源点的模样”,特别强调父母与上一代的性格和互动模式如何影响下一代面对社会的心智。 我们长大后有能力做内观,会检视自己血液里有哪些“原生家庭”的蛛丝马迹。很少人可以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响,活出一个非一般的进阶版。没错,摆脱——当说到“自我构造”与“原生家庭”,总是跟“摆脱”扯上最大关系,而不是“衍生”。衍生已经自然而然地、根深蒂固地存在,所以探讨如何去芜存菁,如何翻箱倒柜,如何梳理出新的自己,比较是此生秘笈里需要下的功夫,比较对题。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探讨这一切,就是也明白了一个真相与前题:没有人是完整、完美的。两个人结合成家,就是两个人一起迈向完整的共同。过程中会发现对方的缺陷,因缺陷而共同迈向确幸,还是因缺陷而扑向更多缺憾,都是说不定的条件切合(缘分)。而我们就是没有选择地生在不同家庭。所以是一组机缘塑造了我们的性格和面对社会的心智。我们汲取的“日月精华”,来自于父母与周遭的一场试炼。我们的性格弧度与凹凸,我们的信仰与行为,甚至我们往后的人生轨迹,很多是原生家庭影响下的“默认”状态与方位。当我们有好的状态与条件去内观,撇清一些不该束绑自己发展的小绳索,认清和疗愈内在的心理缺陷是必要的。唯有这样,到我们做父母的时候,至少有些功课已经交了。否则我们也就是烂了,继续摆烂,不处理的把功课传下去给下一代。 所以说把自己认识清楚是一种责任,是停止因果的方式。内观、认识自己这些不是一些兴趣班,而是做人做得累积得够多了,条件成熟了必须有的责任开发。管不住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的人生,就像一批下山超速奔驰的马儿,骑马的人如你,都不晓得一直跑是要往何而去,而马儿就是你的恐惧,总是拴住你追赶人生。电风飞驰就一生,到头来不要说看世界,连自己也来不及认识和看清楚,到头来只捞得一句:人生就是一场梦。 其实如果人生是一场梦,那也是说我们活着其实天天在睡觉。真睡还能醒,扮睡觉的人永远叫不醒。   更多文章: May子/婚礼与婚姻的叠音 May子/照顾与自我的平衡之道 May子/助人为“脑内啡”之本 May子/跪下来求什么 ?
12月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再次受到党的委任,出任笨珍市议员,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除了家庭,又多了一项责任要承担。 县市议员是在继国州议员后,在许多民生服务、立法及制定各县区政策和规划及监督计划实施等,关乎老百姓日常和地方发展中,另一个扮演着角色的人物。 综观上述所举的工作责任范围,县市议员也是民众与地方政府之间的沟通桥樑,需要能扮演好上情下达,下情上通的角色,才能让地方上的发展能更有效率和更完善。 要知道民之所需,就要真正走入民间。在2014年首次就任县议员时,我就选择以“走入咖啡店听取民声”的方式,来了解人民需要的、所面对以及感到不满的种种,再加以协助他们。 我每个星期都会在不同的咖啡店和不同的人喝咖啡,久而久之,一些民众都能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能找到我,为他们处理投诉,解决民生问题。 有时候也能听听大家对不同时事课题的看法,或有争辩,但都是在轻松的“吹水”中结束,明天再来继续辩论。而我也在这些甘榜乡情方式的扰扰攘攘中,知道了一些人民的想法,获益匪浅。 虽然有着县市议员的光环,但我们也不是万能的,我们同样也面对着许多无法马上处理,或短时间无法处理好的问题。在2014年首次就任,到今天重作冯妇,虽然经历了政党轮替,但相信那些总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拿破仑依然无所不在,因此希望民众在一些问题的处理上,能稍微耐心给我们多一点时间来完成。 新人事,新作风。柔佛州务大臣在百日训词中,宣布了柔佛州未来发展的6大核心方向,其中有关基本设施、治安、卫生及环境和社会安全网事项,都与地方政府和县市议员息息相关,需要各县市的配合以完成。 我希望县内各党受委新科议员们,能一起群策群力完成各自政党所委托的使命,积极配合国州议员,一起与各族人民尽快摆脱疫情的伤害,打造更生气蓬勃,一个更美丽的家乡——笨珍!   更多报道,请留意星洲日报、星洲网。
2年前
上大学之前,不知道哪里来的谣言,听很多人说大学比起先修班是特别轻松的。可自己进去后,发现轻不轻松完全是自己的选择。 大学的讲师不会像学校里的老师一样,每天催你交功课。爱交不交,反正被当了,就是自我负责。有的人根本不在乎功课,更多注重社交和活动。我的同学甚至每天熬夜打网络游戏的排位赛。在乎功课的同学就要含恨,熬夜几个夜,赶出一个个团体合作的功课。我是其中一个。 于是,我发现了责任,很多时候是随着角色的增加,赋予自己身上的。可负不负责任完全是自己的选择。 我特别不喜欢给承诺,因为对待自己有要求,如果承诺了他人,做不好自己会感到自责和愧疚。不把别人的事情先做好,感觉都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去看电影和享受人生了。 这种承诺和随之而来的责任,带来的就是束缚。打个比方,如果我今天下午约了你,早上就不会有别的安排。我会特地空下来,生怕会有突发状况影响到和你的行程。而一个人的精力显然是有限的,我无法同时承担起太多责任,或兑现很多承诺。 我慢慢发现生活中带来束缚感的东西,都意味着相应的责任。比如手表。我中学的时候开始养成戴手表的习惯。那个时候,戴上手表就意味着,我随时可以看准时间,看准哪个老师拖过了下课的时间,给予最精准的提醒。同时,我也做出了对于自己的时间负责任的承诺。 未来的我会有更多选择 戴手表是很奇妙的经验。一开始戴的时候特别烦,感觉手上有个东西顶着我。可戴久之后,如果有一天不戴手表,反而会有很浓烈的违和感。手表就好像一种,介于束缚和舒服之间的物品。 和手表相似的还有戒指。最近我开始戴戒指了。不是我结婚了,而是我开始考虑结婚。在周年纪念的几个月前买了一对情侣对戒。可女朋友不喜欢戴饰品,反而是我在每个想她的夜晚都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戒指和手表很不一样。我从来没感觉一样东西可以在我手上那么明显。给左手套上戒指时,感觉特别简单,可是拿出来的时候特别难,这种束缚就好像是孙悟空头上的金箍,只是现在变小了,还套在我的指头上。 我戴了好几个星期,感觉没戴着它似乎更舒服。有时候烹饪,有时候用发胶整理头发,我都会把它摘下来,甚至忘记再戴上。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有嫌麻烦,而不想要戴上戒指。 与其说对它带来的束缚产生不满,我更享受这种束缚感。它时而提醒着我,在任何一段亲密关系当中都会有束缚感。想要逃避这种随之而来的束缚和承诺,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展开这段关系。 撇开这种通过明显束缚感立下的承诺,更难兑现的是自己对自己的承诺。因为对象是自己,以至于可以妥协的空间太大了。我经常这样让自己失望。 要管住自己的嘴巴。要养成运动的习惯。要每天提早断网早睡觉。这些束缚都让今天的我难受极了。我常给自己找借口搪塞过一天,甚至到最后借口都懒得找了,劈头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对,我就烂。 但我知道,虽然听起来很像在说教。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教。 这些约束虽然让现在的我感觉难受,但相对的,未来的我会有更多选择。我不是不能熬夜,只是不要太常熬夜。我不是不能有休息日,只是不是每天都是休息日。我不是不能吃垃圾食物,只是不要每天都往垃圾堆里拱。健康一些,活得长一些,以后才不会因为疾病而很多美食都不能吃。 说到底,我追逐完全的自由也是一种假象。小鸟再自由,也飞不出天空;鱼儿再自由,也上不来陆地。我们其实都在束缚里,歌唱自由的真谛。对自己立下承诺,给自己一定的束缚,是为了以后更多的自由,更多的舒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