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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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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7日讯)弟弟缺钱疑和越南女子假结婚,如今肝癌逝世,哥哥发现弟弟生前遗嘱无效,入禀高庭申请判定婚姻虚假,遗产不可分给已不知所踪的妻子。 《新民日报》报道,何忠良(67岁)的弟弟于2006年11月20日和一名越南女子阮玉碧(译音)注册结婚,但不久后该名女子就离开新加坡,目前下落不明。 根据何忠良的宣誓书,弟弟自小就屡次触法,时不时会向其他5名兄弟姐妹讨钱,导致手足情义关系紧张。 不过,何忠良作为大哥仍继续关照弟弟,弟弟于2000年没能力购买组屋时,他和父母出钱帮忙垫付,也做出安排,确保工作不稳定的弟弟可以出租单位,获得收入来源。 后来,何忠良于2007年处理弟弟邮件时,发现一封来自新加坡移民与关卡局的信,要求他协助一起疑似假结婚案的调查,才得知弟弟或已经结婚。 由于弟弟当时正在监狱服刑,何忠良没立即找弟弟商量,而是在隔年弟弟出狱后询问。弟弟当时称会处理此事。 不过,弟弟于2021年7月健康亮红灯,医生通知何忠良弟弟患肝癌,当何忠良于7月22日探访弟弟时,弟弟说他的病情严重,想要安排后事。 何忠良再度提起移民与关卡局信件时,弟弟则说事情还未办妥,也承认是一名自称是中介的人,把阮玉碧介绍给他。 据弟弟所说,他当时缺钱,原本在注册结婚后,每个月应该可从阮玉碧那里拿到数百元(新币),也要协助阮玉碧申请狮城永久居民。 不过,弟弟结婚后只收到最初的款项,还未帮阮玉碧申请狮城永久居民,中介和阮玉碧就消失和失联。 基于上述情况,何忠良通知弟弟应该立遗嘱,确保遗产妥善处理,并于2021年7月26日让弟弟签署拟定的遗嘱。 由于院方只允许何忠良探访,弟弟在病房内签遗嘱后,何忠良再到医院大厅给证人签字。不过,由于弟弟没在证人前签字,因此遗嘱无效。 ‘弟媳’失联 未现身丧礼 弟弟最终于同年8月11日过世,阮玉碧并没有现身灵堂。为此,何忠良委托律师陈建宏向高庭申请庭令,要求判定弟弟的婚姻虚假,以及弟弟的遗产应在排除阮玉碧后分配给其他直系家属。 法官最后判定何忠良的弟弟是假结婚,资产分配给直属家属。 房东:租房7年 未见过死者妻 房东称死者租房7年,从未见过或听说过死者有妻子。 房东在宣誓书里指出,死者自2014年3月向他租房,房东也住在组屋里,经常跟死者有交流,但死者从未提及自己已婚。 直到2022年2月,死者的大哥联系他后,他才得知详情。房东指出死者居住在组屋期间,只有一名女访客于2015年来同住两个月,对方解释她是死者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事。 除此之外,死者从未介绍任何人为妻子,为此房东相信死者是单身。
2月前
(新加坡17日讯)女子谎称自己“去世”还留了遗产,以支付“丧葬费”和继承遗产的“法律费”为由,前后骗走另一妇女近16万新元(约57万令吉),日前被控上法庭。 《新明日报》报道,被告林丽莲(39岁)日前被控4项包括诈欺与触犯律师专业法令等的控状,案件昨天(2月16日)过堂。 根据控状,被告涉及在2019年1月7日前后,欺骗一名妇女周舟芬,让她相信被告已去世。控状中未说明两人的关系。 被告被指向周舟芬要钱,结果周舟芬掏出6350新元(约2万2484令吉)来支付“丧葬费”。 同年2月20日至3月18日,被告又涉嫌假冒成来自法律援助局的“Daslin Ang”,继续欺骗周舟芬,让她相信被告已死亡。 另外,在1月11日至6月8日之间,被告涉47次欺骗周舟芬,称“死去”的被告遗嘱中列明,有一笔遗产要交给周舟芬继承。 被告接着被指欺骗周舟芬交出15万3125新元(约54万2192令吉),以用来支付继承遗产所必须支付的“法律程序相关费用”。 控状也显示,被告被指在5月27日至6月10日之间,假冒成来自法律援助局的“Phil Tong”。 案件展至3月27日进行审前会议。 一旦诈欺罪成,可被判最长10年的监禁以及罚款。若触犯律师专业法令罪成,则将面对最高6个月的监禁,以及最高2万5000新元罚款,或两者兼施。若是再犯者,将被加倍处罚。(人名译音)
2月前
(新加坡30日讯)在新传媒剧集《最佳遗产》饰演私家侦探,专门协助侦查各类遗产纠纷案件的吴岱融,现实中还没立遗嘱,并认为比起财留孩子,更倾向让他们自力更生。 他说:“我不是很有钱,有时留遗产未必是好事,孩子或觉得父母有钱就不用努力。我也没想过立遗嘱,把密码给他们就好,万一我走了,他们会直接继承,房产都有他们名字,但我不希望他们太依靠这些。” 他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说,遗产只能起到辅助作用,有钱就会让别人代办事,突然没钱了,自己却什么都不懂就完蛋了。 他说:“我觉得还是要平衡,但我也没有刻意告知孩子密码,有时太多遗产也不好,会让家人斗争。” 吴岱融表示,他最近一直赶工,有些疲累,预计2月初结束戏份后,若中国方面还没开工,他打算与妻子到泰国度假,享受阳光与海滩。 他说:“新生代演员会请教我有关到中国发展的事宜,我认为中国市场固然很大,但他们人口多,竞争也不容小觑。” “如果要尝试,就必须在那边找经纪人,在当地了解环境。若有机会,其实不仅是中国,全世界都能去,因为演员很被动,我觉得哪里都能尝试,如果能把中国市场开发出来也很好,但最重要还是先将演技练扎实。” 翟思铭不排斥姐弟恋 翟思铭与剧中与陈楚寰大谈姐弟恋,他坦言现实中也不排斥姐弟恋。 他说:“只要适合、舒服就没问题。不过,我最多只能接受大我5岁至6岁的女生。” “我第一次和岱融哥合作,开始还蛮紧张,但他人非常亲切,第一天就找到(拍戏)感觉,戏外也会与他一起去吃点心。” 相隔14年再演夫妻  驾轻就熟 黄世南与潘玲玲在剧中饰演夫妻, 对“真夫妻”的两人可谓驾轻就熟,《最》也是他们继2010年合作后,相隔14年再度搭档演夫妻。 “这次戏中角色与现实很不同,戏中两人都是艺术家,但我们生活中比较踏实。” 潘玲玲还爆料拍摄趣事,她与一名不足3岁小演员对戏,两人开始时相处良好,她第一眼就很喜欢对方,但其中一场戏需要她抱着小演员,情绪激动地大喊。 “那刻起她就吓到了,看到我的脸就不敢给我抱、会哭,觉得我分分钟就要发脾气、要喊叫,即使1周过后,她还是害怕,最后导演只能以她哭泣的戏收场。” 潘玲玲也透露,黄世南在家会拉着她对戏、讨论剧本,黄世南则笑言是为了更完美体现剧中角色。 两人对能留给后代的最佳遗产也有不同看法,黄世南更倾向将生活知识传给后代,也会在生活中言传身教,让他们从中学习,有智慧地处事;潘玲玲则希望将母爱留给孩子,教导孩子如何去爱人。
3月前
3月前
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慢半拍的人。这并不是说我一般的反应或做事速度,而是当别人问我一个问题,虽然我嘴上快快回应了,但很多时其实脑子才刚开始转动。别人把话说完,我才终于想出一个更好的答复,然后不禁暗自责骂自己的愚钝,懊悔地不停在脑里重播那段对话。有时和朋友看电影,离开戏院时朋友总能滔滔不绝地分享想法,我却张口无言,待回家后那些混浊不明的情绪才一点点成形,缓慢滞后如一面漏水的老墙。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体内的时钟能够比其他人快半拍就好了,那别人问我问题时,我有多半拍的时间思考,对于在心里胡乱跳动的情绪,我也有多半拍的时间感受,再把它翻译成语言,免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吐出来的话语掉落在断层间,情绪不合时宜地冒出又殒落,阻碍沟通的可能。 迟一点回复你可好? 小时候学钢琴,老师经常让我跟着拍子机练习。滴答,滴答,银针由左至右,又由右至左,两拍过去了,我笨拙的手指却依然落后。后来经过不断练习,琴技和节奏感逐步提升,不用拍子机也能直觉地跟随节奏在琴键上一拍不差地弹奏。老师却说,我的演奏过分精准,听起来呆板失真,感情不足。我才知道钢琴演奏里有一个叫“弹性速度”(tempo rubato)的概念,直接意译为“偷来的时间”(真是个诗意的名称),指的是演奏者在演奏时自由地加快或减慢节奏,以更自然地表现出音乐中的情绪。对呢,节奏是时间切割的艺术,以音符雕刻出时间的韵律;知道在哪里切割、在什么位置偷、又在什么时候还,才能生出最具感染力的表演,带动听者一同沉浸在音乐的自由中。 我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在沟通时也好好掌握及发挥tempo rubato,不过我想,快也好,慢也罢,先了解自己思考和感知的节奏,才有与外界连接的可能。可要是下次谈话时,还未能找出自己的节奏,那不如试着鼓起勇气跟对方说: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未想到一个好的答复,迟一点回复你可好?
4月前
我经常会被槟城街道上那些半开半关的暧昧空间所吸引。虚掩的大门,半敞开的房间窗户,还未完全拉上的铁闸,皆是一个个微细又不经意的窗口,让行人隔着安全的物理距离,一瞥内里隐藏的真实。每每路过这些惹人遐想的空间,我都不禁放慢脚步,在不冒犯他人的情况下快速窥探里面的人和物。有时候是在铁闸后弓起背埋头整理账单的妇人;有时候是两口子在窗后晾晒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声谈话;有时候从半关的大门看进去,房子里空无一人,一片漆黑,唯有柜子上放着的神台发出红红绿绿的神秘亮光,几尊印度神像无声地注视每天在门外经过的芸芸众生。 如斯窥探别人生活的欲望,让我想起希治阁(Hitchcock)的经典电影《后窗》。很多年前第一次看这套电影时,只记得那紧张精彩的剧情,后来重看才发现电影讨论的其实是观看的本质。电影里的男主角藏在暗处透过窗户偷窥对面大厦里的众人,好比电影院里的观众,以观看他人的人生喂养自己内心的偷窥欲与想像。然而观看是有限的,每次观看总有些风景会被遗漏或拒绝在视线范围外,亦正因为观看的限制,空间的封闭,资讯的缺失,我们才有观看的欲望,意图透过每扇门窗上的洞口,窥探最真实的人性与欲望。我想,不只是坐在电影院里,其实每次到街上走都是一次窥视的旅程,渴望在每个未知的空间里找出一条视觉隐道,一个泄漏真相的镜头,拼凑出城里人的生活原貌。电影的结局很微妙,男主角想要把他一直窥视的对象缉拿归案,结果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识破计谋,单向的偷窥突然变成四目相投的对峙,偷窥者反过来变成被观察的猎物。 那天我经过一间白色大宅,大门虚掩,隐约看到里头坐着一名低头写字的男子。我悄悄探头窥看,那男子突然转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穿过门的缝隙,透过镜头与我四目相对。咦?原来我也是被窥视的对象吗?我连忙收起手机,落荒而逃。
4月前
某夜的酒吧里,听见邻座一个新加坡人与酒保的对话。那新加坡人喝得面红耳赤,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在马来西亚的生意和工作。酒保随口问他什么时候回新加坡的家,没想到他酒醉三分醒,握着摇摇欲坠的威士忌杯,眼底浸着一泡混浊不明的水,笑着戏谑道,家?这里找不到,回去也没有。 我把酒喝尽了,付了钱,便动身返回住处。一路上,不停地想起那句话:战争中你流尽鲜血,和平中你寸步难行。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特别合群的人,即便是身处于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依然时常感觉格格不入,一刻不得踏实安稳,恍如在浓雾中寻找丢失的家门钥匙。雾很近,也很远,如无法逃脱的异梦,或镜中令人不安的熟悉倒影。 把家倒转来看吧 也许是因为发现曾经的游乐园原来早已爬满谎言,也许是突如其来的疫症灾难悲剧让我们不再寄望未来,也许是周遭总是弥漫着关于城市正在衰败的耳语。也许,只是我自己,偏执于要和过去切割,终究成了自己内心的异乡人。以前总是忌讳那些把个人生命与家国命途硬扣在一起的伟大论述,但在经历了那些怵目惊心的千层大浪后,我还是看到了孤岛之间,深埋于海底下透明的相连血脉。 我无法一概而论,但总觉得我们这一代人,对于家乡故土,有一种很复杂矛盾的逃逸意识。讨厌城里的一片伪善瘴气,又无法潇洒割舍;把自己辛辛苦苦地织进一个安全的蚕茧里,又时刻渴望逃脱;想说点什么振奋人心的言词,又张口无声,因而越加讨厌自己,因而寸步,难行。还是学王家卫的《春光乍泄》,要是回家的路逃不掉,又无法面对,那就把家倒转来看吧。在热血上脑,头昏眼花之时,也许会更清楚看到回家的路。 奥尔罕·帕慕克说,所谓不快乐,就是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城市。我想,在我的城市里,充满着许多不快乐的人。乡城和香城,只是一个写法的分别,但隔了一片茫茫荒漠,隔了一整个失落的时代。世界之大,尚有容身之地,但对于那些永远只能徘徊在家门外的人来说,宇宙穹苍,也没容心之所。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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