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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1月前
3月前
某夜的酒吧里,听见邻座一个新加坡人与酒保的对话。那新加坡人喝得面红耳赤,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在马来西亚的生意和工作。酒保随口问他什么时候回新加坡的家,没想到他酒醉三分醒,握着摇摇欲坠的威士忌杯,眼底浸着一泡混浊不明的水,笑着戏谑道,家?这里找不到,回去也没有。 我把酒喝尽了,付了钱,便动身返回住处。一路上,不停地想起那句话:战争中你流尽鲜血,和平中你寸步难行。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特别合群的人,即便是身处于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依然时常感觉格格不入,一刻不得踏实安稳,恍如在浓雾中寻找丢失的家门钥匙。雾很近,也很远,如无法逃脱的异梦,或镜中令人不安的熟悉倒影。 把家倒转来看吧 也许是因为发现曾经的游乐园原来早已爬满谎言,也许是突如其来的疫症灾难悲剧让我们不再寄望未来,也许是周遭总是弥漫着关于城市正在衰败的耳语。也许,只是我自己,偏执于要和过去切割,终究成了自己内心的异乡人。以前总是忌讳那些把个人生命与家国命途硬扣在一起的伟大论述,但在经历了那些怵目惊心的千层大浪后,我还是看到了孤岛之间,深埋于海底下透明的相连血脉。 我无法一概而论,但总觉得我们这一代人,对于家乡故土,有一种很复杂矛盾的逃逸意识。讨厌城里的一片伪善瘴气,又无法潇洒割舍;把自己辛辛苦苦地织进一个安全的蚕茧里,又时刻渴望逃脱;想说点什么振奋人心的言词,又张口无声,因而越加讨厌自己,因而寸步,难行。还是学王家卫的《春光乍泄》,要是回家的路逃不掉,又无法面对,那就把家倒转来看吧。在热血上脑,头昏眼花之时,也许会更清楚看到回家的路。 奥尔罕·帕慕克说,所谓不快乐,就是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城市。我想,在我的城市里,充满着许多不快乐的人。乡城和香城,只是一个写法的分别,但隔了一片茫茫荒漠,隔了一整个失落的时代。世界之大,尚有容身之地,但对于那些永远只能徘徊在家门外的人来说,宇宙穹苍,也没容心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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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世界杯开踢,趁热潮还没散去,写写我与世界杯有点联系又没什么关系的故事。 4年前的俄罗斯世界杯,我19岁,在某间酒吧打工做酒保,当然主要是送酒为主。某一日,酒吧的投影器播放不知哪国打哪国的球赛,某个马来男子走进酒吧,我几乎从他一进门就开始注意他并恶趣味地猜他会点什么饮料。结果人家只是点了杯热牛奶,全程安静地观看球赛。我自然是惭愧又钦佩,球赛完后他临走前还给我留下50块的小费,明明我只给他送了一杯牛奶,没有过多的服务。 反倒是隔壁桌的同族同胞,在啤酒特价时间喝酒,对球赛不感兴趣,只顾着大吵大闹,美其名曰烘托气氛;对我呼呼喝喝,把酒保当女佣使唤,又要求免费零食。走后把位置弄得满地狼藉,小费倒是一分钱都找不到。 分不清酒吧和夜店 本地人似乎分不清酒吧和夜店的区别,倒也不是说有高低之分,只是功能不同总会闹笑话和尴尬。我曾经服务过两位陪酒小姐(从她们的打扮和聊天内容猜测而知),我给她们送玻璃瓶装啤酒,正欲拿开瓶器替她们开酒时,她们直接夺下酒瓶,用牙齿开。我当下十分震惊,尔后被她们用广东话嘲笑我是小妹妹没见过世面。 见过世面和没见过世面,是个好问题。 我心想:“阿姐,好歹是atas点的地方,不需要如此狂放吧。” 我还服务过某个中年白人男子,有意思的是我给他端啤酒时,他会用车钥匙大力一敲酒杯然后给我指着啤酒里面的气泡摇头。我一开始不明白,后来被经理提醒那是嫌气泡不够的意思,需要换新的一杯给他。客人要求,只能照做。我便重新送新的,结果他又敲,又第三杯送去,记忆中似乎他敲到差不多第四杯才肯收货。 我为那些气泡不够的啤酒感到可惜,因为它们是不能卖给其他客人的;要么自己喝要么倒掉,也不能倒回去啤酒桶。酒吧内的某牌啤酒存在一个巨大的啤酒桶,要喝就像开水龙头那样装杯,还要控制好杯子的角度,避免过多的气泡,不然也会被客人投诉;好处是很新鲜、气泡够、温度稳定之类的。其他牌子只提供玻璃瓶装。 所以这家伙是直接浪费了3杯啤酒,真是作孽。 虽然大学时期参与的学生活动有限,不过人生中有超出预期的经历和时刻,倒是很有意思。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