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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6/2009
詹德拉.一个马来西亚──前进的道路
作者: admin

国家元首米占再纳阿比丁在诞辰当天(2009年6月6日)致词时,呼吁所有马来西亚人把“一个马来西亚”的概念变成他们生活的核心。在同一场合,这构思的提倡者首相纳吉也明确地表示,“一个马来西亚”追求国民团结且将遵循马来西亚宪法。这项说明相当重要,因为它解释了“一个马来西亚”追寻和不追寻些什么。

“一个马来西亚”承认了宪法中存有一定潜在的社会政治思想,将引领国家逐渐在分歧中达到真正的团结。其中一个想法是,马来西亚今天的多元种族拥有共同公民权的原则,乃是从马来回教君主地位和其他土著为主体演变过来的,表示我们的宪法结合了过去与现在。这样的进展是为了尝试平衡不同族群的权力和利益。所以,马来文虽然是唯一的官方与国家语言,可是使用及学习其他语言仍受宪法保护;即使伊斯兰教是宪法规定的宗教,信奉其他宗教的自由也受维护;纵然宪法中记载了马来人和其他土著的特别地位,但它仍然保障其他族群的合法权益。就有关民族团结的国家哲学而言,这种均势是非常重要的层面。第三个思想使它更具有说服力:宪法认可了其原则、进程和制度的重要性,这超越了种族的利益以让国家能够团结一致。公民自由、共同的选民名册及多元种族的立法机构就是一些例子。

“一个马来西亚”的系谱并不受限于马来西亚宪法。国家原则除了其他目标还负起了国民团结的责任;至于新经济政策则誓言不分种族地消除平穷,以及重整社会以减少通过经济职能来定位族群身份;这两者都是它的部份遗物。2020年宏愿明确地阐明“一个团结的马来西亚民族,具有共识和共享的命运”,作为其9个核心重要挑战的第一项。在一系列努力促进我们这个多元社会团结的思想和愿景中,显然“一个马来西亚”成了最新的概念。这是重要的,因为它们定期出现在我们的历史中──在1957年宪法的13年后,制定了国家原则和新经济政策;而在国家原则和新经济政策的21年后,出现了2020年宏愿;现在的“一个马来西亚”则是在2020年宏愿后的18年后被提出来。它们皆象征着对一个理想的革新和重新奉献,不过却持续地难倒了我们。

其中一个我们无法达至目标的原因,就是从没有努力灌输人民对宪法或国家原则或2020年宏愿有更深入的了解与领会。这也是为何在独立52年后,大部份非马来人仍否定以马来人为根基的国民身份,纵使它是组成大马政治和文化面貌的主要成份。同样地,对于非马来人认为他们是这片国土长期居住的公民而渴求平等地位,相当多马来人也不情愿承认其合法性。

当然,推动民众对所注定的国家文件有更深入的了解并不是补救之道。一方面应持续努力跨越宪法原则与国家原则目标之间的鸿沟;另一方面,人民生活上所面对到的现实,尤其是和民族团结有关。不仅于此,政府和其他参与者应该找出这失败背后的起因,具备勇气和真诚来实现国家的目标与原则。马来西亚人希望“一个马来西亚”有不同之处:拥有更大动力和决心以达到更具体实在的团结。鉴于目前的局势,至少有5个差距是需要“一个马来西亚”专注处理的。

第一,地域的差距使到沙巴、砂拉越的社群和文化跟半岛人民分隔开。所以,势必将他们的文化融入主流,可是这却不足以实现国民团结。沙巴与砂拉越人民应以更快的步伐被纳入主流政治和行政单位。

第二,半岛的两大族群即马来人与非马来人之间存在着种族隔阂,就如我们所看到的,对于国民认同的矛盾看法、不同族群的权益、他们如何被奖赏等等。一个基于需要的办法,用于和政经公平有关的领域上──而不是目前所强调的种族地位──将有助于缩小种族隔阂。

第三,渐长的宗教隔阂加剧了回教徒与非回教徒之间的社会距离,尤其是在半岛。要有效地解决形成这两极化的问题,就应对现今世界的宗教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第四,收益和财富的鸿沟加深了社会中“有很多”和“有很少”人们的差距。除了在任何社会扩大差距所形成的不公平之外,疏离和对后者的相对剥削也为犯罪增加和社会弊病贡献不小。

第五,两代之间的代沟分别出现在50岁以上和二、三十岁之间。当涉及到关键问题,如在不同族群中需要妥协和共识、马来西亚政治的稳定和改变的重要性,这些态度上的差异将腐蚀掉目前种族间协议的核心要素,对国家造成可怕的后果。

虽然政府在缩短这些差距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可是所有部门和马来西亚社会各阶层也必须全心全意地去迎接这项巨大挑战,把“一个马来西亚”这构想变成现实。我们对这挑战作好准备了吗?(译:赵雪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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