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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7/2009
评论:大卫马修.幻想国度的困扰
作者: admin

几个星期前,我在文章里提及收到一份以“With referencing to the above, please see my bottom”的信后,很多人乞求我透露这英文程度骇人的仁兄身份。我的反应是,这并不重要,这个国家里英文差的不只他一人,我不需要指名道姓。

几个月前在逛街时看到了一个这样的标志:“Please do not touch yourself. We will help you”。不用说,我连忙落荒而逃。

最近我在八打灵一个有名交通圈附近一家名气不小的餐馆用餐,菜单上的英文惨不忍睹。蔬菜中,我们有“Lecture”,我相信生菜正确的英文拼音应该是“Lettuce”;而菜单上听起来像是一种细菌的“Coli Flower”,无疑是花椰菜——Cauliflower。

点菜时我们忍不住捧腹大笑,侍应生却明显不了解我们失态的原因,她自己根本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英文句子。

政府决定废除英文教数理是自私和错误的。纳吉就任100天后,政府这个决策说明了他们没有作出正确决定的政治意愿。

暂且不要担心孩子的未来,因为我们更要操心的是:不废除这个政策会带来的政治后遗症。精简的说,这就是政府采取这个举措的依据。

大多数大马人希望保留英文为数理教授媒介语的意愿被搁置一旁,清楚显示独立中心发布民意或敦马部落格上的民调,俨然毫无意义。
敦马推介英文教数理政策时,所持的理由为很多现代科学资料以英文书写,根本来不及翻译成马来文。而翻译人员必须精通英文和国语,同时又要是这两科的专家。敦马认为,没有太多人可以符合以上的条件。

前首相说得很对,再加上翻译也很耗时。科学论文、课本是很快被淘汰的,我们翻译完之时,其他国家的学生已经学习更新的知识。
那些支持废除这个政策的阵营,错误认为这是马来西亚,所以说马来文是最重要的事,他们以法国人在每样事情上都坚持使用法文为例。

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国语不是法文。马来文永远不能达到法文成为环球语言的地位,没有其他国家的学生会一窝蜂的学习马来文。

无论如何,法国的前卫生部长Xavier Bertrand曾说过,“我没有想过当一个卫生部长必须懂得英文,我错了。”

治理这个国家的从政者必须面对现实。我们需要保护我们国家的认证:文化、语言,但这必须与孩子们学习英文、提升竞争能力间取得平衡。

政府必须为了确保孩子可以成为未来各科学领域的领袖,而承认英文在科学世界里的领导地位,增加英文课节数明显无法达到这个目标。同时,我们不可以否认马来文是国语的重要性,例如,为了保护国人的身份认同,即多元种族社会特色,一口流利的中文或淡米尔文都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应该致力打造一个国英文,还有其他地方语言都流利的社会。这目标是为了建造一个将来可以自由转换任何主要语言的下一代,也是为了建立一个可以掌握至少一个重要外语如法文、西班牙文或德文的下一代。

如果这些都实现了,这个国家在环球竞争下将不会面对任何问题。

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是2010年了,届时,距离2020年不过10年。到今天,语文课题依然牵绊我们,难道我们还要妄想自己可以达到2020宏愿?一切都只是妙想天开。

语文课题加上政府无法重振警察部队,或解决改教问题,让局势恶化。在希冀大马可以达到2020宏愿或任何宏愿之前,我们需要以更精明且不包含任何政治考量的方案,来跨越这些问题。(译:陈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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