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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2019
【写生集】颜振利/我、我自己、女儿
作者: 颜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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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在第一张油画创作《我和我自己》里的自述这么写过:

“如果时间是由很多的瞬间组合而成,那我则是由每个不断适应外在关系的当下拼凑而成,而记忆和思想才能印证我的存在;

我思故我在。三十而立之年,面对我筛思想`思想筛我后的自己,再对照二十年前的童年,我不禁慨叹岁月如何悄悄引领精神与生命,走至今天;

而我也逐渐了解,在生存经验不断叠加的同时,有些事物正在褪减,譬如记忆,以及生命自身。新生即走向死亡,开始亦正走向结束。”

十年以后,对生命消亡的费解与疑思,因四十而不惑了吗?不见得。

高晓松先生对四十不惑有个精辟的理解,说他四十以后基本就不想弄明白那些生命疑惑了,可是慌张是青春的象征,不慌张,也就等同青春随之而去了。

男人四十于我,能越加不慌张、免于对不确定性未来的焦虑,这点倒是真的。惟惑仍在:新的焦虑来自正展开她童年生活的女儿,这个我借以审视自身童年的新参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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