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实习医生坠楼了,坊间和网络终于掀起了对于大马医疗职场霸凌事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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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舆论压力下,卫生部和警方急于厘清这到底是“跳楼”还是“坠楼”。然而大马医药协会、合约医生罢工组织、社区安全联盟,以及公民组织都认为,政府需要正视医疗职场霸凌所造成的伤害。
卫生部长凯里宣布成立一支独立小组,调查槟城中央医院实习医生坠楼,以及医疗职场霸凌的事件。
这个独立小组会以什么方式彻查,以及是否会透明化或公开调查结果,这是各界需要关注跟进的课题,不然最终也会落得不了了之,问题继续被扫到地毯下,而死去的人不会复活,未来继续有更多人面对精神和心理上的伤害。
医疗职场霸凌事件,不是现在才突然发生的,然而一个实习医生坠楼了,在网络上也有另一种声音质疑“草莓族年轻医生抗压力低”。
一些已经离开政府医院的资深医生,相继在网络上分享当初自己作为“菜鸟医生”时,遇到的不公事件。而一些仍是实习医生或是新手正式医生,也匿名的向媒体透露经历过的精神和语言霸凌。
全国公共及民事职工总会主席阿南末在去年曾揭露医疗职场霸凌报告数据,并指出66.9%医生曾在职场被资深医生或主管霸凌和骚扰,而冠病疫情期间霸凌事件增加,大多数被霸凌的受害者是26至35岁的年轻医生,甚至一些实习医生受不了身心和精神霸凌而放弃当医生。
很多人的认知是学医者都是学业成绩顶尖的人才,而医生是优秀生首选的高尚专业,而无法想像医疗领域,怎么会发生如外劳被无良雇主欺凌的事件。而一些耗费毕生储蓄供孩子念医科的家长,同样难以接受孩子不当医生要转行。
但我们不是当事人,每个实习医生或新手医生的资质和抗压能力不同,一些走过高压的医生熬过来后,把这些吃苦的经历当作成就自己更强大的推动力,但是过去没有互联网、没有自媒体,我们偶尔也会听到谁家的孩子在学医过程中,精神出现问题了,不能当医生了。换成今日的解读,或许这些医生无法承受心理和精神上的霸凌,患上“忧郁症”了,只是当时“忧郁症”这个名词还不广为人知。
医疗体制是国家重要的版块,大马逐渐走向人口老龄化,年轻医生更是重要资源。卫生部需尽速呼应职工会长期以来提出的建议,即设立平台让受害者在保密情况下投诉霸凌个案,在提供心理建设之余,采取行动展开内部调查,不应包庇进行霸凌的资深医生和主管。卫生部必须寻求解决方案,避免实习医生被霸凌事件循环不断,继而导致人才流失及医疗体制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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