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政治,已经毫无章法可言,因此也不可能按牌理出牌了。
国会可以只开一小时,元首致施政卸词过后,后座议员没得辩论,也没有其他议程。意即,国会以抗冠病为名,开了一小时的门之后马上又封关,进入国会的执政党和反对党议员们,好像鞠完躬、听完施政卸词,之后就得全体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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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喜来登政变”之后夺下政权的政府,可以继续在不受干扰情况下,继续推行有利于己,或可确保强化和保护自己的政策或措施。接下来,所有政策或措施也都可继续以全民抗疫,有条件的行动管制令为名,堂而皇之且毫无章法、亦无牌理的微调、中调、大调,凡可调的,都可以有条件的行动管制为名,拼个老命去调啊调!
现在,联邦政府内部权利平衡未调齐,就已急于开始往外推敲,结果就在全民脑海被灌输只剩下防疫、抗疫内容的时候,突然又来一个惊天动地的一个州又一个州的政变,这就是变相的政治微调、中调和大调。调整动作可以是执政党对执政党、反对党对反对党的内部调整,或是执政党对反对党的外部调整,甚至以反对党VS执政党再VS退党、跳槽的青蛙之间的交叉调整。
包括今日吉打政变,也是“喜来登政变”过后延伸的交叉调整戏法,了然于心的政治观察家根本不会视此为意外。只是,如此调整法实让州民不知所措,州民经历的一场冠病冲击至今,都已疲不堪言的心理还未调整,又迎来一场足以改变未来命运的政变,等如吉打人在“很得空”的行管季节里,突然被变天迫得全部动起来;动甚么?当然是动脑筋!
动甚么脑筋?
当然是动政权从“希盟+土团”跌入“伊党+巫统”手中的脑筋。
尤其非穆斯林,非马来州民,都开始担心这一政权变动后,州政策会不会又开始朝向伊斯兰化推进,一如308大选伊党取得执政权之后,州土地政策变了、州娱乐法令变了、州宗教处理方式变了、州屋业发展的步伐也变了,变得州内发展商都叫苦连天,结果持续近5年超常保守,近乎无为的政策下,州内屋业堪称完全停顿,搞到很多新婚夫妻很难买到新屋,因此难以完善才刚成立的新家。
更何况,今日冠病冲击已让个人和社会经济趋软,个人和社会能力都已不济形势下,如此变天可叫曾陷苦海的发展商情何以堪?
509投下希盟那一票的选民,今日回头看真不懂甚么心情;自己选出来的希盟政府,一下变成“希盟+土团”政府,一下又变成”伊党+巫统”政府。
这一下下的微调、中调、大调,都在州民齐心抗疫的低落心情中、超常逆境中行进,两年前投下那一票的选民对今日调法,都毫无发言权和决定权,两年前投下那一票的吉打选民,也在如此微调、中调、大调的戏法中,沦为砧板上的肉,任政客狂剁啊!
今天,终于明白,手上那一票,不论是投国会还是州会的,都不可乱投;错投一回,祸不单行啊!投国会的,希盟变国盟,投行动党的,感觉行动党的政治势力,今已完全被压在台底下;投公党的,看到吉打变天就源于公正党内乱,公正党内部分歧2议员出走,成了“希盟+土团”政权的屠龙手。
总之,抗疫声中全民听话,尤其听足诺希山的话,只是听话听得出神的时候,政治就已在背后骚动;联邦政府没有因为与民齐心抗疫而停止微调、中调、大调,州政府也没有因此避过希盟和国盟政治微调、中调、大调的决心。
就这样微调、中调、大调到疫情结束那一天,都不懂整个国家、整个州属要被调到那一个世界去了。
调到有一天选民完全醒过来的时候,调到有一天选民再有了手中那一票的时侯,肯定也都已经不知要怎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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