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庆.颠覆性的教育创新

“革新可能是找死，但不革新就是等死。与其在等待中消亡，不如在不确定中奋力一搏，成为那个破坏者。” ──哈佛商学院教授，“颠覆性创新”理论创始人克莱顿·克里斯坦森（Clayton Christensen）。

当冠状病毒病爆发时，很快地就触动了教育改革者敏感的神经。PISA（国际学生能力评比）负责人安德·史莱贺（Andreas Schleicher ）认为这次的停学挑战，对教育界的冲击，是一种“破坏式创新”，因停课不停学而盛行的数位教学，学生可以选择老师，利于学习个人化，教育“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教育回不去从前”的含义，我个人的理解，是指学生的自主和自学，包括在家学习，不需要回到学校，学生拥有更多的选择权，是一种自发状态的教育。它与1971年伊里奇《非学校化社会》（Deschooling Society）里所提的“去学校化自主学习”的概念雷同，虽然出发点和动机并不一致。

董总执行长梁胜义机敏地注意到“颠覆性破坏”的提法，即刻着手筹划独中的线上课程，为董总的教育大蓝图铺就实践之路。在一次以“破坏式创新”为名而举办的公开线上论坛中，与会者之一张宝幼老师提出“颠覆性创新”更适合形容当前疫情影响之下的教育改革。

克莱顿·克里斯坦森的“颠覆性创新理论”是企业管理思想，原型中是包含了“破坏式创新”，以比较通俗的话语说明，站稳传统的大企业面对危机，却没有启动危机管理，很快就会消亡，而非传统地位的企业通过危机冲击中的技术革新，迅速冒起。

颠覆、破坏、创新是自然运作的哲理。华教族魂林连玉用之于鼓舞士气，曰：“对付破坏，最好的答复就是建设”。华教的许多工作者包括老师，对此耳熟能详，在精神和意志上，处于一种自强奋斗的状态。

疫情来袭，学校及教师为权宜之计，把教学搬到线上，致使这段期间线上教学大量涌现。香港大学前副校长程介明教授受董总邀请演讲，形容为全球性教学的“创意大拼发”，他穿透表面教学现象，期许教育者逐步掌握教育和教学的深层含义，包括学生中心和课程设计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