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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1pm 23/09/2020

适逢槟大桥通车35周年·规划者陈宏基百岁冥诞

民众于槟城大桥通车之前涌上大桥档案照。(图片来自韩江华人文化馆)
民众于槟城大桥通车之前涌上大桥档案照。(图片来自韩江华人文化馆)

(槟城23日讯)今年是槟城大桥建桥通车35周年纪念,也是参与槟城大桥规划、设计与施工的我国先驱工程师已故丹斯里陈宏基教授诞生100周年,在冠病病毒肆虐氛围之下,人们似乎忽略了这个历史年份的双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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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槟州供水局长、现仼槟州供水机构工程顾问拿督斯里李尧庆博士,与陈宏基是来往密切的亦师亦友学术界同道中人。陈宏基于槟城大桥峻工之后的1988年出版了《槟城大桥规划、设计与施工》专著。李尧庆曾把此书借给槟城第二大桥的主要施工单位“中国港湾工程有限责任公司”,作为建桥参考。

逾10亿车次川行

李尧庆说,槟城大桥全长13.5公里,1982年开始建造,1985年9月14日正式通车,成为首座连接槟岛和马来亚半岛的跨海大桥,跨海桥段长8.4公里,为东南亚第5长大桥。以它目前每天约8万辆交通工具上桥的单向交通流量,35年超过10亿“车次”的车辆通行,显示它在槟州和我国的经济,以及交通领域作出的重大贡献。

这个年份也应该纪念诞生100周年的陈宏基,李尧庆特别写了这篇文章,以2人的交往过程带出陈宏基的生平。

大桥规划、设计与施工者陈宏基。
大桥规划、设计与施工者陈宏基。

《缅怀陈宏基教授》——李尧庆

今年是槟城第一大桥通车35周年,也是参与大桥规划、设计与施工的丹斯里陈宏基教授(1920年2月27日-1990年8月29日)诞生100周年。遥望大桥,追念故人,我特此撰写本文以表缅怀之情。

陈教授是我国极负盛名的先驱工程师。他出生于槟州高渊镇,是大山脚英文中学的高材生,英国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皇后大学土木工程系一等荣誉学士,考获硕士与博士学位。他曾担仼马来亚大学教授、院长及代理校长并获颁终生荣誉教授的学衔。退休后他担仼一家知名工程咨询公司的顾问。他在工程教育发展与工程研究及实践都扮演了重大的角色,令人称道。

我第一次听到陈教授的大名,是于1965年从澳洲毕业回来开始工作后不久。但一直到1970年,我们才在曼谷的一家酒店大堂偶然相遇。我们当时在酒店停留一晚,准备第二天转机赴欧州。他是去参加国际会议,我则获得英国文化协会奖学金,前往英国伯明翰大学进修行政课程。

时任首相敦马哈迪(前排左四)于1985年9月14日主持槟城大桥通车仪式。前排右一为时任槟州首席部长敦林苍祐;前排左一为时任工程部长敦三美威鲁。(图片来自韩江华人文化馆)
时任首相敦马哈迪(前排左四)于1985年9月14日主持槟城大桥通车仪式。前排右一为时任槟州首席部长敦林苍祐;前排左一为时任工程部长敦三美威鲁。(图片来自韩江华人文化馆)

撰文与陈教授结缘

1985年,槟城大桥通车后,我应邀以中英文撰写了介绍陈教授的文章,分别刊登于1986年1月1日的南洋商报与马来西亚工程师学会3月份的月刊。通过撰写上述文章,我对陈教授的贡献更有了解。

马来西亚工程师学会于1988年出版的《陈宏基教授文选》及英文版的维基百科都采用我上述作品介绍陈教授。此外,我也应邀先后分别以英中文为新加坡东南亚研究院华裔馆于2012年出版的《东南亚华裔人物传记辞典》,以及2014年拉曼大学中华研究中心出版的《马来西亚华人人物志》,撰写陈教授的事迹。

对于能够通过些文字让更多人了解陈教授的事迹,我深感欣慰。

陈宏基。
陈宏基。

研发“陈氏打桩法”

陈教授在70年代在国际会议上,提出一个他研发的能简单快速断定混凝土桩极限负荷承载力的新方法。他告诉我当时有外国的同行,也许由于偏见并不乐意接受这个方法。他据理力争,最后获得大家认可。

这个方法在打桩行业中被称为“陈氏法”。他总是强调本地的工程师应该自强不息,勇于探索,着重解决本地问题,竭尽所能为国家的发展做出贡献,真是一语中的。

我曾于1986年陪陈教授及英国的纳勒(Naylor)的女儿与丈夫,参观上世纪20年代完成的丹绒武雅蓄水地和巴都丁宜引水设施。据悉,纳勒早年参与丹绒武雅蓄水池和新柔长堤的兴建,也是陈教授念大学时的老师。后来我又陪陈教授参观其他供水设施,他对这次的参观表示满意。他语重心长地指出工程师任重道远,一定要尽力把工程做到尽善尽美,留传后世,让我们的子孙敬佩。

1986年,陈宏基(右)与李尧庆(左) 与英国朋友参观丹绒武雅蓄水池合影。
1986年,陈宏基(右)与李尧庆(左) 与英国朋友参观丹绒武雅蓄水池合影。

陈教授担任英联邦工程理事会主席时,鼓励我参加1988年在塞浦路斯举行的国际供水会议,发表论文。他还特别要为我申请基金赞助我出席会议。可惜我虽已呈交论文,最终却未能赴会发言,因为那时我刚好获得联邦政府的奖学金,前往美国匹兹堡大学进修财务课程。我有负他的厚意,向他深表歉意。

槟城第一大桥施工期间,陈教授与担任这个项目的现场工程师廖友朋(他的次女与陈教授的次男喜结良绿),经常邀我共进午餐。陈教授受英文教育,对中华文化很感兴趣, 居然也想阅读通书。我特地找了一本英文版的通书送他。他也很关注中国的工程建设,曾提起三门峡水利枢纽工程黄河流沙淤积等问题。他的知识面很广,跟他交谈如沐春风。

出版槟大桥专著

大桥峻工后陈教授于1988年出版了一本《槟城大桥规划、设计与施工》的专著,详细介绍大桥有关的重要资料。我曾借这本书给槟城第二大桥的主要施工单位“中国港湾工程有限责任公司”,以供参考。

陈教授这类工程专著的问世,据我所知在我国是绝无仅有,对我很有触动。我觉得大家对我国完成的诸多重大工程项目,包括工程师的贡献都不够重视。我们一直没有将过去完成的大工程有系统地记录出版,流失了宝贵的资料,令人扼腕太息。但愿各有关政府部门及工程师学会能及时关注此事,有所作为。

临终仍抱病笔耕

我最后一次和陈教授见面是在1990年8月初。当时他虽抱病在身,但依然躺坐在吉隆坡马大医院病床上准备一篇论文,真是惜时如金、孜孜矻矻地笔耕不辍。

8月底,我却突然接到陈教授的同事,也是他以前的学生胡庆祺的电话,传来陈教授不幸去世的噩耗。一代英才,溘然长往,令人不胜唏嘘。

陈教授具有非凡的严谨治学的求实态度、潜心钻研的奉献决心、奖掖后进的育人精神和一生坚持为国家效力的理念。我不是他的学生、也不是他的同事,我有幸能与他交往受益匪浅。他是一位杰出的工程师,尤其为马来亚大学工学院的建立与发展和槟城第一大桥的兴建作出重大的贡献。

谨以一副以他的名字冠首的对联表示敬意:

宏图育英才,统筹马大工程系;

基业扬社稷,策建槟州笫一桥。

宏伟壮观的槟城大桥。
宏伟壮观的槟城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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