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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0am 27/09/2020

王喜民融入团队“万绿一点红”·拍马来电影 交巫裔朋友

作者: 翁洁莹
探险惊悚题材马来电影《Miimaland》于本月24日全马正式上映。
探险惊悚题材马来电影《Miimaland》于本月24日全马正式上映。

报道/翁洁莹

(新山26日讯)“当我可以在没有中文字幕的辅助下,看懂一部马来电影,理解演员所说的每个对白,那我觉得和他们(友族)沟通就没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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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导演王喜民自2016年执导首部马来电影《甘榜漂移》(Kampung Drift)后,近年主要在马来电影圈耕耘,其将于9月上映的新作《Miimaland》也是一部探险惊悚题材的马来片。

华裔导演拍马来电影,在我国本就是少数,王喜民的目标却很明确:专注创作,把好的马来影视作品带给观众。

华裔导演王喜民近年专注拍摄马来电影。
华裔导演王喜民近年专注拍摄马来电影。

他接受《星洲日报》专访时指出,每次开机后,电影团队都会一起待在拍摄片场长达整个月,且几十名工作人员当中只有一名华裔,他就是那“万绿丛中一点红”。

“在拍摄期间我和团队相处都很融洽,我们可以很好的沟通、讨论和交流想法,我觉得,结交巫裔朋友,是我拍马来电影最大的收获之一。”

王喜民(左)打破语言隔阂,与团队在片场沟通无障碍。
王喜民(左)打破语言隔阂,与团队在片场沟通无障碍。

入行前马来话十分有限

从新山宽柔中学毕业后便到日本留学,接着投入中文音乐编曲工作的王喜民不讳言,在踏入马来电影圈之前,他的马来文会话能力十分有限。

“盗版音乐崛起后,我开始从音乐转向影像拍摄工作,在2010年北上进入电影业工作,当时我是从事剪接的自由业者,而我合作的公司拍的都是马来电影。”

王喜民说,一幕戏通常会拍摄好几个相同的画面,剪接师必须分析哪个画面的呈现效果是最佳的,因此他的第一份“功课”就是学好马来话,才能准确找出导演属意的画面。

他透露,他大约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琢磨,每天重复看不同的片段,一直到他可以不靠字幕,就能理解演员所说的每句马来语对白。

学会了“听”,下一关就是“说”了!

王喜民笑言,他前后一共为22部电影担任摄影指导(DOP),而DOP必须和电影导演与技术团队不断来回沟通,慢慢地,就打破了语言的隔阂。

“事实上,当你融入拍片团队,大家就不会当你是友族,能够很自然地用道地的马来话沟通,这是我在课本上学不到的。”

在几十名工作人员当中通常只有一名华裔,王喜民就是那“万红丛中一点绿”。
在几十名工作人员当中通常只有一名华裔,王喜民就是那“万红丛中一点绿”。

熟悉穆文化沟通没障碍

王喜民表示,在电影拍摄片场,幕后团队和演员的配合度都很高,能够分工合作,不会因为他是华人而出现沟通上的障碍。

他透露,自从融入巫裔同胞为主的拍片团队,他已对穆斯林的一些文化非常熟悉,譬如开机前会进行祈祷仪式,平时的祈祷时段,片场也会暂停拍摄。

他说,在马来电影的创作方面,无论是题材和内容,都必须贴合马来社会,且避免触碰禁忌。

“尤其大马有电检局,在电影内容的敏感度方面,我可以事先和团队沟通,友族同胞也会给我很多建议。”

然而,王喜民指出,马来电影在创作上仍受到一定局限,以恐怖片为例,伊斯兰并没有轮回转世的说法,在马来灵异故事中较常出现的是“Orang Minyak”、“Jin”、“Hantu Raya”或“Toyol”。

他也提到,从商业角度来看,喜剧及恐怖片是相对“安全”的电影题材,成为很多马来电影的首选类型,不过,如今观众口味已越来越多元化,因此导演会设法融入不一样的元素在电影里头。

王喜民(中)的合作对象以友族电影团队为主。
王喜民(中)的合作对象以友族电影团队为主。

不看肤色最重要专业

在片场当学徒,不管是华人或马来人都会被“欺负”?

王喜民受访时笑说,他从摄影师助理做起,从“杂工”慢慢转为导演身分,经验告诉他,在这个行业里肤色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定要保持专业度。

“在技术方面,也必须一直提升自己,我试过在片场亲自架机位、设灯光,无形中让自己在这个岗位上更有说服力。”

他指出,观众在讨论一部电影时,几乎从来不会去讨论导演是什么种族,他本身在筹备制作及甄选演员时,也没有听说过巫裔演员会排斥华裔导演。

他也观察到,本地有不少巫裔演员都颇有天赋,他认为,巫裔演员在拍戏和说台词时,都能够表现得很自然。

“大马的华裔演员必须克服口音上的问题,比如该用本土腔调还是国际化的口音去说对白,相比之下,巫裔演员就能够用他们最熟悉的语言去表达,这在本地影视圈是很现实的情况。”

马来电影《Miimaland》拉队到金马仑高原的苔藓森林拍摄,拍摄期长达一个月。
马来电影《Miimaland》拉队到金马仑高原的苔藓森林拍摄,拍摄期长达一个月。

用镜头说故事语言只是辅助

访谈中,王喜民与记者聊到,一般的国产马来电影,是没有中英文字幕的。

他解释,马来电影的目标受众很直接,因为观众都听得懂国语,所以制作团队不会为电影加上字幕,不过,他笑说,华裔导演通常会为电影加上字幕,他也不例外。

他指出,我国的马来影视圈起步较早,由于国内市场需求高,马来电影的发展也比其它语种电影来得蓬勃,即使在电影下画后,还有机会在电视台播放。

结交巫裔朋友是王喜民执导马来电影最大的收获之一,对一名独中生来说,也是难得的经历。
结交巫裔朋友是王喜民执导马来电影最大的收获之一,对一名独中生来说,也是难得的经历。

谈及拍马来片与华语片有什么不同之处,王喜民则认为,艺术没有语言之分,而导演得专注于用镜头说故事,没有什么不同。

“早期的电影,就是无声的啊!语言只是个辅助罢了。”

此外,王喜民也提到,制作马来电影让有机会接触很多土生土长的友族同胞,包括到访原住民甘榜,这对于一名独中生来说,是难得的体验。

他透露,接下来将筹备制作一部讲述皮影戏(Wayang Kulit)的马来电影,片名为《皮影》,由他担任监制,预计会在明年3月开拍。

道拉(右)受访时表示,王喜民是一名温和、平易近人的华裔导演,她和团队都喜欢与对方一起工作。
道拉(右)受访时表示,王喜民是一名温和、平易近人的华裔导演,她和团队都喜欢与对方一起工作。

制片经理:收工后一起席地用餐

王喜民的同事道拉(29岁,制片经理)受访时说,她和团队都很喜欢与王导共事,因为对方是一名温和、平易近人的导演,她从未见他在片场动怒。

她形容王喜民是一名对电影有很多想法的导演,而她不时得“接招”,譬如帮他寻找适合的拍片场地、外国演员,甚至闯进“禁地”拍摄。

“和他一起工作不会感到有压力,因为他对待工作人员就像家人一般,如果我们面对问题,他会帮助我们解决。”

她透露,王导在片场非常认真工作,但也会关心剧组人员,令她印象深刻的是曾经有一名工作人员在片场身体不适,而王导也即刻中断拍摄,让工作人员能够到邻近诊所就医。

“收工后,他也能够和大家打成一片,可以跟我们一起席地而坐用餐,还会问我拍摄场地附近有没有室内足球馆,让大家去踢球,哈哈!”

诺迪安娜(左一)与《Miimaland》导演组在片场合照。
诺迪安娜(左一)与《Miimaland》导演组在片场合照。

场记:王导比我更“巫裔”

担任场记的诺迪安娜(36岁)表示,她在王导担任剪接师时期,就已经认识对方,而《Miimaland》是两人第一次合作的电影。

她透露,本身之前也有与华裔导演合作的经验,她认为王导是一名非常好沟通的导演,虽然很专注于拍摄工作,但对待工作人员不会“挑剔”,反而很随和。

她笑言,她有时觉得王导比她更“巫裔”,能够在作品里加入很多很棒的想法,她也乐于帮助对方,并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样都很尊敬他。

收工后,王喜民和团队会到室内足球馆踢球放松,关系融洽。
收工后,王喜民和团队会到室内足球馆踢球放松,关系融洽。

王喜民认为,在影视行业里肤色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一定要保持专业度。
王喜民认为,在影视行业里肤色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一定要保持专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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