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慧坚·78岁·吉隆坡人(现居巴生)·中医师
生命,常有巧妙的安排。我于5岁离开大马,在广州接受中小学教育。文化革命初期,大学及中学被令停课,我被下放到乡下负责扫盲,还当了赤脚医生。
归国后,原本有意进入师训,碍于师训条件所限而放弃。34岁那年,我开始在吉隆坡马华医药学院研读。当年,学医的目的纯粹为兴趣,也想学以致用,更周全地照顾家人的健康。
除了基础理论课程,经典理论课程及临床课程都是我必须学习的范围。除此,研读内容也包括西医学基础理论课程等,以期中西合并,中西兼容,达到学医治病的最终目的。
期间,在饶师泉医务所实习3年,也跟随同善医院主席拿督张泗清及各董事参访中国北京、上海各中医院校,提升有关方面的知识。当年马中尚未开放外交,内政部特派一官员随团监督。
1974年,我在中国成药药酒中心驻诊,正式为病人施药。1980年,因缘巧合之下,得一亲友为我在巴生百家利觅得一店铺经营中药门市,并且驻店问诊,专司内科及针灸。时光荏苒,一晃已是40年。
今年,由于中医药在新冠疫情中发挥了显著作用,中国加倍重视中医药的发展,并在小学五年级增设中医课程,让中医药文化融入教材。中国此决策,让中医药再次崛起,也激发国外新的学习中医热。
中医在我国存在很大的发展空间。我在巴生百家利的医务所病人不少,包括巫裔及印裔。很多时候,病人也会咨询我的意见,如何自我调理,保养身子。
行里有句话:西医医病,中医治人。即:中医治的是生病的人,西医治的是人生的病。因此,中医更注重通过药物调理,改变病人的内在环境,提高人体正气,强化自身免疫力。
《神农本草经》乃神农尝百草的智慧结晶。学了中医,当了中医师,除了以医术治病,更要贯彻先人的付出精神,济世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