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手记:许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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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生将第一枝疫苗(或安慰剂),注射在左手臂三角肌上,我一心祈愿打进体内的是真疫苗。至于疼痛感,其实并没有。
在年初四检测冠病与抽血检验HIV的成绩呈阴后,院方安排我在年初七到双溪毛糯医院接种第一剂试验性疫苗(或安慰剂)。
要成为疫苗实验者,需要通过严谨的健康审核,我通过了冠病与HIV检测,近期内没有动过手术、没有长期服药、没有注射类固醇、没有慢性疾病等条件,还须同意未来12个月内不会生育、捐血、接受其它疫苗等等条件,但是在量血压时,差点被刷下来。
是的,血压是一些实验者无法通过的关卡,凡是高过150/90者,都会被请回。我今早的血压是132/91,医生勉强接受,允许我接种疫苗,并再一次询问疾病史后,才正式将一小瓶液体,用针筒注入左手三角肌上。
这也是接种疫苗的SOP,即疫苗是注入肌肉,但不是血管或静脉。
今早有逾20名志愿者被安排接种,过程井然有序。每位志愿者在注射后留在现场观察半小时,主要看是否出现排斥现象如红肿、麻痹、疼痛、无力、痕痒、呼吸急促等。
展开为期一年试验观察期
幸好,以上副作用都没有在我身上出现。我将在14天后接种第二剂,再展开为期一年的漫长试验观察期,所有生理反应都须详尽纪录在院方分配的“日记”(diary),最终汇集成试验计划数据,决定这项疫苗试验计划的成败。
假设今天接种的是疫苗,意味着我体内有了灭活的冠病病毒,这是试验性疫苗的独特之处,即用通过高温、化学品或放射线消灭了冠病病毒制成疫苗,来刺激人体内的免疫系统辨识和防御病毒。
即便体内有了灭活病毒,医生解释,这不会导致我在进行冠病检测时呈阳性,因为灭活的病毒株没有活体,不会攻击人体,不会被激活,也不具传染性,因此无须被隔离观察,一切生活作息是正常。
这也是为何志愿者须证明没有感染HIV,原来得靠自身的免疫系统来辨识病毒并产生抗体。
若今天注入体内的是安慰剂,我会在什么时候才能接种真正的冠病疫苗呢?明日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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