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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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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17/04/2021

亚历诺顿.吉隆坡随笔─有特色的中山同乡会

作者: 巴西駐大馬大使,亚历诺顿(Ary Norton de Murat Quintella)

吉隆坡就如其他大城市一样,需要花一些时间来熟悉它。自去年抵马以来,因冠病疫情落实的行动管制令,导致我无法进一步发掘这城市,个人对首都的有限认识,多数源于去年3月行管令开始前的一小段时间。

坦白说,我并不缺乏书本,但有好几个星期,我一直想去一家听闻已久的独立书店,其中一家最大的书店,就在吉隆坡城中城公园(由巴西著名景观设计师布雷马克斯设计)对面,距离我住所仅10分钟步行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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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太常到访,很快和其中一名负责人亚瑟成了朋友,他很喜欢巴西音乐,所懂知识较一般人,甚至比巴西人还多。已故巴西巴萨诺瓦音乐之父裘宾冥诞时,亚瑟告诉我,他确信巴西人“怀着满满的感激之情,记住这位艺术大师”。我也听闻,裘宾是一名马来统治者最喜欢的作曲家之一。

2月最后一个星期日,一个阴暗多云的下午,我决定叫Grab去独立书店逛逛,当我下车时,所看到的是一栋约上世纪50年代的四层建筑物─雪州中山同乡会,与在科帕卡巴纳(Copacabana靠近里约热内卢)或依帕内玛(Ipanema是著名海滩)的任何小型住宅,似乎并没有太大不同。

雪州中山同乡会建筑物内有好几家小店,全部都很时髦有特色,美国人会用嬉普士(hipster)来形容这地方,法国人则会说适合波波族(bourgeois-bohême)。建筑物底楼是木色系的药妆店,所售产品均不含化学成分,并装在棕色玻璃罐中。

隔壁则是一家卖记事本和皮革笔记本的小商店,另有迷人的面包坊和咖啡馆,我真后悔当时没进去。该建筑内也有画廊和装饰店,但也同样没机会拜访。

我爬楼梯上二楼独立书店,但半途进了一家唱片店,店内空间很小,店家在卖中文旧唱片,但现场播放的音乐,是英国雷鬼乐队Black Roots的歌曲,该专辑早在我还在伦敦经济学院读书时就已发行,我却从未听过。我在伦敦的日子,常待在大学或博物馆或剧场内,雷鬼音乐和我生活无关。

最终我到了比唱片店还要小的独立书店,我怀疑曾到访任何比这更小的书店。书店内井井有条,我和店主纳西尔聊天,他告诉我其名字有“捎来消息者”的意思,我觉得有先见之明。至于空间如此小,要如何决定卖什么书?他回答“我只卖自己想要读的书”。

纳西尔向我解释其店名“Tintabudi”的意思。直到我们交谈前,我都没意识马来语中,tinta的含义与葡萄牙语中的同一个单词完全相同,即墨水。正如这字眼在两种语言中都代表墨水一样,马来文的壁橱almari,类似葡萄牙语中armário,而教堂一词gereja,听起来与葡萄牙语的igreja类似。

至于Budi,则有更玄奥的意思,根据纳西尔的说法,这是一个源自梵语的词,意思是“人类良善和理性的精神”。书店名称的字面翻译可能是:“良善墨水所产生的文字”,非常适合这书店。

由于空间狭小,Tintabudi须取舍,它专卖亚洲国家历史、诗歌、哲学、当代主题的书籍,且新旧书兼营。这里可找到2位巴西小说家,亚马多和李斯佩克朵的作品。

我买了三本书,首先是朱利安巴恩斯的《另眼看艺术》,接着是美国作家琼迪迪安今年出版的《让我告诉你》,这名作者在书中其中一章“为何而写”提及,“我写作旨在找出自己想什么”。第三本书则是《贺拉斯与我》,讲述古罗马诗人的人生感悟,我认为送给拉丁美洲朋友最适合不过。

不过当回家喂完我的宠物Kiki(金色波斯猫)后,我改变了主意,决定留下这本书。来自英国的作者哈利艾尔斯,提及自己自中学起(英国著名贵族学校伊顿公学)时期起,就对贺拉斯非常感兴趣的幽默笔调,让我印象深刻,有一章的如此写道,“我并非时时与贺拉斯融洽相处”。(贺拉斯早已在公元前8年逝世)

第二天上班时,我向来自巴西的同事夸赞这个时髦的地点,是有时尚感又创新的店。我以长辈的身分,推荐他们走一趟中山同乡会,其中一人非常年轻,他说“我常到那里去,他们常在屋顶上有摇滚派对”。语气就如琼迪迪安般优雅简洁。

Ary Norton de Murat Quintella: The Ink of the Good Be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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