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国推出冠病疫苗接种计划以来,我便翘首以盼,盼望能尽快接种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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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初,我终于如愿接种疫苗。
向来怕打针的我,当被告知可以接种疫苗的时候,心情复杂,既兴奋又害怕。
正式接种之前,需要签署一份同意书,并且和医护人员沟通自己的健康状况,包括有没有疾病史和过敏史。
填写了资料,领了编号,坐在椅子上等候当儿,心情仿佛回到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上课上了一半,每当课室外的走廊响起脚步声,便会有护士到班上叫名字,安排同学到牙科室检查牙齿或拔牙。
被叫去的同学,一个个眼睛挂着一泡泪,嘴里含着纱布回到课室。
某天,终于叫到我的名字,幼小的我,硬是迈不开脚步,把不到200尺的走廊,走成了没有尽头的永恒。
等待被叫名和针筒的阴影,在记忆里难以磨灭。
等候接种疫苗时,坐在邻座的大叔好像看出我的紧张,他问我你怕什么?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怕打针。
他嗤一声笑出来:打针有什么好怕,像被蚂蚁咬了一口。
他说,他不怕打针,但怕疫苗有副作用,打了直接翘辫子。
“我对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充满信心,我只是怕针筒”我说。
我也对大叔说,接受疫苗有可能存在风险,但当下的疫情更令人担心,我们每天都暴露在危险的环境里,防不胜防。
终于轮到我,工作人员把我领到一个帐蓬里。因为紧张,对方又戴了口罩,我不确定为我接种疫苗的护士小姐是不是认识,或曾经见过面的,只觉得她亲切又友善。
她一定看出我的紧张,不急着打针,和我聊起天:哎呀,怎么这么巧,你的身份证最后一组号码竟和我一样。
一边手势柔和的协助我卷起袖子,一边喊她的同事:谁来充当摄影师?快来帮忙拍照。
她说,我现在要为你接种疫苗了,我紧闭双眼,正蕴酿作出最好的心理准备,以忍受针扎下来的疼痛时,注射物已没入皮下肌肉,而后被俐落拔出了,只有几秒,我担心许久的“接种过程”就这么落幕了。
接种了第一剂疫苗后,医护人员提醒我,要记得第二剂疫苗的接种日期和时间。完成15分钟的观察,我被允许离开疫苗接种休息室。
我微笑步出疫苗接种中心,希望这小小的针头下,是人类战胜病毒的希望。
“无痛”的第一针,没有产生任何不良反应。当天工作日程排得满满的,忙到几乎忘了自己早上才接种疫苗,傍晚下班背起沉重的包包,触到打针的左手臂,才感觉有些酸痛。
疫情爆发至今已一年余,经历了各种管制令和朝令夕改的SOP,都没有带来任何正面效应,疫情反而变本加厉。目前唯有寄望更多人能打上疫苗,形成群体免疫。
然而,疫苗从2月施打至今,我国已经接种的人口,还不到预期集体免疫目标的5% 。
若你还没登记接种疫苗,现在就去登记吧,群体免疫需要你尽一份力量。
(星洲日报。砂拉越。情怀大地。作者:柯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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