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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0am 30/05/2021

文化差异创造大马特色作品 · 跨族群乐队 众乐乐

作者: 李佳憓
大马独立乐队融合不同种族文化是一大特色,惟大部分受众的听歌趣向偏流行音乐,故本地乐团曝光率不高,鲜为人知。
大马独立乐队融合不同种族文化是一大特色,惟大部分受众的听歌趣向偏流行音乐,故本地乐团曝光率不高,鲜为人知。

报道:李佳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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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乐队,多数人首先可能会想到国外的五月天、披头四乐队、滚石乐队等,对他们的歌曲也朗朗上口,但对于本地乐队的认识却显得有点陌生;实际上,在我国的主流音乐市场以外,一个充满朝气和多元的小众音乐市场正在蓬勃发展。

The Filters和FAZZ乐队近年来可说是本地乐团中的新起之秀。相比1980年代大马风靡一时的摇滚乐,他们受西方文化影响也更偏向于英文独立音乐创作,但又因为成员各来自不同种族和国籍,这些文化背景的差异反而让他们创造出带有大马特色和情感的作品。

The Filters乐队成立7年,由巫裔、印裔、华裔、砂拉越人组成,却不曾存有任何文化冲突,相处融洽。
The Filters乐队成立7年,由巫裔、印裔、华裔、砂拉越人组成,却不曾存有任何文化冲突,相处融洽。

The Filters成立7年从没吵架

4人来自不同族群文化

The Filters乐队共有4名成员,分别是主唱伊恩、鼓手艾曼、吉他手陈梓宴以及贝斯手鲁本拉威,成团7年来几乎没换过队员,也没争吵过。

“我们自己也很惊讶,相处7年从来没有冲突或吵架。”

除了陈梓宴,伊恩与其他两名队员在高中认识后就一拍即合,还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秘密基地,那是一个非常脏乱的停车场,却意外成为他们聊音乐和创作的地方。“我还特别学了粤语生日歌送给陈梓宴!”

“反正我的马来文明显进步了。”陈梓宴是在上大学时期才开始加入乐队担任鼓手,如今也欢迎能在音乐上契合的其他伙伴加入The Filters,未来也会尝试将传统乐器包括塔布拉鼓(Tabla)或马来手鼓(kompang)融入作品。“我们从来不会为了多元而刻意找不同种族或不同文化的人组成乐队,重点是我们都是因为音乐和创意聚在一起。”

FAZZ乐队对音乐种类不受限,比起迎合市场,他们更希望创作自己喜欢的作品。
FAZZ乐队对音乐种类不受限,比起迎合市场,他们更希望创作自己喜欢的作品。

FAZZ韩籍团员资历最深

饮食文化差异变生活乐趣

相较之下,FAZZ乐队成立后的10年间重组了至少3次,近4年来则固定维持在5名队员。其中来自韩国的希沅(Grace Heewon)是团队中资历最久的键盘手,已经来马发展将近10年,可说是见证了FAZZ在本地音乐圈里的成长。

“一路走来当然会有吵架和磨合期,包括在创作上感到挫败,但庆幸我们最终都能够理性地达成共识。”

FAZZ一直相信彼此在音乐和艺术创作上有着一样灵魂,偶尔的语言不通也没有因肤色和语言形成隔阂。提及乐队中最“懊恼”的事,全员异口同声地认为是“吃” 。单簧管和萨克斯管乐手阿比(Aabid,巫裔)笑言:“我们的饮食文化和喜好完全不同,例如法洛吃素、我们吃清真、咏菱不吃鸡,我们经常都决定不了要吃什么!”

这个乐团从来不给音乐种类设限,几乎什么音乐都玩,音乐本身就很多元。

盼歌曲能带出正能量

音乐成表达情感管道

“对我来说,音乐是一种疗愈的过程,让人们能够用短短的3分钟暂时逃离现实世界。” 贝斯手法洛(Farouk,巫裔)指FAZZ不太会谈特别沉重的社会课题和处境,而是希望能带出正能量的歌曲,让人们从轻松的音乐中去深度思考某些事。

社会普遍尤其对地下乐队的认知,多为胆大狂野的创作风格及对社会充满批判,但The Filters和FAZZ的曲风趋向温和,创作灵感更多来自于生活中的趣事,把人的故事写进歌里。

音乐并非完全不存有种族歧视,但当大家把这种严肃的课题用艺术来沟通时比较能让人接受。FAZZ主唱陈咏菱坦言:“庆幸艺术和音乐成为我们表达情感的管道,一个能够互相关心和理解的空间。”

如今我国不少地方逐渐出现越来越多的独立音乐空间,这对伊恩和The Filters来说就像一片净土,“在这里大家都很热情、很多元、很包容,比如你去到Rumah Api或至Live Fact(独立表演场地),你不会感受到种族主义或其他问题,大家都沉浸在音乐里。”

贝斯手法洛认为音乐是一种疗愈过程,让人们暂时逃离外面的世界,用短短3分钟去狂欢享受,再回到现实世界。
贝斯手法洛认为音乐是一种疗愈过程,让人们暂时逃离外面的世界,用短短3分钟去狂欢享受,再回到现实世界。

国外乐迷眼中马是音乐重镇

跨族群乐队多不胜数

有些人偶尔会叹息大马是一片“音乐沙漠”,殊不知在国外乐迷眼中却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音乐重镇。我国在1980年代后期以“庞克摇滚”(Punk Rock)为主,这把发源于东海岸的乐团火苗随后延烧到雪兰莪和吉隆坡一带。当时,无论是报章专栏还是广播,都成为了本地乐队广为人知的推手,很多知名乐团也在这个时期如雨后春笋般诞生,有的享誉国际到各地巡演,被视为大马独立音乐最美好的年代。

跨族群乐队在我国多不胜数,其中较广为人知的乐队包括来自槟城的“文化一击”(Cultural Shot),由6名不同种族的团员组成,善于将各种乐器包括月琴、二胡、马来鼓、木鱼和小锣等混搭在一起,结合中文、马来文、印度文歌曲,甚至是福建民谣,呈现出独特浓厚的“Malaysia Style”(大马乐风),例如耳熟能详的《福建打油诗》和《La la li la Tam Pong》颇受欢迎。

对于The Filters而言,尽管大部分都是英文曲目,但伊恩表示:“其实我们的音乐曲风还蛮大众化的,所以听众都不限族群和背景。”FAZZ乐队亦是如此。

其他同样受本地听众欢迎的跨族群乐队包括Skits、Golden Mammoth、Buddha Beat、Paperplane Pursuit等等,都经常受邀国内外大大小小的音乐节,由于演唱的曲目参杂各种语言与多元风格的旋律,容易使各族同胞产生共鸣,一起聚集在台下蹦迪、拍手、呐喊。

“这里没有种族主义”The Filters喜欢沉浸在音乐空间,这里充满热情、多元、包容,就像现实世界中的一片净土。
“这里没有种族主义”The Filters喜欢沉浸在音乐空间,这里充满热情、多元、包容,就像现实世界中的一片净土。

新乐队关注度曝光率不够

“大马乐队时代可以说从Hujan乐队冒出后崛起,当时的网络不普及,也没有电脑,想要听音乐的人就必须走出来看演出,可以看到所有马来西亚人都沉浸在那种氛围里。”鲁本感叹,如今新冒出的本地乐队受媒体的关注度和曝光率不够,因此才鲜为人知。“有些人根本不知道这些乐队的存在。”

大马难得的多元音乐世界深受国外乐迷喜爱,反观我国乐迷长期以来受到欧美或中港澳台的流行音乐文化影响,培养了不同听歌趣向,因此对本土乐队文化感到陌生。

FAZZ鼓手阿扎迪(Azad)称我国有很多优秀的音乐人和艺术家,但因为各大串流平台较容易接触到国外乐团,相比本地很多乐队都在做独立音乐,金钱和资源上没有太大的成本进行宣传。

伊恩同样认为,“我们的人才很有竞争力,甚至可能是最好的,我觉得很多本地乐队应该得到更多的认可”,并期望疫情缓和后,本地听众可以用实际行动去认识和支持本地乐队,而目前他们会继续写歌、出单曲,透过不同的音乐平台宣传。

盼大马人支持乐队现场演出

“现在没人能够全职做现场演出,只能转为线上表演来增加曝光率。”然而这种形式的表演却难以转化为收入。现场演出是独立音乐的命脉,陈咏菱坦言,疫情肆虐让许多以现场演出维生的音乐工作者生计都受影响,原本可以靠演出赚的一点钱,现在变得更难了。

“现在的情况不能说完全在走下坡,但无法现场演出总让人感觉少了什么。音乐本来就应该体验现场,这跟你从手机和电脑听到的感受不一样。”

大马的多元种族、宗教和文化是我国难得宝贵资产,而艺术与音乐可以跨越种族国籍,凝聚全国人民共同欣赏,更是代表各族团结的符号。

相比摇滚乐用愤怒与批判来探讨社会议题,The Filters的曲风比较温和,创作灵感更多来自于生活中的趣事。
相比摇滚乐用愤怒与批判来探讨社会议题,The Filters的曲风比较温和,创作灵感更多来自于生活中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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