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可以自由,但自由的范围是在法律的约束以及道德的标准以内。追求绝对自由的人,从来都不适合留在社会里。
美国亿万富豪马斯克最近完全收购了推特,并信誓旦旦的准备在推特里开放绝对的言论自由。在宣布达成交易的声明中,马斯克表示,“言论自由是民主制度正常运作的基石,而推特是一个数字化的言论广场,可以在这里辩论对人类未来至关重要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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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绝对自由,指的是完全不受限制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包括一切在法律或道德里,判定为罪与恶的事。推特里的言论自由,自由到什么程度,还没人知道。
不过,在社会学里,社会不会允许人们获得绝对的自由。为了维持内部的稳定,社会都会制定出一个体系,来约束人们的行为。
只要人想呆在群体里,就得遵守群体的规则。一切不能被接受的行为,一旦触犯了就得受惩罚的行为,称之为法律;一切被推崇的行为,一旦遵循了就会被赞扬的行为,称之为道德。人的行为,就在这两套体系间,自由的伸展。
自由代表着无限制,在一个言论绝对自由的群体里,人能畅所欲言。没人可以阻止别人提出的错误,甚至危害社会稳定的观点,因为每个人都有绝对的自由去讲想讲的话。
在这环境下,如果人们对善恶的标准不坚定,从来都以大众的趋势来判断对错。那么,无限制的言论会混淆视听,个人的判断就来自群体里最多的声音。
所以,由古至今,不管是暴君还是仁君,群体的规则总会包括:别乱说话,因为最容易制造混乱。
来到了现代,言论还需要管制吗?当然需要。游客怕走错路,病人怕吃错药,考生怕读错书,没有基础认知的人怕听错话。
我们活在一个资讯便利的时代。打开脸书,一大堆的分享文。打开短视频软件,一大堆的自媒体作品。以目前的技术来说,只要不使用被禁止的关键字,就不会被系统审查。其他思想类的内容,只要用词得当,就不会被对付。
对社会稳定有害的思想,比如说反社会主义或者性开放,在言论半开放的环境,大众能够抑制这类话题。如果推特实行言论绝对自由,就代表用户能在言论广场里公开讨论,到时谁也没有权限去管制。三观仍未成熟的孩子,若过度摄取这类思想,很容易当作一种潮流,下场可想而知。
马斯克提倡的言论绝对自由,大义上是为了民主制度,但私下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马斯克是个新型资本家,以热情作为投资的指南针,擅长以公益来包装项目,把累积到的财富拿去转型一个又一个的传统市场。
宏观上,我们需要更多像马斯克这类型的新型资本家。在他们圈钱的同时,也加速了文明的发展。
微观上,马斯克不是圣人,他也发表过不少惊世骇俗的言论,他的世界观也有明显的危险成分。
言论需要管制,但管制的目的不是为了小众的利益,而是大众的稳定。言论可以自由,但自由的范围是在法律的约束以及道德的标准以内。追求绝对自由的人,从来都不适合留在社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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